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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入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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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246 年，波尔加城——
——危机局——
在危机局那深邃的地下，隐匿着一块开阔的空间。此刻，这里被凝重的氛围所笼罩，四周坐满了神情肃穆之人。他们身着正式，宛如一群沉默的审判者。座位呈阶梯状自上而下分布，仿佛象征着某种森严的秩序。而在这场地的最底部，伫立着一位年约二十岁的青年。
青年的手脚皆被禁锢，周身散发着一种不羁与孤傲。他的穿着颇为得体，内搭一件洁白的短袖，外罩一件黑红色的运动外套，黑色的主色调搭配暗红色的线条装饰，彰显着独特的个性。下身是黑色运动裤，搭配浅灰色运动鞋，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冷峻而孤高的气质。
在场地的最高处，端坐着一位五十余岁的中年人，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不难看出其身份尊贵。“清恽夜，你可有后悔？”中年人开口，语气严肃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然而，台下的清恽夜似乎对此毫无惧意。
清恽夜轻轻摇头，缓缓抬起头，对上上方那审视的目光。他的双眸宛如燃烧的火焰，瞳色近乎纯红，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丝冷笑。“周凌笙，你配和我说话？”清恽夜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充满了不屑。
话音刚落，一道刺目的金光如闪电般射下，擦着清恽夜的身躯飞过，狠狠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清恽夜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那金光留下的痕迹，心中暗自思忖：真够残暴的。
“注意你的态度！你现在可是阶下囚！”周凌笙的语气愈发严厉，犹如一声炸雷。
清恽夜却毫不示弱地回应：“我是阶下囚，那你又是什么？”
“现在是我在问你，不是你问我！”周凌笙重复了一遍问题，声如洪钟：“你可有后悔？”
清恽夜冷笑一声，斩钉截铁地回答：“从未。”
周凌笙被气得脸色涨红，一时说不出话来。片刻后，他怒喝道：“那你凭借自身等级，在危机局作威作福，孤傲自大，从不参与训练，还肆意欺负弱小，这些事你竟毫无悔意与愧疚？”
“悔什么？”清恽夜反问，神色坦然，“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我不过是在帮他们认清现实罢了！”
“这就是你的理由？”周凌笙难以置信地看着清恽夜。
清恽夜微微颔首，默认了这一说法。
周凌笙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见过厚颜无耻之人，却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好！你有种！”周凌笙怒极反笑，“那你就接受惩罚吧！”
清恽夜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什么惩罚？”
“降级！”周凌笙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清恽夜的瞳孔瞬间骤缩，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降级？也行。”他故作无所谓地笑笑，心中却在思索，再降能降到什么程度呢？
在这个世界，等级被划分为 R，A，S，2S，3S，4S，5S，5S 以上还有更为神秘的等级。而清恽夜，便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 5S 级强者。
“这可是你说的。”周凌笙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就把你降到 R 级，你没意见吧。”
清恽夜猛地一怔，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咬着牙，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两个字：“你敢？”
“我怎么不敢？怕伤着你了？”周凌笙将清恽夜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深知他视力量如生命，又怎会受得了这般屈辱？
“我……”清恽夜气得浑身颤抖，可身上所戴的枷锁却封印了他的力量，让他空有怒火却无处发泄。
“那就是没意见了。”周凌笙一声令下，刹那间，七位 S 级御纪者如鬼魅般出现，将清恽夜团团围住。
“你们想干什么……”清恽夜下意识地轻轻后退，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周凌笙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透着冰冷的寒意。
一瞬间，七位 S 级御纪者同时出手，周凌笙也飞身而起，来到清恽夜上方，施展出自己的御纪——黄金锁。只见那黄金锁光芒大放，如一条金色的巨龙，将清恽夜紧紧缠绕。七位御纪者默契配合，将各种强大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注入清恽夜的身体。
“啊……”清恽夜忍不住轻声呻吟，那一瞬间，他只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凝固，各种力量在体内相互排斥，他的身体就像一个即将爆炸的气球，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等到七位御纪者散去，清恽夜单膝跪地，大口喘着粗气，一脸恶狠狠地盯着周凌笙，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就是……你们对待强者的态度？真是讽刺！”
周凌笙无视了他的愤怒，自顾自地说道：“现在只是封了你的能力，下一次，可就需要你的命了。”
清恽夜没有说话，封印已然完成。
“你可以求我解开封印。”周凌笙话还没说完，就被清恽夜打断。
“我绝不！还想让我求你！做梦去吧！”清恽夜恶狠狠地吼道。
“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呢。”周凌笙看着清恽夜，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清恽夜一脸幽怨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我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周凌笙缓缓说道，“我们现在封了你的力量，你便离开危机局，我给你安排个地方，你去那里工作，体验普通人的生活，以救赎你的‘罪’。只要完成一项工作就可以加一点积分，等你干满 100 件事时，你再来找我，我给你解开封印。”
清恽夜沉思了片刻，似乎在权衡这件事的可行性。“你有那么好心？”他反问，眼中充满了怀疑。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现在也是个废人，不干可就永远也解不开封印。”周凌笙居高临下，冷冷地说道。
清恽夜的视线落在自己右手的封印上，那封印散发着神秘的金色光芒，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却又如同枷锁般束缚着他。
——危机局，宿舍——
清恽夜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他面向墙壁，单手撑在墙上，头枕在手臂上，双眼微闭，思绪万千。“到最后，还是答应他了……”清恽夜自言自语，随后自嘲地笑了笑。他看向自己的右手，那封印呈现出黄金色，形如活件铁锁，中间是一把精致的锁芯，周围环绕着玫瑰般的装饰，华美却又透着禁锢的意味。“整得倒还挺好看……”清恽夜苦笑一声，顺手关掉花洒，穿上衣服，回到单人宿舍。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清恽夜打开门，发现周凌笙站在门外。他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又怎么了？”
周凌笙无视了他的表情，平静地说道：“你的工作地点是殡仪馆，你的老本行。”
清恽夜挑了挑眉：“so？”
“你曾经是入殓师？”周凌笙问道。
清恽夜微微颔首，默认了这一点。
“那正好，走吧，收拾行李。”周凌笙催促道。
“你会舍得送我？”清恽夜靠在门框上，眼中满是嘲讽。
周凌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清恽夜瞬间脸色一黑：我在期待什么？！
不得不说，这殡仪馆的位置极为偏远。不巧的是，外面还下起了倾盆大雨。起初，车内的环境音还算正常，然而，自从驶入那蜿蜒的环山路，一切都变得糟糕起来。道路因长久失修而颠簸不堪，车子的大灯开到最亮，却依旧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区域，雨刮器飞速摆动，却难以驱散如幕布般的雨雾，路况之差，让清恽夜感到一阵恶心，就连向来不晕车的他，此刻也有些头晕目眩。他甚至担心这破路随时会发生滑坡。原本半小时的路程，清恽夜硬是在这恶劣的路况下，艰难地磨蹭了两个小时，才终于抵达山顶。
山顶一片漆黑，在朦胧的雨幕中，只能隐约看到一座类似古堡的建筑。外围是高大的铁门和铁制围墙，里面是一座西式古堡，通体漆黑，宛如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在雨中静静矗立，给人一种仿佛踏入恐怖游戏副本，随时会有怪物出没的惊悚感觉。清恽夜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这他妈是殡仪馆？他心中暗自吐槽，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拉着行李箱，穿着黑色雨衣，踏入其中。
推门而入的瞬间，门上悬挂的风铃清脆作响，坐在大厅柜台后的大爷闻声抬头，瞥了清恽夜一眼，嘴里嚼着槟榔，含糊不清地问道：“新来的？”
清恽夜回头，看了一眼老大爷，应道：“嗯。”
老大爷坐直身子，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职业。”他问道。
“入殓师。”清恽夜回答。
“年龄。”
“22。”
“这么年轻？”老大爷微微一惊，感慨道：“真是年少有为，后生可畏啊。”
“这份工作有什么值得后生可畏的？”清恽夜不禁反问。
老大爷没有回应，只是递过来一份合同和资料，让清恽夜签字。当清恽夜将签好的东西交回去后，老大爷看着他，问了一个问题：“你确定要在这里工作？”
清恽夜有些无语，但还是回答：“对。”
老大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你想住在这里吗？”
清恽夜脱口而出：“不然呢？”就这糟糕的路况，他打死也不愿每天上下班折腾，况且他连行李都带来了。
老大爷笑笑：“我只是确认一下，我们这里有位助教，脾气怪得很。”
清恽夜没有说话，心中暗自疑惑：这殡仪馆还有助教？是干什么的？
“你的房间在二楼第一个房间，靠楼梯的。”老大爷转移了话题，“明天正式上班。”
清恽夜没再理会那个老头，只觉得他神神叨叨的。他上了楼，收拾好行李，觉得有些无聊，便想着四处转转。
下楼后，清恽夜发现老大爷已经睡了。要不找找助教？他这样想着，于是开始在殡仪馆里四处溜达。转着转着，清恽夜来到了地下室，发现走廊尽头有一扇门，上面赫然写着——停尸房。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清恽夜站在门口，打量着这扇门。门看起来十分结实，上面有一个类似保险箱的巨型转动门把手，不知道在防范什么，难道真有人会偷尸体？谁会这么无聊？这样想着，清恽夜鬼使神差地转动那个把手，意外的是，这门看似难开，实则根本没上锁！
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清恽夜随便翻开一具尸体看了一眼，便没了继续探究的冲动，准备离开，毕竟这里除了尸体，似乎也没有别的特别之处。
然而，正当清恽夜准备转身离开时，他发现在停尸房的角落里，有一具格外显眼的棺材。这具棺材做工极为精致，体积庞大，看起来十分沉重。表面的花纹虽有些陈旧褪色，但依旧能看出工艺的精湛。上面雕刻着许多神兽、凶兽，如饕餮、龙、麒麟，甚至还有人骨的图案。主体材质是木头，除了颜色有些黯淡，外表并无明显的风化迹象。
清恽夜好奇地伸手摸了摸，纹路清晰，表面光滑，没有沾染丝毫泥土，不像是出土文物。可什么人会在棺材上雕刻这些东西呢？难道生前身份极为尊贵？清恽夜心中充满了疑惑。
“既然这里都是死人，那么这个棺材里的应该也是个死人吧……”清恽夜暗自思忖，“不过这棺材这么干净，难不成有人清理？要不要……打开看看？”这个念头刚一出现，清恽夜便立刻打消了它。“万一里面跳出一个鬼给自己一个贴脸杀，那自己就玩完了，毕竟自己现在能力被封了。”
清恽夜摸着下巴，歪着头，陷入沉思。“但……还是很好奇。”他的手再次放在棺材上，轻轻用力。“就看一眼！”这样想着，清恽夜推棺材盖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大，越想越兴奋，脑海中已经开始模拟各种可能出现的场景。
结果“哐”的一声，棺材板居然被他直接掀了起来！“我靠！”清恽夜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力气这么大。但更出乎他意料的是，棺材里并没有腐臭的气息，没有阴森的黑气，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这合理吗？
清恽夜低头一看，发现棺材里躺了个小小的身影。好像是个小孩，小小的一只蜷缩在棺材里，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似乎还是加绒的，衣服很长，遮住了下半身的一半，但不难看出对方穿的应该是短裤，脚上还穿着白色的运动鞋。
清恽夜原本以为这是具尸体，可是……尸体能如此精致吗？就在这时，棺材里的小身影轻轻动了动。“我艹！”清恽夜本能地后退，惊呼道：“诈尸了？”
“唔……”棺材里传来一声轻吟，然后那小身影缓慢起身，坐在棺材里。对方揉了揉眼睛，看向清恽夜，开口，声音软糯：“你干嘛掀我棺材板？”
清恽夜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对方。
“问你话呢。”对方又开口，清恽夜这才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清恽夜有些尴尬地开口，刚才自己居然盯着对方看了那么久。
“你干嘛掀我棺材板？”对方重复了一遍问题。
清恽夜脱口而出：“你管我？我乐意。”
对方沉默了一下，轻轻开口：“神经。”
“你这是什么话？”清恽夜有些不爽，双手环抱在胸前，不屑地开口。
“我第一次见理不直气也壮的人。”对方轻声说：“不骂你骂谁？”
清恽夜有些想打人，但还是耐着性子问：“你是人是鬼？”
“鬼。”对方脱口而出。
“你骗谁呢？鬼有这么精致？”清恽夜不屑地撇嘴。
“你看你，肤浅了吧。”对方仰起头，骄傲地说道，“我可是一只活了 2700 年的鬼哦。”
清恽夜闻言，直接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对方一脸疑惑。
“麻瓜？还 2700 岁的鬼？”清恽夜强忍着笑意，继续道，“那我还说我是上万年的神呢。”
对方似乎听懂了他的嘲讽，水灵灵的大眼睛顿时蓄满泪水。
“哎哎哎！”清恽夜见对方要哭，赶忙收起笑容，手忙脚乱地哄人，“你哭什么？”清恽夜有些慌张，蹲下来与对方平视。
“我真的是一只 2700 岁的鬼……”对方边哭边说，还用手抹着眼泪。
“好好好，你是你是，别哭了。”清恽夜感觉自己都要冒汗了。
“唔……”对方渐渐收住哭声，但还是一脸委屈。
清恽夜见对方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对方的头发是纯白色的，发量很多，摸起来十分舒服。清恽夜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想：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清恽夜。”
对方拍开清恽夜的手，清恽夜也不生气。
“我叫索清。”
清恽夜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大家名字里都有“清”字，这难道是一种缘分？
“那索清，你知道这座殡仪馆的助教是谁吗？”清恽夜突然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寻找助教。
“助教？”索清思考了一下，“就是我啊。”索清呆呆地回答。
“别开玩笑，我是真的有事找他。”清恽夜一脸不信。
“真的是我！”索清有些炸毛。
“你又不信我！”索清气鼓鼓的，像个气球似的。
清恽夜无奈，“行，既然你是，那你就帮我个忙吧。”清恽夜表情严肃起来。
“什么忙？”索清歪头问道。
“带我熟悉一下这家殡仪馆的环境。”清恽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说道。
“你是新来的？”索清问。
“不像吗？”清恽夜笑着摇摇头，“我是新来的入殓师。”
索清恍然大悟，从棺材里飘了出来。还真是只鬼啊……清悸夜这样想着，但索清好像看穿了他似的。
“你是怎么看见我的？”索清飘到他面前，歪着头好奇地问。
“鬼难道不可见吗？”清悸夜一脸不解，他本以为能看见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索清认真地点点头，目光严肃地看着对方，清悸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可能我有特异能力吧。”清悸夜有些不自然地后退一步，试图避开索清那探究的目光。
“不过看来，你不是一只普通的鬼啊。”清悸夜上下打量着索清，若有所思地说道。
索清闻言，立刻骄傲地挺了挺胸膛，大声道：“我可是一只有实体的鬼！”
难怪呢……清悸夜暗自思忖。难怪刚才能摸到他的头，原来是有实体。不过，有实体的鬼还能叫成鬼吗？清悸夜想到这个，竟有些发起愣来，脑海里不断思索着这种奇特存在的合理性。
算了，存在既合理！清悸夜无奈地摇摇头，最终还是点点头，强行认定这不是什么怪事。
索清见他发呆，不解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怎么了？”清悸夜这才回过神来。
“走不走嘛。”索清一脸期待地看着他，那模样就像个渴望出门玩耍的孩子。
清悸夜笑了笑，无奈地说：“那就麻烦你带队了。”
索清兴奋地在前面带路，带着清悸夜在殡仪馆里四处游逛。他们走过一条又一条走廊，穿过一间又一间屋子，在这期间，清悸夜愈发觉得这里安静得有些诡异。按理说，殡仪馆这种地方，多少应该有些阴森的气息或者灵异的迹象，可这里却安静得如同死寂之地，丝毫没有鬼的踪迹，这让清悸夜感觉很不正常。
若是说是自己看不见其他鬼的话，却又能清楚地看到索清，除非索清根本不是鬼，但他却一口咬定自己是鬼。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难道真的是自己生性多疑了？难道所谓的殡仪馆闹鬼只是无稽之谈？
正当清悸夜准备抛开这些杂念，选择相信科学的时候，索清突然开口了。
“这里的鬼都轮回转世了，留下的只有一些恶鬼和他们先前的身体罢了。”索清的声音在寂静的殡仪馆里回荡，听起来有些空灵。
清悸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些端倪。
“而且，这里的恶鬼都被我镇压了，他们不敢出来的，毕竟……我也算是他们的前辈嘛。”索清缓缓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得意。
清悸夜心里有些无语，实在不知道索清是不是又开始吹牛了。毕竟，这小家伙看起来年纪轻轻（虽然他自称 2700 岁），很难让人相信他有镇压恶鬼的能力。
“没看出来，你这只小鬼还挺厉害。”清悸夜半开玩笑地说道。
“那是当然了！”索清骄傲地扬起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清悸夜无奈地笑笑，这次的笑容里，多了一丝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真实。他突然觉得，这个自称 2700 岁的小鬼，虽然有点神神叨叨，但却莫名地让这压抑的环境有了一丝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