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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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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餐吃得索然无味。
我三两下就啃完馒头，起身进房换衣服。打开衣柜，入眼的第一条是我以前最喜欢的红色长裙，我却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那条裙子的下摆忽的延长，莫名就像一滩血液。我忍不住尖叫起来，摔倒在地。
徐果从外面冲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玻璃杯破裂的声音。徐果看见我摔倒在地，猛的拉住我的手，问：“茵茵，你在做什么？”
徐果十分用力，我感觉我的手都要被他捏碎了。在疼痛中我的神志缓慢恢复，答道：“我在挑衣服。”
“你看到那一条裙子了，是吗？”徐果问。
我没吭声。
徐果松开了我的手，腕上已经红了一圈。他说：“我给你挑衣服，你去扫一下地吧。”
“扫地？你干什么了？”我一边揉手腕一边问道。
“你的果汁没了。”徐果半开玩笑地说。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他，只好说：“那谢谢啊。”
徐果说：“习惯了。”
我莫名有些生气，刷地一下站了起来，离开了房间。
玻璃杯碎成了好几块，橙色的液体在纯白的瓷砖上占据了一席之地。
我回头看了一眼徐果，走向厨房。扫把和垃圾铲就放在房门后，我拉开门却看到了一把菜刀。我扭过头，发现家里的菜刀还好好的放在刀具架上。
一把没少。
我把菜刀捡了起来，径直扔进了垃圾桶。随后，我拿着该拿的工具出去了。徐果明显是听到了我扔刀的声音，他伸出头，问我：“你扔了什么？”
我笑着说：“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徐果若有所思，他说：“你小心点，别伤到手，茵茵。”
“你安心选去吧。”我答道。
打扫的事情我干的得心应手，我处理好现场后，徐果还没有把衣服挑出来。
我没去催促他，反而是走进厨房，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什么不对后把垃圾打包好，拎到了外面。
徐果在房间叫了我名字。我洗了个手，匆匆走进房间。
徐果捧着一条绿色的裙子，他说：“这条。”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条裙子，它是我和徐果第一次见面时所穿的那条，但那已经十年之前的事情了。
原来已经十年了。
十年……
我说：“老公，没想到你喜欢搞这种怀旧风。这个衣服我都压箱底放了好年，怪不得你找了那么久。”
“我只是觉得今天很适合。”徐果认真地说。
我却摇摇头，我说：“我觉得不适合。我已经不再年轻了，你也是。”
徐果说：“别说这些。茵茵，你永远和之前一样，变的是我。”
我哽住了。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坦诚，或许不语是其中最好的一个选项，但我讨厌这个选项。
我说：“你还爱我吗？”
徐果愣了一下，他说：“怎么会不爱你？”
“哪种爱？”我又问。
徐果停顿片刻，说：“哪种爱不是爱。”
“给我吧。”我拿过了徐果手上的衣服。
在衣服离开徐果的那一刻，他露出了一瞬的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