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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晨光里的绒毛起床风波 ...

  •   清晨六点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宋凛端着温牛奶走进卧室时,何阳还蜷缩在床中央,黑猫耳埋在枕头里,尾巴卷着他昨晚换下的校服外套,衬衫下摆滑到腰间,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腹,线条细得像春日抽芽的绒毛柳枝。

      “小猫,该起床了。”宋凛坐在床边,指尖蹭过他后颈的绒毛。何阳嘟囔着往被子里缩了缩,黑猫耳在枕头上不耐烦地晃了晃:“哥……再睡五分钟……”

      “五分钟后就该迟到了。”宋凛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去拉他,却在指尖触到他腰侧皮肤时,少年像被烫到似的抖了一下。“怎么了?”

      “痒……”何阳迷迷糊糊地哼唧,腰肢下意识往内收,衬衫领口被扯得更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颗淡淡的绒毛痣。宋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别开脸去看窗外:“快起来,我去给你拿校服。”

      “不要……”何阳抓住他的手腕往怀里带,黑猫耳蹭着他掌心,“哥抱我起来……”

      熟悉的撒娇让宋凛无奈地笑了。他弯腰将手臂伸到少年膝弯与背下,刚要打横抱起,何阳却突然翻身搂住他的脖子,衬衫下摆被带得扬起,露出的腰线在晨光中白皙细腻。“哥……”少年的鼻尖蹭过他喉结,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惹得他手指一紧。

      “别乱动。”宋凛哑着嗓子提醒,手臂却下意识搂紧了些。怀中小猫的腰细得惊人,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骨骼的弧度,像株需要小心呵护的绒毛幼苗。他想起十二岁时背何阳去医院,少年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如今总算长了些肉,腰肢却依旧纤细。

      刚把人抱离床铺,何阳的衬衫就顺着肩膀滑落,露出的肩胛骨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哥!”少年惊呼一声,黑猫耳瞬间炸毛,却因没睡醒而软绵绵地垂着,反而更显可爱。宋凛低头替他拉好衣领,指腹擦过他发烫的耳垂时,感觉到那截细腰在怀里轻轻扭动。

      “老实点。”宋凛把人放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转身去拿校服,却在回头时看见何阳揉着眼睛打哈欠,衬衫下摆滑到大腿根,露出的小腿线条流畅,脚踝细得能被他一手握住。

      “哥……”何阳仰头看他,黑猫瞳蒙着层水汽,“你脸红了。”

      宋凛猛地移开视线,喉结滚动着拿起校服:“胡说。”他蹲下身替少年套上裤子,指尖擦过他脚踝时,感觉到那细腻的皮肤下轻轻跳动的脉搏。何阳却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鼻尖几乎碰到他:“哥,你心跳好快。”

      “……”宋凛看着近在咫尺的黑猫瞳,里面映着自己微乱的呼吸,突然想起昨晚何阳赖在怀里睡觉时,也是这样仰起脸看他。他猛地站起身,把校服塞到少年怀里:“自己穿,我去热牛奶。”

      “哥——”何阳拽住他的衣角,声音拖得老长,“帮我系领带嘛……”

      宋凛回头时,看到少年举着领带晃了晃,黑猫耳耷拉着,尾尖在椅子边轻轻扫动,像只讨食的小猫。他走过去弯腰,指尖捏着领带穿过少年的脖颈,却在低头时闻到他发间的皂角香——那是自己常用的牌子。

      “哥,你昨天是不是偷偷用我的洗发水?”何阳突然开口,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锁骨上。宋凛动作一顿,领带结打得有些歪:“胡说,快去刷牙。”

      看着少年颠颠跑去洗漱的背影,衬衫下摆随着动作晃荡,露出的腰际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宋凛伸手揉了揉眉心。他想起林小满在群里发的偷拍——何阳趴在桌上睡觉,衬衫滑落露出腰线,配文“这腰我能玩一年”,当时自己立刻黑了屏,现在却觉得那话未必没有道理。

      “哥!”洗手间传来何阳的叫声,“牙膏挤太多了!”

      “……”宋凛走到门口,看着少年举着满是泡泡的牙刷,黑猫耳上还沾着牙膏沫,无奈地笑了。他接过牙刷帮他漱口,指腹擦过他嘴角时,感受到少年下意识的瑟缩。

      “痒……”何阳眯着眼笑,黑猫耳蹭着他掌心。宋凛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就算每天清晨都要经历这样的“绒毛暴击”,也没什么不好。

      当两人并肩走出家门时,何阳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宋凛的领口:“哥,你领带系歪了。”

      “是吗?”宋凛低头,却被少年踮起脚尖按住了肩膀。何阳的手指灵巧地解开领带,重新系好,指尖擦过他喉结时,自己先红了脸:“哥,你看,这样才对。”

      晨光落在少年低垂的眼睫上,宋凛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这个总把领带系成麻花的小猫,如今却能认真地替他整理衣领。他抬手揉了揉何阳的头发,指尖划过他耳尖时,轻声说:“走吧,再不走真的要迟到了。”

      “嗯!”何阳点头,尾巴尖悄悄卷住他的手腕。两人走在绒毛巷口,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宋凛看着身边少年蹦蹦跳跳的样子,想起刚才抱他起床时那截细腻的腰线,耳尖又悄悄红了。

      清晨的绒毛第一节课是绒毛语法,何阳刚把课本摊开,桌肚里的手机就震了震。林小满的消息弹窗跳出来:“何阳快看!宋凛学长被老师叫去讲台讲课了!高冷学神在线授课,这谁顶得住啊!”

      他偷偷抬眼望向讲台,宋凛正站在绒毛黑板前,校服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旧手表在晨光中闪着微光。少年拿起粉笔的动作利落干脆,指尖沾了点白灰,讲解复杂的绒毛时态时,声音清冷沉稳,和平时在家说话的温柔腔调判若两人。

      “注意这个绒毛语尾变化,”宋凛用粉笔敲了敲黑板,目光扫过全班,在落到何阳身上时,顿了顿才继续,“主语为绒毛族复数时,词尾要加‘-niko’,例如何阳和林小满,就是‘何阳と林小满niko’。”

      “噗——”林小满在后排憋笑,橘猫耳晃得飞快,又发来消息:“他居然拿我们举例子!是不是故意的!”

      何阳的脸悄悄泛红,黑猫耳紧张地晃了晃。他知道宋凛在学校向来话少,是公认的“高冷学神”,可只有自己见过他在家替自己揉胃时的温柔,见过他画思维导图时专注的侧脸,更见过他清晨抱着自己起床时,眼底未散的睡意。

      “这个语法点经常出现在阅读理解里,”宋凛放下粉笔,转身时袖口露出半截手腕,“下课前把课后习题做完,有问题可以问我。” 他的目光再次掠过何阳,这次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像是在说“下课给你讲”。

      教室里响起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何阳却盯着课本上的绒毛语法例句出了神。直到宋凛走下讲台,经过他座位时,指尖轻轻擦过他后颈的绒毛,他才猛地回神,黑猫瞳亮晶晶地仰起脸。

      “走神了?”宋凛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见,“课后习题第三题,注意语尾。”

      “嗯!”何阳用力点头,黑猫耳蹭着他掌心。前排的赵同学偷偷回头,撞见这一幕,立刻在班级群里发消息:“我磕到了!宋凛学长居然摸何阳后颈!”

      林小满秒回:“+1!刚才讲课还拿他们举例子,这是什么暗戳戳的秀恩爱!”

      何阳的手机又震了震,他赶紧调成静音,却在低头时看见宋凛放在桌下的手,正悄悄攥着自己昨晚塞给他的绒毛书签——那是他用歪扭的字写着“哥哥最棒”的书签。

      “何阳,”宋凛突然开口,翻开自己的课本,“这道题的语法逻辑,你哪里不懂?”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可何阳却从他微微泛红的耳尖,看出了一丝不自然。他凑过去看题目,鼻尖差点碰到宋凛的肩膀,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皂角香,和讲台上那个高冷学神的形象截然不同。

      “这里的语尾变化……”何阳指着句子,黑猫耳轻轻晃动,“为什么不是‘-miko’而是‘-niko’?”

      “因为‘-niko’用于复数主语带有绒毛族特征的情况,”宋凛拿起笔,在课本空白处写下解析,指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很轻,“比如你和我,都是绒毛族,所以用‘niko’。”

      他的字迹清隽有力,旁边还画了只举着语法书的小黑猫,尾巴尖卷着个问号。何阳看着那只小猫,突然想起昨晚宋凛熬夜给他画思维导图时,也是这样在旁边画满可爱的小插图。

      “哥,”他小声说,“你讲课的时候,一点都不像平时。”

      “哦?”宋凛抬眸看他,眼底带着笑意,“哪里不像?”

      “平时很温柔,”何阳的声音越来越小,黑猫耳蹭着他手臂,“讲课时……很像那种……很厉害的老师。”

      宋凛低笑出声,指腹在他后颈轻轻按揉:“傻瓜,快做题。” 这个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惹得前排的赵同学又偷偷拍了张照发群里。

      林小满立刻回复:“我就说!高冷学神只对何阳温柔!这谁不迷糊啊!”

      陈墨则发了张宋凛讲课的抓拍,配文:“注意看宋凛学长的眼神,讲到何阳时明显不一样了!”

      何阳的手机在桌肚里震个不停,他却顾不上看,只是专注地看着宋凛在课本上写解析的手。少年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腕上的旧手表在光线下闪着微光,和自己腕间的银质手链交相辉映。

      下课铃响起时,宋凛刚好讲完最后一个语法点。他合上课本,对何阳说:“走吧,去办公室交作业。”

      “嗯!”何阳收拾好东西,跟着他走出教室。走廊里,林小满和陈墨堵在楼梯口,橘猫耳晃得像小旗子:“宋凛学长!何阳!刚才讲课太帅了!”

      “谢谢。”宋凛淡淡点头,伸手替何阳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这个动作自然又温柔,看得林小满和陈墨目瞪口呆。

      “我就说吧!”林小满事后在群里疯狂刷屏,“宋凛学长在学校高冷,全是装的!他对何阳那叫一个温柔!”

      陈墨则默默上传了张照片:教室里,宋凛低头给何阳讲题,阳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少年的指尖划过课本,而何阳仰着脸看他,黑猫瞳里满是依赖。

      何阳看着群里的消息,偷偷笑了。他知道,讲台上那个高冷的学神,和在家替他揉胃、抱他起床的哥哥,都是宋凛。而只有自己,能看到他高冷外表下,那份独属于自己的温柔。

      “在笑什么?”宋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这才发现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少年的目光落在他泛红的耳尖,带着笑意问,“林小满又在群里乱说了?”

      “没有!”何阳赶紧摇头,黑猫耳开心地晃了晃,“哥,你讲课真的很厉害!”

      宋凛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知道了,小傻瓜。”

      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何阳看着宋凛替自己交作业时,被老师夸奖“讲得很好”,少年只是淡淡点头,目光却时不时飘向自己,心里突然觉得,能和这样的宋凛做同桌,能看到他高冷外表下的所有温柔,真是件无比幸运的事。

      而宋凛看着身边何阳开心的样子,想起讲课时偷偷看他走神的模样,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知道,自己在学校的高冷,只是保护色,而只有在何阳面前,他才能卸下所有防备,做那个最真实的、温柔的自己

      中午的绒毛食堂飘着烤猫爪面包的香气,宋凛端着餐盘穿过熙攘的人群,目光下意识扫过他们常坐的角落——那张靠窗的桌子空着,对面的椅子上没有何阳晃来晃去的黑猫耳,只有阳光透过窗户,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何阳呢?”林小满端着南瓜粥凑过来,橘猫耳耷拉着,“刚才数学课还在一起呢,说去趟洗手间就来。”
      陈墨推了推眼镜,镜头对准空座位:“我拍到他进洗手间了,会不会是胃又不舒服?”

      宋凛放下餐盘,胃里突然一阵发紧。他想起今早何阳起床时揉着胃说“有点胀”,又想起刚才数学课上少年偷偷皱起的眉头。“你们先吃,”他脱下校服外套搭在椅背上,“我去找找。”

      绒毛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宋凛走到门口时,正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呜咽声。他心脏一紧,推门进去就看到何阳蹲在隔间里,黑猫耳湿哒哒地贴在头皮上,尾巴卷着膝盖,肩膀一抽一抽的。

      “怎么了?”宋凛蹲下身,掌心覆上他后颈,那里的皮肤烫得惊人。何阳猛地抬头,黑猫瞳里蒙着层水汽,嘴唇苍白得没有血色:“哥……我肚子疼……”

      胃绞痛来得又急又猛,何阳觉得自己像被塞进了拧干的绒毛毯,冷汗浸湿了额发。宋凛立刻把他打横抱起,少年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腰肢在他臂弯里无意识地蜷缩,衬衫下摆滑上去,露出的腰线细得让人心疼。

      “别怕,哥哥在。”宋凛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抱着人就往医务室跑。走廊里的学生纷纷侧目,他却顾不上这些,只觉得怀里的身体越来越凉,何阳的呜咽声也越来越小。

      “哥……我好疼……”何阳的爪子攥着他的衣领,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宋凛低头,看到他鼻尖沁出的冷汗滴在自己手背上,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他加快脚步,手腕上的旧手表在跑动中磕到门框,发出清脆的声响。

      医务室的绒毛医生检查时,宋凛一直守在床边,攥着何阳的手不肯松开。少年的指尖冰凉,尾尖在床单下紧张地甩动,每一次胃绞痛都让他身体一颤,嘴里无意识地喊着“哥哥”。

      “急性胃痉挛,”医生叹了口气,给何阳打上点滴,“最近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情绪波动也大?”
      宋凛想起今早何阳急着上学,只喝了半杯牛奶,又想起林小满在群里刷屏时,少年强装开心的样子。“是我没照顾好他。”他低声说,指尖擦过何阳发烫的脸颊。

      何阳在药物作用下渐渐睡去,眉头却依旧皱着。宋凛坐在床边,替他顺了顺乱发,看着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他想起十二岁那年,这个刚搬来的小猫也是这样在他怀里哭,说“哥哥我疼”,而现在,他依旧没能好好保护他。

      “宋凛学长?”林小满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橘猫耳耷拉着,手里提着保温桶,“何阳怎么样了?这是我妈熬的养胃粥。”
      陈墨跟在后面,镜头对着床上的何阳,却没有按快门:“我们跟老师请过假了,你别担心。”

      宋凛接过保温桶,低声道了谢。林小满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突然不敢说话了。这个在学校高冷话少的学神,此刻眼底的焦虑和心疼,比任何语言都更让人心酸。

      “他……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林小满小声问。
      宋凛沉默地点头,指尖轻轻碰了碰何阳的额头。少年的体温降了些,呼吸也平稳了些,但眉头还是皱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都怪我,”林小满突然哭了,橘猫耳耷拉在脑袋上,“昨天不该在群里吵那么晚,害得他没睡好……”
      “不关你的事,”宋凛替何阳掖好被子,“是我没注意。”

      午后的阳光透过医务室的窗户洒进来,落在何阳苍白的小脸上。宋凛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想起早上讲课的时候,少年亮晶晶的眼睛和晃来晃去的黑猫耳,突然觉得无比自责。他总是以为自己足够小心,却还是让他疼成这样。

      “学长,你也去吃点东西吧,”陈墨推了推眼镜,“何阳醒了看到你这样,又该担心了。”

      宋凛摇头,目光始终没离开何阳:“他醒了,我要第一个知道。”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点滴瓶里的液体渐渐见了底。何阳在睡梦中哼唧了一声,宋凛立刻握住他的手:“小猫,醒了吗?”

      少年缓缓睁开眼,黑猫瞳里还有些迷茫,看到宋凛时,才勉强笑了笑:“哥……”
      “还疼吗?”宋凛俯身在他额头上试温度,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何阳摇摇头,看到林小满和陈墨时,有些不好意思地想坐起来:“我是不是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什么呢!”林小满赶紧递过养胃粥,“快喝吧,我妈特意熬的!”
      陈墨则拿出绒毛漫画书:“我借了最新的《绒毛侠》,你看看能不能转移注意力。”

      何阳看着他们担心的样子,又看看宋凛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哥,”他小声说,“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宋凛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摩挲:“傻瓜,跟哥哥说什么对不起。”

      阳光落在四人身上,医务室里弥漫着养胃粥的香气和绒毛漫画的油墨味。何阳靠在床头,听着林小满和陈墨讲班级里的趣事,看着宋凛坐在床边替他削苹果,突然觉得,就算胃还是有些不舒服,心里也是暖暖的。

      “哥,”何阳突然开口,“以后我一定好好吃饭,按时睡觉,再也不让你担心了。”
      宋凛削苹果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他,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好,哥哥看着你。”

      林小满和陈墨对视一眼,悄悄退出了医务室。阳光透过窗户,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宋凛的指尖擦过何阳的嘴角,替他擦掉不小心沾上的粥渍,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哥,”何阳看着他,突然笑了,“其实……在食堂没看到你,我也很害怕。”
      宋凛握着他的手紧了紧,低声说:“以后不会了,哥哥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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