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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护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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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的阳光斜斜切进客厅，把羊毛地毯烤得暖烘烘的。江知烨坐在书桌前敲代码，艾德里安窝在旁边的懒人沙发里，怀里抱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正播放着日本动漫，穿着暴露的魅魔角色正对着镜头抛媚眼。
“老公，你看这个。”艾德里安突然坐直身体，尾巴尖兴奋地翘起来，“她们说魅魔都要穿成这样勾引人类哎。”
江知烨视线从代码上移开，扫了眼屏幕，又落回艾德里安脸上。少年酒红色的瞳孔亮晶晶的，显然把动漫情节当了真。他忍不住失笑：“那是虚构的，你不用学。”
“可是我想试试嘛。”艾德里安晃了晃尾巴，带着撒娇的意味，“你看她们变装好厉害，我也会的。”
话音刚落，艾德里安身上的小熊睡衣突然泛起淡粉色的光晕，光芒褪去时，他已经换上了一套白色的护士服。短袖收腰的设计勾勒出纤细却柔韧的腰线，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领口系着粉色的蝴蝶结，衬得那截脖颈愈发白皙修长。
江知烨的指尖在键盘上顿住了。
他不是没见过艾德里安变装。小家伙前几天刚把自己变成过猫咪拟人，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晃得人眼花。可此刻看着他穿着护士服的样子，江知烨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不是因为色情，而是因为一种荒诞的冲击感。
艾德里安长着张清冷到近乎凌厉的脸，眉骨高挺，眼尾微微上挑，不笑的时候自带疏离感，像橱窗里精心雕琢的冰雕。可他自己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点，此刻正对着镜子歪头打量，手指扯了扯裙摆：“是不是有点短呀？”
“……还好。”江知烨移开视线，强迫自己看向屏幕，代码却在视网膜上变成一团乱码。
艾德里安从镜子前转过身，小跑到江知烨面前，突然“噗通”一声跪坐在地毯上，仰起脸看他。护士服的裙摆散开，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病人先生，该换药了哦。”艾德里安憋着笑，模仿动漫里的语气，伸出手指戳了戳江知烨的膝盖。
江知烨低头看着他。少年的睫毛很长，阳光落在上面投下浅浅的阴影，鼻尖小巧，唇瓣因为刚才抿嘴笑而泛着水润的红。他这副样子，哪里有半分魅惑的意思，分明就是只穿着新衣服求夸奖的小猫。
可偏偏是这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比任何刻意的勾引都要致命。
“药呢？”江知烨的声音有点哑，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好让自己离得远些。
艾德里安眼睛一亮，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管草莓味的润唇膏，学着护士的样子拧开盖子：“就是这个哦，病人先生要乖乖张嘴。”
江知烨看着那管粉色的润唇膏，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他配合地张开嘴，艾德里安直起身，小心翼翼地把润唇膏涂在他唇上。指尖偶尔擦过唇角，带着微凉的温度，像电流一样窜过四肢百骸。
“好了。”艾德里安满意地盖上盖子，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江知烨突然拽进怀里。
“唔……”艾德里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尾巴缠上他的腰。
江知烨把人按在怀里，下巴搁在他发顶，深深吸了口气。艾德里安身上的花香混着草莓润唇膏的甜味，形成一种让他失控的气息。他低声问：“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吗？”
“可爱呀。”艾德里安想都没想就回答，在他怀里蹭了蹭，“老公不是最喜欢我可爱的样子吗？”
江知烨笑了，笑声带着点无奈，又有点喑哑的欲望。他捏了捏艾德里安的脸颊：“笨蛋，你这叫勾人，不叫可爱。”
“难道不好吗？”艾德里安好奇地歪头，手指轻轻划过江知烨的喉结，“像钓鱼一样。”
这个比喻实在太过单纯，江知烨却被撩得心头一紧。他猛地低头吻住艾德里安的唇，草莓味的润唇膏在两人唇间化开，甜得发腻。艾德里安起初还想挣扎，很快就被吻得软了身子，只能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攻城略地。
吻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江知烨才稍稍松开他，指腹摩挲着他红肿的唇瓣：“现在知道了？”
艾德里安的脸颊通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尾巴尖轻轻颤抖着，却还是嘴硬：“不知道……”
江知烨低笑一声，突然打横抱起他，走向客厅的沙发。艾德里安惊呼着搂住他的脖子，护士服的裙摆往上卷了卷，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
“老公……”艾德里安的声音带着点慌乱，又有点期待。
“既然不知道，那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江知烨把他放在沙发上，自己则在他面前坐下，眼神暗得像化不开的墨，“继续你刚才的游戏。”
艾德里安愣住了，看着江知烨紧绷的下颌线和眼里翻涌的欲望，突然有点害怕，又有点莫名的兴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动漫里的样子，跪坐在江知烨面前，手指轻轻搭上他的皮带。
“病人先生……”艾德里安的声音有点发颤，“需要……特殊服务吗？”
江知烨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他身上，眼神却像深不见底的潭水，把艾德里安的心神都吸了进去。
艾德里安的心跳得飞快，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让他的脸颊更烫了。
他按照记忆里看过的画面，试探着凑近。
“抬头。”江知烨的声音低沉地响起。
艾德里安乖乖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穿着护士服的样子，跪坐在地毯上，脸颊通红，眼神湿漉漉的。
这个认知让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一种陌生的羞耻感和快感同时涌上来，让他忍不住轻轻颤抖。
江知烨看着他这副样子，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艾德里安的头发，动作温柔得不像他。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有多克制——这个小家伙总是这样，无知无觉地撩拨他的神经，却还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好像在问“我做得好不好”。
“继续。”江知烨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艾德里安咬了咬唇，低下头，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他的动作很生涩，甚至有些笨拙，却意外地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江知烨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白皙的脸颊近在咫尺，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垂着，看着他偶尔因为紧张而微微蹙眉……体内的欲望像被点燃的野火，迅速蔓延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德里安的脸颊和护士服上变得狼狈。
艾德里安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眉头微微蹙起：“有点咸……”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彻底摧毁了江知烨最后一丝理智。他一把将艾德里安捞起来，按在沙发上，滚烫的吻瞬间落了下来，带着惩罚的意味，又狠又急。
“唔……老公……”艾德里安被吻得喘不过气，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按住手腕。
江知烨的吻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脖颈上，用力吮吸着，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印记。
“老公……轻点……”艾德里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吻，尾巴紧紧地缠上他的腰，像在寻求安慰，又像在邀请。
江知烨的手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指尖划过他光滑的皮肤，停在裙摆边缘。他能感觉到艾德里安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怕了？”江知烨的吻落在他的耳尖，声音沙哑而暧昧。
艾德里安摇摇头，又点点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不……不怕……”
江知烨低笑一声，没再犹豫。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
江知烨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和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他无意识地收紧的尾巴，体内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他低下头，吻去艾德里安眼角的泪水，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
“老公……我……”艾德里安想说什么，却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翻转过艾德里安的身体，让他趴在沙发上，护士服的裙摆彻底散开，露出圆润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艾德里安的脸颊贴在沙发上，发出闷闷的呜咽，尾巴高高翘起。
“放松点……”
艾德里安点点头，努力放松身体，可每一次深入还是让他忍不住颤抖。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江知烨的存在，感受到他的体温，感受到他的欲望……这种感觉既陌生又让他着迷，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艾德里安……”江知烨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说你爱我。”
“老公……我爱你……”艾德里安的声音带着哭腔，“好爱你”
江知烨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涌起强烈的占有欲。他低下头，吻住艾德里安的后颈，用力吮吸着，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说你是我的……”江知烨的声音沙哑而霸道。
“我……我是老公的……”艾德里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异常清晰，“永远都是……”
艾德里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身体瞬间绷紧，然后软软地瘫了下去，只剩下微微的抽搐。
......
过了很久，江知烨才缓过劲来。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看着艾德里安白皙皮肤上暧昧的痕迹，和他散落在沙发上的护士服，喉结又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他把艾德里安翻过来，让他躺在沙发上。少年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颊泛着潮红，唇瓣红肿，看起来狼狈又诱人。
江知烨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累坏了吧？”
艾德里安没有睁眼，只是往他怀里蹭了蹭，尾巴有气无力地搭在他的腰上。
江知烨失笑，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哗哗地流着，他轻轻地给艾德里安清洗着身体。
艾德里安在温水里渐渐放松下来，偶尔发出一两声舒服的喟叹。
“下次还学动漫里的样子吗？”江知烨一边给他擦身体，一边故意逗他。
艾德里安的脸颊瞬间红了，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闷闷地说：“不学了……”
“为什么？”
“会被欺负……”艾德里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江知烨低笑一声，在他发顶亲了一下：“知道就好。”
他把艾德里安抱回卧室，用吹风机把他的头发吹干。艾德里安靠在他怀里，眼神已经有些迷离，显然是累坏了。
“睡吧。”江知烨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老公……”艾德里安抓住他的手，眼神里带着点不舍。
“我就在这里陪你。”江知烨在他身边躺下，把他搂进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