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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欺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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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笑凌汛看着自己的小说，说道：“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妈妈敲门。“笑凌汛吃早餐了。”
笑凌汛下去看着油条豆浆，咬下一口，喝一口汤，很好吃。
他吃完，开始离开。
妈妈：“你早点睡。”
笑凌汛：“嗯。”
身边的男人说道：“我们没有生命，但是我们拥有生命。”
笑凌汛写完最后一个字，开始睡觉。
安生道拿着风筝向前面跑，“笑凌汛，快来我们一起放风筝！”
笑凌汛走在迷雾中。
无数张大手抓住他的身体。
“你不可能成功的。”
“就你？”
笑凌汛闭上眼睛，如果命运这样捉弄人，为什么要让他出生？
自己的价值是什么？
笑凌汛：“我为什么活着。”
安生道走过来说道：“笑凌汛，就算活着没有价值，但是也要快乐地活着。”
笑凌汛：“我会改变命运吗？”
安生道：“你想要的很纯粹，就是成功，获得安逸的生活。”
“嗯。”
安生道放飞风筝，“我们能够过上安逸的生活的。尽管他们不理解。”
笑凌汛：“我们去上学吧。”
安生道和笑凌汛坐在教室里，老师说道：“考试这么简单，竟然没有一个人及格实在是太令我生气了。”
笑凌汛说道：“好难。”
都是方程。
老师：“这是最基本的。你们做不会，以后只会一窍不通。”
笑凌汛有些苦恼，在下课的时候，安生道说道：“笑凌汛，你现在还在在意成绩吗？”
笑凌汛：“我想要美好的校园生活。”
安生道：“可是校园生活意味着竞争，这么多人竞争名次，怎么可能成功？”
笑凌汛：“嗯。”
安生道：“就算没有及格也不用担心，就算只有初中学历也不要紧，只要努力只要认真，都会做好的。”
笑凌汛：“嗯。”
安生道：“什么都不能决定你。”
笑凌汛开始写作业。
老师进来说道：“现在先去操场。”
所有人下去，安生道说道：“今天应该是颁奖。”
笑凌汛看着自己也得到了奖，有些魔幻。
老师说道：“笑凌汛，你现在要努力。”
笑凌汛看着第一名的奖有些魔幻。
老师：“现在上楼。”
时间过去了很久。
他看着卷子，有些难。
老师：“现在自习。”
笑凌汛做练习册。
校园生活，就应该在题海中享受，不应该是被暴力支配。
安生道说道：“笑凌汛，你后悔了吗？”
笑凌汛：“我从小的时候就笨。”
安生道：“你一点都不笨。”
他慢慢说道：“我做错了很多可是都不是大事。”
安生道：“小错谁都会做。”
笑凌汛：“我想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安生道：“你还有父母，有什么害怕的？”
他慢慢说道：“我不能赚钱，对不起父母。”
安生道：“你真的不能够赚钱吗？”
笑凌汛看着作业本上的题目开始做，总觉得自己是是被自己抛弃的。
要不然自己的成绩也不会这么差。
笑凌汛做完，开始上课，老师开始讲课。
老师：“笑凌汛！”
笑凌汛站起来。
老师：“为什么不交作业？”
笑凌汛：“我……”
突然老师从讲台上发现一本自己忘拿的本子，说道：“坐下吧。”
笑凌汛坐下，老师开始讲题。
教室里没有学生说话声。
在下课的时候看见了继续做作业。
突然梦醒来了。
他拿出高中题目做可是发现自己根本不会。
于是继续写小说。
妈妈在门外说道：“吃饭了。”
笑凌汛看了一下，数据还算好。
下楼，妈妈说道：“你想吃的凉皮我做好了。”
笑凌汛吃下去，上次吃或许因为自己的原因，感觉很难吃，现在才觉得有辣又解腻。
爸爸：“你整天写那些你会看吗？”
笑凌汛：“有时候看。”
爸爸：“你写的那些都是小年轻看的，我是欣赏不来。”
笑凌汛：“嗯。”
他上楼尽管被父亲否定但是对笑凌汛并没有什么影响。
哥哥：“你还在写小说，你梦想实现了，又有什么用？”
笑凌汛：“为什么这样说？”
哥哥们：“因为重要的是过程。”
笑凌汛：“如果不成功，过程就是苦的。”
哥哥们：“你虽然不成功，但是也会有提高。”
笑凌汛：“这样的提高能做什么？”
安生道：“你又不满足现在的情况了吗？”
笑凌汛：“也不是，就是我感觉成功的太快了。”
安生道：“成功的太快？”
“已经六年过去了，快吗？”
笑凌汛：“我以为我一辈子也不能赚钱。”
安生道：“你现在把全部身心投入写小说和学习上，是不是十分开心？”
笑凌汛：“嗯。”
哥哥们：“你现在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吗？”
笑凌汛：“没有。”
哥哥们：“健康才是最好的。”
他们开始笑着聊天。
安生道说道：“你就想保留现在的成绩吗？”
笑凌汛：“一句话说得好，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可是守护初心太难了。”
安生道：“人人都要有一个无法触及的梦想。都希望朝着梦想前进，不违反底线就行了。”
笑凌汛：“嗯。”
他日夜努力争取进步。
在晚上洗澡的时候，安生道说道：“成功真的好吗？”
笑凌汛：“我从来没有成功过，我想要成功。”
安生道：“嗯。”
他们开始聊天。
安生道：“可是很难吧。”
笑凌汛：“嗯。”
就算难，他也要咬牙坚持。
笑凌汛或许没有天赋，还很笨。但是不意味他不能成功。
哥哥们说道：“你喜欢的校园生活，真的是幸福的吗？”
笑凌汛：“虽然我没读完书，可是我也读了很久的书，没有什么遗憾的。”
安生道：“没有遗憾？”
笑凌汛：“我感觉有时候并不需要结果。”
安生道：“你想想，虽然你没有学好，但是你拥有了那些快乐的记忆，还有这样才使你喜欢写小说，才会选择这条路。”
笑凌汛：“我不知道该不该结束。”
安生道：“喜欢就去做，就算不成功。”
如果明知道不会成功，就不会有失望了吧。
明知不行却偏要试会让人瞧不起吧。
就像一个笑话。
安生道：“你还在想那些？”
哥哥们：“我们一起去图书馆吧。”
笑凌汛站起来。
安生道：“你喜欢看什么书？”
笑凌汛：“小说。”
他笑着说道：“就算校园生活是痛苦的，没有人看得起我，我也要坚持。”
安生道说道：“你成绩这么差，为什么还要学习？”
笑凌汛：“弥补遗憾。”
安生道：“嗯。”
笑凌汛拿了一本书，坐下看，身后站着那些哥哥，旁边坐着安生道，安生道正在认真看书。
时间就这样过去，从梦里醒来，多想再回到校园生活中。
可是现实也没有多颓废。
他再次往窗户外看，陆海鸥还在下面看着自己，眨眼间就消失了，那些奇怪的记忆涌入心头，不可能那些都是幻想出的，不可能是真的，放弃吧，放弃那愚蠢的想法。
如果是真的……那绝对不可能。
可是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他不明白，也不知道。
世界真的如他看见一样吗？
还是像鱼缸里的鱼吗？
不会的，他开始吃药，之后快速地在电脑上写。
时间到了晚上，他看着电脑里一万多字数。
慢慢深吸，下楼，妈妈说道：“你下来了，我还想叫你吃饭。”
笑凌汛：“嗯。”
妈妈：“你喜欢吃的年糕。”
笑凌汛：“为什么天天做我喜欢吃的？”
爸爸：“你都不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妈妈：“嗯，快吃吧。”
笑凌汛沾着红糖浆吃。
在吃完，妈妈说道：“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体健康。”
他上楼，父母出去。
学习，之后在十点钟的时候睡觉。
安生道：“你真的要在自己的不适合的地方努力吗？”
笑凌汛：“嗯，这是我求之不得的。”
哥哥们走过来，“你一起去图书馆吗？”
笑凌汛：“嗯。”
他们来到图书馆，哥哥们说道：“这本书，你要看吗？”
笑凌汛看着是一本名著，这本名著已经看完了，说道：“不用了。”
哥哥们放下书，安生道：“我们一起看吧。”
他们拿着一本图画书开始看。
安生道说道：“笑凌汛你喜欢看这个恐龙吗？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们一起走出图书馆。
看着路过的人，可是自己没有朋友……
都可能是这个病。
从小就发现了这个病，一开始只是轻微，最后疯狂到无法言喻。
他知道命里自己有这个劫难。
自己或许不能交到朋友，可是父母对自己很好，这样就好了……
安生道：“你不是没有朋友，只是他们太坏了，不配拥有你这个朋友。”
笑凌汛：“我有精神病，注定我和普通人不一样。”
哥哥们：“相信自己吧。”
他慢慢低头，自己就算被淘汰也不能放弃自己。
重新振作起来。
笑凌汛继续看书。
他们围在操场上，老师在上面说道：“现在击鼓传花。”
笑凌汛看着花传到自己身后，开始追赶之后抓住，那个人开始唱歌……
所有同学带着青春气息，快乐地体验者校园生活。
可是那些伤疤，始终藏在隐藏的角落……
他慢慢说道：“我该怎么正视这样的青春？”
每个班级都会有欺凌者。
这样真的是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