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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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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纪南初的提问，宋然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开口：“话题怎么跳转的这么快？”
纪南初眨眨眼，食指点着下巴，似是回忆刚刚的话题，“有吗？”说完还自己回答，“没有吧？”
“本来不是在说你的优点吗？怎么就变成我讨厌的了？不该是你有什么缺点或者我吗？”
“那你觉得我有缺点吗？”
宋然仔细回想了一下，不确定地开口道：“太过于坚持？”
“是因为追你这件事吗？”纪南初摇摇头，“我倒觉得这不算是缺点。”
“所有吧，一直坚持不累吗？”
“因为喜欢啊，所以不会觉得累，只会觉得值得。”
“好吧。”宋然觉得纪南初很会说情话，但她自己好像并不知情。
两人落座观众席，韩樾马不停蹄地要去换衣服，本来要叫上几人陪他，但恰巧新认识的朋友来找他，就拿着自己的裤子跟朋友一起回教室了。
“我觉得问你的优缺点没意思。”纪南初跟宋然坐在一起，旁边围着他们的朋友。
“为什么？”宋然看着纪南初，对某人的回答很是急切。
“因为你哪哪都是优点，”纪南初说的是实话——宋然成绩好，长得好，脾气好。这一个月相处下来，对宋然的喜欢只增不减，“要是说缺点的话，还真有一个……”纪南初故作深沉，等着看对方的表情。
得知自己有缺点的宋然低着头，问道：“什么缺点，我可以改。”说完，就对上纪南初狡黠的目光。宋然知道，自己好像上当了……
“真的要改吗？”纪南初捂着嘴笑，“人无完人，有缺点又没什么。”
“你说吧，说完我再考虑。”
“也不是什么陋习，”纪南初一想到接下来要说什么就想笑，不过还是一本正经地指指自己，“缺点我啊。”
随后，纪南初就收到宋然一脸“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的表情。
“要改吗？”纪南初当作没看见宋然的无语，继续犯“贱”。
宋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吐槽起纪南初，“少看点无脑小说。”
“这可不是单单从小说里就可以学到的，”纪南初哈哈一笑，露出完美的八颗牙齿，骄傲地抬起自己的头颅，“还要靠我本人的熟练运用和超高情商！”
“果然——自信是你最拿得出手的优点，”宋然扶额，“金小姐真是非常有病。”
“宋然，”纪南初一脸正色，倒是让宋然摸不准，“干什么？”宋然看着纪南初，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正经。
“你居然这样骂我诶——”纪南初的眼神里没有受伤，只有激动和兴奋。
此话一出，宋然有些招架不住，“你……”你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看着低头不说话，独自消化的宋然，纪南初开口问道：“你生气了？”
宋然抬头，微微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头顶缓慢升起一个问号，“没有，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怕你生气嘛，你刚刚一直不说话，我以为你生气了。”
“不会，我不会生你气的。”宋然温柔地安抚对方。
“真的？永远都不会？”纪南初不相信，也觉得宋然不会办到，毕竟话谁都会说，能不能做到是两码事。
可是，对方是宋然，一个跟她一样也会说到做到的人。
“永远不会。”宋然摸摸脖颈，抬眼望向正在表演的班级，他以为自己表现的很平淡，其实已经红了耳朵。
对纪南初来说，这只是宋然随口的一句话，也不知真假，却让她的心怦怦直跳。
“那你要信守承诺。”纪南初憋了半天，含糊地说出这句话。
“什么？”音乐声太吵，宋然没听清纪南初在说什么，将头微侧向对方，笑着问道。
“没什么，”纪南初摇头，凑到宋然耳边，“我瞎说的。”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宋然转头对上纪南初的视线，温柔开口：“如果你觉得现在不说以后不会后悔的话，那你可以保持沉默；但如果觉得会后悔，那不如再说一遍，这次我会好好听的。”
即便如此，纪南初还是没说出来，反而岔开话题，“你还没说你讨厌什么呢。”
宋然没再问自己没听到的话，既然对方不想说，那就算了，“讨厌失去吧。”
“哇啊——”纪南初夸张地张着嘴，“怎么这么深沉的感觉。”
宋然失笑，揉揉眼睛，又说道：“你就当我随便说的吧。”
纪南初点点头，没细问，她觉得问了对方也不会说，别再给人伤疤揭开了。
“你下午是不是有比赛？跳高是吧？我会去给你加油的。”
宋然始终无法想象纪南初脑中到底在想什么，只能附和她的思维，点头微笑着说：“好啊，谢谢，是跟你哥一起的，”宋然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我可能很快就会被淘汰了。”
纪南初最见不得别人贬低自己，当对方是宋然时，就更不行了，“那又怎样？我听说高一参赛的就不多，前十你肯定是可以的！我相信你。”纪南初说最后一句话时，拍拍胸脯，笑得很自信。
似是被这笑容感染了，原本还有些担心自己拿不到奖的宋然也笑了起来，“好吧，自信好像也是会传染的。”
“宋然，那如果你真的得奖了，可以把那个娃娃送我嘛？”
宋然没立刻答应，因为他觉得自己不会得奖，即便纪南初很相信他能挤进前十，但他心里还是没有底，“到时候再说吧。”
“还是觉得自己不会赢吗？”纪南初看出宋然的顾虑，拍拍对方的肩膀，笑着说：“如果你连娃娃都拿不到，我就买一个送给你好不好？”
宋然犹豫了，还没等他开口拒绝，纪南初就先发制人，“不许拒绝，我都能厚脸皮跟你要比赛得来的娃娃，你也应该无所顾虑地接受我的礼物，这算是等价交换。”
这一次，宋然没有拒绝，认真地说：“我一定不会让你破费的。”
“我还是希望可以送你礼物的，”纪南初嬉笑道，“你生日是什么时候？我都没问过你。可以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意识到某人又打开新的话题，宋然宠溺地笑笑，“那估计不行了，我生日是八月一。你呢？”
“我是六月一，儿童节。你是07年的吧？如果是的话，那我比你大诶。我是姐姐？”
“是07的，我记得林柏桉当时叫你童童大小姐，是不是因为你生日？”
被喜欢的人叫自己小名，纪南初有些意外和害羞，“童童是我小名，我们都经常给对方取外号，然后各种名称叠加。”怕宋然不理解，纪南初还给对方举例子来解释，“就比如我哥，他有点男生女相，而且还留着齐肩长发，经常会被认成女生。但是他死性不改，就想看看能不能有人分辨出他是男的，所以一直留着长头发，都能扎个小揪揪了，季晨给他取了个‘美女’的外号，再加上他小名是末末，所以有时候我们会叫他韩末末，末末美女。但因为他不能接受，所以我们很少叫他的外号。”
听着纪南初叽里呱啦讲这么多，宋然直点头，她说一句，他点一下头。
“就这么把你哥的小名和外号说出来了？”宋然笑笑，“他知道你泄露他的隐私不会生气吗？”
“不会吧？”纪南初也有些拿不准，扣扣手指，一脸小心翼翼地看着宋然，“季晨应该在你面前喊过他的外号吧？”
对上纪南初“你快说是”的目光，宋然迟疑地开口，“我应该说是？”
“对嘛！季晨肯定说过，所以我只是给你解释。”
“好吧，你只是给我解释他外号的由来，对吗？”宋然附和着纪南初，无奈地说。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纪南初狠狠点头，“对对对，”犹豫了一下，又开口说道：“本来还想给你说说其他人的外号，但还是算了吧。”
“其实我知道一些。”
“比如？”纪南初有些意外，好奇地等着下文。
“林柏桉你们叫她三木，季晨是小洋人，陆暖星是猴子？还有景淮是孔雀。”说到陆暖星的时候，宋然很是意外，其实他对所有人的外号都很不理解，但他也没打算问，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听到宋然完完整整地说出来其他几人的外号，纪南初笑得想在地上打滚，“是的是的，这些外号都是以季晨为主，其他人为辅取得的，季晨自己的外号则是韩樾取的。”
“那要夸他吗？取名小天才？”
“要吧，他不是还叫你宋学霸吗？其实这是他取得最正经的名字了，全是褒奖。”
“是因为还不熟吧？”宋然笑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不熟，所以不敢乱取外号，怕对方生气。
季晨，还是有点情商的。
纪南初也没否认，反而安慰道：“刚开学嘛，我这外号都是认识两年才取得的，而且你现在该庆幸，谁知道过个一两年季晨会取什么乱七八糟的外号。”
“听着你们的外号，我确实该庆幸一下了。”
“不过，我很好奇，你们几人是怎么能玩这么久的，”宋然怕对方误会，解释道：“因为我初中之前的同学都不怎么联系了，见面也只有点点头，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