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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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蝎忽然冷笑了一声，他并不觉得小蛛有病，反而觉得这很对——蛛一开始同意和他契约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啊，死亡这种不可抗力也不允许打断她的契约，她不本来就是这样不讲理的吗？
“笑什么？”宇智波蛛横过来一眼。
“她不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吗？”蝎帮蛛说话道。
“那你也有病。”宇智波蛛简直无话可说，她又不是自杀，这也怪她？她当年为什么会死？不就是因为邪神妈妈会灌食她们魔物血肉，妹妹实在扛不住了，所以她帮妹妹承受了很多污染才撑不住死去的吗？
宇智波蛛是真的很想报警，但也是真的顶多骂一句，毕竟她当时要是认知再清晰一点分清自己和妹妹其实是两个个体，那她也不会死、妹妹也不会独自承受邪神全部的宠爱和扭曲变成现在的样子……
不过说起来，蝎和妹妹锁死倒是挺合适，这病情双向奔赴，就不用祸害正常人了——宇智波蛛平复了一下心情，无视掉蛛对自己的痛恨，继续摊牌。
“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是夭折的那个，本来一对的珍品损毁一个，主人往往都会加倍的珍惜剩下的那一个，所以在让她承担更多痛苦这方面，我很抱歉。”
其实宇智波蛛早就发现蛛的性格已经扭曲崩坏了，但爱是常觉亏欠，亏欠的心理令她无法回避。即使明知道要面对一个痛恨自己入骨的超级病娇，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她甚至多少有点感谢蝎，蝎能抗多久暂且不论，但总之有人承伤那不好吗？有一天算一天吧！
“如果不是双胞胎共用同一个灵魂的话我早就对你下手了。”蛛依然在口头输出宇智波蛛，只不过她快词穷了，所以只能女鬼突脸抓着宇智波蛛的肩膀恐吓道。
“辟谣了，双胞胎也不是同一个灵魂，再像也不是。否则如何解释，你还在妈妈身边当邪魔的时候，我为何能转生到正常世界成为一个正常人。”宇智波蛛面无表情的光速后撤，一根金丝把自己挂到了天花板上。
蛛想追杀她但是没够着，想同样运用金丝追到天花板上的时候蝎又牵引了查克拉线。蛛只能倒飞回去落在了蝎身边，被蝎一把扶住腰坐在了他怀里。
如此，蛛倒是安静下来了。
“你的样子可称不上正常，你是木叶村建立之前就叛出宇智波一族的叛忍吧？木叶村的第一个S级通缉犯，你如今几岁了？却还是少女模样，你正常？”
“这是按照我们姐妹最初的模样所制作的傀儡之身，我的确现在也很难算人类。但我说的是我第二次人生，那次人生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医疗器械研究者，而现在这个世界，就是我第二次人生时读过的一个漫画故事罢了。我之所以能知道未来，就是因为我读完了整本漫画。
“或许是邪神妈妈帮了我们一把，我现在是第三次人生。我们姐妹终于又一样了，投到一样的血脉持有一样的能力，也一样的开局天崩被八颗万花筒写轮眼抽干生命力，不得不选择成为傀儡苟活——只不过我那时是抄了你的技术，而蛛是由你亲自动手。”
“你是说你在几十年前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抄到了我近几年想出来的技术吗？”蝎这次是真相信了，因为宇智波蛛大方的展示了她的傀儡核心。
正版大师当然能一眼看出高仿产品几斤几两，蝎立即就看出来了她确实有抄袭自己的技术。但是她的抄袭发生在几十年前，也就是说她的确提前知道了未来，他们生活在一个故事里虽然匪夷所思，但却真实成为了最可信的答案。
“对。”宇智波蛛点了点头，语气无奈。“发现我这病得不轻的妹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很为难的，因为我知道你二十年后要死，而且我也不喜欢你这个人——但是，既然她选你，那么你活着就对我很重要，所以我也只能来趟你们的浑水了。我好歹占有一定的年龄和先发优势，姑且教得起现在还不成熟的你，我会下死手的，你做好心理准备提升实力吧。”
“噢？有点意思，抄我傀儡艺术的人来训练我的实力吗？”蝎笑了起来，因为并没有版权概念的缘故他丝毫没有生气，反倒因为抄他的人都能抄得这么强而有种自豪感——多年后他面对勘九郎时应该就是这样的心态，心情极好，所以才会大发慈悲留下勘九郎一命。
于是在这个安全隐蔽的房间，三个人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平和。虽然蛛还是有点痛恨姐姐不愿和解，但宇智波蛛的要求也放低到了妹妹能活就行，又加上中间有个蝎替她承担蛛的有病，于是就这么着平衡住了。
四舍五入也算是世纪大和解吧……
总之对蝎来说倒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首先蛛这个性能极为优越的活人偶明确独属于他了，其次他可以借着宇智波蛛的经验跳过不少弯路，最后也是最显而易见的：有宇智波蛛这位富婆兜底，他制作傀儡的资源可谓史诗级加强，有资源支持就有为灵感试错的机会，他的傀儡技艺突飞猛进甚至直接超越了原著时的水平。
宇智波蛛的确找了个适合修行的好地方，蝎每天白天跟宇智波蛛对练、晚上改装傀儡，时间风平浪静的过去一个多月。但在九月入秋后某个晴朗的夜晚，这里终于被砂忍找到了。
当时蝎正在房间里练习医疗宇智波蛛教他的忍术，窗外是皎洁的望月和平静的湖水，远处还能眺望到宇智波蛛的老巢。本来这该是很安宁静谧的一个晚上，但他却忽然心头一跳，一抬头，一只铂金色、一只黄金色的两只蜘蛛一起爬过他窗前。
蝎皱了皱眉，立即跳出窗户，踏着月色追着金色蜘蛛的方向而去。两个蛛的感知都非常惊人，她们一起示警，必定是有很重要或者很难缠的敌人来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蝎跑出去后在树影间藏了一下，就看见不远处路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绝代风华的美少女，蛛还没被他召过来这个估计是宇智波蛛；另一个身形有点佝偻但无比熟悉，仔细一看竟然是好似一个月间老了十岁的千代奶奶！
她怎么离开村子了？不应该是风影死后村子里压力暴涨，她更忙才对吗？按照蝎的设想，村子应该最多派出些擅长追踪的下忍查查他的下落意思一下就得了，甚至根本没有那个余力找他也有可能。可是为什么村子非但有人出来，还是他奶奶？
“来者何人，拦我做什么？”千代对着面前的傀儡怒斥道，显然蝎来的时候她刚刚被宇智波蛛截住去路。
“不好意思，千代婆婆，虽然不知道你是来找谁的，不过前方是我的地盘，忍者禁入。”宇智波蛛笑嘻嘻的答道，她手上仍然是那把团扇，不过此刻她拿反了，是蜘蛛骷髅的一面朝外。
蜘蛛骷髅的一面朝外就是想杀人的意思了，蝎这段时间已经摸清了蛛家姐妹的脾性，她们俩都是起杀心的时候脸上笑嘻嘻的不显锋芒、但会不自觉的把团扇拿反。
宇智波蛛想杀了千代，他的奶奶。
“你知道我？”见对方认识自己，千代立即警觉了起来，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这意味着自己对对方一无所知，但对方极有可能对自己了如指掌！
“是呢，你的绝招和出招习惯什么的都大致知道一些，你在研究复活的事情也略知一二。我这么说的话，你能知难而退吗？就此回去好好归隐，复活也别研究了没结果的；再过个大约二十年，碰到木叶来的粉发小姑娘时也不要和她一起作战，就此好好养老过完余生的那种。”
宇智波蛛的团扇举到了鼻子以上，整张脸几乎都被蜘蛛骷髅的图案遮挡，八只眼睛逐渐转变成血色，越看越妖异非常。
“你……你是……”千代婆婆年纪虽然大了，但反应却是顶级的，一个名字在她心底呼之欲出，但她不敢也不愿意说出这个名字。
那天凌晨孙子忽然向她打听了宇智波蛛，然后风影、蝎甚至还有蝎捡回来的那个也叫蛛的小女孩就一起消失掉了。别人或许不会联想到风影和蝎的失踪跟宇智波蛛有什么关系，但千代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构想。
他们本来就怀疑那个叫作蛛的小女孩出自宇智波一族，虽然年龄和宇智波蛛对不上，但如果考虑到宇智波蛛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傀儡师的话，那也未必不可能无关了。
千代怀疑从一开始那个小女孩就是宇智波蛛扮的，那个危险的木叶S级通缉犯在砂隐村潜伏月余，就是冲着她的孙子来的！众所周知宇智波蛛喜欢红发的美男，她孙子蝎虽然年纪小了一点不太够，但却也相当符合了！
“啊对就是你猜的那个答案，你孙子是我拐走的没错，不过不是你想的那个理由，我也没有假扮过小女孩。”宇智波蛛当然猜到了千代在想什么，光速撇清了自个儿，不过能承认的部分她也没回避就是了。“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可以劝退你了么？”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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