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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小玩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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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沙漏即将流尽第三遍,伊瑟克说去码头检视新到的东方货物,却迟迟未归。
“陛下,伊瑟克大人回来了,在偏殿等候。”侍从官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艾德里安走到偏殿门口时,听见里面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你又从哪个商船抢来的破烂?”他挑眉,看见伊瑟克正蹲在木箱前,背对着门口。
海盗船长闻声回头,浅白色发梢还沾着雨珠,手里拿着一匹流光溢彩的绯红缎带。“陛下,这是从热那亚商船截获的波斯织锦,”他站起身,缎带在指间绕出优雅的弧线,“您看这颜色,像不像黎明时的朝霞?”
艾德里安的目光落在缎带上,绯红如血,边缘绣着细密的金线藤蔓。
“俗气。”他别过脸,靴尖却不小心踢到脚边的木盒。盒盖弹开,露出里面卷成一团的白色蕾丝——那是件样式古怪的衣物,领口开得极低,肩带细如蛛丝,下摆缀着一圈圈蕾丝花边。
“这又是什么?”艾德里安的声音陡然拔高,靴尖猛地踹向伊瑟克的小腿。
伊瑟克侧身躲过,顺势握住他的脚踝:“陛下,这是威尼斯贵族小姐的睡裙,臣觉得……”
“觉得你个头!”艾德里安猛地抽回脚,“把这些伤风败俗的东西扔出去!”
“可是陛下,”伊瑟克捡起蕾丝睡裙,“这料子很柔软,适合……”
“适合你去跳海!”艾德里安抄起桌上的羽毛笔砸过去,却被对方轻松接住。他看着伊瑟克眼中闪烁的戏谑光芒,忽然意识到这海盗又在故意逗他,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陛下,”伊瑟克走近,绯红缎带不经意间擦过他的手背,“臣还找到了这个。”他从木箱底层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根银质的小铃铛,铃铛上刻着缠绕的玫瑰花纹,系着同色的缎带。
艾德里安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起小时候在市集见过耍猴人给猴子系的铃铛,此刻这玩意儿在伊瑟克手中,却莫名地让他联想到某种羞耻的画面。
“你想让本王戴这个?”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却仍强作镇定,“信不信本王把你绑在桅杆上喂海鸥?”
伊瑟克低笑出声,将铃铛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轻响。“臣不敢,”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艾德里安耳廓,“只是觉得,陛下戴上一定很好看。”
艾德里安猛地后退,后腰撞上桌角,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他看着伊瑟克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忽然想起昨夜对方是如何用丝绒绳将他绑在床头,而此刻这些新的“道具”,显然是更羞人的玩意儿。
“滚出去,”他指着门口,声音却没什么力道,“在本王下令砍了你的手之前,把这些东西全处理掉!”
“是,陛下。”伊瑟克顺从地收起东西,却在转身时,将那根绯红缎带悄悄塞进了袖中。
......
三日后的深夜,艾德里安被一阵细碎的银铃声吵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伊瑟克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那个银铃铛,缎带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你又想干什么?”他撑起身子,丝被滑落,露出锁骨处未消的红痕。
伊瑟克放下铃铛,指尖划过他的肩头:“陛下,臣想给您看样东西。”他从床头柜拿出那匹绯红缎带。
艾德里安的心跳瞬间加速,他想往后躲,却被伊瑟克按住肩膀。“放开!”他挣扎着,却听见银铃再次轻响。
“陛下,”伊瑟克的声音带着一□□惑,“您还记得波斯商人说的话吗?这缎带是用处女的发丝和晨曦染成的,最适合……”
“闭嘴!”艾德里安抬脚想踹,却被对方握住脚踝。
“陛下的皮肤比缎带还光滑,”伊瑟克低头吻住他的脚背,缎带在他腿间打了个蝴蝶结,“臣想看看,绯红缎带衬着陛下的肌肤,是不是像盛开的玫瑰。”
艾德里安的脸颊烧得滚烫,他想骂人,却在看见伊瑟克拿出那根银铃铛时,瞬间忘了词。银铃被系在缎带末端,随着他的挣扎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伊瑟克!你敢……”他的话被对方突然的吻堵了回去,舌尖带着薄荷的清凉,探入他的口中。与此同时,缎带被猛地一拽,银铃撞在膝弯处,发出一声尖锐的响。
“陛下,”伊瑟克离开他的唇,指尖捏着银铃,“听,多好听。”
艾德里安喘着气,看着对方眼中燃烧的火焰,忽然觉得自己像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
“变态海盗……”他低声骂道,却在伊瑟克解开他睡衣纽扣时,下意识地仰起了头。
绯红缎带顺着他的腰线滑下,银铃在寂静的寝宫里不断轻响,与他压抑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伊瑟克的指尖划过他的肚脐,缎带在他腰间系出一个复杂的结,银铃正好垂在小腹下方。
“陛下,”伊瑟克抬头看他,眼神幽暗,“现在,您是臣的玫瑰了。”
艾德里安想反驳,却被对方含住了耳垂,舌尖轻轻舔过那里的敏感点。他忍不住颤抖,银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更大的响声,仿佛在嘲笑他的失控。
“把它摘下来……”他喘息着,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乞求。
“为什么?”伊瑟克咬了咬他的唇,“陛下不喜欢这声音吗?”他故意拽了拽缎带,银铃再次响起。
艾德里安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瓦解。他知道自己应该生气,应该把这个无法无天的海盗扔出去,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对对方的触碰产生反应。
“伊瑟克……”他睁开眼,看见对方眼中的温柔与欲望交织,忽然觉得心防彻底崩塌。他伸出手,搂住对方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绝望的放纵,伊瑟克愣了一下,随即加深了这个吻。绯红缎带在两人之间摩擦,银铃的响声越来越急促,与他们的心跳同步。
当艾德里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微亮。他动了动身子,发现腰间的缎带和银铃已经被取下,放在床头柜上。伊瑟克正坐在窗边,背对着他,手里拿着那匹绯红缎带,不知在想什么。
“看够了吗?”艾德里安的声音沙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伊瑟克转过身,眼中带着一丝愧疚:“陛下,昨晚……”
“闭嘴,”艾德里安打断他,掀开被子下床,却发现腿间异常酸软,“把那些破烂全扔了,听见没有?”
“是,陛下。”伊瑟克起身,想扶他,却被一把推开。
艾德里安走到梳妆台前,看见镜中的自己,脖颈和锁骨处布满了吻痕,腰间还有缎带勒出的红印。他想起昨夜的疯狂,脸颊再次烧了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他瞪了伊瑟克一眼,“去给本王拿衣服!”
“是,陛下。”伊瑟克顺从地去拿衣服,却在转身时,偷偷将那根绯红缎带塞进了自己的袖中。
“对了,”艾德里安忽然开口,“上次你说的威尼斯蕾丝,是不是还在?”
伊瑟克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陛下,您……”
“本王只是问问!”艾德里安立刻打断他,“别以为本王会穿那种东西!”
“是,陛下。”伊瑟克低笑出声,走到他身边,“臣这就去把蕾丝……处理掉。”
......
几日后的一个傍晚,艾德里安在书房处理公务,伊瑟克端着一杯热可可走进来。他穿着一身深灰常服,袖口绣着蓝色玫瑰,颈间戴着艾德里安送的银质项圈,上面刻着小小的“A”字。
“陛下,该休息了。”伊瑟克将可可放在桌上,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艾德里安的手背。
艾德里安放下羽毛笔,看着他:“你又想去哪里鬼混?”
“臣哪也不去,”伊瑟克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臣想陪陛下……试试那件威尼斯蕾丝。”
艾德里安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推开对方,却被握住了手腕。“放肆!”他低声骂道,却没有真的用力。
伊瑟克笑了笑,从袖中拿出那件白色蕾丝睡裙,在他面前展开。
“陛下,您看,”伊瑟克的指尖划过蕾丝花边,“这领口设计得多精巧,正好露出您漂亮的锁骨。”
艾德里安看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睡裙,想象着自己穿上的样子,脸颊瞬间涨红。“拿走!”他想抢过睡裙,却被伊瑟克躲开。
“陛下,”伊瑟克将睡裙放在他腿上,“就试一次,好吗?”
艾德里安看着他眼中的期待,心里有些动摇。他想起昨夜梦中,自己穿着蕾丝睡裙,被伊瑟克抱在怀里,银铃轻响。
“只此一次!”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却在伊瑟克帮他脱衣服时,猛地踹了对方一脚。
“陛下,轻点!”伊瑟克笑着躲开,“臣只是想帮您穿上。”
艾德里安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任由对方帮自己穿上那件几乎透明的蕾丝睡裙,感受着蕾丝贴在皮肤上的冰凉触感。
“好了没有?”他不耐烦地问,却在看见镜中的自己时,瞬间说不出话来。
白色蕾丝衬得他肌肤胜雪,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肌肤,肩带细得仿佛一扯就断。他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忽然觉得有些害羞,又有些兴奋。
“陛下,您真美。”伊瑟克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窝,“像下凡的天使。”
艾德里安想反驳,却在对方吻上他脖颈时,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蕾丝睡裙在两人之间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伊瑟克……”他喘息着,感觉对方的手滑进了睡裙。
“嗯?”伊瑟克的声音沙哑,舌尖舔过他的耳垂。
“把灯……吹灭……”艾德里安别过脸,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伊瑟克低笑一声,照做了。黑暗中,只有月光透过窗户,勾勒出两人交缠的身影。蕾丝睡裙被轻轻褪去,艾德里安能感觉到对方的吻落在自己每一寸肌肤上,带来阵阵战栗。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书房时,艾德里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伊瑟克怀里,身上盖着他的披风。那件白色蕾丝睡裙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上面沾满了褶皱。
“醒了?”伊瑟克低头看他,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艾德里安哼了一声,推开他,捡起地上的睡裙,扔到伊瑟克脸上:“拿走!再也不准拿出来了!”
“是,陛下。”伊瑟克笑着收起睡裙,却在他转身时,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艾德里安瞪了他一眼,却没有真的生气。“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上次那个银铃铛,是不是还在?”
伊瑟克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陛下,您想做什么?”
“本王只是问问!”艾德里安立刻反驳,“别以为本王会戴那个!”
“是,陛下。”伊瑟克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艾德里安拍开他的手,却在转身时,偷偷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银铃铛。
.......
又过了几天,艾德里安在整理书房时,发现了一个被藏在书架后的木盒。他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各种颜色的缎带和羽毛,还有一个小巧的银质手铐,上面刻着玫瑰花纹。
“伊瑟克!”他猛地站起来,拿着木盒冲出书房。
海盗船长正在庭院里擦拭佩剑,闻言回头,看见艾德里安手中的木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陛下,这是……”
“这是什么?”艾德里安将木盒扔到他面前,“你又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伊瑟克捡起木盒,拿出里面的银手铐:“陛下,这是臣从一个西班牙贵族手里‘借’来的,据说用的是塞维利亚的白银……”
“借?我看是抢吧!”艾德里安打断他,“把这些东西全给本王扔了!”
“可是陛下,”伊瑟克拿起一根粉色的羽毛,“这羽毛很柔软,适合……”
“适合你个头!”艾德里安抬脚想踹,却被对方抓住脚踝,“放开!”
伊瑟克笑着松开手,却将那根粉色羽毛塞进了艾德里安的袖口:“陛下,留着吧,说不定哪天能用得上。”
艾德里安看着他眼中的戏谑,忽然觉得有些无力。他知道,自己是斗不过这个海盗的,只好哼了一声,转身回了书房。
当晚,艾德里安在寝宫看书,伊瑟克端着一碗莲子羹走进来。他换了一身家居服,头发松松地束在脑后,看起来格外温柔。
“陛下,尝尝这个,臣亲手炖的。”伊瑟克将莲子羹放在桌上,坐在他身边。
艾德里安放下书,看着碗里雪白的莲子羹,闻着淡淡的清香:“算你还有点良心。”
他拿起银匙,刚喝了一口,就看见伊瑟克从袖中拿出那根粉色羽毛。
“你又想干什么?”他警惕地看着对方。
伊瑟克笑了笑,用羽毛轻轻拂过他的脸颊:“陛下,您看这羽毛多软,像不像……”
“闭嘴!”艾德里安拍开他的手,却不小心把莲子羹洒在了衣襟上。
“陛下,您看您,”伊瑟克拿出手帕,帮他擦拭,“臣来帮您……”
艾德里安想躲开,却被对方按住肩膀。羽毛再次拂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却在看见伊瑟克拿出那副银手铐时,瞬间止住了笑。
“伊瑟克,你敢!”他想站起来,却被对方抱坐在腿上。
“陛下,就试一下,”伊瑟克将手铐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就看看合不合手。”
艾德里安看着那副精致的银手铐,又看看伊瑟克眼中的期待,心里有些犹豫。
“只准看!”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却在伊瑟克拿起手铐时,猛地抢了过来。
“陛下,您……”伊瑟克愣住了。
艾德里安看着手中的银手铐,上面的玫瑰花纹刻得很精致,他忍不住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大小正好合适,银质的冰凉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你看,”他抬起手腕,“没什么特别的。”
伊瑟克看着他手腕上的银手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陛下,您戴着真好看。”
艾德里安看着他眼中的光芒,忽然觉得有些害羞,想把手铐摘下来,却发现自己打不开。
“怎么摘下来?”他有些慌乱地问。
伊瑟克笑了笑,帮他打开手铐:“陛下,这手铐需要钥匙。”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巧的银钥匙。
艾德里安看着钥匙,又看看伊瑟克,忽然明白了什么。他抢过钥匙,藏在自己怀里:“钥匙本王收下了,以后不准再乱玩这种东西!”
“是,陛下。”伊瑟克笑着应下,却在他转身时,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
日子一天天过去,艾德里安渐渐习惯了伊瑟克时不时拿出的那些“小道具”。虽然每次都会傲娇地反抗,但心里却并不排斥。他发现,这些羞人的玩意儿不仅没有让他感到羞耻,反而增进了他和伊瑟克之间的感情。
这天晚上,伊瑟克又拿出了一个新的玩意儿——一个镶嵌着珍珠的口塞,用柔软的皮革制成,边缘缀着蓝色的丝带。
“这又是什么?”艾德里安挑眉,看着那个古怪的东西。
伊瑟克笑了笑,将口塞放在桌上:“陛下,这是臣从一个阿拉伯商人那里得来的,据说用的是波斯的珍珠……”
“够了!”艾德里安打断他,“本王不想听它的来历!”
伊瑟克看着他泛红的耳根,知道他又在害羞了。他走过去,轻轻抱住他:“陛下,不想试就算了,臣只是觉得……”
“谁说不想试了?”艾德里安忽然打断他,拿起那个口塞,“本王只是……只是看看!”
伊瑟克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陛下,您……”
“闭嘴!”艾德里安将口塞塞到他手里,“本王累了,要去睡觉了!”
伊瑟克看着他几乎是逃也似的跑进寝宫,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拿起那个珍珠口塞,跟了进去。
寝宫里只点了一盏床头灯,艾德里安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伊瑟克走到床边,坐在他身边。
“陛下,还生气吗?”他轻声问。
艾德里安没有回头,只是闷闷地说:“本王没生气。”
伊瑟克笑了笑,伸手抚摸他的头发:“陛下,臣知道您其实不讨厌这些东西,对吗?”
艾德里安猛地转过身,瞪着他:“谁说的!本王讨厌死了!”
伊瑟克看着他眼中闪烁的光芒,知道他在说谎。他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好了,不说这个了,陛下该睡了。”
艾德里安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心里的那点别扭瞬间消失了。他伸出手,抱住对方的脖颈:“伊瑟克……”
“嗯?”
“今晚……不用那个口塞了吧?”他小声说,脸颊通红。
伊瑟克笑了笑,点点头:“好,不用。”
“对了,”艾德里安忽然想起什么,“明天陪本王去马场吧。”
“好,”伊瑟克答应得很爽快,“臣陪陛下。”
......
第二天早上,艾德里安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坐起身,看见伊瑟克站在窗前,手里拿着那个珍珠口塞,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在干什么?”他问。
伊瑟克转过身,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狡黠:“陛下,臣在想,这个口塞其实……”
“打住!”艾德里安立刻打断他,“本王不想听!”
伊瑟克笑了笑,将口塞收起来:“好,不说了。陛下,该起床了,我们还要去马场呢。”
艾德里安哼了一声,起床洗漱。当他换好骑马装,走到庭院时,看见伊瑟克已经牵着两匹马在等他了。
“陛下,您看这匹马,”伊瑟克指着旁边的一匹白色骏马,“臣特意为您挑的,性子很温顺。”
艾德里安看着那匹漂亮的白马,心里有些喜欢。他走过去,轻轻抚摸着马的鬃毛。
“走吧。”他翻身上马,对伊瑟克说。
两人并辔而行,朝着马场走去。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
“伊瑟克,”他忽然开口,“以后那些道具……”
“嗯?”伊瑟克转头看他。
“也不是不可以用……”艾德里安小声说,脸颊有些发红,“但不准再拿那些太过分的东西!”
伊瑟克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陛下,您……”
“本王只是说说!”艾德里安立刻反驳,“别太得意了!”
伊瑟克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对了,”艾德里安忽然想起什么,“上次那个绯红缎带,你是不是还留着?”
伊瑟克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更浓了:“陛下,您想做什么?”
“本王只是问问!”艾德里安立刻说,“别以为本王会再用那个!”
“是,陛下。”伊瑟克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