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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越成丫鬟 ...


  •   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在窗外闪烁,映照在夏晚桑疲惫的脸上。

      她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电脑屏幕上的数字依然在跳动,仿佛永无止境。

      作为一名资深会计,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节奏,但今晚的加班似乎格外漫长。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她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她皱了皱眉。

      “再坚持一下,做完这份报表就能回家了。”她自言自语道,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然而,就在她全神贯注地核对最后一组数据时,一阵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传来嗡嗡的轰鸣声,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脑海中盘旋。她试图抓住桌角稳住身体,但手指却无力地滑落。下一秒,她的意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夏晚桑的意识逐渐恢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漂浮在一片虚无之中。

      耳边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声音忽远忽近,听不真切。

      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

      “这丫头怎么还没醒?不会是装死吧?”一个粗哑的男声不耐烦地说道。

      “别胡说,她可是撞破了咱们的事,要是真死了,咱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另一个声音压低嗓子回应。

      夏晚桑心中一凛,努力集中精神去听他们的对话。

      她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她试图回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却发现脑海中一片混乱。

      她记得自己明明在加班,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股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她看到了一个瘦弱的女孩,穿着粗布衣裳,在侯府的厨房里忙碌。女孩名叫小桑,是淮安侯府的粗使丫鬟。她无意中撞见了厨房管事贪污的证据,结果被人下了毒手,丢在了柴房里自生自灭。

      夏晚桑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昏暗的柴房。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柴草的气息,四周堆满了杂乱的木柴和工具。她的身体虚弱无力,手脚冰凉,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我……穿越了?”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是一双粗糙的手,掌心布满了老茧,显然常年干着粗活。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陌生而真实。

      这一切都在告诉她,她不再是那个现代社会的资深会计,而是成了淮安侯府的一个卑微丫鬟。

      “小桑,你醒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夏晚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丫鬟正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忧,但更多的是警惕。

      “你是……”夏晚桑试探性地问道。

      “我是秋菊啊,你不记得我了?”那丫鬟皱了皱眉,快步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道,“你可真是命大,被丢在这里一晚上都没死。不过你可得小心点,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夏晚桑心中一紧,迅速整理着脑海中的记忆。

      她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原主小桑因为撞破了厨房管事的贪污行为,已经被人视为眼中钉。

      如果她不能尽快找到自保的办法,恐怕很快就会步原主的后尘。

      “秋菊,谢谢你来看我。”夏晚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拉近与这个唯一对她表现出善意的丫鬟的关系。

      秋菊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塞到她手里:“你快吃点东西吧,待会儿还得去干活呢。要是被管事发现你偷懒,又得挨罚了。”

      夏晚桑接过馒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必须尽快适应这个身份,同时找到一条生存之路。

      吃完馒头后,夏晚桑勉强站起身来。她的身体依然虚弱,但已经能够勉强行动。

      她跟着秋菊走出柴房,刺眼的阳光让她眯起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她有些恍惚——古朴的庭院、雕梁画栋的建筑、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而又真实。

      “快点,别磨蹭了!”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夏晚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管事正站在不远处,满脸不耐烦地看着她们。她迅速低下头,学着秋菊的样子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跟着人群走向厨房。

      厨房里一片忙碌的景象,丫鬟们忙着洗菜、切菜、烧火,空气中弥漫着油烟和食物的香气。夏晚桑被安排去劈柴,她拿起斧头,笨拙地开始干活。虽然她的身体还不太适应这种体力劳动,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融入这个环境。

      在劈柴的过程中,她偷偷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她注意到,那个肥头大耳的管事时不时地进出储物间,神色鬼鬼祟祟。她的直觉告诉她,储物间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去还是不去?夏晚桑有些纠结。

      “小桑,你还磨蹭什么?快去劈柴!”那个粗犷的女声再次响起,是厨房的张婶,平日里对原主还算照顾。

      夏晚桑连忙应了一声,起身走向院子。她拿起斧头,开始劈柴,动作虽然生疏,但很快就适应了。她一边干活,一边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试图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侯府很大,人来人往,但等级森严。像她这样的粗使丫鬟,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到上层的主子。然而,夏晚桑知道,要想在这侯府中活下去,甚至改变自己的命运,光靠埋头苦干是不够的。

      “得想办法接近有权力的人,或者找到管事贪污的证据,才能自保。”她在心中暗暗盘算。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李山正站在厨房门口,与一个陌生男子低声交谈。两人神色鬼祟,显然在谋划着什么。夏晚桑心中一紧,连忙低下头,假装专心劈柴。

      “小桑,劈完柴后去把后院的垃圾倒了。”张婶的声音再次传来。

      “是,张婶。”夏晚桑应了一声,心中却有了主意。后院靠近李山的住处,或许她能在那里找到一些线索。

      夜幕降临,侯府渐渐安静下来。夏晚桑趁着无人注意,悄悄溜进了后院。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家丁,来到李山的房外。透过窗户的缝隙,她看到李山正将一个木盒藏进床底的暗格中。

      “被我抓到了吧!”夏晚桑心中暗喜,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她必须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能一举揭发李山的罪行。

      回到自己的住处,夏晚桑躺在床上,心中思绪万千。她明白,自己已经卷入了一场危险的斗争。

      “既然老天让我穿越到这里,那就好好活下去。”她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夜风轻拂,侯府的灯笼在风中摇曳,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暗流涌动的风暴即将来临。

      大燕朝,明宣十五年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裹挟着煤灰的蒸腾热气汹涌地扑面而来,夏晚桑毫无防备,瞬间被呛得咳嗽不止。

      她本能地抬起手捂住口鼻,那拽着铁钳的手微微发抖,恰似风中残烛,脆弱不堪。

      灶膛里,火光肆意跳跃,仿若一群张牙舞爪的小兽,映照着她的脸庞,也将她腕间那片狰狞的淤青暴露无遗。

      这片淤青,是今早刘嬷嬷用烧火棍狠狠抽打留下的“印记”。

      彼时,只因她在添煤时少铲了一铲,刘嬷嬷便如凶神恶煞一般,瞬间暴跳如雷。

      她那尖锐的嗓音仿若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夏晚桑:“死丫头片子,再敢偷懒,仔细你的皮!”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恶意,在狭小的柴房里回荡,震得夏晚桑耳中嗡嗡作响。

      此刻,夏晚桑被迫承受着这双重折磨,却只能默默忍受。

      她微微仰起头,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不让它们掉落。

      目光缓缓移向灶台上那盏孤零零的油灯,橘黄的光晕在这昏暗的柴房里显得格外微弱,仿若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光晕之中,无数细小的尘埃肆意飞舞,它们像是夏晚桑此刻混乱思绪的具象化,四处飘散,没有归宿。

      这已经是她穿越来的第三个月了,在这里,每一分每一秒对她而言都是煎熬。即便如此,每当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曾经,这双手细腻白皙,握着的是精致昂贵的万宝龙签字笔,在洁白的纸张上写字。

      可如今,细密的掌纹间深深地嵌着洗不尽的炭灰,粗糙干裂的皮肤与往昔判若两人,仿佛是岁月无情雕琢的产物。

      “夏丫头,把西院的银丝炭送去!”厨娘张婶的声音骤然响起,打破了夏晚桑的沉思。

      张婶用力地撩开厚重的棉帘,刹那间,凛冽的冷风裹挟着纷飞的雪花汹涌地扑进柴房。

      夏晚桑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激得打了个哆嗦,她忙不迭地用抹布紧紧裹住竹筐边缘,试图为筐中的银丝炭留住一丝温暖。

      夏晚桑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脊梁,双手稳稳地提起装满银丝炭的竹筐。她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柴房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踏得无比沉重。

      这份工作还是她用每月的月例换来的,即使艰难也得做下去。

      夏晚桑沿着覆雪的青砖路,脚步轻轻,却透着几分急切。

      每一步落下,都在雪地上留下浅浅的脚印,转瞬又被寒风卷来的薄雪覆盖。

      行至月牙门下,晚桑放慢了脚步。这几日,她借着送炭的差事,巧妙地摸清了侯府复杂的格局。

      她知晓,三姑娘所住的房间位于逸芳斋东南角,需穿过两重垂花门方可抵达。

      寒风呼啸,如刀子般割着她的脸颊,肆意卷起她那单薄的棉袄,可她的双臂却紧紧护在胸前,怀里揣着一个小布包,那里面,是她用灶火精心烘着的红豆糕。

      “哟,这不是荷花池里爬出来的水鬼吗?”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周遭的寂静。

      只见假山后转出一个身着翠色比甲的身影,夏晚桑一眼便认出,来者是大丫鬟翠菡身边的小丫头巧荷。巧荷身姿轻盈,绣着金线的裙裾如一道流光,从夏晚桑那沾着煤灰的鞋面旁闪过,带起一阵微风。“听说那日你在池底瞧见什么了?”巧荷斜着眼,目光如针般刺向夏晚桑。

      夏晚桑闻言,神色平静,迅速垂手退到路边,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姐姐说笑了,奴婢那日不过是失足落水,慌乱间,什么都没瞧见。”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警觉。

      “最好是真没瞧见。”巧荷绕着夏晚桑踱步,上下打量着她,眼神中满是审视与威胁。“这侯府里啊,多的是稀里糊涂就没了的人。”巧荷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夏晚桑的耳边,轻声道,“比如那个叫小琴的浣衣婢。”

      夏晚桑心中一凛,怀里的红豆糕似突然变得滚烫无比。

      待巧荷扭着腰肢走远,夏晚桑立刻闪身钻进抄手游廊的暗角。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才从袖中小心翼翼地摸出半张皱巴巴的纸。

      这是今早在柴堆里发现的残页,纸张泛黄,还沾着油渍,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冬月十五,收西山炭窑银丝炭300斤,十二贯,腊月初一支钱十五贯,购碳同量……”

      夏晚桑的指尖轻轻在数字上摩挲,眉头紧锁,眯起了眼睛。“300斤碳,十五日差价三贯钱。”她在心中暗自盘算,按照大燕朝的物价,这笔差价足够寻常人家半年的家用了。

      更令她觉得蹊跷的是,这账页角边有个朱砂画的三角符号,那形状,竟像极了现代会计里用来标记重点的符号。

      她反复思索着这其中的关联,侯府的用度账目向来由专人管理,如此明显的差价?

      突然,远处传来急速的脚步声。
      夏晚桑的心猛地一紧,瞬间警觉起来,她迅速将纸页塞进中衣夹层,动作敏捷而慌乱,随后一把抱起脚边装满炭的筐子。
      几乎就在同时,刘嬷嬷那尖锐又带着十足怒气的声音传了过来:“作死的小蹄子,送个炭要送到明日吗?磨蹭什么呢!”

      夏晚桑赶忙屈膝行礼,脑袋低垂,声音带着几分惶恐:“嬷嬷恕罪,奴婢这……奴婢这就去。”
      她垂下的眼帘不经意间瞥见刘嬷嬷绣着精美花样的裙角,那料子细腻光滑,在月色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心中一凛,认出这分明是上个月库房登记在册的云棉,按规矩,本该送去给三姑娘裁制春衫的。

      怀揣着满心的疑惑与不安,夏晚桑匆匆朝着逸芳斋走去。

      逸芳斋的软阁里,百合香袅袅升腾,丝丝缕缕萦绕在空气中,营造出一种静谧而雅致的氛围。夏晚桑轻手轻脚地走进,跪在织金毯上,开始送炭添炭。那织金毯上繁复的花纹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与她破旧的衣衫形成鲜明对比。

      此时,三姑娘谢依云正专注临帖,身姿优雅,神情专注。她手中的毛笔在雪白的宣纸上灵动游走,不一会儿,“明德维新”四个飘逸的大字便跃然纸上。“这银丝炭烧得倒是旺。”谢依云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却在这安静的软阁里清晰可闻。

      夏晚桑手一抖,手中的火钳不小心碰在铜盆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心中暗叫不好,紧张地抬起头,正好对上少女那清泠泠的眸子,宛如寒星般明亮又透着审视。
      “你叫什么名字?“谢依云道。

      夏晚桑忙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回姑娘的话,奴婢名叫夏晚桑。”她心里清楚,原身只是个粗使丫头,本不该出现在主子这般近前,此刻被三姑娘注意到,后背蹭地冒出一层冷汗。

      侯府管理严格,她是外院的粗使丫鬟,要去内院主子面前露脸,是不可能的,这种机会都会别家生子挣破头的,要不是她每次拿月例给刘嬷嬷根本就没她什么事了。

      谢依云搁下毛笔,手腕轻转,腕间的翡翠镯子在烛光下绿得夺目,好似一汪幽潭。“前日小厨房说短了三十斤炭,你可知道去处?”

      她语气平静,却让夏晚桑心跳瞬间急促起来,如雷鼓般在胸腔里轰鸣。那三十斤炭此刻正埋在柴房后的雪堆里,是她特意留着以备查验账目用的。

      夏晚桑立在那光影交错的软阁之中,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暮色凝住,透着丝丝缕缕的凝重。
      她身着一袭素色布裙,发丝整齐地束在脑后,神色间满是恭谨,可此刻,那藏在袖中的双手,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面对主位上谢依云抛出的难题,她只觉脑内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无数念头飞速闪过,却又难以迅速拼凑出一个周全的应对之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间陡然传来一声尖锐的瓷器碎裂之声,仿若一道惊雷,瞬间劈裂了这一室的沉闷。

      那声响清脆而凌厉,余音在寂静的空间里不断回荡。紧接着,翠菡那带着惊恐的惊呼“姑娘”,如同一把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弦之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软阁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夏晚桑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贝齿陷入娇嫩的唇瓣,留下一抹淡淡的红痕。

      她心中一横,像是下了某种重大决心,鼓足勇气,微微屈膝,恭声说道:“姑娘,奴婢斗胆。若是查炭火损耗,或许可查看各月领用记录,那银丝炭极为特殊,燃烧之后会留下不同于寻常木炭的特定灰烬,想必以此为线索,能探出一二。”话语出口,她便屏住了呼吸,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软阁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安静得可怕,仿佛能听见烛火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吱吱”声。那跳动的烛焰,在墙壁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仿若鬼魅的舞姿。

      夏晚桑低着头,视线紧紧盯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只觉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如芒在背,正紧紧地盯着自己。她能感觉到,那目光来自谢依云,仿若能穿透她的身体,看穿她内心的每一丝忐忑。

      时间仿若凝固,每一秒都漫长得让人窒息。

      良久,谢依云那宛如春日微风般轻柔的笑声,打破了这份死寂。“倒是个伶俐的。”

      夏晚桑心中猛地一喜,那原本高悬的心,终于落回了原位。

      翠菡狠狠瞪了夏晚桑一眼,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

      退出软阁时,她只觉双腿发软,脚步都有些虚浮,像是踩在云端之上。

      可与此同时,她的心中又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迈着略显踉跄的步伐,缓缓消失在这侯府深深的夜色之中。
      她知道她说的话引起三姑娘的注意了。

      她必须找到一个靠山才能活下去。

      这淮安侯府在这大燕朝已经有100年了,要知道,这大燕朝建立也就100年。妥妥的开国元勋后代。

      淮安侯府已军功起家立身。

      老侯爷已经去世,现在老妇人还在世,生有三子,老大是长子谢缪,现任夫人黄季华,大房有两女一子,大女儿谢依云15岁前任夫人的孩子,二儿子谢逸轩13岁和小女儿谢玉云13岁是龙凤胎,是现任夫人的孩子。

      老二谢淼 ,五品京官,妻子李秀儿 ,大女儿谢微云18岁,已经出嫁和林国公府联姻。二女儿谢妙云16岁 ,待嫁,儿子 ,谢逸朗10岁。

      老三,谢森,外派知府,妻子吴芳儿,女儿谢慈云12岁,儿子谢依坤8岁都在任上。

      淮安侯府,在外人眼中,家庭组织简约,人口关系也并不复杂。

      且因以军功起家,府中风气相较其他侯府,多了几分磊落,少了诸多勾心斗角的龌龊事。然而,三小姐谢依云却总给人一种被打压的感觉,这背后的缘由,实则与长子谢缪息息相关。

      当年,年轻的谢缪与黄季华在京城书院相遇。两人不经意间的目光交汇,仿若有电流划过,一见钟情便在这刹那间发生。

      但好景不长,现实的残酷很快摆在他们面前。黄季华的父亲,不过是个七品小官,这样的门第,想要嫁入国公府,可谓是天方夜谭。

      更何况,当时正值皇权交替的敏感时期,局势波谲云诡。黄季华的父亲在这场权力的角逐中,不慎站到了二皇子那边。

      朝堂之上,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最终,二皇子在争斗中败北,等待黄家的,便是抄家的厄运。一夜之间,黄家从原本平静的生活坠入深渊,府邸被封,家人离散。

      如此一来,谢缪与黄季华之间的感情,彻底没了可能。

      在家族的压力与现实的无奈下,两人只能痛苦地分开。谢缪心灰意冷,主动请缨远赴边疆,去抵御北狄的侵扰。彼时,边疆战事吃紧,风沙漫天,条件极为艰苦。

      而在京城,老侯爷听闻长子奔赴边疆,心系家国,毅然决定亲自挂帅出征。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耳欲聋,老侯爷身先士卒,奋勇杀敌,却不幸在一场激烈的战斗中,被敌军的暗箭射中,壮烈牺牲。

      另一边,谢缪在边疆历经无数次浴血奋战,他凭借着过人的胆识与谋略,一次次击退北狄的进攻。

      终于,在一场关键战役中,他带领将士们成功将北狄击退回去。

      因战功赫赫,他获封镇国将军,此后便一直驻扎在北疆,守护着国家的边境。只是,他与黄季华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成为了他心中永远的遗憾。

      可是,身为长子是要继承爵位的,迫于压力选择了联姻,老夫人给他选择了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是个好女孩,可奈何谢缪不喜欢,待妻子怀孕后便远赴边疆。

      谢缪远赴边疆后,遇到了被发配过来的黄季华,那可是天雷勾动地火,不仅想办法帮助黄家人,还要和黄季华成亲,京城收到了来信后,谢依云母亲情绪激动难产而亡谢依云可以说是老夫人带大的。

      老夫人当然不肯了,就这样谢缪和黄季华一直待在边疆,直到生了龙凤胎后,老夫人才点了头。

      夏晚桑听了后也觉得这谢缪不就妥妥一大渣男嘛!你要不喜欢可以不结婚啊!为了爵位而结婚还害了一个女子难产而亡。

      可现在是古代,男的有错吗?没错,错的都是女子。

      夏晚桑坐在床边,手指下意识地揪着床单的一角,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想到这里,她微微攥紧了拳头,心中暗暗盘算起来:还是得好好攒钱赎身啊,这是改变命运的唯一出路。

      但是先要解决一些人,她好像被人惦记上了。

      夜晚,在侯府无人的死角,一抹娇小的身影影在小厨房一闪而过。“你快点把那个夏晚桑给弄死,她居然敢在三姑娘面前晃悠,那她唯一的出路就只有死”。声音中带着阴狠。
      另一个肥硕的声音点笑道,“姑娘放心,他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声音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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