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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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空气压得我透不过气。我整个人缩在床头，背脊紧贴着冰冷的木板，心口起伏得厉害，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喻长站在床边，影子把我整个罩住，那双眼盯得我心慌。
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一臂，可那股灼热的压迫感让我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我死死攥着被单，声音发抖：“喻长，你别乱来。”
他看着我，目光幽深，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低低笑了：“乱来？什么叫乱来，这样算吗？”说完他的大手就抹上了我的屁股。
我整个人猛地一僵，呼吸卡在喉咙里，心脏像被捏了一把，脸一下子烧得通红。“……喻长，你他妈放手！”我咬牙瞪他，声音却不争气地发抖。
他却贴得更近，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放手？可你抖得这么厉害，是怕，还是……别的？”我心口一窒，被他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那笑声里不是轻佻，反而带着压抑到极点的危险，让我手心全是冷汗。
他突然俯下身，手掌撑在我肩旁的床头，整个人笼下来，呼吸扑在我耳边，烫得我脖子一缩。
“沈韫。”他一字一顿，声音低得要咬碎喉咙，“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瞳孔猛地一缩，心脏怦怦直撞，下意识伸手去推他。可他只是撑在那里，肩膀线条紧绷，指节攥得发白，像是随时会失控。几秒的僵持后，他忽然闭上眼，硬生生把自己拉了回去。胸口的起伏落在我眼里，竟像是在忍耐着痛苦。
过一会儿我听见他笑了，低沉沙哑，带着点苦涩：“算了……要真把你吓跑了，我岂不是赔大了。”
他忽然转身背对着我，肩膀的线条紧绷得吓人。我盯着他的背影，心口莫名发堵，像被什么钩住了一样，呼吸乱七八糟。“……喻长。”我犹豫着，终于还是喊了他一声。他没动，也没回头，像是整个人僵住了。空气里只有我急促的心跳声。我咬着牙，想说点什么，却又一句都说不出口。就在我纠结的时候，他忽然猛地从心转过身，眼神又暗又亮，带着火一样的东西。
下一秒，他弯下腰，几乎不容我闪避，唇狠狠压在了我嘴上。我大脑轰地一片空白，呼吸全被夺走，只剩下唇齿间他灼热的气息。我本能地去推，可指尖刚碰到他的肩膀，就像被烫到一样再也用不上力气。“……唔！”我瞪大眼，心脏乱跳得快要炸开。
他亲得很急，带着压抑太久的情绪，像是怕我会逃。可就在那股力道快让我喘不过气的时。他忽然停下，额头抵着我，呼吸沉重得厉害。“沈韫。”他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克制不住的颤，“你要是现在让我走，我真的没法保证下次还能忍得住。”
我愣住，唇还带着他残留的热度，心里一团乱麻，偏偏呼吸越乱，心跳越快。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可能真的，惹不起他。
我喉咙发紧，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想说“滚”，可嘴巴怎么也张不开。我明明该推开他，明明该把那句狠话甩出去，可胸口里的火烫得我自己都慌。他盯着我，眼神一瞬不瞬，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我心跳乱到极点，指尖轻颤，最后只能别开脸，低声道：“你……你别得寸进尺。”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那双眼眸像是被彻底点燃，火焰呼啦一下烧得更旺。喻长忽然笑了，笑意却危险至极。他俯下身，唇几乎擦过我的耳尖，气息滚烫：“老婆，我没有得寸进尺啊～。”
我猛地一震，耳尖炸开似的发热，呼吸乱得快要崩溃。手掌撑在床头，死死攥着，却不敢真的推开他。我知道，这人已经被逼到极限，而我自己……也快撑不住了。他整个人压下来，气息灼得我发烫。我被困在床角，动也不是，退也不是。
“喻长，你……你给我滚开！”我硬着头皮低声道，可声音抖得厉害，一点要赶人的气势都没有。他盯着我，眼神暗得吓人，唇角却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嘴上不要，身体可没听你的。”
我一愣，随即恼羞成怒，抬手去推他，可刚碰到他结实的胸膛，手心却像被烫到，力气瞬间散掉。更要命的是，耳尖和脖颈的温度已经失控般泛红，心脏砰砰砸得厉害，像是要跳出胸腔。“……混蛋。”我咬牙骂了一句，眼神却躲闪不及。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带着侵略性：“骂得这么好听，是不是该奖你一个更深的吻？”
还没等我反驳，他再次俯身，唇堵住了我的呼吸，这一次比刚才更狠，更不留余地。我死死抓着被单，明明脑子里全是“拒绝”，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僵着没动，甚至在他舌尖卷来时，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不住的颤音。
我被他压在床上，背脊紧紧贴着床单，几乎动弹不得。呼吸被他全盘夺走，心脏砸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他的吻越来越深，带着咬噬，像是要把我彻底拆开。我手指死死攥着他的衣角，本该推开，却僵在那儿，力气怎么都使不上。“唔……喻长！”我断断续续想喊他，可一开口就被他堵回去，舌尖带来的麻意顺着脊骨直窜上脑。
我乱了…彻底乱了。身体在抵抗和屈服之间摇摆，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点燃。衬衫扣子被扯开一颗，凉风钻进来，我下意识一缩，胸口却更暴露无遗。他呼吸急促得要命，喉咙里溢出低低的闷哼，眼神赤红得吓人。指尖滑过我腰侧，我全身一震，忍不住颤声：“别…别这样……”
可我越这样，喻长就笑得越危险：“沈韫，你要是现在不喊停，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心口一颤，唇齿间全是他灼热的气息，快要彻底被吞没。就在那一瞬间——“叮铃铃…叮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猛地炸开，硬生生打断了这一切。他动作一顿，呼吸还重重落在我耳边。我趁机猛地推开他，整个人缩到床角，大口喘着气，耳尖红得烫人。
空气安静到只剩下铃声，我手心全是冷汗，唇还残留着他的温度。那一刻，我甚至分不清，自己心里冒出来的，到底是庆幸……还是失落。
我手忙脚乱地去够手机，指尖还在发抖。屏幕亮起的一瞬间，我整个人僵住了。来电显示是林御。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停跳。喉咙发紧，呼吸都乱了。
“啧。”耳边传来喻长的一声轻响，不轻不重，却像根针扎在我心口。我下意识抬头，他正靠在床沿，眉眼半阖，神色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可偏偏是这种“什么都没说”，让我更慌。我咬了咬牙，还是按下了接听。
……喂？”我的声音哑得厉害。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传来熟悉的嗓音，低沉又带着点刻意的温柔：“阿韫，还没睡啊。我在你家楼下可以下来吗？”
我心口一紧，指尖几乎要把手机壳掐碎。
“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我咬着牙，冷声问。
他轻轻笑了一声：“你下来，我就告诉你。”
胸口陡然发闷。我不是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样，也清楚不该再听下去，可偏偏这声音一响起，就像把我一脚踹回那段旧时光——雨天的伞，凌晨的面馆，他牵着我的手说“以后都交给我”。
我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下声音：“林御，我们已经结束了。以后别再联系。”
“结束？”他在那头轻轻叹息，“可我一直放不下。你真的放下了吗，阿韫？”
我喉咙一紧，一时说不出话。明明答案该是“放下了”，可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却像针一样扎在心口。
我强行稳住呼吸：“不需要你管。”
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低笑：“你下来，我就告诉你。”
我指尖一紧，呼吸乱了半拍。换了号码，拉黑了一切联系方式，他还是能找到我。胸口陡然发闷。我不是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样，也清楚不该再听下去，可偏偏这声音一响起，就像把我一脚踹回那段旧时光——雨天的伞，凌晨的面馆，他牵着我的手说“以后都交给我”。
我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下声音：“林御，我们已经结束了。以后别再联系。”
“结束？”他在那头轻轻叹息，“可我一直放不下。你真的放下了吗，阿韫？”
我喉咙一紧，一时说不出话。明明答案该是“放下了”，可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却像针一样扎在心口。
我强行稳住呼吸：“滚！不要你管！”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