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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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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苏书昀发现暖阁的窗棂上刻着细小的纹路——是锦衣卫的暗记。他指尖抚过那些痕迹，忽然听见窗外极轻的叩击声。
"......陆明谳？"他压低声音。
窗外传来熟悉的冷笑："苏大人倒是悠闲，在摄政王府住得可还习惯？"
苏书昀闭了闭眼："你若是来嘲讽的，现在就可以走了。"
"呵。"窗缝里塞进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三日后子时，准备好。"
——
子时三刻，苏书昀指尖轻叩窗棂三长两短。鎏金判官笔的暗格弹出一枚薄刃，轻轻划开床榻帷帐——夹层里竟缝着半张漠北布防图。
"果然..."他眼神骤冷，"赵元凛连寝具都做了手脚。"
窗外传来极轻的叩击回应。沈如晦的佛珠从窗缝滚入，第九颗珠子裂开，露出里面微型密信
「盐铁亏空实为购马，东宫与北狄王庭交易记录在王府地窖。」
次日，赵元凛携棋局而来。白玉棋子落在檀木棋盘上，他忽然开口："苏少卿可知，陆指挥使昨日闯了兵部档案库？"
黑子"啪"地定在天元位。苏书昀面色不改："殿下既已派人跟踪，何必多此一问？"
"本王好奇。"赵元凛突然执起他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判官笔的鎏金纹路，"你在他心里，值不值得用《七星密档》来换？”
趁赵元凛入宫面圣，苏书昀用佛珠里的细丝撬开暖阁暗门。地道潮湿阴冷，石壁上满是先帝时期的符咒。最深处铁箱里，整箱盐引赫然盖着北狄狼头印！
"找到了..."他刚要取证，背后突然传来轻笑。
"苏少卿对本王的收藏很感兴趣？"赵元凛手持烛台从阴影走出，火光映出他腰间玉佩的裂痕——里面藏着把袖珍钥匙。
——
陆明谳的绣春刀破窗而入时，赵元凛正捏着苏书昀下巴逼他看密函："你以为陆明谳真不知道？当年鸩杀先皇后的..."
刀光闪过，密函碎成雪片。陆明谳将苏书昀护在身后，刀尖滴血："赵元凛，你书房暗格里的画像，需要本官当众展示吗？"
沈如晦突然带着圣旨闯入，佛珠缠着个瑟瑟发抖的账房先生——正是记录盐铁交易的主簿。
"殿下恐怕不知。"苏书昀擦去唇边血迹，从袖中取出真正的漠北密函，"您最信任的幕僚，其实是皇上的人。"
窗外突然箭雨倾泻，萧鉴禧的红缨枪挑着东宫令牌："报！太子已伏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