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返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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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飞机上，范星衍靠着窗户假装看云层。
空姐来送饮料时，裴济自然地回答："一杯橙汁加冰，一杯热牛奶不要糖。"
"......你怎么知道我要喝牛奶？"
"猜的。"范星衍低头看着热牛奶，嘴角不自觉地翘了翘。
范星衍睡得迷迷糊糊，头一歪，靠在了裴济肩上。
裴济没推开他，反而轻轻调整了下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
空姐经过，小声问：“需要毯子吗？”
裴济点头，接过毯子，轻轻盖在范星衍身上。
空姐微笑：“您对朋友真好。”
裴济淡淡看了她一眼：“不是朋友。”
裴济没再解释，只是低头看了眼熟睡的范星衍，唇角微扬。
范星衍站在品牌活动的后台休息室里，第三次调整自己的领带。
今天这个高端腕表品牌同时邀请了他和裴济，虽然经纪人说是巧合，但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范老师，五分钟后需要您和裴老师一起拍几张宣传照。"工作人员敲门提醒道。
范星衍的手指在领结上顿了一下，"好，我知道了。"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他和裴济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二十七天。
自从那个台风夜的"意外同居"后，他们各自进了不同的剧组，只在微信上偶尔聊几句工作相关的内容。
走廊尽头的另一个休息室门虚掩着，范星衍能听到里面传来裴济低沉的说话声和工作人员的笑声。
他下意识放慢脚步，却被品牌公关Lisa轻轻推了下后背。
"别紧张，就是几张合照而已。"Lisa眨了眨眼，"你们不是经常一起工作吗？"
范星衍想说他不是紧张，只是……只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裴济正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修长的身影被阳光勾勒出一道金边。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来，目光在触及范星衍的瞬间微微一亮，随即对电话那头说了句"待会再说"便挂断了。
"好久不见。"裴济将手机放进口袋，嘴角勾起一个浅笑。
范星衍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嗯，好久不见。"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有些稀薄，范星衍不得不移开视线，假装对茶几上的腕表样品产生了浓厚兴趣。
"两位老师，我们先拍几张合照好吗？"摄影师适时地打破了微妙的沉默，"就坐在那边的沙发上，自然一点就好。"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范星衍经历了职业生涯最艰难的一次拍摄。
不是因为他不会摆姿势，而是每当裴济靠近时，他都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气，让他的大脑直接宕机。
"范老师，能不能笑得自然一点？"摄影师第三次提醒道。
范星衍感到一阵燥热爬上脸颊，"抱歉，我……"
"他有点紧张。"裴济突然开口，手臂自然地搭上范星衍身后的沙发背，"要不我们先聊会天？"
摄影师了然地点头，带着助手暂时离开了休息室。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范星衍感觉更加不自在了。
裴济的手臂虽然没有直接碰到他，但那种无形的存在感让他背脊发麻。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