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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狂赌之渊衍生 ...

  •   。。狂赌之渊衍生pa。

      出现的全员都非常低道德无三观烂人群像预警(呃看过这番的都有点心理准备吧??)

      主鱼到改之x吹散柒岁x安北(二年华组)

      包子&似水流年(一年华组)【。包水包无差】

      写得烂烂的…因为我从来没写过这种连载。

      这下真的要打ooc预警了发现之前都忘记打了

      ,,求溺爱

      虽然我真的算了很久赌局内容……

      但是当然珍爱生命远离赌博!!!

      私立百花王学院

      在这座有名的学院里有着阶级制度,决定阶级的既不是学习,也不是是运动能力

      只有赌/////博能力的强弱。

      1.

      黑底烫银的扑克牌在黑发青年戴着纯黑透气手套的双手之间翻飞,被人拍了拍肩膀后蹙紧一对细眉抬起头,神色颇有不满。

      “同学你好,我是学生会书记鱼到改之。学生会会长邀请你开一盘赌局,请今天下课后七点二十来学生部一趟吧。”

      包子Rikki抬眼端详一番,来者棕发间冒出一对毛绒绒的棕白相间的猫耳,白衬衫外套着一件修身棕格马甲。

      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笑意,眉眼笑盈盈弯起月牙,笑得让人看着也无法拒绝。

      眼底闪过一丝疑虑,但看见人胸前黑金色名牌上的职位和姓名,还是点了点头

      他记起礼仪老师的叮嘱。

      “嗯,谢谢。我知道了。”

      于是嗓子挤出几句话作回应,总比点点头来的有点心意吧?他想着,这下应该算懂礼貌了?

      “啊啊,还没入学几天,就被会长点名约谈了?”

      “很厉害嘛,背景也不错,和我们家有合作的,我见过他。”

      “他们赢了不少二年华组的人吧?学生会在债务大会上大概赔了很多钱”

      “另一个同学也是吧,哼哼这两个人居然入学以来还没输过几次,真是想看他们败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也好,挫挫他们锐气。”

      “会长要出手只是为了从他们手里赢回钱吗?学生会未免也太小气了吧。”

      “不知道诶,不如等着看他当家畜?哈哈哈哈,真是想把他那双手和那副烂牌踩在地上呢。”

      无视同学们惊异的眼光,乱糟糟的课间不乏赞叹或是恶意的揣测,青年只是埋头,又将思绪放回牌面。

      2.

      班级内尖锐的声音自然进了鱼到改之的耳朵,他知道有对被邀请的这两位同学的讥讽,也有对学生会的质疑。

      但他不用管那么多,他的任务是把吹散的话传达给一年华组A班的两位新生,消息已经转达到,能否准时应约就看这两位同学的诚意了。

      他轻轻关上教室门,从门口站得颤颤巍巍的“家畜”手中接过他们捧着的精美蛋糕盒:“辛苦了,回去上课吧。”

      他挥挥手遣退两人,口袋里手机震了震,他翻出来一边走楼梯一边回消息。

      屏幕那端的人已经发了好几个生气猫猫头催他,鱼到改之知道要过了这人的下午茶时间他又要生气,加快了脚步。

      3.

      “哎呦…终于是回来了?”

      柒岁倒着挂在沙发上举着淡蓝色项圈调试大小,余光瞥见鱼到改之进门随口问道:“给我看看这项圈适不适合我?”

      “管用不就行了?你还管外表呢柒岁s?”

      鱼到改之笑得失语,指腹按住包装盒轻轻按开交叉固定着的盒子,洁白的板纸打开露出里面粉红奶油和鲜红点缀的草莓蛋糕

      瓷器碰撞,滚烫茶水倒入竹节杯盏中,青釉色的汝窑瓷器上的开片细纹似蝉翼一般细密薄脆。

      安北双手接过鱼到改之递来的茶盏,垂眼吹了吹,平滑如秋日晚霞一般霞色的茶汤荡漾起阵阵涟漪

      “茶不错。”他啜了一口,唇瓣被茶液润湿,鼻息间鲜爽的果甜香带着点松木烟香的浓郁作底,确实是不错的红茶。

      鱼到改之叉了颗沾着奶油的草莓送到吹散嘴边,酸甜的汁水抢占味蕾,听见人评价后吹散笑笑捧着书在沙发另一头歪过脑袋看他,“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有你懂茶我也不算白买。”

      “哎呀…安北,给我看看?”柒岁凑上去给安北递项圈,人放下杯盏,接过项圈就顺手给柒岁戴上,指腹轻轻拂开垂落的金属挂坠

      “可以再紧一些吗?…对…安北…哈、”柒岁用右手硬生生掰下人体下意识要去保护脖颈的手,左手停在空中颤抖着。

      “忍着,不许把绷带崩散。”安北一面说着,一面放松了环扣,柒岁恹恹地企图再挣扎一下,被人拍开手,“对嘛,戴太紧了安北怎么勾?”吹散接过蛋糕盘,帮安北接话。

      青年才放下想要加紧项圈绑带的手,也是,不给安北留个空插手指,还怎么勾着项圈带他走。

      4.

      放学铃声回荡在血一样的晚霞里,泛起阵阵涟漪,云彩像是被划破了脸颊一般渗着红霞。

      包子简单解决了晚饭,在图书馆摸了本书随便翻翻,说是在看书,其实回忆起今天上午的人。

      毕竟是入学两周了,“学生会会长”还是略有耳闻,白发异瞳棋盘上的国王……之类的描述和评价他听的多了,说实话也生出几分好奇和景仰来,更何况自己即将就要和他们口中的会长见面赌bo,他光是想想,就已经开始期待。

      七点钟,他放下书本抽身离开,踏入学生处的教学楼。

      学院里典型的西式建筑在残阳下却凸显出中世纪的风情。

      他左拐右绕,跟着鱼到改之发给他的路线,走到一扇檀木大门前,路有些绕,他也不是很认路,走到门口居然花了十多分钟

      早到几分钟其实无所谓,他想着,抬手叩门。

      大门被打开,“你来啦?”

      温润的男声抢着先迎接来者,吹散从棋盘中抬起头来,“你就是包子Rikki吧?你好,我是吹散z,”他想了想,还是补充道,“也是现任的学生会会长。”

      温和的声音就像晚霞下林间的微风一样柔软舒适,包子有些不可置信地去追溯声音的来源,发觉就是出自最中心坐着的白发青年,笑盈盈的目光却看不出丝毫的虚伪。

      “你好,那个,我叫包子Rikki。”

      看着人投来的期待目光,包子只好干巴巴又做了一遍自我介绍,但他无从下手去再找话。

      “…很,荣幸…认识你?”

      包子只是不想冷场,便吞吞吐吐地说出这样一句,惹得对面人狂压着嘴角。

      吹散想笑又觉得会让人误会,但是人冷着脸说出这么违和的话语,实在是…有点呆萌的可爱……

      “请坐吧,想喝点什么?你很紧张吗?没事的别怕,我又不能对你怎么样。”

      吹散热情地示意他坐下,招招手鱼到改之就又出现在身边,为他倒了一盏茶,包子还记得他,今天上午的书记,见过的,他这样提醒自己。

      “谢谢,水就好了,我不太渴…会长,是想找我赌什么?”

      包子习惯于直来直去的问话,他于是尝试着询问,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他是来赌b而不是来社交的。

      “嗯,我想和你玩一盘生死剑。”

      鱼到改之放下黑红的骰蛊,摊开简易的绒布,绒布上被一道白线分成两半,分别是标注了一至三十数字的表格。

      “首先在壶中放入剑型棋子十枚,并盖在盘子上,盘上有标号的三十个洞,猜测剑会刺入哪个洞里,然后在公证人摇盅时下筹码,一枚筹码代表10”

      吹散摊手示意鱼到改之是这局的公证人。

      简单来说,就是猜测点数的游戏。

      “当剑刃向上判定为生,倍率是30倍,向下插入时,判定为死,是刺杀,为负30倍。猜对多的一方占有对方在多猜对的那格押下的在加倍后的所有筹码,其余未猜中的不作数,

      “不多占用彼此的时间,我们只玩三局,为了方便些每人开局100枚筹码用于押注,最后靠赢得的筹码来结算。我赢了,你就加入学生会,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吹散也开门见山地说了,明明白白把条件摆上桌。

      说实话“要求”这个东西,太广泛,如果不是对自己能力有信心,亦或是对自己出千的手法自信,包子都有些惊讶于他夸下海口的从容。

      但是既然来了,那自然也没有打道回府的道理。

      “好的。请开始吧。”

      包子点点头,双手摊开掌心侧朝向桌面,默认了可以开始对局。

      吹散闻言,虽然有些惊异于对方的淡定和爽快,但他向鱼到改之点点头,示意人可以开始摇盅。

      5.

      “请双方下注。”

      鱼到改之摸上骰盅,在盖子里投入十枚剑子后快速扣上,在桌面滑动着几乎要晃出残影。

      第一局

      吹散分别在4、6、7、10、12、17、21、23、29上分别押下10筹码

      包子在5、7、8、12、15、16、19、21、23、28上分别放下10筹码

      鱼到改之掀开盅盖,剑刺入了7、9、13、16、18、21、24、25、28、30

      其中7、13、18、28、30为“生”,其余判定为“死”

      “吹散押中(7、21、28)二生一死。包子押中(7、16、21、28)二生二死

      “吹散没押16,包子没有赢筹码,反而继承吹散在16格数上的的负30倍。”

      鱼到改之推给吹散300枚筹码,收取包子在“16”上押注的900枚,推给他代表负数的黑红色筹码

      “总计吹散正400,包子负800。”

      鱼到改之温润的声音很平淡,带着置身事外的冷漠

      第二局

      吹散押下6、13、17、19、21、22、24、25、26、30

      包子押下0、4、6、11、14、15、19、21、25、27、29

      剑刺入0、6、14、15、21、24、30,还有三枚未刺入洞中

      其中0、6、14、15、21判定为“生”,24、30为“死”

      “吹散押中二生二死,包子押中五生。包子继承吹散在“14、15”上的正30”

      “吹散结算后共计400枚,包子结算后总得1300枚筹码”

      吹散笑眯眯地推走自己筹码堆里黑金色的筹码,拿走鱼到改之手侧代表负数的黑红筹码,包子注意到他们手指触碰时相同款式的对戒,吹散撑着脑袋手无意识地玩鱼到改之另一只空闲的手,脸却朝向对面的人:“猜的很准呀”

      包子不语,有些猜不明白吹散话中意味,于是只是将一枚筹码在指间跳转把玩,面色依然波澜不惊,对手的冷静和理性让吹散更加兴奋。

      第三局

      吹散押下3、10、23,27,在3、10,23各押下100枚,在27押下80枚,手里留下20枚

      包子押下2、3、17、23,每格放下100枚筹码

      两人押注的格数越来越少,最后一局无疑是孤注一掷。

      剑刺入2、3、10、23、30,五枚未刺入洞中,其中3、10、23判定为“生”,其余为“死”

      “吹散押中(3、10、23)包子押中(2、3、23)吹散押中二生一死,包子押中一生二死,押中数相同,不计算继承。”

      “结算后吹散剩余3500,包子剩余4300”

      6.

      报完结算后包子也没想到自己会赢

      冰冷筹码堆叠出烫手的数字,如果这是一盘算上筹码的赌局,那么其间流动的资金数额会庞大到多么可怕

      “哎呀,我输啦”

      吹散仍是笑盈盈的,两手一摊笑得却比一开始更加灿烂,“你想要什么呢?告诉我吧”

      包子摇了摇头,从黑金色筹码堆里推给他四十枚筹码。

      “平了,会长,我认输。”

      吹散笑意更甚,“好吧,平了。”他向前懒洋洋地一趴,筹码堆砌的小山哗啦啦散了一桌,吹散的手往前伸直了手指就能碰到包子的手肘

      “怎么办呢?这怎么算?”

      明明应该是很有压迫感的质问,包子有些怕吹散是以为自己在“可怜他的失败”

      “…由您处置,会长。”

      包子垂眸,冷冽的声音透露谦卑,“和您赌博很开心”

      但好像并没有误会?

      吹散枕着胳膊好像真的很认真在想对策

      他捏捏包子的衣袖,“加入学生会吧,我答应你一个要求,你想要什么?”

      “…好的”

      包子顺从的点点头,抬眼看了一眼吹散的双眸,无机质的灰和深邃的黑一眼望不到吹散眼底的情绪,他有些胆怯,“想…跟着您,”

      吹散一挑眉:“好呀,正合我意,这应该算是我对你的邀请吧…不占用要求哦”

      注意到包子眼睛一瞬间亮了一下,他抓住机会发出疑问,“不过,为什么呢?”

      “…觉得,会长的声音很好听…”

      包子扶起被吹散碰倒的筹码,不敢和他再对视,“还有,不是很想赌了…想当公证人…”包子话到一半意识到还有一个公证人鱼到改之在身边,他连忙找补:“不是想取代书记的意思…我就是…”

      “没事,我们明白了。”鱼到改之温和地笑了,好像比今天上午的笑容更真切,“你很喜欢牌类,对吧?发牌的手法和熟练度很适合当公证人,入学开始我们也一直在观察你的能力…”

      他话音未落吹散就接去话头,“表现非常亮眼!我真的很欣赏你,能和你赌这一盘我也很高兴!

      剩下那个要求给你留着吧,以后想好了随时跟我提。”

      吹散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张入会申请表,递到他手边,鱼到改之取来一支钢笔,和他们胸前别着的黑金色长方形金属名牌,居然已经刻好了包子Rikki的名字,

      “我已经签好字了,明天把这张表上交给你的班主任,到时候你就可以随意进出学生会所在的行政部了”

      包子一看,洋洋洒洒的“吹散z”几字就待在最下方,他的个人信息已经被填好,不过也不奇怪,本来入学就要上交个人信息,按他们的能力,能找到自己更详细的资料也不是很难的事,他签下自己的大名。

      7.

      包子不禁怀疑这一场赌局也在他们的预料之中,但是是怎样猜到他会加入学生会的呢?

      更何况,这一场赌局还是自己赢了……哪怕他再如何料事如神……

      他想起吹散在最后一局押注在“27”上的80筹码,最后一局,吹散居然用几乎三分之一的筹码押注了一个根本没有刺中的数。

      包子大概能猜出来,他们是有出千的,也许机密就藏在那对对戒里,但是最后一局真的没有任何手脚,吹散偏偏就放下了翻盘的机会,为什么呢?

      吹散听到自己说他声音好听的时候很明显的怔了一下,明显也没想到这一点吧?

      8.

      吹散和鱼到改之跟他一起走到寝室门口,吹散朝他挥挥手告别,鱼到改之还牵着他另一只手,“走啦,我们在隔壁那栋楼,后天记得来学生部找我呀”

      包子也挥挥手,“好,再见。”

      一回到寝室,包子先是将外套脱下消毒,一切动作都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他已经没办法省去任何步骤,就像他一直戴着手套一样,想做公证人也是他的小私心,公证人很难被人挑战,他能减少做家畜的几率;

      打扫卫生说实话他是擅长的,但他光是想想同学对待班里家畜的行为———踩踏他们的身体,在他们的课桌上涂画划刀痕,书本被泡在污水中……

      他没办法接受的是这些,反复践踏他洁癖底线的事情。

      9.

      今天遇到的两位,应该就是学生会的最高层了,包子躺在床上回忆着,他们人还挺好的…?

      没有曲解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同学们传闻中的那么吓人,反倒太亲和了……

      但他没细想,他也不是那种乱揣测别人的人,只是默默提醒自己,后天会长让他去学生部,当会长和第二个新成员的赌局的公证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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