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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入学的没头脑们和不高兴们 ...

  •   伊芙琳随着人流走下火车,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模样粗犷的人站在不远处,那便是海格。海格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一年级的新生们,跟我来!”
      学生们跟着海格来到湖边,几艘小船静静地停泊在那里。海格指挥着学生们,3 - 4人一组登上小船。伊芙琳和莉莉、西里斯、詹姆分到了一艘船。小船缓缓地划过黑湖,湖水泛着微微的波澜,远处的霍格沃茨学院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十分神秘。
      当小船靠近学院,学生们陆续上岸。他们走进学院,大厅里的景象让众人惊叹不已。许多幽灵在大厅中飞来飞去,有的学生被吓得脸色苍白,有的则好奇地盯着幽灵们。伊芙琳看到这一幕,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
      随后,学生们被带到了霍格沃茨礼堂。礼堂里灯火辉煌,长桌整齐排列,上方悬浮着无数蜡烛,宛如繁星点点。在礼堂的前方,一顶破旧的帽子放在一个高凳上,这便是传说中的分院帽。
      分院开始了,一个个学生走上前,戴上分院帽。
      一个头发卷曲的男生率先走上前,戴上分院帽。几乎只是一瞬间,分院帽便高声喊道:“格兰芬多!”格兰芬多的餐桌旁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男生兴奋地跑向餐桌。
      接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女生走上前。分院帽在她头上思索了片刻,说道:“拉文克劳!”拉文克劳的学生们纷纷鼓掌欢迎。
      又有几个学生依次分院,有的被分到了赫奇帕奇,有的被分到了斯莱特林。
      西里斯走上前,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不羁。戴上分院帽后,分院帽似乎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挣扎与渴望。西里斯出身于布莱克家族,家族世代崇尚纯血至上,与斯莱特林的理念相符。然而,他的内心却向往自由,渴望摆脱家族传统观念的束缚。
      分院帽在他头上停留了一会儿,说道:“斯莱特林有你的家族荣耀,那里的人有着强大的野心和精明的头脑,能助你如鱼得水。”西里斯的眉头微皱,心中抗拒着这个声音。
      “很奇怪……但我感受到了你对自由的强烈渴望,对勇敢和正义的向往。”分院帽继续说道,“哦,我明白了!既然你的想法是这样的话——格兰芬多会是你的归属,在那里,你能追寻真正的自己!”
      “格兰芬多!”分院帽最终高声宣布。西里斯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大步走向格兰芬多的餐桌。他的家族或许会对这个结果不满,但他知道,这是自己内心的选择。
      伊芙琳为他鼓掌,眼中带着一丝赞赏;雷古勒斯看着哥哥,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有对哥哥选择的理解,也有对家族观念的隐约忧虑。
      接着轮到雷古勒斯。他步伐沉稳地走上前,安静地戴上分院帽。雷古勒斯身上有着布莱克家族特有的优雅与内敛,可内心深处对家族的某些理念也有着自己的思考。分院帽轻声说道:“孩子,你有着敏锐的头脑和冷静的特质,斯莱特林的智慧与权谋或许能让你如鱼得水,你的家族也期望你能延续传统。”雷古勒斯静静地听着,没有出声。分院帽又思索片刻,“综合考量,斯莱特林!”分院帽宣布。雷古勒斯微微点头,神色平静地走向斯莱特林的餐桌。
      西里斯的笑容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弟弟的背影,喉结动了动却说不出话。而坐在斯莱特林餐桌旁的西弗勒斯,看到雷古勒斯走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本就厌恶家族的束缚,此刻见雷古勒斯顺从地进入斯莱特林,心中涌起一阵不理解与愤怒。他别过脸去,仿佛雷古勒斯的选择证实了他与家族那些迂腐观念并无二致,嫌隙也在心中产生。
      詹姆自信地走上前,戴上分院帽。分院帽刚一接触他的头,便大声喊道:“格兰芬多!”詹姆露出得意的笑容,大步走向格兰芬多的餐桌。西里斯看着詹姆,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
      莉莉走上前,分院帽很快喊道:“格兰芬多!”伊芙琳为她高兴地鼓掌,期待着自己的分院。
      西弗勒斯走上前,他身形消瘦,眼神有些阴沉。戴上分院帽后,分院帽几乎立刻说道:“斯莱特林!”西弗勒斯面无表情,转身走向斯莱特林的餐桌,路过莉莉时,冲她淡淡一笑,而莉莉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用口型说道:“没关系,西弗勒斯,无论你被分到哪个学院,我还会是你最好的朋友……”
      终于轮到伊芙琳了。她走上前,戴上分院帽。分院帽刚一接触她的头,便大声喊道:“格兰芬多!”格兰芬多的餐桌旁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伊芙琳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走向格兰芬多的餐桌。西里斯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满足,嘴上却嘀咕着:“哼,果然是我们学院适合她……”
      雷古勒斯听到分院结果,嘴角微微下垂,眼神中闪过一抹失望,很快又恢复平静,只是那眼底的失落仍隐约可见。
      分院结束后,学生们开始用餐。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食,香气四溢。学生们一边享用美食,一边兴奋地交谈着。伊芙琳和莉莉坐在一起,开心地聊着刚才的分院。“我就知道我们会被分到一起!”莉莉兴奋地说。伊芙琳笑着点头。
      这时教职席上一位银发长须、戴着半月形眼镜的老者缓缓起身——正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他的长袍上别着数枚歪斜的金色徽章,宝石在褶皱间忽隐忽现。“欢迎啊,欢迎!”邓布利多双手交叠,笑容可掬,“在我们尽情享用美味前,容我再说几句。新生注意,校园的三楼右侧走廊,除非你渴望极度危险的刺激,否则禁止入内。魁地奇赛季很快开始,想尝试的同学可以先去观看,等到了第二学年联系各个学院的队长报名选拔。另外,千万不要在走廊里奔跑,费尔奇先生可不喜欢乱糟糟的场面。还有,对了,”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眨着眼睛补充道,“今年的幽灵们也很活跃,建议大家礼貌相待,毕竟他们在这里的时间可比我们长得多。”
      赫奇帕奇餐桌传来几声善意的轻笑,拉文克劳的学生们饶有兴致地推了推眼镜。斯莱特林长桌却一片寂静,几个梳着油亮背头的少年交换着不屑的眼神,其中一人用口型嘟囔着“老糊涂”。伊芙琳注意到莉莉捂住嘴笑得肩膀发颤,而斜对角斯莱特林的西弗勒斯正用魔杖尖戳着餐盘,面无表情。当邓布利多结束致辞坐下时,西里斯突然坐直身子,与詹姆同时吹起口哨,两个对头此刻倒像是意外的心有灵犀。
      雷古勒斯安静地坐在斯莱特林席间,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银质餐勺。他抬眼望向格兰芬多桌,恰好撞见伊芙琳因憋笑而泛红的脸颊,喉结微微一动,将还未入口的南瓜汁放回桌上。
      “现在,让我们尽情享用美食!”邓布利多话音未落,餐桌上瞬间堆满滋滋冒油的烤牛肉、会唱歌的布丁,以及冒着泡泡的黄油啤酒。礼堂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唯有斯莱特林的纯血学生们保持着矜持,用银质刀叉优雅切割着食物,仿佛魔法盛宴只是家常便饭。
      用餐结束后,各学院的级长带领学生们前往各自的休息室。在旋转楼梯上,一个学生不小心走快了几步,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旁边的一个学生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小心点!”拉住他的学生说道。“谢谢你!”差点摔倒的学生感激地说。
      伊芙琳等人跟着级长来到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口。级长清了清嗓子,说道:“蜂蜜公爵。”休息室的门缓缓打开。暖黄色的壁炉火光跳跃,照得天鹅绒沙发泛着柔和的光晕,铜制吊灯垂下的流苏轻轻摇晃,将细碎的光斑洒在众人身上。
      进入休息室后,级长向学生们介绍了霍格沃茨的一些规则和常识——特别是强调晚上10点之后不许夜游。学生们认真地听着,不时提出一些问题。
      之后,学生们各自回寝室休息。伊芙琳和莉莉分到了一个寝室,被分到和她们俩一个寝的女生还有奥莉维亚·诺特和露西·卡特——一个来自洛特家的女生以及一个混血女生。
      露西坐在床上,一边整理自己的东西,一边说:“你们看到西弗勒斯的表情了吗?分院帽刚喊出斯莱特林,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奥莉维亚优雅地抚平裙摆,指尖转着一根孔雀羽毛笔,突然狡黠地看向伊芙琳,“比起这个,我倒更好奇某些人的‘家族新闻’——布莱克家的两位少爷,一位成了格兰芬多的叛逆雄狮,另一位却乖乖钻进了蛇窝……”她故意拖长尾音,目光扫过伊芙琳泛红的耳尖,“还有我们这位伊芙琳小姐,和西里斯的婚约……”
      此时的伊芙琳正喝着牛奶牛奶,一下子被呛得直咳嗽,莉莉慌忙拍着她的背,瞪了奥莉维亚一眼:“别打趣她了!西里斯分到格兰芬多明明是好事,他才不想被家族那些规矩困住。”
      “但雷古勒斯……”露西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开口,“他看起来好冷静,完全不像被分到不同学院会难过的样子。”
      “那是布莱克家的做派。”奥莉维亚将羽毛笔别在发间,漫不经心地说,“不过说真的,伊芙琳,你家未婚夫还在餐桌上冲詹姆吹口哨,似乎两人入学第一天就玩的很好……”
      伊芙琳终于缓过气来,羞愤地抓起抱枕砸向奥莉维亚:“什么未婚夫!西里斯自己都恨不得撇清关系!倒是你,刚才和赫奇帕奇那个男生对视三次,要不要我帮你递纸条?”
      寝室爆发出一阵哄笑,莉莉笑得直揉肚子,露西兴奋地追问细节。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窗台,将少女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混着此起彼伏的笑声,在温暖的灯光里轻轻摇晃。
      她们整理好床铺,躺在床上,就这样兴奋地谈论着这一天的经历,渐渐进入了梦乡。
      而在男生寝室里,西里斯和詹姆意外地被分到了一个寝室。詹姆把行李随手一扔,一屁股坐在床上,“嘿,没想到我们成室友了!你刚才分院的时候超帅,我就觉得我们肯定合得来!”
      西里斯挑眉,故意摆出嫌弃的表情,“少自作多情了,我不过是不想被家族的破规矩困住。对了,你刚才在餐桌上说你喜欢魁地奇?哪个队是你的最爱?”
      詹姆立刻来了精神,“当然是查德里火炮队!他们的击球手简直无敌,每次比赛都看得我热血沸腾!你呢?不会是支持那些慢吞吞的队伍吧?”
      西里斯嗤笑一声,“慢吞吞?你怕是没见过普德米尔联队的找球手有多快!去年决赛最后十秒的绝杀,那才叫真正的魁地奇!”两人越说越激动,从球队战术聊到飞天扫帚的型号,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午夜。
      詹姆突然话锋一转:“说起来,今天在列车上遇到的那几个同学:美丽动人的莉莉、伊芙琳,还有你弟弟雷古勒斯,以及那个总是阴沉着脸的西弗勒斯……”
      西里斯听到莉莉的名字,耸了耸肩:“莉莉倒是个有趣的姑娘,对学习的期盼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至于伊芙琳......”他故意拖长语调,“那个爱闯祸的榛子怪……是我的未婚妻,家族定的荒唐婚约,我早想把它扔进粪堆里。”嘴上虽这么说,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未婚妻?!”詹姆瞪大了眼睛,脑海里回想起了那个在列车上面对自己很羞涩的女生,“没想到你还有这故事!不过看她的样子,不像你说的那样啊……看着和哥们你还挺配的!”
      西里斯听到詹姆这话,故作不在意地翻了个白眼:“谁要和她般配!不过是家族的枷锁罢了,再说了,我们两个互相都看不上对方……”
      提到雷古勒斯,西里斯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我那亲爱的弟弟,宁愿钻进斯莱特林,被家族的规矩捆住手脚,也不愿意追寻真正的自由。”他语气里满是失望和不满。
      詹姆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别想太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但你敢于反抗家族,这份勇气我是打心底里佩服!”
      西里斯感激地看了詹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关系又近了几分。
      斯莱特林休息室里,级长向学生们介绍着学院的传统和规矩——“记住,你们属于斯莱特林,我们有我们的信仰和骄傲,既然你来到这个学院,你们就要更清楚你们比其他院的学生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们更不需要像格兰芬多的那群莽夫请教什么礼仪!”
      雷古勒斯走进寝室时,小巴蒂·克劳奇正斜倚在床头翻着一本破旧的魔法书,书页边缘泛着诡异的暗紫色。
      “布莱克家的小蛇。”小巴蒂头也不抬地吐出一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哥哥那只叛逃的狮子可真是出尽了风头。”
      雷古勒斯的手指在行李箱搭扣上停顿半秒,才慢条斯理地解开锁扣:“分院帽的决定自有它的道理。”他取出叠得整齐的睡衣,余光瞥见小巴蒂书皮上若隐若现的黑魔标记,“倒是你,克劳奇家的公子,对《尖端黑魔法揭秘》这么感兴趣?”
      小巴蒂合上书,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声响:“总得为未来做点准备。”他上下打量着雷古勒斯整理床铺的动作,突然轻笑出声,“听说你和那位格兰芬多的伊芙琳小姐……”话音未落,雷古勒斯放置银质相框的手骤然收紧,相框边缘在木桌上磕出闷响。
      “有些事不必拿到台面上说。”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小巴蒂耸耸肩不再追问,寝室里陷入微妙的安静,唯有两人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在昏暗的烛光里交织成初遇的注脚。
      西弗勒斯被分到了个人寝,他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对周围的一切表现得很淡漠。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格兰芬多塔楼的彩绘玻璃,在寝室地板上投下斑斓光影。伊芙琳的床头闹钟疯狂响着,却唤不醒四个沉睡的身影。
      莉莉第一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猛然坐起:“糟了!变形课!”她手忙脚乱地推搡着身旁的伊芙琳和奥莉维亚、露西。
      伊芙琳只觉得枕头下的魔杖硌得脸颊生疼,迷迷糊糊嘟囔:“再睡五分钟……”
      “来不及了!麦格教授最讨厌迟到!”莉莉已经套上学院长袍,抓起魔杖冲向门口。伊芙琳这才彻底清醒,头发乱糟糟地从床上滚下来,撞翻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墨水瓶。深紫色墨水在地毯上晕开,她顾不上收拾,胡乱套上鞋子,和奥莉维亚、露西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
      四人在螺旋楼梯上横冲直撞,袍角飞扬。
      伊芙琳的发带不知何时松开,长发在风中凌乱飞舞。她们绕过拐角时,差点撞上抱着一摞羊皮纸的幽灵修士,纸张如雪花般散落。
      “抱歉!”伊芙琳边跑边喊,幸亏她在开学期间让爷爷教了自己几个咒语,她拿出魔杖慌乱地挥出“收拾如初”咒,可她此时的魔杖似乎不听他的使唤,只让几张羊皮纸贴在了天花板上。
      终于赶到变形课教室门口,门虚掩着,麦格教授威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伊芙琳深吸一口气,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教室里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射来,西里斯趴在桌上憋笑,詹姆用羽毛笔戳着西里斯的肋骨,挤眉弄眼地说:“嘿,你的小未婚妻真厉害,开学第一堂哪怕是麦格教授的变形课都敢带着莉莉迟到!”
      西里斯佯装嫌弃地撇了撇嘴:“谁知道她又在搞什么名堂,说不定是昨晚光顾着聊天,把上课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忍不住一直追随着伊芙琳慌乱的身影,看到她红着脸坐下,心里竟隐隐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因为迟到太紧张。
      雷古勒斯坐在斯莱特林队伍里,握着魔杖的手指紧了紧;西弗勒斯抬起头,目光在莉莉身上停了一下后,又扫了一眼伊芙琳,就又低头继续在羊皮纸上记录。
      “格兰芬多扣十分,因为四位女士的迟到。”麦格教授的猫形眼镜闪着冷光,“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下次再有这种事,就不是扣分这么简单了。坐下。”
      伊芙琳红着脸和莉莉挤在后排空位,掏出魔杖时才发现拿反了,奥莉维亚和露西也是脸色通红,头发凌乱不堪。她偷偷瞥向教室前方,麦格教授已经变回人形,手中的魔杖指向一只老鼠——那是今天变形课的对象。伊芙琳暗暗发誓,下次绝对不能再这么狼狈。晨光温柔地洒在她的侧脸,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入学的没头脑们和不高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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