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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调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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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伊瑟克将一只镶嵌着螺钿的木箱放在艾德里安的梳妆台上。箱盖掀开的刹那，十二双叠放整齐的丝袜如流泉般倾泻而出——有威尼斯的银丝混纺，有佛兰德斯的雪白羊绒，甚至还有东方运来的、薄如蝉翼的真丝。
“陛下，”伊瑟克单膝跪地，指尖捏起一双月白色真丝袜，“这是从热那亚商人手里截获的，据说用的是东方蚕茧。”他抬头时，看见艾德里安眼中闪过的惊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艾德里安拿起一双银丝与靛蓝交织的丝袜，指尖划过细密的织纹，他清了清嗓子，将丝袜放回箱中，目光落在伊瑟克敞开的领口上——那里有一道昨夜留下的齿痕。
“做得不错。”他转身打开首饰盒，拿出一条新打造的项圈。深棕色皮革上镶嵌着细碎的蓝宝石，组成一朵微缩的蓝玫瑰，项圈末端垂下一条近三尺长的银链，链尾缀着枚刻有“A”字母的鸢尾花形银扣。
伊瑟克的呼吸一滞，看着艾德里安走近，皮革的微凉触感贴上脖颈。项圈扣合的刹那，银链垂落时发出清脆的轻响
“从今天起，”艾德里安指尖勾住银链，轻轻一拽，迫使对方仰头，“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取下。”他看着伊瑟克喉结滚动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臣遵命，陛下。”伊瑟克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落在艾德里安袖口露出的一截皓腕上，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被丝绒绳勒出的红痕。
三日后的深夜，艾德里安在军械库找到了那根被遗忘的训犬鞭。巴掌长的皮革鞭身缠着金线，鞭梢缀着两颗鸽卵大的珍珠，显然是某位贵族小姐用来调教宠物的玩物。他掂量着鞭子的重量，忽然想起伊瑟克戴着项圈时，眼中一闪而过的顺从光芒。
“这是什么？”伊瑟克刚从浴室出来，只在腰间围了条亚麻布巾，看见艾德里安手中的鞭子时，金色睫毛猛地颤动。
“惩罚不听话的‘猎犬’用的。”艾德里安扬起鞭子，珍珠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比如……越界的家伙。”
"疼吗?"
"不疼。"
"但也许你可以多用点力。"
“放肆。”他加重了鞭打力度，皮革鞭身落在后背时发出“啪”的轻响，却只在古铜色肌肤上留下一道淡红的印子。
他听见伊瑟克压抑的吸气声，看见他攥紧的拳头，心中的主导欲被彻底点燃。
三日后，艾德里安让铁匠打制了一个精巧的止咬器。
型酷似猎犬的口套，却用柔软的鹿皮制成，边缘镶嵌着蓝玫瑰色的宝石，让佩戴者无法做出任何咬合动作，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张开嘴。”他托起伊瑟克的下巴。
皮革止咬器贴上嘴唇时，伊瑟克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一下。
“好看吗？”艾德里安退后一步，打量着戴上止咬器的人。皮革勾勒出伊瑟克下颌的线条，宝石在阳光下闪烁，让他看起来既像被驯服的猛兽，又像等待主人垂怜的忠犬。
伊瑟克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他看见艾德里安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将手中的银链轻轻一拽，项圈在脖颈上勒出性感的弧度。
“真是个漂亮的猎犬。”艾德里安低语，指尖划过止咬器的皮革边缘，“以后再惹本王生气，就一直戴着这个。”
......
春分后的第一个满月夜，艾德里安让侍从在寝宫内燃起安神香。
“过来。”艾德里安坐在雕花扶手椅上，指了指面前的天鹅绒脚凳。
伊瑟克的呼吸骤然急促。他看见艾德里安手中拿着丝绒绳，项圈上的银链被对方攥在掌心，末端的鸢尾花扣轻轻敲击着椅臂，发出规律的“嗒嗒”声。
“把手背到椅后。”艾德里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威严，丝绒绳在他指间绕出复杂的结。当伊瑟克顺从地将手腕绑在雕花椅柱上时，他听见对方轻笑一声，银链被猛地一拽，迫使他仰头。
“看清楚了。”艾德里安站在伊瑟克面前，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丝绒睡袍，左小腿却套着一只威尼斯银丝袜。
伊瑟克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记得这只丝袜，是上次被他不小心撕破的那一双，如今被艾德里安精心修补好，只穿在一条腿上，形成诡异而诱人的反差。
“喜欢吗？”艾德里安向前一步，光裸的右脚踩在他分开的膝间，丝袜覆盖的左小腿轻轻蹭过他的大腿内侧。
“回答我。”艾德里安拽了拽银链，项圈勒得他喉结滚动。
“……喜欢。”伊瑟克的声音沙哑，止咬器已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艾德里安刚才用过的、浸过薄荷水的口塞。
艾德里安满意地笑了，俯身坐在他的腿上。丝绒睡袍敞开，露出纤细的腰肢，而那只穿着丝袜的小腿则搭在他的膝间。
“知道为什么只穿一只吗？”他的指尖划过伊瑟克的喉结，感受着那里的震动，“因为本王想让你看着，却摸不到。”
伊瑟克的呼吸变得粗重，被缚的手腕用力挣扎，他看着艾德里安故意在他腿上扭动的身体，看着那只丝袜如何随着动作摩擦着他的肌肤，心中的欲望像被投入火种的烈酒，瞬间燃烧起来。
“别急。”艾德里安按住他的肩膀，俯身吻上他的唇。这个吻带着薄荷的清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甜，与他眼中的戏谑形成反差。当他离开时，指尖故意擦过伊瑟克唇角的津液。
“主人……”伊瑟克艰难地开口，口塞让他的声音含糊不清，“放过臣……”
“放过你？”艾德里安挑眉，故意用穿着丝袜的小腿蹭过他最敏感的部位，“本王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的小猎犬。”
........
“看着本王。”艾德里安站起身，单腿踩在脚凳上，银丝袜包裹的小腿擦过他的胸膛。他看见伊瑟克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死死锁在自己光裸的右腿上，喉结在项圈下剧烈滚动。
“喜欢吗？”艾德里安再次故意晃动着脚踝强调道，“本王只穿了一只哦。”他弯腰，指尖划过伊瑟克的嘴唇，感受着对方隔着皮肤传来的灼热呼吸。
伊瑟克发出低沉的呜咽，手腕在丝绒绳中挣扎，项圈银链被扯得笔直，发出细微的呻吟。
“别动。”艾德里安按住他的肩膀，丝绒绳因他的动作而收紧，勒出更深的红痕。他低头看着伊瑟克眼中燃烧的欲望，忽然俯身，挑起对方的下巴，“本王的‘猎犬’，是不是很想……”
他的话被伊瑟克突然的挺身打断。隔着单薄的亚麻布巾，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灼热与坚硬，银丝袜的脚踝处被蹭得发皱，露出一小片苍白的肌肤。
“放肆！”艾德里安扬起手中的皮革小鞭，却在落下时转了个弯，鞭梢轻轻扫过伊瑟克的喉结，“谁让你动的？”
伊瑟克发出模糊的低吼，项圈银链被拽得几乎嵌进皮肉，他看着艾德里安泛红的眼角，看着那只银丝袜在自己眼前晃出诱惑的弧度，忽然觉得被束缚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
“陛下……”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求您……”
艾德里安的心跳如鼓。他从未见过伊瑟克如此失控的模样——白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头被驯服的猛兽，眼中只有对他的渴望与臣服。
他故意晃了晃腿，“求本王什么？”他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舌尖轻轻舔过对方的耳廓，“求本王……让你碰？”
伊瑟克猛地吸气，手腕上的丝绒绳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
当晨祷的钟声响起时，艾德里安趴在伊瑟克胸口，听着对方逐渐平稳的心跳声。昨夜的安神香早已燃尽，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海盐皂的混合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皮革味。
“疼吗？”他指尖划过伊瑟克手腕上的红痕，丝绒绳的勒痕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不疼。”伊瑟克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臂从背后解放出来，立刻将他揽进怀里，“陛下昨晚……很尽兴。”
艾德里安的脸颊瞬间涨红，他想起昨夜自己如何用戴着银丝袜的脚勾起对方的下巴，如何看着他在束缚中挣扎又顺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从未想过，掌控他人的滋味如此令人沉醉，尤其是当对方是那个在海上说一不二的海盗船长时。
“谁让你……那么不听话。”他梗着脖子，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伊瑟克颈间的项圈，“以后还敢不敢越界？”
“不敢了。”伊瑟克低头吻住他的额角，舌尖舔过那里的汗珠，“臣会做陛下最乖的‘猎犬’。”他晃了晃颈间的银链，引来一声低笑。
“项圈……以后只在寝宫里戴吧。”艾德里安轻声说，指尖解开项圈的搭扣。
伊瑟克愣住了，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取下项圈，仿。“陛下……”
“本王只是觉得，”艾德里安将项圈放在床头柜上，“在外面，你是‘海之玫瑰’，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只有在这里，你才是……”他顿了顿，脸颊微红，“才是本王的……”
“臣明白。”伊瑟克握住他的手，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纹路，“无论在哪里，臣都是陛下的人。”他俯身，吻上艾德里安昨夜用来挑逗他的那只脚踝，“包括这只让臣魂牵梦绕的脚。”
艾德里安被他吻得一颤，抬脚想踹他，却被对方握住脚踝，舌尖隔着空气描摹着昨夜银丝袜勾勒出的曲线。
“流氓海盗……”他低声骂道，却在对方咬住自己脚趾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对了，”艾德里安忽然想起什么，从枕头下摸出那根皮革小鞭，“这个……偶尔还是可以玩的吧？”
伊瑟克看着鞭子上的珍珠鞭梢，又看看艾德里安眼中闪烁的狡黠光芒，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银链虽然已取下，项圈的皮革印记仍在颈间清晰可见。
“当然，”他低头吻住艾德里安的唇，声音沙哑而温柔，“只要是陛下想玩的，臣都奉陪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