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5、餐桌上的绒毛往事与奶猫宣言 ...
-
绒毛餐厅的吊灯洒下暖光，何阳扒拉着碗里的南瓜粥，黑猫耳却因委屈而耷拉着。他偷偷瞄了眼对面的宋凛，少年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煎鱼，银渐层猫尾在桌下轻轻晃动，仿佛没看见他眼底的控诉。
“妈！”何阳突然放下勺子，对着厨房门口的何雯喊，“成年那天宋凛哥哥欺负我！”
宋凛切鱼的手顿住，耳尖瞬间泛红。何雯端着水果盘走出来，闻言笑了：“怎么个欺负法？”林小满蹭地从沙发上蹦起来，橘猫耳竖得笔直：“我知道！我知道！何阳哭唧唧说‘疼’那个……”
“林小满！”何阳炸毛，黑猫耳竖成直线，“你再胡说八道！”
“我哪胡说了？”橘猫少女叉腰，“昨天你还扶着腰走路呢！”
宋凛放下刀叉，指腹轻轻按了按何阳后颈：“吃饭。”少年的掌心温度熨帖，何阳却赌气拍开他的手，扭头对何雯继续告状：“他还把我脖子弄红了！现在都没消！”
何雯凑过来一看，果然看见少年颈间淡粉色的印记，忍不住笑了：“小凛，你轻点呀，阳阳皮肤嫩。”宋凛低头喝汤，耳尖红得快滴血：“知道了，妈。”
“哼！”何阳得意地对宋凛做了个鬼脸，黑猫瞳里闪着狡黠的光。林小满在一旁起哄：“何阳你就装吧！昨天是谁抱着宋凛学长喊‘哥哥’的？”
“林小满！”何阳气得想扔勺子，被宋凛按住手腕。少年将切好的无刺鱼肉推到他面前，声音温柔：“先吃饭，不然胃又不舒服。”
何雯看着两人互动，突然想起什么：“说起来，阳阳十三岁时我问他‘现在有什么重要的人吗’，他脱口而出‘宋凛哥哥！还有爸爸妈妈！’”
“妈——”何阳的脸瞬间爆红，黑猫耳蹭着桌沿，“都过去多久了……”
“怎么了？小时候多可爱啊！”何雯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十二岁刚来时，天天拽着小凛衣角喊‘哥哥别走’，有次他去买牛奶，你追着跑到巷口，奶声奶气说‘哥哥带我一起’。”
宋凛握着汤匙的手紧了紧，眼底漾起笑意。他想起那个雨天，自己撑着蓝伞去买牛奶，身后跟着个揪着他校服衣角的小不点，黑猫耳被雨水濡湿，小声说“哥哥……伞歪了”。
“妈！别说了！”何阳捂住脸，尾巴尖在桌下焦躁地扫动。林小满笑得前仰后合：“何阳你居然是这样的奶猫！快说说，是不是从那时候就想当宋凛学长老婆了？”
“林小满你找死！”何阳跳起来想打人，却被宋凛捞回怀里。少年下巴抵着他发顶，声音带着笑意：“好了，别闹了，吃饭。”
“我没闹！”林小满撇嘴，“是何阳先告状的！”
“我就告！”何阳从宋凛怀里探出头，黑猫耳气得发抖，“谁让他欺负我！”
“我哪欺负你了？”宋凛挑眉，指腹在他腰侧轻轻按揉，惹得少年痒得缩了缩。何雯看着两人打闹，摇着头笑了：“行了行了，快吃饭，菜要凉了。”
餐桌上的绒毛风波在笑声中平息，何阳小口吃着鱼肉，偷偷看宋凛。少年正听何雯说话，侧脸在暖光下显得格外温柔。他想起十二岁那年，自己拽着宋凛衣角不肯放手，如今却能窝在他怀里撒娇，突然觉得鼻尖发酸。
“哥，”他小声说，“其实……我小时候就觉得，有你在真好。”
宋凛转头看他，眼里漾着化不开的温柔：“嗯，我也是。”
林小满在一旁假装呕吐：“哎哟喂，又开始撒糖了！”陈墨举着相机偷笑，镜头里何阳的黑猫耳轻轻晃动，宋凛的指尖正擦过他嘴角的饭粒。
林小满的橘子汽水罐“砰”地拍在餐桌上，橘猫耳抖得像拨浪鼓：“我说你们俩！doi都doi了怎么还不官宣？全班就差你们俩演纯情少男了！”
何阳刚塞进嘴的鱼肉差点喷出来，黑猫耳“唰”地红透：“林小满你闭嘴！谁、谁要官宣了！”宋凛放下汤匙，指腹在他后腰轻轻按揉，却被少年赌气拍开：“哥你别帮他！”
“我哪帮他了？”宋凛挑眉，耳尖却泛着可疑的红。林小满趁机凑过来，橘子味汽水喷了何阳一桌子：“你看宋凛学长这眼神！分明是默认了！”
“你才默认了！你跟陈墨怎么还不官宣？”何阳梗着脖子反驳，尾巴尖焦躁地扫着地面。陈墨端着相机的手一抖，镜头差点砸到林小满头上：“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何阳指着林小满手腕上的绒毛相机挂绳——那是陈墨亲手编的黑猫款式，“你脖子上的银渐层猫项链还是宋凛哥哥送你的呢！”
“胡说！这是我自己买的！”林小满慌忙捂住项链，橘猫耳烫得能煎蛋。宋凛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突然开口：“上周陈墨在绒毛手工店买银线，说要给‘重要的人’编挂绳。”
“陈墨！”林小满猛地转头，橘猫尾气得炸开。陈墨默默后退半步，镜头对准天花板：“我、我帮沈砚周买的！”
“沈砚周用黑猫挂绳？”何阳冷笑，黑猫瞳里闪着狡黠的光。林小满被噎得说不出话，突然跳起来指着何阳颈间的红痕：“你脖子上的印子还没消呢！好意思说我？”
“要你管！”何阳炸毛，尾巴卷住宋凛的手腕晃了晃，“我老公技术好怎么了？”
全场寂静。宋凛端着汤碗的手顿在半空，耳尖红得滴血。林小满张大嘴巴，橘猫耳竖成天线：“何阳你刚才说什么？！你叫宋凛学长什么？！”
何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唰”地红透，恨不得钻进桌子底。宋凛放下汤碗，突然低笑出声，指尖擦过他发烫的耳垂：“嗯，老公在。”
“啊啊啊我死了！”林小满尖叫着拍桌，橘子汽水罐滚到地上，“学神猫终于官宣了？！陈墨快拍照！发班级群！”
陈墨的相机“咔嚓”声响成一片，镜头里何阳埋在宋凛怀里，黑猫耳抖得像筛子，宋凛低头吻着他发顶，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何雯在一旁笑着摇头：“好了好了，别闹了，快吃饭。”
“不行！必须官宣！”林小满不依不饶，掏出手机就要编辑文案，“就说‘宋凛何阳官宣！学神与他的专属小猫终成眷属’！”
“林小满你敢！”何阳猛地抬头，却被宋凛按住肩膀。少年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打，随后举起给大家看——班级群里多了条新消息，来自宋凛：“我老婆@何阳，脾气是差了点，不过我喜欢。”
何阳的脸瞬间比桌上的草莓酱还红，尾巴尖卷住宋凛的手腕使劲晃。林小满疯狂截图：“啊啊啊学神太会了！何阳快回复！”
“我才不回复！”何阳赌气扭过头，却偷偷拿出手机，给宋凛发了条私信：“笨蛋哥哥，谁是你老婆了……”
宋凛看着手机屏幕笑了，指尖在他后腰轻轻挠了挠，惹得少年痒得缩了缩。林小满在一旁看得直冒粉红泡泡：“你们看！学神笑了！他居然笑了！”
午后的绒毛球场被阳光晒得发烫，宋凛起跳投篮时，银渐层猫尾在运动裤下若隐若现，汗水顺着下颌线滴在泛着微光的新手表上。沈砚周运球突破时，栗色头发在风中扬起，笑着喊：“宋凛！这次你躲不掉了！”
场边的绒毛跑道上，何阳被林小满拽着散步，黑猫耳因昨晚的“官宣”还泛着微红。陈墨举着相机跟在旁边，镜头时不时对准球场上的宋凛，又迅速转回到何阳颈间未消的红痕上。
“我说何阳，”林小满突然停下脚步，橘猫耳抖得像小旗子，“昨晚宋凛学长那句‘我老婆’说得也太苏了吧？快说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阳的脸“唰”地红透，尾巴尖焦躁地扫着地面：“什么什么时候……就、就突然在一起了呗！”陈墨默默调整焦距，拍下他发烫的耳垂，配文“小猫害羞现场”发进班级群。
“突然？”林小满挑眉，“我可记得某人十二岁就拽着宋凛学长衣角喊‘哥哥别走’了！”她模仿着奶声奶气的语调，惹得何阳炸毛：“林小满你再学我说话试试！”
“试试就试试！”橘猫少女清了清嗓子，“哥哥……带我一起……”
“林小满！”何阳气得想打人，却被陈墨拦住：“别闹，你看宋凛学长。”
三人同时望向球场——宋凛刚进了个三分球，目光却精准地落在何阳身上，银渐层猫耳因专注而微微颤动。他抬手擦了擦汗，对着场边比了个“喝水”的手势，手腕上的银蓝色表链在阳光下闪了闪。
“啧啧啧，”林小满摇头，“学神打球都不忘看老婆，这谁顶得住？”陈墨举起相机连拍，镜头里宋凛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何阳则红着脸扭过头，尾巴却诚实地卷住了身边的绒毛栏杆。
“对了，”陈墨突然开口，翻出手机里的旧照片，“你们还记得这个吗？”屏幕上是小学毕业照，角落里有个撑蓝伞的银渐层猫少年，正望着远处哭鼻子的黑猫小不点。
“是宋凛学长和何阳！”林小满惊呼，“原来学神从那时候就盯上你了啊！”何阳看着照片里自己鼻涕横流的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别说了啦！”
球场边的欢呼声传来，沈砚周抱着篮球跑过来：“累死了！宋凛那家伙今天跟打了鸡血似的，投进十个三分球！”他灌了口冰水，突然坏笑：“是不是因为昨晚官宣了，心情好？”
何阳的脸更烫了，转身就想跑，却被林小满拽住：“别走啊！还没说完宋凛学长的‘技术’呢！”
“林小满！”宋凛不知何时走到了场边，手里拿着瓶温牛奶，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再胡说八道，下次物理竞赛辅导没你的份了。”
橘猫少女瞬间怂了，缩着脖子躲到陈墨身后：“我、我没胡说……”宋凛没理她，将牛奶塞进何阳手里，指腹擦过他后颈的绒毛：“去树荫下坐着，别晒着。”
何阳点头，偷偷对宋凛做了个鬼脸，被少年捏了捏脸颊。林小满看着两人互动，突然觉得眼眶发热：“我说学神，你这也太宠了吧？”
宋凛回头看她，眼里难得漾起笑意：“我老婆，当然要宠。”
林小满盯着球场边的温度计直撇嘴，橘猫耳被晒得发烫：“这破天气能把猫毛烤焦！何阳你腰好了没？我们跑路去吃冰！”
何阳刚喝完牛奶，黑猫耳晃了晃，尾巴尖在草地上扫出小圈。他偷偷活动了下腰——宋凛今早特意用绒毛热敷包敷过，酸痛感早已消失无踪。“早好了！”少年跳起来，校服外套被风吹得鼓起，露出腰侧未消的淡粉印记。
“走！”林小满拽着他就往绒毛巷口跑，陈墨举着相机跟在后面，镜头里宋凛刚转身想喊住他们，却被沈砚周一个长传打断。球场的喧嚣渐渐远去，三人躲进巷口的绒毛冰室时，何阳还能听见宋凛隐约的呼唤。
“来三份黑猫刨冰！”林小满跳上吧台椅，橘猫尾气定神闲地晃着，“加双倍猫薄荷酱！”陈墨默默调整相机参数，拍下何阳趴在桌上笑出的小虎牙，配文“逃离学神魔爪的小猫笑开花”发进班级群。
冰室的绒毛风扇转得吱呀响，何阳用勺子戳着碗里的黑猫棉花糖，突然想起宋凛每次都要把他碗里的薄荷酱挑干净。“林小满，”他含糊不清地说，“等下要不要去绒毛手工店？”
“去干嘛？”橘猫少女舔着勺子，“给宋凛学长编个‘老公专属’手链？”何阳的脸“唰”地红透，抄起棉花糖就往她嘴里塞：“你闭嘴！”
绒毛阳光透过冰室的彩绘玻璃，在桌上投下斑斓的光影。陈墨翻着手机里的相册，突然停在一张旧照上——十二岁的何阳缩在沙发底，手里攥着宋凛的校服纽扣，黑猫耳抖得像筛子。“你们看，”他把手机递给何阳，“学神当时蹲在地上哄你，尾巴尖都翘起来了。”
照片里的宋凛穿着初中校服，银渐层猫耳耷拉着，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何阳的黑猫耳。何阳看着看着，突然笑了：“那时候哥还说我是‘麻烦的小猫’呢。”
“现在呢？”林小满凑过来，“现在是‘我老婆’了吧？”何阳没说话，只是低头戳着碗里的冰，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他想起昨晚宋凛抱着他看绒毛动画片，指尖在他后腰轻轻按揉，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叮铃——”冰室的门被推开，宋凛站在门口，银渐层猫耳上还沾着汗珠，运动外套随意搭在肩上。他一眼就看到角落里的何阳，目光扫过他碗里没挑干净的薄荷酱，径直走过来。
“哥？”何阳吓得差点把勺子掉地上，黑猫耳紧张地贴在头皮上。林小满见状立刻拽起陈墨：“我们去买绒毛气球！你们慢慢聊！”
冰室里只剩下两人，宋凛拉开椅子坐下，指腹擦过何阳嘴角的冰渣：“腰不疼了？”少年的掌心带着阳光的温度，何阳蹭了蹭他手心，小声说：“早好了……”
“嗯，”宋凛应着，从口袋里拿出个绒毛盒子，“给你。”盒子里躺着枚银质黑猫尾戒，尾尖镶嵌着颗蓝色的绒毛水晶，恰好配何阳腕间的齿轮手链。
“哥，这是……”何阳抬头看他，黑猫瞳里满是惊喜。宋凛替他戴上戒指，指腹在他无名指上轻轻摩挲：“上次在手工店看你盯着它发呆。”
绒毛冰室的钟摆轻轻晃动，何阳看着戒指在光线下闪着微光，突然想起林小满说的“官宣”。他晃了晃戴戒指的手，小声说：“哥，其实……官宣也不是不行。”
宋凛动作顿住，抬眸看他时，眼底漾着笑意：“嗯？小猫愿意了？”何阳的脸悄悄泛红，尾巴尖卷住宋凛的手腕晃了晃：“才不是愿意……就是觉得……”
“知道了。”宋凛低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先吃完冰，回家给你看样东西。”
绒毛巷的午后静谧温柔，冰室外的林小满和陈墨正躲在拐角偷拍，橘猫少女举着绒毛望远镜：“快看！学神给何阳戴戒指了！”陈墨的快门声停不下来，配文“学神的追妻（猫）之路：用戒指圈住小猫”发进班级群。
时间：周日23:07
林小满（橘猫本橘）：@全体成员重磅！何阳今晚又在宋凛学长怀里撒娇！
何阳（黑猫奶糖）：林小满你装监控了？！
陈墨（摄影狂魔）：（发送宋凛抱着何阳在绒毛沙发上的偷拍）附：学神睡颜与小猫蹭蹭
林小满（橘猫本橘）：看！何阳尾巴都卷到宋凛手腕上了！还说没撒娇？
何阳（黑猫奶糖）：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时间：23:12
林小满（橘猫本橘）：切，有了老公忘了朋友！想当年是谁哭着喊着让我帮他追宋凛学长的？
何阳（黑猫奶糖）：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追过？！
林小满（橘猫本橘）：十二岁在绒毛公园，你指着宋凛学长的背影说“想让哥哥摸摸我的猫耳”！
何阳（黑猫奶糖）：林小满你找死！那是小时候！
时间：23:15
陈墨（摄影狂魔）：（发送神秘视频）附：林小满五岁奶猫黑历史
视频里，扎着双马尾的橘猫小团子穿着黑猫睡衣，抱着绒毛鱼玩偶扭来扭去，奶声奶气唱着跑调的《绒毛小猫歌》，最后对着镜头奶音大喊：“陈墨哥哥娶我！”
全体成员：！！！
何阳（黑猫奶糖）：哈哈哈哈哈哈林小满你居然叫陈墨哥哥！
沈砚周（热情小太阳）：卧槽！小满小时候这么可爱？
林小满（橘猫本橘）：陈墨！你居然存着这种视频！快删掉！
时间：23:20
何阳（黑猫奶糖）：@林小满现在知道被爆黑历史的滋味了吧？
林小满（橘猫本橘）：你！你等着！我还有何阳十二岁偷穿宋凛学长校服的照片！
陈墨（摄影狂魔）：（发送新视频）附：宋凛熟睡中，何阳偷偷亲他侧脸的抓拍
视频里，宋凛的银渐层猫耳轻轻颤动，何阳跪坐在床边，黑猫耳抖得像筛子，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尾巴尖开心地卷成圈。
何阳（黑猫奶糖）：陈墨！你连这个都拍？！
宋凛（银渐层本层）：（突然冒泡）……
全体成员：！！！学神醒了？！
时间：23:25
宋凛（银渐层本层）：（发送聊天记录截图）附：何阳半小时前发的私信“哥，林小满又欺负我”
何阳（黑猫奶糖）：哥！你居然截图！
林小满（橘猫本橘）：学神偏心！明明是何阳先骂我！
宋凛（银渐层本层）：我老婆说的都对。
绒毛卧室里，何阳把脸埋进宋凛怀里，黑猫耳烫得能煎蛋：“哥……你怎么醒了……”宋凛揉了揉他的头发，眼底带着笑意：“被你和林小满的消息震醒了。”
手机屏幕还在不断弹出消息，林小满和何阳在群里斗图斗得火热，陈墨则忙着整理“绒毛黑历史合集”。但何阳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蹭着宋凛的胸口，听着少年沉稳的心跳声，突然觉得，这样吵吵闹闹的午夜群聊，才是属于他们的，最真实的绒毛时光。
“哥，”他小声说，“林小满小时候真的叫陈墨哥哥啊？”
宋凛低笑，指腹在他后颈轻轻按揉：“嗯，还说要嫁给他。”
“那你小时候呢？”何阳抬头看他，黑猫瞳里满是好奇，“有没有偷偷喜欢过谁？”
宋凛动作顿住，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温柔：“有啊，从小学树下看到那个哭鼻子的小猫开始。”
绒毛夜灯的光映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何阳腕间的黑猫尾戒与宋凛的银蓝色表链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他知道，无论群里的争吵多激烈，身边这个人总会用最温柔的方式，将他护在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