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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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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为什么不问是谁和古森扭打过?”艾萨克等车开出古家范围后，问道。
“我知道是谁，况且在那也问不明白,”叶连星晃晃光脑，“古森的光脑破解开了，我们回去看看。”
“是古木吧，我看那家伙心虚得很。”艾萨克就很怀疑古木，他都不敢看古森的假肢。
“他是挺明显的。”叶连星也怀疑古木是凶手,“但不是他打的。”
“诶?”
“是古林，法医两次验伤的时候，她都在观察。在说到右臂的伤口时，她眼睛都不眨一下，直到法医说不严重。”
“古林打了古森?”艾萨克不解，“可学姐你好像不认为她是凶手。”
“死前有打斗，不一定就是和凶手，有很多案件里是被凶手目击后，趁死者虚弱动手的。”叶连星继续在光脑上发消息，古林的态度很坦然，问她她也不隐藏。“诺，这不就说了。”
叶连星给艾萨克看她和古林的对话。
【是的，我和她有过争吵，当时她不小心撞到了衣柜。】
艾萨克看到了时间，就在刚刚回复的。
“她之前都没讲，是因为她们的说辞，将伤口误导成自残。现在我们认为是他杀，她却承认了?”
“大概是不想被当做嫌疑人吧。”叶连星猜测刘紫芸会让居山洋处理尸体，会不会就是误认为是古林动的手。
艾萨克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能，“不过她问下古林不就知道了？”
“杀人这种事，就算是妈妈也不能轻易问出口的嘛。”
叶连星在光脑上问古林：【原因呢？】
古林：【她讲话难听，我作为姐姐教训一下。】
【就一下？】
【不然呢，谁跟她一样粗鲁。】
【确定是她先挑衅的吗？】
【哼。】
【我当时就叫了古管家过来照顾她，后面的事情，都与我无关。】
艾萨克：“学姐，她说的能信吗？”
“存疑。”
回到警局，叶连星拿到了古森的光脑，里面有不少软件是大学相关的。一些网课视频，还有近期观看的记录。
不爱看书的艾萨克：“哇，他学习好认真啊，一直在复习诶。哦哦，她12号那天也在看，看到了下午五点多。晚上九点多也有，就只看了五分钟不到。学姐，是不是那时候被人打断了？被古林？”
“应该是，时间能对上古林说的。”叶连星继续翻找古森的软件使用记录。
古森在近期确实是打算重返大学，已经给学校提交了申请。只要通过，她就能在九月份回到学校上课。光脑里保存了不少资料，还有她收集的各项资料。不仅如此，她近期还在学习炒股，投了一笔钱试水，还有不错的成绩。
“哎呀，居然一点没提到古家人啊。”叶连星有些失望地将光脑递给艾萨克，揉揉眼睛，“写日记的人，不都会在里面骂人的吗？”
“不会吧，为什么要把不高兴的人记下来，扎克利说要记就要记高兴的事情，以后看起来也会有意思。”艾萨克手指在光脑上划动，试图找出刚才遗漏的内容。
“是吗？”叶连星眼神飘忽，挠挠下巴。真是奇怪，她小时候就会把讨厌的家伙记下来，然后一个个报复回去。万一不小心忘记了，或者报复轻了怎么办？
“好了，你去法医那看看，有没有出结果。”
“哦哦，好。”艾萨克站起身，但视线还在光脑上，“学姐，你再看看浏览记录，有没有三年前的。”
“我知道了，我会翻的，”叶连星拿回光脑，“快点过去，催一下，顺便见识见识法医的实验室。”
“哦哦，你看那个原路旅游网的那个。”
“快点去。”叶连星挥手，“我再查查她的账户信息。”
叶连星选修过网络信息安全，没有高级加密的账号，她还是可以试试的。大学生账号多，各种网站都有痕迹。
“豁，还有交友网站啊。”叶连星兴致勃勃地翻看古森的意向列表，却发现她只是来逛逛，并没有选择一个人。她自己倒是被不少人联系约线下，还拉黑了几个过于热情的。仔细看她的搜索，能看出她是找一个类型的omega。
会做饭、养猫、喜欢毛绒玩具和动画片的男性omega，年龄在20-25岁之间。
这么具体，是有明确的对象吧。
古森在三个月前，加入了本市热度排名前五的养猫讨论组，和群里一个叫‘乌柒柒大王’，头像是只黑猫的管理员私聊了好几次。她压根就没有猫，都是在网上搜的问题去问人家。
“喜欢吧，这肯定是喜欢人家。”叶连星是这么想的，她寻找两人之间的联系，结果她们确实就是在这个养猫群认识的。古森似乎是打算养猫，还向对方询问了合适的宠物店，被推荐了领养基地。
古森原本打算这周末去领养基地。
“哎呀，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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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萨克脸色惨白地跑了回来，“学姐，法医报告出来了，已经发你光脑。”
叶连星一眼了然，“啊哈，看到现场版了？古森？”
艾萨克摇头，“不是，有一具河里捞出来的尸体，就在隔壁解剖。因为是透明的，一眼就看到了。法医前辈说我是新来的，非让我看完。”
“没吐吧？”
“当然没有！”艾萨克咽了咽口水，还好是模拟，“没有。”
“那还不错，我室友第一次看到尸块，直接情绪激动到退出模拟仓。”叶连星遮住嘴，肩膀耸动，“我们笑了他半个学期，直到下一个弹仓的人出现。”
“我才不会呢。”艾萨克嘟囔着坐到她身边，“你快看报告。”
古森在死前的晚宴上喝了不少酒，所以和古林争吵的时候站不稳撞到。但是根据古林的描述，古森在受伤后，就清醒多了。古冠很快带着张克过来，给她疗伤。古林的房间就在隔壁，所以她有听到古森吵着要回李素那去，父亲过来骂了她，深更半夜突然离开，要是被记者发现了影响古家的名声。父亲还过来说了古林两句，让她心情不好，第二天古森不出来，她被古木莫名嘲讽，才去敲古森的门。
她和古木的行程是早就确认的，但原本不需要那么早过去。是古立知觉得古森自杀这事不能让外人发现，让她们外出，好安排古森的后事。
法医的报告里也显示了古森身上只有右肩那一处的伤痕，这个位置死者无法自行上药，是张克上的药。古森的尸体上没有近期的注射孔，大概率是在左小臂注射的。法医深度扫描古森的尸体，发现古森的身体状态，是在一个熟睡的情况下，突然剧烈波动起来。一般来说，自杀的人，不会选择与厌恶之物相关的死法，何况古森之前采用的都是割腕。古森最新的割腕痕迹是在两年前，最近两年内的，多是些碰撞的痕迹和假肢衔接处的不适斑痕。
法医仔细检验过，确定古森的具体死亡时间，是在十一点三十分，误差在三分钟之内。
艾萨克：“这么一来，古木和古林的嫌疑没法排除嘛。房间都被打扫干净了，什么证据都没有。学姐，接下来我们去查古木吗？”
“张克，先查张克。”叶连星觉得张克的诊治记录，实在是太详细了，他居然还有手写本。“他从古森的房间到楼梯，居然走了五分钟，古冠年纪比他大十岁，走的还比他快两分钟呢。你说这两分钟他在做什么？”
“唉，走得慢也有可能吧，古冠看起来就很健康，比张克要硬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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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克，五十五岁，来到古家有二十年，负责古家人的日常检查。古立知有两个私生子，还是张克接生的，算是古立知的心腹。
张克原本在本市最大的爱伦鲁斯医院工作，据他自己和同事说的，是有朋友介绍去了古家做家庭医生。在张克来到古家后，他就再也没有接诊过其她人，也没回过医院。
叶连星:“艾萨克，我们去查查张克的社交圈。二十年……爱伦鲁斯……那个古木是在哪家医院出生来着?”
艾萨克快速翻找古木的医疗记录，“在这，在爱伦鲁斯!学姐，他从出生到十三岁之前，都是在爱伦鲁斯看病，不过不是张克治的。但是古木十四岁分化预检，是张克做的。难不成是古立知看张克技术好，所以挖走了?”
叶连星仔细看这次分化预检，发现家属签字只有古木的母亲，苏米莉的签字。
艾萨克不解:“学姐，古木十三岁之后，不都在古家了吗?怎么突然外出就诊了?”
“大概是苏米丽不相信刘紫芸吧，原先的家庭医生应该是刘氏医院的人。”叶连星想了想，“再查查苏米莉，这个人之前都没出现过，先申请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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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餐厅的包厢里，叶连星端着茶，艾萨克靠在窗边看楼下，“这古林怎么还没来啊。”
“还没到一点呢。”
古林原本是不愿意出来的，但叶连星午休前二十分钟给她发了十条短信，八条六十秒的语音。她受不了光脑的震动，才不耐烦地应约。
“哦，来了来了。”
服务生推开门，古林插着兜进来，坐在叶连星对面。
“叶警官，找我什么事？”
“嗯？”叶连星举着光脑，“我不都跟你说了吗？一点没听？”真是不尊重警察啊。
“这么长谁听啊！”古林喝口茶，她就看了前两句说要找她有事的信息，“你重新讲。”
艾萨克拉住叶连星，“学姐，不气不气，喝口茶，我们点的最贵的，让她付钱她付钱。”
“呼，古林女士，请说下十二号的晚餐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古林：“没什么，就是古森最近炒股赚了点钱，父亲知道后夸了两句而已。也不知道这点事有什么好特意让我们一起听的，真是无聊。”
叶连星：“古森当时有提到返校吗？”
“额、好像有吧，她说想住校，父亲不让来着。”
叶连星：“所以这就是你和她吵架的理由吗？”
古林喝茶，不回复。
艾萨克：“我们还想知道张克医生的事情，他是谁介绍到古家的？平时不看病都在做什么？”
“张克？”古林没想到她们会问这个，“他是二十年前的夏天吧，我当时八岁，我记得古木即将分化，父亲找了个医生过来照顾他的营养和每日检查。谁介绍的……应该是古木他母亲，我听到过父亲说是她特意找的医生，想多照顾古木。我不喜欢他，古木觉得自己受父亲看重，天天带着他在我面前炫耀。”
艾萨克：“所以一开始他是只负责古木吗？”
“差不多吧，我母亲还让我离古木远点，免得他有问题发疯。”古林歪头思索，“他不看病做什么……应该是在研究什么吧，好像有听说过他发表论文。”
叶连星：“你们家有几个家庭医生？”
“五六个吧，不过现在都是张克来的多。是啊，怎么就变成他一直来管理我们的检查了？”古林也突然疑惑起来，“具体想不起来了，反正我也不会全让他检查，母亲也就没管过。”
叶连星：“那天晚上，张克过来，你有听到什么吗？”
“我昨天说的是真的，我们家隔音很好，关上门是听不见的。我前面能听到古森喊着回家，是因为门开着听到的。后面戴上耳机就更听不见了，张克具体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你们既然怀疑他，我现在想想，他那天早上确实是来得很快。父亲平时在家的话，都是十点多让张克检查的，最早也不会到九点。那个时间点，他跑着过来……”古林皱着眉，却想不出张克当时的状态，“忘了，总之他来得挺快的。”
“你有看到他的医疗箱吗？”
“看了几眼吧。”
叶连星给她看光脑，“你有看到过类似这个图片的药剂吗？”
“呃、这个”古林凑近睁大眼，“有点像，这是那个TAD的特效药剂吗？古森过敏那个？”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