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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谁在精神病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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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芸佳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对她说。
“课外补习是学校明令禁止的，你是想让我失业吗？”
“补课费好商量啊，您就考虑一下吧。”
张芸佳眼看那人听不出好赖话，直觉挑明了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也说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张老师！”
“真小气，这点忙都不帮。”
“我倒要看看你那个孩子能考多好。”
电梯到了，张芸佳开门，换鞋。
“我回来了。”
光绘和程毓琳立马起身问好。
“张老师好！”
张芸佳满脸笑意，她对二人的喜欢是写在脸上的。
“你们都到了？”
张芸佳看了一圈，发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林羽立马解释。
“妈妈，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柳意欢，我老板。”
“哦，她还是程毓琳的表姐。”
“其他的你都见过了。”
张芸佳皱眉，恍然大悟。
“老板？就是你说学做咖啡的那个？”
柳意欢走上前问好，手上还有她带的礼物。
“阿姨打扰了，这是给你的礼物。”
“放心，林……李栩嫣的礼物我也有准备。”
张芸佳接过礼物，笑着招待她们。
“太客气了，你们能来给她过生日我就很高兴了。”
“你们慢慢聊，我先去做饭。”
林羽跟着她去了厨房，光绘和柳意欢也争
先恐后，只有程毓琳愣了半分钟，等反应过来时厨房已经没位置了。
“妈妈我帮你！”
“阿姨，我们也来。”
她们几人在厨房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一桌
子菜就齐了，过生日当然少不了蛋糕，这个蛋
糕还是光绘和柳意欢一人准备一半。
“吃饭了！”
“好香啊，张老师厨艺真好！”
“一般啦，快坐好。”
“寿星坐中间，先许愿吧！”
一阵恭维后，林羽坐在最中间，光绘为她
戴上生日帽，柳意欢抢着点蜡烛，程毓琳则是
一直握住小刀。
张芸佳挤都挤不上去，她只能举起手机全程记录。
“对，先许愿。”
“好啦。”
“生日快乐！”
蜡烛灭了，在白烟消失的瞬间，林羽似乎
看到了李栩嫣。
她含着热泪，小声对她说了句：“生日快乐！”
热闹欢愉的生日派对很快就结束了，她们
慢慢收拾残局，柳意欢离开时还将垃圾带了。
“拜拜。”
“路上小心。”
两人上车后，程毓琳坐在副驾上浑身不自
在，脚下有掉落的抽纸，中间放了些便签纸和
铅笔。
一看就是有人经常做副驾，这些东西都是别人的。
程毓琳想了很久，找了个借口问她。
“意欢姐，你什么时候开的咖啡店？”
柳意欢很自然地回答，眼睛一直都盯着前方。
“最近，头脑一热就开了。”
“哦……”
空气又是一阵尴尬，程毓琳也不知道怎么
说了，只好望着窗外发呆。
过了会，柳意欢主动开口问。
“毓琳，她在学校人缘好吗？”
“你是说李栩嫣？”
“对，就是她。”
程毓琳转过头，笑着说。
“比我好点，她性格很好，特别聪明，但很
容易让人忽略她原来还挺漂亮的。”
“反正我挺喜欢她的。”
“那光绘呢？”
说到光绘柳意欢不自然地瞥了眼程毓琳。
“那不了解，你应该问李栩嫣啊！她们关系
特别好，以前还是一个学校的。”
程毓琳说到一半，脸上也没有笑了，叹了口气说。
“但我感觉，光绘作为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身边应该有很多迷弟迷妹。”
“这样啊……”
“对啊。”
说完两人又陷入尴尬，两人都不敢看向对方。
等车到了程毓琳家，她简单道谢后，就开门离开了。
“意欢姐我到了，再见。”
“路上小心。”
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总是平静的，鲜活的
高中生活在逐渐麻痹林羽她们，复仇这件事都
被她们忘得一干二净了。
可该来的总会来，在十一月的第一个周
末，林羽和光绘报名了一个乡下采风的活动。
她们借住在一个阿婆家里，阿婆有点神志
不清，嘴里一直念着林氏集团。
林羽很疑惑，她在一天夜里找到了在坝子里乘凉的阿婆。
林羽蹲在她身前，压着嗓子问。
“阿婆，林氏集团是A市的林氏集团吗？”
阿婆只是看了她一眼，一直痴笑着说。
“林氏集团，制药有毒，不能吃，不能吃……”
林羽拉着阿婆，焦急地问。
“阿婆，什么药？发生了什么？”
还没问完，阿婆的儿子就来了。林羽只好作罢，装作若无其事地回房间了。
“谁在那儿？”
儿子俯下身，温柔地问阿婆。
“妈！妈？”
阿婆还是神神叨叨。
“药，药有毒……不能吃……”
儿子无语了，他无奈地将阿婆推回房间。
一边叹气一边感慨。
“又是这样，你可别让我丢了饭碗啊……”
林羽刚开门，就被光绘拉进了一个走廊尽头的转角。
林羽一看到光绘，立马就着急上火了。
“林氏集团出事了！我要回去看看……”
光绘拉着她，神情严肃地说。
“别着急，先查清楚再说。”
“嗯嗯。”
两人简单商量了一会儿，回房间前两人在
走廊四处闲逛，检查是否有人经过。
还好，这栋房子里就只有林羽两人以及阿
婆、儿子和他的女儿。
第二天一大早，林羽和光绘带着相机出门了。
光绘沿着地图在制药厂附近观察了一会
儿，又在村子里看了一圈。
等到中午回房间后，两人躺在床上交换情报。
“忙活一天，你查到什么了？”
“我在村口和大爷大娘聊了一天，还真就问出了。”
光绘兴奋地翻身，两人相视而笑，林羽开
始讲述今天查到的消息。
“十天前，钱阿婆在山脚下救了一个中年男
子，可是第二天，那个中年男子就被一群人带
走了。”
“自那天后，钱阿婆就一直神神叨叨地念叨
林氏集团。”
光绘和林羽同时起身，指着市中心的方向。
“所以……”
“找到那个人，弄清林氏集团的秘密。”
可A市太大了，要去哪里找他呢？林羽失
落地躺下，双腿无助地晃荡着。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找他？”
光绘原地踱步，仔细回忆细节，突然她说。
“你不是说那人不太正常吗？如果他还活
着，应该在……”
两人异口同声道。
“精神病院。”
林羽和光绘立马掏出手机，在地图上搜索
精神病院。
看着地图上出现的结果，两人开始认真分析。
“你看这个地图，全市的精神病院有三家，
但只有友爱精神病院离你家的制药厂和这里最
近。”
“他很大可能被关在这里。”
林羽立马起身快步走向衣柜，换了一身干
练的衣服，背上自己斜挎包。
“走吧！带上家伙去友爱精神病院。”
光绘愣了愣，也顾不得乔装打扮了，抓上
自己背包，骑上摩托车两人就往友爱医院去。
两人在几百米处看见禁止摩托车进入的标
识，只能识趣地停车，步行上山了。
两人刚想直接进去，就被保安室里伸出一
根杆子拦下。
“站住，看望家属请先登记。”
两人顺着杆子看去，之间一个保安正躺在
躺椅上，脸上盖着一把蒲扇。
“哦……”
林羽拉着光绘转身，满脸愁容。
“这么办，还要写家属名字和房间号……”
“没关系，随便编。”
光绘真是艺高人胆大，姓名，房间号，电话号码全都乱编。
“写好了。”
保安随意地对照名单看了眼，又看了眼林
羽她们，最后收起了杆子。
“嗯～～进去吧。”
林羽两人暗自窃喜，窃窃私语。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去了。”
“当然，赌的就是门卫记不住所有病人的名字。”
两人朝着最大的一栋楼去了，可刚走进住
院区就被护士拦下。
“家属请在候客厅稍等！”
“不用了，我们自己去找吧。”
“规定上不可以，毕竟有些病人不稳定，容
易伤了你们。”
“好吧……”
两人被带到候客厅，护士对照着登记的信
息仔细核对了几遍。
最后她满脸歉意地说。
“不好意思，102的病人不是你写的林羽？
是不是记错了？”
林羽瞪了眼光绘，光绘假装没看见，抓起
桌上的瓜子就开嗑。
林羽只能随机应变。
“可能吧，好久没来了。兴许是记错了。”
护士还在为她们找补，毕竟谁没事喜欢往
精神病院跑。
“那他是什么病呢？或者发病后有什么特征
呢？”
林羽一问三不知，嗯嗯半天最终寄希望于
打听到的线索。
“嗯嗯嗯……”
“他以前在旁边的制药厂工作，嘴里还喜欢
念叨药啊，药啊……”
护士突然拍手，转身翻了翻病患名单，随
后笑着对她们说。
“这样的病人只有一个，但他应该不是你们
要找的人。”
“他是几天前才来的。”
林羽十分激动，拉着护士的手。
“就是他……我们能见见吗？”
“原则上……”
护士还有点犹豫，但就在她犹豫抬头的瞬间，和院长对视上了。
“院长。”
院长冷着脸说。
“001的病人出了点事，快去看看！”
“好的。”
护士走了，林羽和光绘起身向院长问好。
院长脸上带笑，可语气里全威胁。
“不好意思，您登记的病人不在我们医院。”
“请您仔细核对信息，不然……”
“我们只好请你们离开了。”
林羽往旁边靠了靠，小声说。
“光绘，我们还继续待着吗？”
“没事。看我的。”
光绘硬着头皮和院长聊天。
“兴许是我们弄错了，那能不能带着我们参
观下，我看你们医院环境还不错，我在考虑是
否将他转过来。”
上门的生意，院长也不好拒绝。
“这个……那就请吧。”
院长带着二人参观医院，光绘凑到林羽耳边。
“等下仔细观察，看看有谁对我们格外感兴趣。”
“嗯嗯。”
院长走到最前面，身后还跟着两位护士，而林羽和光绘跟在最后面。
院长在介绍医院，光绘就在后面附和，而
林羽就在趁机观察。
“我们医院算得上全市数一数二的，不管是
环境还是护理水平和管理方式都是科学专业的。”
“嗯，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