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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体育课的绒毛球场风云与树下纷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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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绒毛球场被阳光晒得发烫，宋凛的银渐层猫尾在运动中若隐若现，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泛着微光的旧手表上。沈砚周运球突破时，栗色头发在风中扬起，笑着喊：“宋凛！接招！”
周围的女生们举着绒毛荧光棒尖叫，手机镜头追着两个少年的身影。宋凛专注地盯着篮球，起跳时校服下摆扬起，露出的腰线在阳光下白皙有力。他接过沈砚周的传球，一个利落的三分球空心入网，场边瞬间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
“宋凛学长好帅啊！”
“沈砚周也好厉害！两个人配合太默契了！”
树荫下，何阳揪着草叶数花瓣，黑猫耳被女生们的尖叫震得直抖。林小满踢了踢石子，橘猫耳耷拉着：“吵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明明就很帅……”何阳小声反驳，想起宋凛刚才起跳时的样子，耳朵悄悄红了。林小满立刻炸毛：“何阳你叛徒！刚才是谁说打球无聊来着？”
“我没有！”
“你就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陈墨举着相机想拍，却被林小满瞪了一眼：“陈墨你拍什么拍！再拍我砸了你相机！”
“别吵了别吵了，”陈墨无奈地劝架，“有话好好说嘛……”
“关你什么事！”林小满和何阳异口同声，气得陈墨差点摔了相机。
“何阳！你敢跟我吵！”林小满撸起袖子，“来啊！打一场！”
“打就打！谁怕谁！”何阳也站起来，黑猫耳竖得笔直。两人吵吵嚷嚷地跑到球场角落的空地，陈墨苦着脸跟在后面。
宋凛刚进完球，目光下意识扫向树荫，却发现何阳和林小满不见了。他皱眉问沈砚周：“看到他们去哪了吗？”
“好像去那边空地了，”沈砚周擦着汗，“没事吧？他俩不是好朋友吗？”
宋凛没说话，把球扔给沈砚周，朝空地走去。刚到拐角，就看到何阳一个侧踢逼退林小满，动作利落得不像平时软萌的小猫。橘猫少女脸上划着道口子，却还在咬牙挥拳：“何阳你耍赖！”
“我没有！是你自己没站稳！”何阳喘着气，校服袖口被撕开道口子，嘴角也挂了彩。陈墨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别打了！再打宋凛学长要来了！”
话音刚落，宋凛就站在不远处，银渐层猫耳因生气而微微颤抖。何阳和林小满瞬间僵住，脸上的凶相秒变委屈，同时开口：
“哥……”
“宋凛学长……”
宋凛走到何阳面前，捏住他下巴查看伤口，声音冷得像冰：“谁弄的？”
“我、我自己不小心……”何阳眼神躲闪，尾巴卷住裤腿。林小满在一旁小声说：“是我……对不起宋凛学长……”
沈砚周跟着过来，看到两人脸上的伤，惊讶地说：“你们俩怎么打起来了？何阳你看着挺文弱，打架还挺厉害？”
“……”何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宋凛脱下校服外套披在他肩上，遮住撕裂的袖口，目光扫过林小满：“下次别闹了。”
“哦……”林小满低头抠手指。陈墨赶紧举起相机：“学长，我拍了照片……不是！我是说我劝架了！”
宋凛没理他，带着何阳往医务室走。沈砚周拍了拍林小满的肩：“行了，别难过了，宋凛学长也没怪你。”
“我不是难过……”林小满突然抬头，“我是气何阳那家伙居然赢了我！”
陈墨无奈地叹气，举起相机拍下林小满气鼓鼓的样子。远处的宋凛替何阳擦着嘴角的血，动作温柔得与刚才的高冷判若两人，沈砚周看着直摇头：“啧啧，这差别待遇……”
医务室里，宋凛用棉签蘸着药水，轻轻擦过何阳脸上的伤口。少年疼得瑟缩了一下，却不敢出声。“疼就说。”宋凛的声音放软，眼底的心疼藏不住。
“不疼……”何阳看着他专注的样子，突然想起刚才打架时，自己下意识用腿攻击的样子——那是十二岁被家暴时学会的自保方式，却不想在林小满面前暴露了。
“以后别打架了，”宋凛放下棉签，“有什么事跟哥哥说。”
“嗯……”何阳点头，黑猫耳蹭着他掌心，“哥，你打球的时候好帅。”
宋凛的耳尖悄悄红了，敲了敲他的脑袋：“少油嘴滑舌。”
窗外的绒毛树沙沙作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何阳看着宋凛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觉得，就算和林小满吵得再凶，只要有宋凛在身边，所有的委屈和疼痛都能被抚平。
而球场边，林小满还在跟陈墨抱怨何阳“打架耍赖”，沈砚周则对着宋凛和何阳的背影叹气：“算了吧，谁让人家有个这么宠他的哥哥呢。”
班级群里，陈墨发的“何阳林小满打架现场”照片引发热议，配上文字“震惊！高冷学神的小猫咪居然是隐藏格斗家？”，林小满在下面疯狂刷屏“是他先动的手！”，何阳则偷偷给宋凛发消息：“哥，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
宋凛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微扬，回复：“乖。”
时间：周五23:47
陈墨（摄影狂魔）：@全体成员隆重欢迎沈砚周同学加入班级群！
沈砚周（热情小太阳）：大家好呀！刚打完球累死了，有没有人一起去吃宵夜？
林小满（橘猫本橘）：@沈砚周不去！何阳是叛徒！
何阳（黑猫奶糖）：我才不是！明明是你先骂我的！
沈砚周（热情小太阳）：？？？你们俩又吵起来了？
陈墨（摄影狂魔）：（发送白天打架抓拍）战况惨烈，慎点
林小满（橘猫本橘）：何阳你看你把我脸挠的！
何阳（黑猫奶糖）：明明是你先动手！
时间：23:55
林小满（橘猫本橘）：@何阳说！你和宋凛学长是不是又睡一起了？
何阳（黑猫奶糖）：……
宋凛（银渐层本层）：是。
全体成员：！！！
沈砚周（热情小太阳）：卧槽？宋凛你居然冒泡了！
林小满（橘猫本橘）：快说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时间：00:03
宋凛（银渐层本层）：他十二岁刚搬来的时候，总躲在沙发底下，我喊他吃饭都不敢应。
宋凛（银渐层本层）：有次半夜打雷，他抱着绒毛兔子来我房间，声音抖得像筛子：“哥哥……打雷了，我怕。”
何阳（黑猫奶糖）：哥！别说了！
宋凛（银渐层本层）：（无视）我让他睡床上，他缩在床脚不敢动，尾巴卷成个球。
陈墨（摄影狂魔）：（发送视频）附：十二岁何阳缩在宋凛床上，奶声奶气说“哥哥怀抱好温暖”的模糊录像
视频里，十二岁的何阳穿着过大的睡衣，黑猫耳贴在头皮上，小手紧紧攥着宋凛的睡衣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哥哥……你身上好暖和……” 少年时期的宋凛侧身躺着，手笨拙地拍着他后背，月光照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林小满（橘猫本橘）：啊啊啊好可爱！！！
沈砚周（热情小太阳）：宋凛你那时候就这么宠他？
宋凛（银渐层本层）：……后来他就天天来我房间，说“一个人睡害怕”。
何阳（黑猫奶糖）：我没有！
宋凛（银渐层本层）：（发送聊天记录截图）附：何阳十三岁时的睡前消息“哥哥，今天也打雷了呢”“哥哥，我房间的灯坏了”“哥哥，我怕黑”
群聊瞬间被“awsl”和尖叫刷屏，林小满疯狂截图，沈砚周发了满屏的“原来如此”表情包。何阳把脸埋进宋凛怀里，黑猫耳烫得能煎蛋：“哥……你怎么把这些都发出来了……”
宋凛放下手机，揉了揉他的头发，眼底带着笑意：“害羞了？”
“嗯……”何阳蹭着他胸口，尾巴卷住他手腕，“那时候就是怕嘛……”
“知道。”宋凛低头，在他额上印下轻吻，“现在也可以怕，哥哥在。”
窗外的绒毛夜静谧温柔，手机屏幕还在不断弹出消息，林小满和沈砚周正在激烈讨论“宋凛学长的温柔起点”，陈墨则忙着整理更多“考古视频”。但何阳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缩在宋凛怀里，听着少年沉稳的心跳声，突然觉得，那些被记录下来的胆怯与依赖，原来都是被小心翼翼珍藏的绒毛时光。
“哥，”他小声说，“其实现在也想抱着你睡。”
“嗯，”宋凛收紧手臂，掌心覆在他胃上轻轻揉着，“睡吧，哥哥在。”
群聊的热闹还在继续，但绒毛卧室里早已回归宁静。何阳贴着宋凛的胸口，听着他讲述十二岁那个雷夜里，自己如何从床脚慢慢蹭到他怀里，如何用尾巴悄悄卷住他的手腕。那些被遗忘的细节，在宋凛低沉的声音里，变成了最温暖的绒毛记忆。
而屏幕另一端的林小满，看着视频里那个怯生生的小何阳，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她私聊陈墨：“喂，你说宋凛学长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喜欢何阳了？”
陈墨回复：“（发送宋凛当年偷偷给何阳盖被子的照片）你说呢？”
夜色渐深，绒毛群聊的消息终于稀疏下来。何阳在宋凛怀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尾巴尖轻轻扫着床单。宋凛看着他熟睡的脸，想起十二岁那个抱着绒毛兔子的小身影，突然觉得，命运让这个怕打雷的小猫闯进自己的生活，原来是为了填满所有空白的时光。
手机屏幕暗下去之前，宋凛看到沈砚周发的最后一条消息：“终于知道宋凛为什么对谁都高冷了，原来温柔都给了一个人啊。”
时间：周六08:17
林小满（橘猫本橘）：@宋凛 @何阳重大疑问！所以你们谁是攻谁是受啊～
何阳（黑猫奶糖）：？？？林小满你流氓！
宋凛（银渐层本层）：……
陈墨（摄影狂魔）：（发送昨晚何阳缩在宋凛怀里睡觉的偷拍）附：用体温烘暖小奶猫的学神攻实锤？
沈砚周（热情小太阳）：我站宋凛攻！昨天打球那臂力！
林小满（橘猫本橘）：可是何阳打架超厉害！说不定是反攻型！
何阳（黑猫奶糖）：我们两个还没成年，你分个什么！
宋凛（银渐层本层）：@林小满再乱说话，下次写生模特是你。
林小满（橘猫本橘）：！！！我错了学长！我去给何阳买绒毛牛奶赔罪还不行吗！
陈墨（摄影狂魔）：（发送红包）附：“给何阳买糖的钱，求别让我画林小满”
何阳（黑猫奶糖）：这还差不多～
绒毛卧室里，何阳看着手机屏幕脸爆红，黑猫耳蹭着宋凛的睡衣领口：“哥，林小满太讨厌了……”
宋凛刚醒，声音带着沙哑：“别理她。” 他拿过手机删掉聊天记录，指腹擦过何阳发烫的耳垂，“饿了吗？下去喝牛奶。”
少年的掌心温度熨帖，何阳蹭了蹭他手心，尾巴卷住他手腕晃了晃。楼下传来林小满的喊声：“何阳！我带着牛奶来负荆请罪了！”
群聊里的风波随着早餐的香气散去，但何阳偷偷看着宋凛切面包的侧影，想起陈墨说的“学神攻”，耳朵又悄悄红了。宋凛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眸问：“看什么？”
“没、没什么！”何阳赶紧低头喝牛奶，却在杯底发现颗用果酱画的小猫脸——和十二岁那年宋凛在南瓜粥里画的一模一样。
清晨的绒毛阳光透过窗台的绒毛风铃，在宋凛床头洒下细碎光斑。何阳捧着绒毛蛋糕踮脚走进卧室时，少年还在熟睡，银渐层猫耳在枕头上轻轻颤动，手腕上的旧手表停在七点十七分——那是遇见何阳的时间。
“哥，生日快乐！”何阳把蛋糕举到他面前，黑猫耳开心地晃出小圈。宋凛猛地睁眼，看见少年鼻尖沾着奶油，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彩带，突然笑了：“几点起床做的？”
“五点！”何阳递过贺卡，上面画着银渐层猫背着黑猫跨过彩虹桥，“还有林小满他们在楼下等着呢！”
客厅里的绒毛气球“啪”地炸开，林小满举着绒毛礼花冲过来：“宋凛学长生日快乐！”陈墨的相机对准宋凛——少年穿着何阳偷偷换的生日主题睡衣，耳尖红得像草莓。沈砚周扛着绒毛礼物盒喊：“快来切蛋糕！我买了三层猫爪蛋糕！”
蜡烛点燃时，何阳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自己缩在沙发底不肯出来，是宋凛把蛋糕切成小块推给他：“尝尝？不甜的。”如今少年站在烛光里，睫毛被映得金黄，手腕上多了串何阳编的黑猫手链。
“许个愿吧！”林小满把蛋糕刀塞给宋凛。少年闭眼时，何阳偷偷拽住他衣角。吹灭蜡烛的瞬间，陈墨的相机捕捉到宋凛睁眼时，目光精准落向何阳的温柔模样。
“礼物！快拆礼物！”沈砚周把盒子堆成小山。何阳的礼物藏在最下面——是块新手表，表盘印着银渐层猫和黑猫的剪影。宋凛拆开时动作顿住，指腹擦过表盘上的“7:17”刻度，突然想起今早何阳手腕上多了道红痕。
“哥，你看！”何阳伸出手，手腕系着红绳，上面挂着宋凛旧手表的齿轮，“陈墨帮我拆的，以后我们戴情侣表！”
林小满在一旁尖叫，陈墨的快门声停不下来。宋凛握住他的手，齿轮硌在掌心，像颗跳动的绒毛心脏。他想起何阳偷偷在网上查“十八岁生日礼物”的搜索记录，想起少年为了攒钱给手表刻字，偷偷去绒毛花店打工的事。
“喜欢吗？”何阳仰头看他，黑猫瞳里映着烛光。宋凛点头，突然俯身，在他额上印下轻吻：“喜欢。”
深夜的绒毛露台飘着桂花香气，何阳把绒毛毯子盖在宋凛腿上：“哥，你许了什么愿？”少年望着星空，旧手表的齿轮在何阳腕间闪着微光：“不告诉你。”
“哼，小气！”何阳赌气扭头，却被宋凛搂进怀里。月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宋凛的声音混着桂花香：“愿望是……”他顿了顿，指腹擦过何阳后颈的绒毛，“希望我的小猫，永远不用再怕打雷。”
何阳的心脏猛地一软，尾巴卷住宋凛的手腕。远处的绒毛巷传来林小满的喊声：“何阳！宋凛学长！快下来切生日蛋糕！”
“知道了！”何阳应着，却没动弹。宋凛低头看他，发现少年眼眶泛红：“怎么了？”
“没什么，”何阳蹭着他胸口，“就是觉得……哥，十八岁生日快乐。”
宋凛笑了，揉了揉他的头发。露台的绒毛灯串突然全部亮起，照亮了何阳偷偷挂的彩带——上面写满了“宋凛生日快乐”和歪扭的小猫图案。少年们的笑声从楼下传来，而露台上的两人，在月光与灯串的交织中，分享着比蛋糕更甜的，关于成长与守护的绒毛秘密。
班级群里，陈墨发的“宋凛学长十八岁生贺”相册已经刷屏，林小满在下面疯狂评论“磕疯了”，沈砚周则晒出了宋凛戴新手表的照片。但何阳看着身边笑眼弯弯的少年，突然觉得，所有的惊喜与祝福，都不及此刻宋凛怀抱的温度，和他眼中，只属于自己的温柔星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