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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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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梯门缓缓合上，送走最后一批淘汰练习生，林曜倚着走廊冰凉的金属扶手，看着地面残留的亮片与撕碎的号码牌，鼻尖泛起酸涩。
宿舍里依旧亮如白昼，江辰把beatbox节奏器拍在桌上：“都愣着干嘛？庆祝咱们全员晋级！”
乐山抱着手机在林曜旁转来转去："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节目组不让点外卖，我的火锅呜呜！"
林曜擦着汗点头，指尖却在手机备忘录打下一行小字：点火锅和给夏目阳太的樱花寿司外卖。
他想起日本弟弟上次盯着菜单咽口水的样子，决定偷偷加份餐。
众人笑闹着去食堂时，林曜悄悄把外卖单塞进口袋，朝门口努努嘴："我去接个电话。"
夜风裹着寒意掠过练习室的窗棂，林曜把卫衣帽子又往下拉了拉，确认四下无人后，悄悄溜出安全通道。
穿过停车场时，远处的路灯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林曜刚拐过弯，就听见相机快门的轻响。
他猛地抬头，只见铁栅栏外站着个穿黑色羊绒大衣的男人，单反镜头正对着他的方向。男人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沉静的眼睛。
"沈？"林曜试探着开口，声音里带着惊讶。
他记得他穿来的第1天，给他拍人生底照的人就是他，刚刚在一片闪烁的应援灯中格外醒目的那个灯牌也是属于这个人。
男人显然没想到会被认出来，微微一怔后放下相机。"你...记得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惊喜。
说着，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个精致的礼盒，"天冷了，你训练很辛苦，给你带了暖手宝，充电式的，续航时间很长。"
林曜接过礼盒，指尖触到对方温热的掌心。礼盒包装精美，上面还系着淡蓝色的丝带，显然是精心准备的。
"谢谢..."他抬起头，眼里闪着笑意，"其实看到你的灯牌，我真的觉得特别安心。"
正说着，远处传来细碎的声音。昏黄路灯下，二十几个粉丝挤在练习室后院的铁网外。
有人举着自制的亚克力灯牌，有人抱着装满礼物的纸箱，最前排的女生穿着印着苏沐的定制服。
看到林曜出来，不少人围到了铁栅栏这里。
林曜蹦了几下，伸手比了个大大的心："辛苦你们啦！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等。"
"不辛苦！"一个戴眼镜的女生连忙摆手，"我们就是想看看你。"说着，他从书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手帐，"这是我给你做的行程记录，怕你太累忘了重要安排。"
林曜接过手帐，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精致的贴纸和密密麻麻的文字。手帐里不仅记录着他的训练日程、公演时间，还有粉丝自己画的小漫画，画里的林曜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谢谢..."他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泪光，"这是我收到最用心的礼物。"
“这是…？”他话音未落，短发女生抱着皮质文件夹雀跃跑来，封面上立体刺绣的柯基犬正扑向向日葵花盘。
“林曜！葵犬同盟正式集结！”翻开内页，《汪星人应援守则》《向日葵种植计划》工整排列，财务表某行匿名转账备注写着「给追光小狗的狗粮」。
戴眼镜的男生举起色卡本：“应援色是‘琥珀光橙’！”他指着Pantone 16-1360色号旁的水彩画。
“灵感来自于你笑起来像金毛犬摇尾巴的模样，明亮的黄色是向日葵的热烈，哑光质感藏着小狗的毛茸茸温柔。”说话间，铁网缠绕的灯带亮起，明黄色光流中浮现出3D投影的小狗追日动画。
人群后方传来相机快门声。沈砚之裹着深色大衣站在阴影里，单反镜头牢牢锁定林曜惊讶又感动的神情。
当四目相对，男人耳尖泛红，匆忙将镜头转向铁网右侧——那里挂着粉丝手工编织的挂毯，毛线勾勒的柯基犬群戴着向日葵花环，最中央的小狗胸前绣着“LY”缩写。
“后援会名字是大家投票选的！”扎着双丸子头的女生举着平板展示投票记录，“葵犬同盟’以99%的票数碾压‘追日汪星团’！”
他点开文件夹，满屏的应援方案令人咋舌：公交站灯箱的“小狗追日”动态海报、新歌打榜“向日葵能量站”排班表，甚至还有为林曜定制的《狗狗系舞台表情管理指南》。”
穿牛仔外套的女生突然站到高处，弹起尤克里里，轻快的旋律响起时，所有人齐声唱道：「你追光奔跑的爪印，是我们最爱的轨迹」。
林曜跟着哼唱，发现歌词里藏着他直播学狗叫的片段、练习室累瘫时的“趴地小狗”表情包，连他说过的“想做大家的快乐小狗”都成了副歌爆点。
“这首歌的和声是沈先生设计的。”尤克里里女生朝阴影眨眼。沈砚之低头翻看相机，悄悄把林曜笑出虎牙的抓拍设为手机锁屏。
晚风卷起落叶，林曜摸着粉丝递来的毛绒手环，黄色织带绣着小狗啃向日葵的图案，内侧烫印“同盟认证爪印001”。
他想起韩娱那些华丽应援，此刻却觉得，这片专属的明黄色海洋，比任何灯牌都更像毛茸茸的拥抱。
“下次舞台…”他举起手环晃出细碎金光，“我们用小太阳黄铺满场馆，让所有人知道——葵犬同盟的爱，永远像小狗摇尾巴一样热烈！”
欢呼声中，沈砚之的镜头定格下这幕：二十多颗跳动的“向日葵”围绕着中央欢脱的“小狗”，在暮色里编织出永不落幕的暖光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