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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瑞士·雪山下的星夜私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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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檐下的风铃在山风中轻响时，雾玉墨正裹着羊绒毯数流星。瑞士的星空清澈如洗，银河横跨天际，像极了他画布上从未成功捕捉的璀璨。林硕之挨着他坐下，银发被篝火映成暖金色，忽然伸手揉了揉眼睛。
"怎么了？"雾玉墨转头，看见他皱着眉眨眼。
"进沙子了..."林硕之可怜巴巴地凑近，"哥哥帮我吹吹~"
"笨死了。"雾玉墨叹气，指尖轻轻拨开他睫毛，却在凑近时，被突然覆上的唇堵住了话。林硕之的手掌托住他后颈，舌尖扫过他唇缝，带着篝火烤过的棉花糖甜意。
"骗子..."雾玉墨喘息着推开他，却被拦腰抱起。木屋里的暖光漫出来，可颂在门口扒拉着爪子，尾巴扫起细碎的雪花。
"现在是合法夫夫了~"林硕之踢上门，却在可颂的呜咽声中，被雾玉墨揪住耳朵，"轻点！别踢到可颂！"
"那哥哥先心疼心疼我~"林硕之轻笑，将人放在柔软的羽绒被上，指尖划过他腰间的痣，"在雪山下□□做的事，是龙的浪漫~"
"变态..."雾玉墨骂道，可颂在门外抓门的声音渐渐被抛诸脑后，只剩下彼此交叠的呼吸声，混着木柴燃烧的噼啪响。
是夜，雾玉墨瘫在湿掉的床单上，看林硕之拿着湿毛巾替他擦拭。青年的指尖划过他腿间，忽然轻笑："哥哥刚才叫得邻居家的狗都跟着嚎~"
"滚..."雾玉墨踢他，却在对方握住自己无力的脚踝时，忽然缩了缩。林硕之趁机吻住他，舌尖卷走他唇角的汗水，低声说："明天带可颂去坐齿轮火车，然后..."
"然后什么？"雾玉墨挑眉，看他眼里闪过狡黠。
"然后在火车上，继续我们的'龙与星夜'之旅~"
"你还敢！"雾玉墨瞪他，却在对方咬住自己耳垂时，忽然笑出声。窗外的星子忽明忽暗，木屋里的温度却持续升高。可颂终于不再抓门，转而趴在门口打起了呼噜，尾巴偶尔扫过雪地，惊飞几只夜蛾。
雾玉墨望着林硕之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趟蜜月之旅，比任何想象中的浪漫都要真实。毕竟，有什么比在爱人怀里看雪山星空，听他用天津话念着肉麻的情话，更值得珍藏的呢？
至于床单上的湿痕...就让它留在瑞士的晨雾里吧，就像他们的爱情，热烈而坦诚，无需掩饰，也永不褪色。
晨光透过木质百叶窗时，雾玉墨被手机震动吵醒。他迷迷糊糊摸过手机，看见屏幕上"姐姐"的来电显示，果断划向挂断。巴黎此刻正是凌晨三点，Echoide的咆哮声仿佛穿透了阿尔卑斯山脉，吓得可颂在床尾抖了抖耳朵。
"脾气还是这么爆..."雾玉墨嘟囔着把手机倒扣，转身时撞进林硕之怀里。青年刚醒的银发翘成小角，眼底却含着笑意，指尖轻轻刮过他鼻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要你管..."雾玉墨挑眉，却在对方的唇落下时，忽然伸手勾住他后颈。浅吻像雪山融水般温柔，林硕之的手掌覆在他掌心上，忽然皱眉："手这么冰？"
"体寒..."雾玉墨往他怀里缩了缩，羊绒毯滑下肩膀，露出昨夜留下的红痕，"下次...换我在上面..."
"老腰撑得住吗？"林硕之轻笑，指尖戳了戳他后腰，"昨天明明连腿都软了~"
"胡说！"雾玉墨瞪他，却在对方的笑意里忽然反击，"哥哥再老，你不也爱得半死不活？"
"哟~"林硕之挑眉，故意用天津快板的节奏念道，"这小嘴儿越来越能怼了，是谁把我们单纯的墨墨带坏了？"
"还不是你..."雾玉墨别过脸，耳尖却在晨光中泛起淡粉。林硕之忽然收紧手臂，将他整个人捞进怀里，用体温焐热他冰凉的指尖："好好好，我的错~ 以后每天给哥哥揉腰，再炖枸杞红枣汤~"
"谁要喝那玩意儿..."雾玉墨抗议，却在感受到对方胸膛的温热时，忽然放松下来。可颂跳上床，爪子扒拉着林硕之的膝盖，喉咙里发出撒娇的呜咽。
"吃醋了？"林硕之腾出一只手揉柯基的耳朵，"爸爸和爹地在取暖，等会儿带你去看雪~"
雾玉墨望着窗外的雪山，阳光正一点点漫过峰顶，将积雪染成蜜色。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林硕之腕间的鹿形纹身，忽然轻笑："其实...体寒也有好处。"
"什么好处？"
"可以光明正大地赖在你怀里。"
林硕之愣了愣，忽然笑出声，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他低头吻住雾玉墨的唇，比任何暖炉都要炽热的温度席卷而来，直到对方的指尖攥紧自己后背的皮肤，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哥哥现在越来越会说情话了。"林硕之轻咬他下唇，"是不是跟我学的？"
"滚..."雾玉墨骂道，却在对方的手掌覆上自己心脏时，忽然伸手按住他手背，"心跳这么快，也是跟我学的？"
"是，"林硕之轻笑，将脸埋进他颈窝，"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心跳就没正常过~"
可颂忽然"汪"了一声，尾巴扫过两人交叠的腿。雾玉墨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忽然觉得这世间最治愈的事，不是瑞士的温泉，而是在爱人的怀里醒来，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度，连时光都变得柔软而绵长。
手机再次震动时，雾玉墨看了眼屏幕——三条未读消息，全是Echoide的："雾玉墨！明天必须给我视频！""敢不接就告诉爸妈你同居时把床睡塌了！""还有林硕之那个混球居然踢可颂！"
他无奈地叹气，却在林硕之探过头来时，迅速锁屏。青年的鼻尖蹭过他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不管她，我们再睡个回笼觉..."
晨光漫过床单时，雾玉墨望着林硕之眼底的光，忽然明白：所谓爱情，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拯救，而是两个灵魂的相互取暖。就像此刻，他不再是孤冷的星夜，而对方，也不再是孤独的游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