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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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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扮男装.以为自己和女o成婚.中央空调.beta♀
下凡.孕后伴侣疑心不老实.黑化.善恶两体.雌雄同体梦妖♂&♀
一夫一妻,人称混乱,不知道算不算伪百合,因为梦妖千变万化每一个拟态都很完整,且男女第一性征第二性征也可以随机分布
满足自己口味的怪味大腿肉。
*
你是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星际旅行的时候不小心误入黑洞,醒来的时候发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你艰难地撑起身子,阳光直射在你的脸上…奇怪,这个星球的大气层居然没有过滤掉有害射线?
你下意识想启动手腕上的环境监测器,却摸了个空。
街道上的人群穿着令你瞠目结舌的服饰。
那些女性被包裹在层层叠叠的布料里,腰细得不可思议,让你想起实验室里那些被基因改造过的蜂腰蝴蝶,男人留着长发,梳着发辫,戴着首饰。
"这位公子,可是身体不适?"
一个戴着奇怪圆顶帽子的老人凑过来,你闻到他身上散发着某种虫子燃烧后的气味。
你下意识后退半步。
你想用通用语回答,却发现自己的发声器官自动发出一种古老的语言。
"无妨,多谢关心。"
这太诡异了,远处传来马蹄声,一只活生生的马匹驮着人从你面前经过,你震惊得差点触发应急战斗状态。
在β-712星球,这种生物两百年前就已经被送进博物馆了。
你意识到要在这个时空生存下去,必须快速适应。作为星际时代的Beta,你拥有快速学习能力和环境适应力,这是刻在基因里的优势。
你强迫自己收敛星际舰队训练出来的步伐。
虽然你的古语发音偶尔会冒出奇怪的腔调,但好在Beta的神经可塑性让你很快掌握了当地方言。
你谎称自己来自边陲,因战乱流落至此。
这个解释能勉强说明你奇怪的用词和偶尔出格的举动,比如第一次见到蜡烛时,你差点用分子分析仪扫描它。
你花了好几年的时间,在这一个凡人的城镇里面安定下来,依靠一些超越时代的技术,你获得了初始的钱财。
你迅速的融入了这个时代,有一瞬间,你甚至会以为自己好像本来就土生土长在这里一般。
解决完了生存的问题之后,便来开始思考人类第二大命题。
这里的性别构成令你十分的疑惑——这里居然只存在于女omega和男alpha,而且每个人的脖颈后面都不存在腺体,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办法用信息素来辨别性别(不过对他们而言,大部分时候也没有必要,毕竟只有两种性别)
见到你的人,都第一将你归类为男性alpha
…你也懒得解释
可能因为你在军队服役过,和这边的Alpha气质类似,并且因为星际时代的孩子都经过基因筛选你的各项能力素质都远超同时代的人类。
你会做手术,在当地小有名气。
当年在医官大学学习,战场瞬息万变,即使没有任何的条件时,没有任何高科技的技术辅助,也需要给患者做治疗。
在第三舰队服役时,你的情感生活比真空还干净。
那群Alpha队友的饭量抵得上半艘运输舰,汗臭味能熏死虫族,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围着全息投影里的Omega明星流口水。
你曾经幻想退役后在星际旅行里,不说遇到理想的伴侣,就算来场露水情缘也可以
结果呢?
黑洞把你扔到这个落后的的鬼地方…
不过这里的选择比星际时代多多了,这里随处可见的女性omega,她们身上有着细微的各种各样不同的气息,不知道她们是否闻起来和上辈子的omega是否一样的香甜,不过你觉得应该也是可以相媲美的吧?
反正你很喜欢。
beta不像alpha,她们闻不到omega的信息素,而且因为omega过于的珍贵,你一个平民beta还没有见过活的
经过了基因筛选的星际人理所当然拥有着不低的外观属性,因此你非常的受欢迎。
*
"听说了吗?回春堂新来的那位郎中——"
穿杏红衫子的姑娘用团扇半掩着脸,嗓音甜得像掺了蜜
"昨日诊脉时,那手指修长得哟……"
"呸!不害臊!"
鹅黄襦裙的少女作势要拧她,绢帕却绞成了麻花
"也不知是谁,装心口疼去了三回,连人家开的陈皮都供在梳妆台上了!"
两人笑闹着,发间银钗撞出细碎的响。
回春堂的朱漆门廊下,那位年轻的郎中正垂眸为一位老妪把脉。
他生得极白,却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像上好的羊脂玉般透着温润的光泽。
眉如墨画,眼尾微微上挑,本该显得凌厉,偏生那双眼眸温润清透,如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沉静而克制。
鼻梁高挺,唇色很淡,不笑时透着一股疏离的冷意,可一旦开口,嗓音却低柔得如同春溪融雪,叫人听了耳根发软。
他穿着一袭素青长衫,衣料虽不华贵,却浆洗得一丝不苟,袖口与衣摆处绣着极淡的竹叶纹。
行动间如微风拂过竹林,清雅至极,执笔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如玉,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一看便是从小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连握药碾的姿势都优雅得像在执笔题诗。
他发间那支乌木簪样式古朴,却隐隐泛着暗紫色的流光。
堂外排队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看得脸红心跳。
*
这世间的人族气运鼎盛,而妖魔早已式微。
当梦妖从千年沉眠中苏醒时,整片族地只剩他一只梦妖了。
梦妖本无性别,是天地间至纯至净的灵体,生于众生梦境,长于月华星辉。
他化形时,族中最后的长老将毕生妖力凝成一支乌木簪,簪尾刻着古老的妖纹——那是梦妖一族最后的传承。
"…记住…远离人类…更不要爱上人类…"
长老的声音如风消散
但年轻的小梦妖,哪里能耐得住深山里的苦修的寂寞?
他在山下小镇落脚。
那副皮囊美得不似凡尘之物
肌肤如新雪般剔透,眉眼似水墨勾勒,唇若初绽的樱瓣,明明是最魅惑的长相,但是眼神却纯净如同稚子,纯与媚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
她行走时衣袂翩跹,发间乌木簪流转着幽紫的暗芒,像是将整片夜色都敛在了簪中。
镇上的人都说,从未见过这般昳丽的女子。
*
青石桥被烟雨洇成水墨色
她抱着新采的药草匆匆过桥,绣鞋踏碎一池倒影。
雾太浓了,浓到撞进那个怀抱时,才惊觉眼前月白的衣袂不是幻象。
"当心。"
一柄油纸伞斜过来,替她遮了漫天雨丝。抬头时正对上那人低垂的眉眼——像古画里走出来的谪仙,眸中映着湿漉漉的天光,连睫毛都沾着细碎的水珠。
乌木簪突然发烫
怀里的东西散落一地,混着雨水泛起清苦的香。
那人蹲下来拾捡,玉白的手指拂过沾泥的当归,竟比药材更莹润三分,梦妖看呆了。
"姑娘?"
嗓音温润得像桥下淌过的春水。
她慌慌张张点头,发间伪装用的银钗不慎勾住对方衣带。
雨幕忽然被风掀起,她眼睁睁看着那支藏着妖气的乌木簪从发间滑落。
簪子却稳稳落进那人掌心。
雨丝织成细密的银帘。
郎中望着她,眼底的笑意如涟漪般漾开。
雨水打湿了郎中的长发,乌黑如绸的发丝沾了水汽,几缕湿漉漉地贴在她白玉般的脸颊和颈侧,衬得肌肤愈发剔透,仿佛能映出光来。
她身上的青色衣衫被雨水浸透,衣角与梦妖袖间的红色绸带纠缠在一起,在风中微微飘动,宛如两只翩跹的蝶,在雨幕中难舍难分。
郎中伸手,发簪轻轻拂过梦妖不由自主伸出的手心,指尖未曾触碰丝毫肌肤。
"姑娘,你的簪子。"
她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将乌木簪递还给她。
雨滴顺着梦妖的手腕滑落,滴在她的掌心,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梦妖抬眸,正对上含笑的眼——那双眼如墨色晕染,深处却似藏着星火,灼得她心尖发烫。
乌木簪在两人相触的瞬间,无声地泛起妖异的紫芒。
雨声渐歇,远处传来卖花女的吴侬软语。
而桥上相视而立的两人,谁都没有先移开目光。
桥下浮起千万盏河灯。
梦妖听见自己沉寂的妖核,发出琉璃碎裂般的清响。
*
在一个平常的雨天,你感觉你遇到了一生挚爱。
她是一个非常体贴,美丽,善良…你可以用所有美好的词堆砌的一个女性omega。
而恰好她也对你有好感。
这真是双倍的惊喜。
你们很自然的在一起约会
梅雨季的黄昏总带着草药柜里陈皮的气味)
你撑着伞站在糕点铺前,油纸伞沿不断滴落的雨珠在青石板上敲出节奏。
她提着藕荷色裙摆小跑过来时,发梢沾着的雨滴正巧坠在你手背,比针灸用的银针更轻的触感。
"久等啦。"
她低头拂去袖口雨渍,后颈在潮湿空气里若隐若现,茉莉香混着雨雾漫过来。
你假装整理药箱,实则把香囊往袖口深处塞了塞,在星际时代,人身上的香味总是有种特殊的意味在里面。
西街茶楼的雅间正对着一株百年垂丝海棠。
她捧着建盏看你沏茶,忽然伸手拂过你眉梢,芙蓉玉面笑开了花。
"郎君这里沾了艾草碎。"
指尖温暖得像冬日的药熨子,你差点打翻雨过天青色的茶壶。
"尝尝这个。"
她推来一碟琥珀色的蜜饯
"用你上回开的川贝方子腌的。"
雨水顺着屋檐落在窗外芭蕉上,啪嗒,啪嗒。你数着她睫毛投在瓷盏上的影子,突然希望这场雨永远别停。
直到她惊呼着抓住你手腕
"茶溢出来了!"
你这才发现滚水已经漫过茶几,就像某些快要藏不住的心事。
回家时她执意共撑一伞。
走过虹桥时,她绣着蝶恋花的袖口与你药渍斑斑的衣袂缠在一起。
*
回春堂的门槛这几日都快被踏平了。
得知镇上的郎中要成亲的消息,整个镇子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心都要碎了。
"听说了吗?那位回春堂的俊朗郎中,下月就要迎亲了!"
"迎谁?"
"还能是谁!就是那个狐媚子孤女啊!"
茶楼里,绣坊里,井台边,处处都能听见心碎的声音。
有人翻出压箱底的帕子,针脚细密,情意绵绵,如今却成了笑话。
更有人不死心,日日装病往医馆跑,就想亲耳听郎中说出那句"已有婚约"。
"我早说过,那狐媚子不是省油的灯!"
布庄的刘小姐绞着帕子恨恨道
"你们瞧她那双眼,勾魂似的,郎中定是被她下了蛊!"
"可不是!"
卖胭脂的王姑娘咬着唇
"上回我去抓药,正瞧见她在后院替郎中擦汗——那手都快贴到脸上去了!不知羞!"
而此刻,回春堂的后院里
"她们说我给你下了蛊。"
他懒洋洋地躺在藤椅上,美人嗔怒,指尖把玩着郎中束发的红色绸带。
年轻的郎中正在碾药。
"还说我是狐媚子,专会勾人。"
“唔…那我心甘情愿当那被你采补的书生”
“滚蛋!”
他面红耳赤,将身旁的花枝投向她。
这人混熟了后,越发的胡闹了。
婚后他很快怀了孕,郎中为了照顾他的身体,于是辞职,自己开了一家医馆。
但也许美好的日子总不长久。
某天家里面来了一堆衣着华贵之人。
*
“世子殿下,你就和我们回去吧,不要再和老爷夫人闹脾气了…”
你感到很荒谬,你百分之百确定这个身体是你自己的,至于对方说的柿子殿下,不知道是死是活,不知道在世界的哪里,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拒绝了和他们回去的请求。
他们不再纠缠,但是这好像使得你夫人的面色有些苍白。
你反复安慰,但是好像也只能勉强安他的心。
并且另一边,却另辟蹊径,给你送来了所谓的未婚妻的手信,你当然全都拒绝了。
*
信纸上的字迹工整优雅,却字字如刀
"吾儿贵为靖北侯世子,当配名门闺秀。一介粗鄙村妇,不通诗书,不谙礼数,不过空有几分颜色,如何登得大雅之堂?"
“岁末他们将会成婚…你和你的小孽种…绝对入不得我家门”
他捏着信笺的指节发白,妖纹在颈侧若隐若。
他伸手想抽走信纸,却摸到一片湿凉——
是血。
他的指甲不知何时刺破了掌心,暗红的血珠顺着鎏金笺边缘滚落,在"颜色"二字上洇开一朵狰狞的花。
【她要负你】
梦妖怀孕之后,力量就会极不稳定。
他们一旦被辜负,便会催生出世界最巨大的恶意。
"不会!"
他想捂住眼睛,妖力凝成的紫雾缠上指尖,像某种疼痛的倾诉。
但那样可怖的念头,却在他的脑海里面如同深渊的巨兽,不停地吞噬着。
夜雨如注,烛火在风中明灭不定。
他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妖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砖地上绽开一朵朵诡艳的紫花。乌木簪在他发间剧烈震颤,发出近乎呜咽的嗡鸣。
“若是她负你..."
心底那个声音越来越响,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神智。
——你会让她在最美的梦里死去。
——用最温柔的妖雾裹住她的咽喉,让她在欢愉中窒息。
——让她的魂魄永远困在你们初遇的那场烟雨里,日日重复着相遇的刹那。
他猛地闭上眼,妖纹却不受控制地蔓延至颈侧,在苍白的肌肤上勾勒出狰狞的图腾。窗外惊雷炸响,映得他眼底一片猩红。
他看见自己倒映在铜镜里的模样——唇角还噙着温柔的笑意,眼中却翻涌着滔天的恶意。
"不..."
他颤抖着去抓妆台上的安胎药,却在碰到药碗的瞬间,听见脑海中传来清晰的碎裂声。
*
晨光微熹时,你正在药柜前分拣药材,有一味药材,你稍微的伸一下腰才可以拿到。
你未察觉这有什么不妥,直到怀中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
"郎、郎中..."
抓药的女郎涨红了脸,因为你正将她困在药柜与臂弯之间,在此刻的晨光里却暧昧得令人窒息。
你后知后觉地退开半步,虽然模仿的再好,但是星际时代留存下来的潜意识让你也并不认为这是多么越界的一种举动。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不少,你不知道私下里他们对你的评价变得风流起来。
你也没看见二楼轩窗后,那双骤然紧缩的妖瞳。
他倚在窗边,指尖的安胎药早已凉透。
那个农妇粗糙的手背蹭到了你的袖口。
卖豆腐的寡妇递帕子时故意勾你的指尖。
就连八十岁的陈婆婆,都借口眼花要你贴着耳根说话...
瓷碗突然裂开一道细缝。
楼下正在问诊的你若有所觉地抬头,却只看见飘动的竹帘。
*
你将侍卫长拽进废弃的柴房,木门在身后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世子殿下!"
侍卫长还在喋喋不休
"夫人说了,只要您肯回去——"
你终于忍无可忍,一个擒拿手将他按在墙上。
打斗间,你的半边领口被他的佩刀划破。
侍卫长正要告罪下跪,突然僵在原地——
晨光从窗缝漏进来,清晰地勾勒出你锁骨下曲线。
他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像被烫到般猛地闭眼跪下,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
"女、女郎!"
他的声音发颤
"属下罪该万死!我这就回去禀明夫人…说这是一场误会….."
*
侍卫长变得很不对劲
“我懂,您一定是有苦衷…是否是那位怀孕的夫人?…”
自从那日柴房一役后,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靖北侯府侍卫统领,如今见着你就像见了鬼似的,不,比见鬼还要微妙三分。
"女、女郎安好!"
晨间集市上偶遇,他远远瞧见你便浑身一僵,手中提着的活鱼"啪嗒"掉在地上,鱼尾拍得尘土飞扬。
你正要打招呼,他却突然对你身后的梦妖投去某种古怪的、近乎谴责的目光,然后红着耳根落荒而逃。
而此刻你的医馆后院,梦妖正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新得的胭脂 ,今早莫名其妙出现在药柜上的,盒底还压着张字条:
「赠女郎」
字迹力透纸背,仿佛写字人用尽了毕生勇气。
更荒唐的是三日后,你竟在院墙外捡到一张锦帕。
侍卫长躲在巷口榕树后偷看,发现你拎起帕子时激动得一脚踩空,摔进了菜农的粪桶里。
"人类真有趣。"
梦妖轻笑,指尖却悄悄凝出妖雾,将那帕子烧成了灰烬
雨后的阳光照在灰烬上,映出他眼底流转的妖纹
是猛兽护食时的凶光。
*
身为同床共枕的枕边人,他怎么会不清楚你身体的奇异之处呢?
只是你不解释他也不过问,就像他也没和你坦白他是梦妖的事实。
这世间的奇异之事,本就许许多多,你愿意以男郎的身份行走在世间,他便愿意以女郎的身份作陪。
只是这纷纷扰扰的世间,每一个人都想和他抢夺他的宝藏。
*
你回家时,妻子正在梳妆台,梳着漆黑的长发,他的身形变得略带丰腴,皮肤丰润,吹弹可破,一种初为人母的温柔气质在他的身上显现。
他回头看你黑色的眼睛深处,带着紫色的雾气。
“脖子上怎么了?”
他白皙如玉的手指抚摸过你颈上的红痕。
侍卫这人其实挺有趣的,让你想起了上辈子军队里面的那些队友。
你偶尔,想练练拳脚,便去找这人当沙包…不过大概是生疏了,对方的反抗,有时候也让你猝不及防,结果打到你了之后又一脸羞红的几乎要向你下跪道歉,你着实无法理解。
你总不好意思向妻子坦白,这是你在外面打架弄的…这样也太不成熟了…而且显示出自己的高攻击力,对于怀孕的妻子大概不是一种好事
你只能含糊其辞的含糊过去。
夜晚你睡得香甜,但旁边的梦妖却夜不能寐。
他身上的恶意已经汇聚成形,站在你们的床边,没有五官,咧着一张嘴,恶意的笑着。
*
侍卫长拦在你回医馆的必经之路上,铠甲擦得锃亮,腰间佩刀却系着可笑的粉绸,活像只求偶期的孔雀。
你本能地后退半步,后背抵上爬满青苔的砖墙。
"女郎!"
他突然单膝跪地,溅起的泥水沾湿你袍角
"末将愿以全部军功向侯爷求个恩典!"
"那姑娘的孩子我也愿意视如己出….."
*
你当然是拒绝了…
首先你对男alpha没有兴趣,不然的话你早就和你的队友搞在一起了(在军中,AB混合的军队私生活一般都比较乱…当然AA的军队也不干净)
其次,对方把你当成女omega…要是在星际时代那会被笑死…
对方知道你掏出来说不定比他还大吗…
据你所知alpha个个都是大a主义,可都没有一个甘愿在下的,这也是你不爱找alpha的原因之一,你的目标是找一个可商可量的beta伴侣。不过入了异时空,误打误撞的找到了一个omega也算是意外之喜。
侍卫遗憾退场
不过那天晚上你梦到了那群猪队友突然向你表白了…简直是噩梦的
*
暮色如血,最后一缕残阳被乌云吞噬。
那日你不知道你走之后,砖缝间突然窜出妖异的紫雾,如毒蛇吐信般缠绕上侍卫长的铠甲。
雾气凝结成无数细如牛毛的针尖,寒光凛凛地抵住他的喉结,稍一颤动便会见血。
清脆的银铃声自头顶飘落。抬眼望去,飞檐上斜坐着一道艳红身影。
梦妖的恶念披着血色罗衫,衣摆被晚风掀起时,露出白得晃眼的赤足。足踝上金铃轻晃,每一声都催动着雾针逼近半分。
他长发未束,泼墨般倾泻而下。
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带着天真又残忍的笑意,眼尾妖纹泛着诡艳的紫光,像是用晚霞和毒汁调和出的颜色。
“就是你这个贱人?”
他足尖轻轻一点檐角。
霎时间,整条巷子的青砖都渗出紫雾,在半空凝成密密麻麻的细针。
侍卫长面色惨白,看着这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妖物"轻盈跃下。
赤足踏过雾针织成的阶梯,红衣翻飞如业火红莲。
*
你回家时,闻到了熟悉的药香,不知是不是错觉,混着血腥气。
他亲昵地贴上你的后背,冰凉的手指却抚过你方才被侍卫长碰到的衣角。
"郎君..."
他在你耳畔呵气如兰。
"你的味道...被弄脏了。"
*
夜色浓稠,纱帐低垂,勾勒出室内幽暗的旖旎。
榻上,妻子斜倚锦枕,孕中的她小腹微隆,寝衣薄如蝉翼,裹着她愈发柔美的身形,透出几分熟艳的娇态。
你端来安胎的药汤,喂她饮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潮红的面颊与微张的唇瓣上,心底泛起一丝燥热。
“郎君……可是女子?”
她忽地轻笑,声音柔媚,带着几分戏谑,纤手探出,径直抚上你的胸膛,指尖滑过你并未遮挡的起伏,停在微隆之处,轻轻按压。
你气息一滞,喉头微紧,调笑道
“唔……算也不算?夫人应是最清楚的。”
你俯身,手掌覆上她略微鼓起的小腹,掌心感受胎儿的微动,温热而柔软。
她眼波流转,哼了一声,娇嗔道
“郎君惯会哄我……”
你小心避开她隆起的小腹,将她轻轻侧卧,扶住她的腰,调整姿势,让她背靠你怀。
“郎君……忒坏…还要…”
你笑抚着她微隆的小腹,拍了一下她柔软的臀部。
“莫要再贪吃…小心着身子…”
*
烛火将熄未熄,在纱帐上投下交缠的剪影。
她——或者说他——此刻正伏在你怀中喘息,妖异的紫瞳蒙着层湿漉漉的雾气,眼尾红得像是抹了胭脂。
丰腴柔软的腰身因孕态更添几分诱人曲线,此刻却遍布你留下的红痕,在莹白肌肤上如红梅落雪般鲜明。
尾音带着餍足的娇嗔,偏生那染着蔻丹的指尖还在你心口画圈。
你捉住他作乱的手。
他忽然翻身将你压下,松散的长发垂落,扫过你胸膛时带起一阵战栗。
你掐住他腰肢的手掌陷进软肉里,触感比最上等的云锦还要细腻。
他染着艳红蔻丹的十指突然插入你发间,妖瞳化作吞噬一切的漩涡。
"…夫君……"
夜雨敲窗,烛火在铜镜里扭曲成妖异的形状。
他忽然将你按在床前,孕后愈发丰腴的身子严严实实贴上来,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柔软与热度。
乌木簪不知何时滑落,长发垂下来缠住你手腕,像无数细小的蛇。
"那个侍卫看你的眼神..."
他咬着你后颈含糊低语,妖纹从颈侧一路蔓到锁骨。
"还有西街卖豆腐的小寡妇..."
你被他抵在药碾上
他掌心贴着你心口。
“我很不喜欢,我很嫉妒…”
"我每天每天..."
他忽然声音委屈得发颤。
你对于妻子难得的委屈有些好笑,但是又急忙上前安慰。
铜镜映出你们交叠的身影。
他宽大的红衣裹着你,孕肚顶在你后腰,十指却强势地扣着你五指按在药柜上。
妖雾凝成的绸带正从你脚踝缠上来。
他眷恋的,靠在你的心口。
“郎君…我想让你只看着我”
“我也想完完全全的占有你…”
他的眼泪滑入你的脖颈。
你懂得怀孕的人总是有些敏感,想要再次安慰他时,却发现他还要不顾身体再和你来一次,你连忙拒绝,反倒让他眼神愈发的偏执。
“我只会爱你呀…别人如何比得上你?”
最后你无奈,将妻子柔软的手,一点一点触摸到你的柔软。
你们beta可比alpha体贴多了,体现之一就是,你们对伴侣非常灵活。
她愣了一瞬,潮红更甚。
“郎君…”
你俯视她,潮红的面庞埋在你胸前,唇瓣轻咬,似在压抑自己的羞涩。
你喘息着拉她入怀,吻上她的唇,舌尖缠绵,调笑。
“可消气了?”
她哼了一声,娇嗔。
“郎君既体贴,他便饶你一回。”
你抚着她微隆的小腹,感受胎儿的轻动,低语。
“夫人既喜,郎君自当再伺候。”
*
虽然有丈夫的安慰,但是恶念已经成形,愈发的壮大,甚至可以脱离他的控制自己行动。
他每日在他的脑中低语,摧毁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你每次都用同样的方法消除妻子的不满,但是最近好像越来越不管用了。
你咬牙,就算是冷硬如同a体内都是软的更别说beta了,如此高强度的反复工作,你最近都感觉有些腿软,还只是用手指。
你深刻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懈怠,怎么会让一个omega给扣爆呢?
你真的要好好的把体力值以及日常训练给提起来了…
那些退役之后立马增肥不是传说,反正你现在吃好喝好,每天温香软玉,肚子上的腹肌都要变成一块了…
*
梦妖的欲/望随着孕期愈发的大,但是人类伴侣说什么也不同意与他进行频繁的负距离接触,怕是伤着他的身体,但是她不清楚妖族的体质,比人类强悍多了。
他有些生气地坐在椅子上,但是美人嗔怒的脸也是好看的,让beta看着有些着迷。
“真的不行…你还怀着孕…要节制”
“…没有怀着孕的身体就可以吗?”
你有些奇怪,他为何这样问,但是只是有些迟疑的点头。
烛火“嗤”地熄灭,月光突然变得惨白。
你僵在原地,后颈传来冰凉的触感
那是另一个“他”的指尖,骨节分明,带着比本体更锋利的指甲。
“怎么…”
身后的声音贴着你的耳廓滑进来,像毒蛇吐信
“舍得放我出来了?”
你面前原本温软的妻子突然瞳孔紧缩,妖纹瞬间爬满半边脸颊。
而身后那位
月光勾勒出他锋利的下颌线,脸上骨骼和阴影的线条更加明显,雌雄莫辨的声音好像从远方飘来一般,但是又清晰的落入人脑,红衣穿在他身上却像血染就的战袍。
他俯身时长发扫过你肩头,发丝间缠绕着紫黑色的雾气,带着某种腐朽的甜香。
恶念化形的指尖掐住你下巴
妆台上的铜镜突然炸裂
“装什么清高?”
恶念化形突然掐住本体的脖子
“很想要压着她做到哭的不是你吗…”
那不是人类的领域
混乱中你后退,跌坐在柔软的榻上。
恶念化形突然转头看你,妖瞳里翻涌着最原始的欲望。
“选一个?”
他舔着尖牙逼近
“是要这个假正经的…”
冰凉的手突然探入你衣襟。
“还是…”
“我这样…”
“诚实的?”
本体突然暴起将他按在墙上,而你夹在中间,被迫承受两股截然不同的妖力冲刷。
一股甜如蜜糖,
一股烈如鸩酒。
*
胎动了,他被迫倚在长椅上,雪白的亵衣被薄汗浸透,紧贴着微微隆起的腹部。
妖纹因胎气波动而黯淡,连指尖都泛着虚弱的青白色。
可那双妖瞳却死死盯着你们——准确地说,是盯着正将你困在方寸之间的恶念化形。
"不准碰..."
本体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可刚起身就闷哼着软倒,乌木簪"当啷"落地。
他比本体高挑许多,阴影笼罩下来时带着压迫感,偏偏嗓音又轻又飘
"我即是你,我的感受即是你的感受.."
他的吐息带着腐朽的甜香,每说一个字,唇就离你更近一分。
"你明明...更想碰我的...对不对?不要克制…遵循本心…"
本体在长椅上喘息,妖瞳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的脸眼瞳晦暗,如同最深的墨色。
镜子中,两人的眼神竟是如此的相似。
本体缓慢的闭上了眼,身后的身影彻底由虚化实,压在你身后。
恶念化形压在你身上,妖冶的面容与本体如出一辙,青丝披散,眼尾猩红,妖瞳翻涌着赤裸的欲望,似要将你吞噬。
她…还是他…或者祂究竟是什么东西?
恶念的投影彻底凝成实体,阴郁的气息如黑雾弥漫。
将灵魂完全交予恶念,沉沦于这场狂欢。
恶念的实体彻底凝成,阴影如粘稠的墨汁般在房中蔓延。
骨骼更嶙峋,肌理却更锋利,像一柄出鞘的妖刀抵着你的脊梁。
每个骨节都带着刻意的停顿,如同毒蛇衡量猎物的颈动脉。你看见床榻四周升起无数紫黑色雾丝,像活物般缠上你的四肢。
这些由恶念化成的"水草"正分泌着致幻的黏液。
他覆上来尖锐的犬齿磨蹭着你后颈的腺体。
你的后背紧贴着他胸膛,能清晰感受到那不属于人类的体温——太冷了,冷得像深海之下的玄冰,却又在接触你皮肤的瞬间蒸腾出妖异的热度。
"别怕..."
他的声音从你耳后传来,声线里带着双重叠音,像是两个灵魂在同时低语
"这只是...开始..."
恶念突然俯身,带着血腥味的唇压住你耳垂
而恶念的獠牙已抵住你后心
两双同样妖异的竖瞳
一明一暗
将你钉在这虚实交织的牢笼里
烛火早已熄灭,唯有月光惨白地勾勒着榻上狼藉
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浪潮里颠簸沉浮。
喉间的喘息支离破碎,却只能被动承受梦妖给予的一切
滚烫的、凶狠的、近乎暴虐的占/有。
月光被窗棂切割成破碎的银斑,落在你蜷缩的脊背上
妖纹在共鸣中亮得刺目
"真可怜..."
他掐着你下巴迫你看向镜中人红肿的眼眶
"真可爱..."
他吻住了你睫毛上的泪珠。
月光如霜,浸透你瘫软的身躯。
恍惚间,你竟开始怀念妻子温热的体温——那具总是柔软地依偎在你怀里的身躯,带着药的苦涩与紫藤花的淡香。
月光为他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凌乱的长发垂落,遮掩住半张姣好的面容。
他低垂的眉眼温柔如菩萨垂怜,唇间溢出的喘息却糜/艳得令人心颤。
你恍惚看见他向你伸出手,指尖还带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温度。
"救…我…"
你破碎的哀求消散在空气中。
"想逃?"
铜镜突然炸裂,碎片映出千百个相同的画面。
手终于被他扣住十指
但
菩萨与修罗
从来都是
同一尊神像
烛火摇曳,却只有一个人的影子投在青砖墙上,扭曲成妖异的图腾
*
星际时代就算是经过改良的体质也在人类范畴,意思是你完全对身为妖怪的妻子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而怀孕后祂的需求又变大了来很多…
烛火摇曳,将药碗里黑紫色的汤汁照得愈发诡异
妻子斜倚在鸳鸯枕上,露出半边妖纹密布的胸膛,亵衣松散地露出半边雪肩,指尖绕着你的发尾打转。
他忽然用足尖勾你小腿,罗袜上金线绣的蝴蝶蹭过你脚踝
他孕后愈发秾丽的眉眼弯着,指尖轻轻敲打碗沿。
"郎君昨日还说腰酸..."
他忽然倾身,青丝扫过你手背
"这可是用千年魇兽心头血熬的..."
刚咽下第一口,圆润的脚趾顺着胫骨滑上去
窗外的老槐树突然剧烈摇晃,投下的影子活像只张牙舞爪的妖怪。
你下意识后退,腰却撞上了拔步床的雕花围栏。
他欺身上前时,你清晰看见他妖瞳里翻涌的暗色,像是蜘蛛盯着落网的飞虫。
他半倚在鸳鸯锦被间,孕后圆润的腰腹微微隆起,隔着单薄的中衣贴在你背上。
那温热的触感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块暖玉般熨着你紧绷的脊梁。
"为了咱们的孩儿..."
他忽然从后头环住你脖颈,带着薄茧的指尖抚过你的脖颈 ,你闻到他袖口沾染的安胎药苦香里,混着一丝甜腻的妖气。
"郎君就..."
柔软的唇贴上你耳后,吐息灼得你发颤:
"再纵妾身一回吧..."
染着蔻丹的指甲在旧伤疤上打着圈。
乌木簪不知何时松脱,长发垂下来缠住你手腕,像无数细小的蛇。
午后燥热,房间内却如同山洞里一般阴冷。
方才还死死攥住的裤带,此刻正可怜兮兮地悬在床沿——金线绣的云纹腰扣已经变形,显然经历了一番徒劳的抵抗。
"躲什么?"
他整个身子压下来,孕后愈发沉甸甸的重量让你闷哼一声。
你下意识去护小腹,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上。妖纹顺着他的指尖爬上你手臂,像活物般蜿蜒游走。
"妾身现在..."
"可是饿得很..."
你瑟缩着想逃,却被他掐着腰拖回来。
散落的乌发缠在你们之间,有几缕还黏在你汗湿的颈侧。
"郎君这就..."
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你痉挛。
"不行了?"
“! 我认输!真的不行了”
你裤腰带断了,你只能提着裤头。
一袭胭脂红长裙逶迤及地,披散的青丝如同泼墨,衬着那张被情欲染透的芙蓉面。
牡丹暗纹的广袖随着他逼近的动作翻飞,露出腕间被你方才抓出的红痕。
"郎君的腰怎得这般窄…可会嫌妾臃肿丑陋"
他抚摸你紧绷的腰。
你欲哭无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放松..."
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诱哄
"郎君方才..."
他忽然咬着你耳垂低笑。
"不是喊腿软么...怎么现在..."
“你莫要调笑我了…”
你脱力额头抵着他汗湿的锁骨,喘得像是跑了八百里加急。
你绯红从耳尖蔓延到锁骨,睫毛还沾着未干的泪渍,他正用指尖卷着你散落的发尾,在指节绕出暧昧的圈。
"分明是郎君...自己受不住..."
"还怪妾身..."
"太贪嘴..."
汗水飘落在你汗湿的脊背,烫出个小小的妖纹,乌发垂下来扫过你脸颊,
他抚着那痕迹轻笑
"歇好了没...郎君…"
"妾身….."
"要继续了..."
*
梦妖的肚子越来越大
紫砂壶里的安胎药咕嘟咕嘟冒着泡,苦涩里混着诡异的甜香。
他懒洋洋倚在窗边软榻上,孕肚将素白中衣顶起圆润的弧度,指尖绕着你的发尾打转。
"苦..."
才抿一口就推开药碗,嫣红的唇沾了药汁,亮得像涂了胭脂。
你无奈地加了两勺槐花蜜,他却趁机捉住你手腕,就着你的手一口口啜饮。
铜镜映出他餍足的妖瞳。
午后小憩,他非要枕着你大腿睡。
散落的长发铺了满榻,孕肚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偶尔被里头的小东西顶出个小鼓包。
你刚想摸,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肚皮上。
结果那小混蛋隔着肚皮踹了你一脚。
雨天潮湿 ,妖力旺盛,让你有时候生出搬去北方的冲动。
妖力随湿气翻涌,他眼尾泛红地缠上来。
"郎君...帮帮妾身..."
*
孩子诞生的方式和人类也不太一样。
你攥着他汗湿的手,眼睁睁看着那团黑雾从他体内缓缓分离。
妖异的紫光在雾气中流转,隐约凝成婴孩蜷缩的形态,飘到半空时还调皮地蹭了蹭你鼻尖,带着熟悉的、混着血味的甜香。
"别怕..."
他虚弱地陷在锦被间,孕后未消的腰腹仍显圆润,指尖却稳稳托着那团雾气。
最初几个月里,那团黑雾总爱钻进你衣领小憩,有时化作猫崽咬你手指。
直到某个满月夜,你半夜惊醒,发现雾气正凝成个玉雪可爱的婴孩,趴在你胸口流口水。
妖异的竖瞳在暗处亮得像两颗小紫星,见你睁眼,突然"咯咯"笑着吐出个泡泡...
*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烙下斑驳光影。
孩子大部分时候是团雾气 ,但是可以捏出各种人形甚至很多人形。
有时候你也很无奈。
你抱着"女儿"坐在回春堂前晒药,小丫头今日幻化得格外精致——杏眼樱唇,发间别着你削的桃木簪,任谁看了都要夸句玉雪可爱。
"郎中好福气啊!"
卖豆腐的妇人往"她"手里塞了块蜜糕。
小妖怪乖巧道谢,转身就露出尖尖的虎牙,把糕点咬得咔嚓响。
你连忙用袖子挡住"她"突然变长的指甲,却听见药柜后传来窃笑——
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男孩"正踮脚偷吃甘草,见你瞪来,立刻吐出嫩红的舌尖扮乖。
发梢还沾着晨露,显然刚凝形不久。
关于孩子:
春日的桃花树下,落英缤纷
女儿一袭素白长裙,泪眼婆娑地拽着女除妖师的袖口,声音哽咽
"姐姐,被迫我嫁人……我逃出来的……"
她生得极美,眉目如画,眼尾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女除妖师原本冷硬的心肠,被她这一番梨花带雨的哭诉,瞬间软了三分。
"别怕,有我在。"
女除妖师握紧了她的手,眼神坚定。
然后,女儿就顺理成章地赖在了人家身边。
她柔弱不能自理,动不动就晕倒,非要人家抱;她怕黑怕雷,半夜钻人家被窝;她还会红着眼眶说"姐姐对我真好",然后趁机偷亲人家脸颊。
女除妖师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一颗心被撩拨得七上八下,最后彻底栽了进去。
直到某天,孩子用自己的男体劫走“妹妹”,考验对方,结果看见对方对女体小意有温柔,嫉妒得要维持不住人形。你为什么..."
他咬牙切齿,妖瞳里翻涌着嫉妒的紫光:
"为何只对她那么好?"
"明明我也是..."
话音未落,女除妖师反手一记符咒拍在他胸口。
"妖孽!"
她冷声呵斥,却在看清他面容时愣住——这张脸,和那位"逃婚大小姐"一模一样。
少年闷哼一声,黑雾溃散又凝聚,最后委委屈屈地缩在墙角,妖纹都黯淡了几分。
"你..."
女除妖师迟疑了
"你到底是谁?"
屏风后,女儿提着裙摆冲出来,一把抱住女除妖师的腰。
"姐姐别理他!"
她仰起小脸,眼泪说来就来
"他是我那不成器的双生弟弟,从小就爱抢我东西..."
少年气得妖力暴走,整个屋子紫雾弥漫。
最后除妖师英雌救美。
他最后成功把人勾搭到床上了,进行一半太兴奋了,中途暴露了…除妖师才知道枕边人竟然是妖怪。
但是除妖师只杀坏妖怪,这个家伙虽然性格恶劣但是身上没有血气。
女除妖师正温柔地替"她"梳发,指尖刚抚过发丝,忽然,怀里的"少女"身形一晃,竟化作一团黑雾,在她惊愕的目光中重新凝形——
变成了一个眉眼如画、却满脸阴郁的少年。
"……姐姐。"
他嗓音低哑,眼神幽深
"你喜欢的,到底是‘她’,还是我?"
女除妖师:"……???"
从此,家里鸡飞狗跳。
男体嫉妒得发狂,天天缠着女除妖师,偏执质问
"你为什么更喜欢女体的我?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真正的我?"
女体则委屈巴巴地凑过来,泪眼朦胧
"姐姐,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除妖师:崩溃
*
春日恰好,如果院子里不是那么吵就好了。
“女儿”正挽着那女除妖师的手臂跨进院门,两人发间还簪着同款的木樨花。
“少年”蹲在房梁上咬牙切齿,黑雾不受控制地渗出袖口。
"阿姐昨日明明说最爱我的!"
他突然从梁上翻下,雪色罗裙旋出涟漪,发间珠钗与下面的人如出一辙,连眼尾那颗泪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少年”变本加厉地贴上去,指尖勾着对方绦带
"姐姐不是说过,就喜欢我这样的..."
忽然瞥见“少女”冷笑,立刻变回男体把人往怀里带。
"姐姐明明喜欢的是我!"
女除妖师腰间的照妖镜突然爆裂。
*
"造孽啊……"
你扶额长叹,为那位被自家小混蛋折腾得晕头转向的除妖师默默点了三炷香。
你的那位梦妖妻子,此刻正懒洋洋地倚在软榻上,指尖绕着乌木簪轻轻打转,妖瞳里泛着促狭的光。
他宽大的红衫半敞,露出锁骨上未消的咬痕,长发如墨般散在锦缎间,衬得那张脸愈发妖冶。
"郎君,你说……"
他忽然倾身凑近,吐息如兰,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
"当年若妾身也像这般……”
"你是不是……"
"郎君会更早一点……"
"被吃干抹净?"
紫雾缭绕间,那张脸竟真的幻出几分楚楚可怜的神色,眼尾微红,唇瓣轻颤:
嗓音软得能掐出水
"郎君…救救我……"
你浑身一僵,这招太犯规了!
彩蛋和碎碎念
1. 因为孩子继承了梦妖体质这一块…嗯除妖师很幸(肾)福(虚)梦妖就是千变万化
2. 就这个奥利奥爽啊,因为梦妖的拟态很完美,感觉写的时候自己的被掰来掰去(悲)要断了人称混乱OTZ随便了
3. 一周两篇属实是榨干了,这几天比较闲,黑暗前的黄昏…暑假我的黑暗时刻来了o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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