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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最后的人都都是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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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凌汛：“我马上来。”
他回到家里，爸爸说道：“你现在越来越不成样子了。”
妈妈：“你这么晚出去真的太危险了！”
笑凌汛低头，“我是成年人也是正常人。”
之后说完上楼。看着电脑哐哐打字，直到凌晨才睡觉。
睡着的时候还能听见电视播放的声音，他醒来已经早上十二点，他收拾情绪开始下楼，电视一直忘记关了。他关上电视，突然厨房里传出声音，“凌汛，先吃饭吧。”
笑凌汛看着满脸神经的妈妈，还有睡在沙发上的爸爸说道：“我没事。”
之后开始离开。
他在岗位上工作，老板之前骂了他，他全收了。
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庸俗不堪。
他下班回家，爸爸妈妈坐在沙发上睡觉。
自己这么点钱真的能养活父母吗，光电费就不少吧，空调全天都在开着。
笑凌汛慢慢做饭。
妈妈惊喜地看着笑凌汛，“你回来了。”
笑凌汛露出一个笑脸。
爸爸：“今天真困。”
他们围在一起吃饭。
笑凌汛说道：“我先上楼了。”
妈妈：“陪我们外面走一下吧。”
笑凌汛点头，他们一家开始出去，妈妈笑着说道：“你比以前还要高冷了。”
爸爸：“都快自闭了。”
妈妈：“你说什么！”
爸爸：“确实比以前高冷。”
笑凌汛嘴角荡出一丝笑容。
看着霓虹灯，人流如潮。
笑凌汛看着高得离谱的物价，一瓶奶茶就要六十多一杯。
妈妈说道：“你不是最喜欢看这些书吗？”
妈妈：“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这是一本二手书，只要四十。”
妈妈买了这本书，递给笑凌汛，笑凌汛接过去，别走边看。
家里还有钱的时候，他每天都会想方设法地购买最新出版的书，价格都在几百上千中。
屋里有一个图书室，三个柜子都是这样的书。
爸爸说道：“现在太晚了，先去睡觉吧。”
笑凌汛：“嗯。”
可是他明白，人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生存，努力地活着，才有机会继续活着改变命运，就算这辈子做不到，下辈子的后续者也能做到。
他躺在床上，看书。不知觉睡着。
闹钟响了，开始起来。
妈妈和爸爸都还没有起来，他出去。
来到了餐馆。
工作一直进行着。
老板说道：“你现在帮我一个忙。”
笑凌汛看着那个客人。
老板：“过去跳一个舞，如果她开心，你就有五百奖励。”
笑凌汛并没有觉得五百太多，他走过去，眼神紧紧攫住对方的眼神，开始跳舞，优越的脸和身材，跳出别有一番意外。
女人笑着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笑凌汛弓腰，“笑凌汛。”
女人：“我请你喝一杯吧。”
笑凌汛拿起酒一饮而尽。
女人：“好了我很开心。这是一千你拿着。”
笑凌汛：“这里不收小费。”
女人：“你跳的这么好，有没有兴趣做我的舞伴？”
笑凌汛一口拒接。
女人离开后，笑凌汛继续工作，这个就像一个小插曲。
安生道：“明明可以靠她吃软饭，为什么不应下来？”
笑凌汛：“我并不是吃软饭的。”
他把钱交给了老板。
在下班后，他回到家里，妈妈说道：“我给你准备了鸡汤，你补补。”
笑凌汛：“鸡汤？”
爸爸：“这个鸡很便宜。”
笑凌汛喝了一口，说道：“我没有胃口，你们吃吧。”
妈妈心疼地说道：“你现在越来越瘦了。”
笑凌汛打开门，进去写小说。
时间大概十点钟的时候，他开始睡觉。
“笑凌汛！”安生道。
笑凌汛看着卷子，“学习为什么这么难？”
安生道：“生活不应该只有学习，就算你学习不行，其他的肯定可以。”
笑凌汛看着安生道说道：“我现在只想永远住在梦里。”
安生道：“现实多美好。”
笑凌汛：“只有梦想能让我活下去。可是现在却做不了自己喜欢的事。”
安生道：“你有父母，什么工作不是工作？”
笑凌汛：“我讨厌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他们手拉住手。笑凌汛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生道：“我只是幻觉，你为什么这样执迷不悟？”
笑凌汛：“我相信奇迹。”
安生道：“奇迹不会发生在普通人身上。”
笑凌汛笑着说道：“如果这样，为什么要让我诞生？”
安生道：“你马上就能适应。”
笑凌汛：“麻木吗？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我只想做我喜欢做的，就算穷困潦倒也没有关系。”
安生道坐起来，“可是你不是一个人。”
笑凌汛：“我现在很痛苦。”
安生道：“痛苦吗？”
安生道的手拂过春风来到他的额头。
笑凌汛：“安生道你能永远出现在我的身边吗？”
安生道：“这并不是一场梦。”
笑凌汛：“希望如此。”
他们开始分别，笑凌汛闭上眼睛，向前面走。
安生道向后面走。
他们走出梦境。
笑凌汛看着已经七点了，快速起来。
妈妈：“笑凌汛，你现在吃点吧，我买了你喜欢吃的面包。”
笑凌汛：“你吃吧，我去上班了。”
他来到了餐馆，突然感觉有些晕，一个女员工给自己递来了一个巧克力，笑凌汛接过吃了，感觉好些了。
女员工说道：“工作再忙也不能不吃早饭。”
老板：“后面需要人，你们谁去打扫？”
笑凌汛：“我。”
女员工：“我……”
笑凌汛：“我去。”
老板把拖把递给笑凌汛。
笑凌汛打扫完，开始离开，突然安生道说道：“笑凌汛。”
笑凌汛转身，看见了仍旧是假的安生道，他背身离开。
安生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可是明明是假的，越是陪伴越是孤独寂寞。
他出去。
又是一天，他回到家里，妈妈说道：“笑凌汛，不管做什么都要吃一点，我们给你做的凉皮。”
笑凌汛看着妈妈说道：“嗯。”
可是凉皮就像猪皮一样难吃一样，他只吃了一点，妈妈说道：“你现在吃的这么少怎么工作！”
妈妈眼里好像又泪花在闪烁。
笑凌汛坐下来，开始吃，皱眉抬头看着爸爸妈妈小心期待的表情，他忍住恶心吃下去。在吃完，妈妈说道：“你喜欢吃的话我天天做。”
他上楼，开始一边写一边画。
突然那些男人出现，他们说道：“你真的以为自己生病了吗？”
笑凌汛：“难道不是？”
那些男人：“你看见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笑凌汛：“难道是我看错了？”
那些男人：“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痛苦地活着？”
笑凌汛：“我痛苦吗？”
男人：“你现在不痛苦吗？”
他慢慢停下手，“我不是什么有才华的人，有什么能力让人知道？”
男人：“你现在不是挺好吗？”
笑凌汛开始洗澡，那些男人在门外说道：“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不喜欢的事？”
笑凌汛：“我不做，就会饿死。”
浴室的水冲刷着他的声音。
他出去，看见那些男人，在摆弄一幅画，笑凌汛看了，说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男人：“没有奇怪的地方，你很有才华，为什么不继续。”
笑凌汛：“实在不行我想卖掉房子。”
男人：“你都不问公司卖了多少钱吗？”
笑凌汛：“多少？”
男人开始消失。
笑凌汛睡觉。
他看着自己的小说，旁边，坐着几个和他一样的的人，他们都在写小说。
之后一起谈论小说。
他慢慢停止敲动，同伴说道：“笑凌汛，你写的真好。”
笑凌汛看着自己已经写了这么多小说，慢慢坐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衣服，这件衣服，他穿过很久。
是自己现在已经找不见的衣服，是初中的时候买的。
笑凌汛开始继续写。
从梦境里醒来，他下楼工作，妈妈说道：“笑凌汛，你必须吃饭。”
笑凌汛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包子，说道：“我等回来再吃。”
妈妈把包子塞进自己的手，妈妈：“工作辛苦，爸爸妈妈知道。”
笑凌汛开始离开。
在上班的时候，那个女孩又来了。
女孩说道：“你再跳个舞吧。”
老板想要笑凌汛跳，可是笑凌汛认为自己不是猴子，拒接了。
老板生气地说道：“只是让你跳个舞，又不是出卖身体，你什么表情！”
笑凌汛：“我不是只有你一个工作的。”
老板：“算了，你走吧。”
笑凌汛：“结账。”
老板付了工资，笑凌汛拿着两千五回到家里，妈妈说道：“笑凌汛，你现在下班了吗？”
笑凌汛：“我辞职了。”
妈妈：“工作不好吗？”
笑凌汛：“嗯。”
他躺在沙发上，第一次感觉这么舒服。
妈妈：“等下吃饭。”
笑凌汛渐渐睡着了。
梦里安生道说道：“我给你讲这道题目吧。”
笑凌汛：“嗯。”
安生道：“你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有时候没有必要分清，有时候分清了就活不下去了，最后存下来的人类只有可能是疯子。”
笑凌汛：“那时候疯子怎么活？”
安生道：“疯子会活在营养液里，尽管什么都做不了，可是他们的大脑，也会高速运动。”
“世界本来没有世界，只是从脑袋里出现，所有的知识都能从头脑中出现，你有没有怀疑你所学的都是你大脑出现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