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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行为艺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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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还是拐弯抹角地想约！好段位！渣得明明白白啊！什么合约，不过是一个免责协议罢了。翟楠心想。
翟楠无意瞥了一眼文嘉灏摊开的单子，看着体检报告上几乎全是s的综合数据，再看看完全被遮挡在alpha影子里的自己，咽了一口唾沫，鬼使神差地问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香根草！木系。”文嘉灏回答。
木系，和自己一样。翟楠心一横:反正不用负责任！
“好！”翟楠向文嘉灏伸出了手。
文嘉灏有点没反应过来，在翟楠第二次叫他名字的时候，双手握了上来。
翟楠心里生出一丝被触碰的厌恶，抽回了被握住的手:“你说的合约，先给我看一看。”
文嘉灏这才回神般的向他团队的人招招手，四人一同走进旁边的咖啡馆。
“你说什么?没有现成合约?我自己拟?”听见文嘉灏让他自己开条件的话，翟楠差点一口咖啡喷出来。
这时，文嘉灏团队那名没有拿摄像机的西装男递过来一张名片:“翟先生，您放心，只要您愿意配合文总……不是……文先生完成这次艺术行为，条件任提，在不触碰法律法规的情况下，我们都尽力满足。”
翟楠接过名片:无双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吴远山。
翟楠眼底闪过一丝惊诧，无双律所，全市最知名的律所之一，创始人吴远山和秦爽更是业界传奇?神仙眷侣。这堆人莫不是诈骗集团。
翟楠看了看咖啡，只是刚才喝了一小口，没有特别的感觉，应该没被下药吧?
看出翟楠的犹疑，吴远山递过来电脑，显示着他带着照片的百科介绍:“翟先生放心，我们不是骗子，文先生虽然是一名艺术家，但也是嘉益集团的少东家，您只需要上网查一查就知道我所说内容的真实性。您想想合约内容，您说，我记。”
小心思被戳穿，翟楠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试探着问道:“你们在拍真人秀吗？”
“没有，就是一场私密的行为艺术。”文嘉灏似乎很担心翟楠临阵反悔，“条件随便提，价钱随便开。”
……
嘉益集团少东家?嘉益集团谁干啥的?有点耳熟，不管了，与自己关系不大。哎，有钱人可真会玩。
有钱有姿色有身材有木系的信息素，和自己好般配！要不就睡一觉吧，要个临时标记爽一爽。omega是弱势群体，社会上一大堆保护omega的制度，以后就算约的时候也没人敢乱咬，这么顶级的猛A,谁知道过了这村还有没有这地儿呢！反正自己都这样了我，也不亏！
“这样感觉我在跟你签包养合同欸。”翟楠扑闪扑闪他的长睫毛，一脸无辜，我见犹怜。
“不……不是包养，是艺术。”文嘉灏坐直了身体，殷切地看着翟楠。
“第一，不以结婚为目的，行为艺术的结束时间我来定，结束后不纠缠。第二，不在行为艺术期间滥用信息素，尤其不能对我进行信息素压制。第三，不干涉彼此工作和私生活。”翟楠说完，对吴远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提醒他记录合约内容。
“好的，您继续。”吴远山赶紧记录下来并等他继续说。
“差不多了，哦，第四，不要拍摄，不存留影像资料。”翟楠看着文嘉灏，“可以吗？”
“当然可以。”文嘉灏点点头，“那我现在可以请你吃一顿饭，纪念我们开启了一场艺术性的恋爱吗？”
翟楠欣然答应。
“那个，二位稍等，”吴远山叫住了已经站起来的两人，“文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跟您确认一下，再给我半个小时，你们把咖啡喝完签了字再走，行吗？”
文嘉灏回头看向吴远山，吴远山赶紧迎上去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翟楠没有提到标记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忘记了，需要我提醒他吗？”
文嘉灏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吴远山，这不正好吗？他差点把“你有病啊，到底是谁的人”几个字写脸上了。
吴远山飞速拟好了合约，在翟楠的基础上添加了文嘉灏早就让他准备好的内容:乙方（翟楠）在行为艺术结束后，也依然享有随时找甲方（文嘉灏）处理一切在行为艺术存续期间遗留问题的权利，甲方（文嘉灏）当无条件配合。
翟楠看着合约条款，心中默默把文嘉灏的总评分往上有提了两分，又为不知道哪个小妖精可以享用这么完美的alpha而神伤了两秒钟，然后不动声色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还煞有介事地盖了一个手印。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