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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饲养宠物1-3 ...

  •   古髓即将面对的事情想来不用多说,但他丝毫不慌,身为地下拳场百战百胜的拳手,压根不惧这些。

      要说别的,单凭古髓在社会上的阅历,都比这几个在温室里成长的花朵丰富很多,每个人的特长不一样。

      贵族学院里的人善于以权势压人,不巧,这次找麻烦,找到古髓最擅长的地方了。

      假如从外表就断定古髓手无缚鸡之力,那还是学院里的人太年轻了。

      只看古髓行走时稳当的步子,和始终没松懈,确保能第一时间直取敌人命脉的起手式,就能知道他不容小觑。

      古髓不晓得哥哥面对这类遭遇的处理方式会是如何,哥哥没有系统性的学过,古髓虽是野路子,更多的经验是从实战里学来的。

      说不准没有这次变故,将来古髓可以去给人当保镖,或者一路走到头,竞争个拳王的名头。

      再或者跟毕业的哥哥合作,文武都有了,想来做什么的时候不会有太大困难。

      可惜这些是题外话,他们的未来一片渺茫,哥哥不知所踪,古髓猜测哥哥可能已经死了,最坏的想法不过是他也葬送在这里。

      古髓悲观的不绝对,多数为他从已知的事实中估算出来的结局,看起来哥哥真的很欠揍。

      吸引了学院风云人物的注意,同时不遮掩自己的想法,堂而皇之在看不惯他的人眼前经过。

      被打成臊子算别人手下留情,他要是没来,还不知道他哥哥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

      即便古髓知之甚少,也能从校规上的只言片语看出,哥哥不受待见是他自找的。

      明知接近人群中心会成为某些人的心头恨,却还是不顾后果,坚持靠近,死了他活该的。

      古髓叹息,念着哥哥从什么时候开始感情用事了,顺便在对面的少年打算把一桶水泼到他身上的时候,随意侧过身回旋。

      抬腿一脚踹中少年的腹部,既然敢对他下手,那就做好被他反击的打算。

      难道哥哥之前从来没还过手吗,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踪人了。

      如果不是古髓事先知道他在学院的生活不会太平,去往人少的楼梯间时,不忘用路过途中的教室玻璃看身后的情况。

      在少年快步走过来,想要趁他不注意偷袭他的时候,古髓可能就着了道。

      他踩着少年的腹,手肘往身旁一挥,正正好击中另一个少年的胸膛。

      洒在地面的污水让楼梯间的地板变得光滑,少年一个没踩稳,手在半空中来不及抓住什么,就结结实实的摔在地板上,平白闹了个大笑话,出了丑。

      这下形势彻底逆转,输赢胜败一目了然。

      考虑到他是来找古髓麻烦的,就不担心他,安静看他笑话吧。

      况且没看错的话,这少年心气一般,想趁人家不注意偷袭,如今落得这副下场,算是咎由自取。

      古髓粗略瞅了眼,肉眼评估少年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也就放任不管了。

      在他看来小打小闹没问题,别跳到人家家长面前是不是,到时候麻烦可就真的大了,目前的阶段还能说是他自己不小心。

      如果少年不顾及面子跟家长告状,那古髓也没办法,算他失策。

      古髓算下来也只有十八九岁,没到杀人不眨眼这么夸张的地步,得过且过就好了。

      做人留一线,日后不再见,他杀心不重,报复心也不重。

      主要是在学院呢,楼梯间还有黑漆漆的监控对着呢,打打杀杀的像什么话。

      一个屁股蹲坐地上的人就不这么想了,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哪经受过这等屈辱,白净的脸登时便红了个彻底。

      少年心气让他怀有不甘,喷火的眼直冲古髓而去,恨不能食其肉剥其皮。

      古髓视而不见的态度更让他呼吸不畅,胸腔剧烈起伏,衣服下的皮肤隐隐作痛,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有淤青了。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比起这些,他更为同伴后脑摔到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心惊,这脑袋要是摔出个好歹来那还得了。

      好在少年脑袋下没流血,没有红色的血液和流淌出来,脑震荡反正是跑不了,少年咬着牙,果断在古髓按着同伴打的时候认输。

      他疼得龇牙咧嘴,形象全无,浑身脏兮兮的,衣服粘在身上,就这样走下去笑话也少不了,心里越想越气的他头一扬,就没正眼看古髓。

      古髓没用全力,手下留了情,既然少年道歉,脚一挪,把人给踢开,施施然靠在楼梯间的墙壁上。

      该说真不愧是贵族学院吗,平时鲜少有人走楼梯,大多是坐走廊另一头的电梯,楼梯这边的地板扶手也被擦的光亮整洁。

      要不然一桶水泼下去,怎么在没有防范的情况下站都站不稳。

      看着两人互相搀扶着离开,古髓望着窗外的景色,正准备走,他的室友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木置。

      古髓还记得他的名字,且木置留给古髓的第一印象就是脾气暴躁,不好相处。

      貌似还跟哥哥有着过节,说话语气歹毒,以至于想让古髓去死。

      不,或许。

      古髓默了默。

      人家说的可能是事实。

      木置路过那俩少年,眼中嫌恶一闪而过,抬起胳膊用袖子捂住口鼻,就好像他们身上有什么脏东西或者难闻的气味一样,张嘴便是骂道:“蠢货。”

      凭借两人黏在身上的衣服以及没打理好乱成鸡窝的头发,这种狼狈的模样很难让人不心生怀疑其脏污程度。

      没看错的话,那桶水是他们特意从厕所提过来的,可能是用来拖地的,想想就更脏了。

      简直蠢死了蠢死了蠢死了。

      他不愿相信这两人是他们贵族学院的,没脑子就算了,还看不出其他人把他们当枪使,成了测探古髓的试验品。

      现在这贵族学院真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人都能进了,比如说对学院一点用处都没有的特等生,再比如说非同等阶级的,捐了几栋楼来学院就读的蠢货。

      他这么说也没错,木置身处顶尖豪门世家,他眼里的小门小户和外人眼里的小门小户是不同的。

      貌似,这学院的确在走下坡路了,单单只是招收特等生这一决策,便足以将这所学院钉在耻辱柱上,面上不表,私底下谁不笑话。

      要不是他们从小在这所学院的低年级部就学一路升上来,在学院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还有就是,学院附近的街道是整座城市最繁华的中心地区。

      来回换学院也尤为麻烦,大多数学生回家方便,去自家公司也方便。

      不然在学院拍板定下招收特等生那一刻起,掌有学院股份集团在不久之后就会撤资,他们悉心培养的下一代继承人自然不会在这所学院就读了。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迩溺没有离开转学的想法,习惯了学院及周边的环境,如同大型的成年狮子,轻易懒得动弹迁移领地。

      瞧这学院并非让富家子弟来镀金的花架子,是财团优秀继承人靠成绩争取来的入学名额。

      否则,单凭学院闻名世界的师资力量和数不尽的财团,再怎么过度包装,成绩都是做不得假,公开在某网站上有迹可循的。

      有脑子的想想就能知道,顶级财阀尽心尽力培养出来的唯一继承人,怎么可能愚蠢到连成绩都需要造假。

      更别提这其中个别的家里私生子众多,犹如遍布毒舌的蛇窟,养蛊一样的不管他们死活,从中爬出来的,可真就跟地狱爬出来的没什么两样了。

      区别就是,想要成为下一任没有争议的继承人,各项能力都要达标,超越,乃至极尽所能的做到最好,不然家里的长辈怎么敢放心把这么庞大的一个集团交付出去。

      人家辛辛苦苦经营的家业,挑选继承人的眼光一定要毒辣,谨慎谨慎再谨慎,否则是不能长久延续下去的。

      话题扯远了,说这么多没有意义。

      今天那两个笨蛋的出现纯粹是意外,不能因此降低对学院整体的观感。

      当然,说来说去,这些可不是古髓能接触到的东西,无论是能在闲聊时说出学院走下坡路了这种话的圈子,还是别的什么,都不是古髓这种人能触及到的。

      木置站在楼梯口边缘,大概离古髓有两米远的距离,话里话外都是明晃晃的恶意,其中的内容却引来了古髓的视线。

      他说。

      “你来找你哥哥吗,我知道他,他很出名,简直让人恶心透顶了,至于你,别装了,学院里所有人的资料从入学期间就被收集进档案库里,啊,也包括我。

      我不过是正好,有那么一点点小手段看到了部分资料,也可以换种说法,你们特等生,在我们眼里是完全透明的,我这么说,你有跟我谈谈的兴趣了吗。”

      木置始终像个诱人步入深渊的局外人,事不关己,又想要伸出手来扯古髓坠下深渊。

      他的面容没有一丝遮挡,落在古髓眼中却显得分外阴毒,他的想法也没有任何遮掩。

      似乎觉得,在古髓这种人面前压根不需要费力维持虚伪的表面,反正结果都没差的。

      而学院无处不在,最初目的是生怕他们世家子弟相互看不顺眼,造成不可挽回后果才安装的监控。

      如今成了他们始终沉默着的帮凶,时时刻刻注视着他们却又不语。

      浑厚的家世背景让他们无所畏惧,教书育人的学院无声中滋养最恐怖的恶念。

      随便动动手指便能修改记录着的画面内容,成为他们把矛头指向身份低微特等生最趁手的利器。

      除此之外还有万万千千个手段,说不出是幸运还是不幸的特等生拿什么斗,国际圣蒂斯学院在外可没几个好的代名词。

      讨伐学院的人以为隔着网络就高枕无忧了吗,想不出他们哪来的胆子,跟学院的律师函说去吧。

      “以你的性格不像是会帮我的,还有,他不是死了吗,你总不能不知情吧,骗我有什么意思,你很无聊吗。”

      木置有一瞬的惊异,他眼神转动,不经意落到古髓身上,他没想到古髓能猜得到,还是说。

      “谁告诉你的。”

      是有人想看好戏,提前接触古髓并将一切告知于他了吗,这可就没意思了,提前结束玩乐吗,有够无趣的。

      木置缓慢磨着后槽牙,腮帮子处的肌肉咬紧,让他知道是谁破坏了他的计划,定不会让那人好过。

      “你觉得有人会好心跟我说话吗,我猜出来的,从你的表现来看,我没猜错。”

      古髓微笑了下,这种表情短暂而急促,像是在模仿正常人类在此刻会有的情绪,但很可惜,他本身并没有想笑的意思。

      这个情绪也不是发自内心,所以显得不伦不类,奇怪极了,看的木置更加嫌弃他,很快移开视线,盯着楼梯间的墙壁发呆。

      他原本想着欺骗古髓,接着将古髓引至荒无人烟的郊区,在尽可能不浪费他宝贵时间的情况下,得到古髓的信任。

      这样,郊区等候已久的逃犯把古髓绑起来杀掉埋尸之类的,想想他还真是好心,设想中的最后,古髓的尸体还能有个藏身之处。

      只要没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凭借他背后的家族势力,所有的东西都是小问题。

      才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他便可以放心的回归从前,继续跟讨人厌的湖寺争夺水的注视。

      木置的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就说那两个没用的废物吧,居然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情况下亲自来动手了。

      拜托,上一任的古髓都很难缠,很难对付了,多长时间了,古髓虽然一直在那里任由他们欺负,可实际上占到什么便宜了吗。

      结果不还都是被古髓报复了回去,然后让水看到抓了个现行,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水正对古髓感兴趣着呢。

      他没看到还好,知道了可不就得给自家小宠物厚重的安全感,免得小宠物胡思乱想,哭唧唧的生怕主人不要他。

      恶,这么一想就觉得好恶心啊,木置曾有幸看到过古髓跟迩溺的相处方式,简直是想要把自己眼睛戳瞎的程度,恨不能取而代之。

      木置想,要是在迩溺身边的人是他,那该有多好啊,可惜这种如奢望幻想般的事情微乎其微。

      他们都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了,要有零星,哪怕一丁点的可能性,木置他早就成功了,不至于到现在还藏在暗处,比阴沟老鼠没好多少的窥视着迩溺。

      打探着迩溺的一举一动,了解并知晓迩溺的生活,遗憾迩溺跟他不经常的相处,怀恋和迩溺在一起的时光,妒恨出现在迩溺身边每一个除他之外的人。

      话说回来,那两人不知道脑子怎么长的,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不记教训,用的老套路。

      就算明知道不是同一个人,兄弟俩看着性格差别也没多大啊,一点警惕心都没有,早点退学在家里混吃混喝过一辈子吧。

      木质扯了扯唇,自始至终他都没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过,不过是不想再让迩溺看见古髓,进而引起不必要的回忆。

      他可是知道迩溺为什么会对古髓如此特殊的。

      木置眼神不着痕迹的扫过古髓那双细长而微微上扬的圆润眼型,无意识抬手抚摸自己的眼皮。

      他的眼睛是属于极具攻击性的类型,眉梢常常上扬着,桀骜不驯的同时增添几分不好相处的气质。

      哪怕他在迩溺面前会变换一副性格也无济于事,眉宇间的锐利挥之不去,且认识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

      总归没有新认识的古髓那般让迩溺更有新鲜感,尤其是古髓的那双眼睛,犹如清澈晶莹的潭水,也像两颗光亮的玻璃珠。

      大多数时候古髓的眼皮垂下去,遮住了眼球,也遮住了眼睛的光泽,徒留无机质的冷漠黯然。

      可这样的眼睛在全身心注视某个人的时候,被他看着的人仿佛是他的全世界,眼睛亮亮的,别提有多好看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迩溺可不就是他的全世界吗。

      恰逢那段时间迩溺想养只听话乖巧的宠物,可以抱在怀里稍微大型些还通人性的,这不,就遇见了新来的特等生古髓。

      等木置回过神来发觉他做了什么,匆匆放下手,懊恼的叹气,不愿在古髓面前落了下风。

      他拧着眉,脸上的不悦一目了然,显得他态度愈发咄咄逼人,反观站在楼梯间角落处的古髓略显弱势。

      “这样,你付出点代价,我就告诉你,你哥的祭日,下葬的地点,你来学院不就是为了这些吗,怎么,得到死亡的答案就会轻易走了?”

      “你说得对。”

      古髓不在意盛气凌人的木置,事到如今,过程比他想象中要顺利得多,他还以为要经历百般波折,浪费很长时间。

      那么木置口中的代价,想来不会普通的到哪里去,至少从他跟木置短暂相处内,木置的作风来看,这代价木置不可能轻易让他完成。

      不管如何,古髓都奉陪到底,不是为了他死去的哥哥,而是,难道没人觉得这类娱乐项目很有意思吗,抛去生活的重担,成为古髓难能的消遣。

      他总算可以无所顾忌,放肆的玩一场了,以哥哥的信息为借口,用命来赌。

      古髓掩下眸中一闪而过的兴味,如同被激起了基因里的狂躁因子,像是看错了的幻觉,很快沉入他内心最深处不见了踪影。

      “什么代价,直接让我死的话可就不好玩了。”

      古髓姿态闲适,既然木置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他也就站在楼梯角懒得动弹,跟着靠在墙壁上,这附近应该很少有人会经过。

      提供了聊天的空间,说不定某些想要清净的人也会走过这里,至少现在,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不会再有任何人路过了。

      古髓可能不知道,他看过的校规上没有说明,校园网上有关他的消息此时传的飞起,好信的人在知道木置也在这里之后,但凡看到消息的都会自觉路过。

      在木置离开之前不会再过来找古髓麻烦,那两个马失前蹄的少年没被笑话是不可能的,人不能,至少不能愚蠢成这样。

      想来最近一周,甚至半个月,都免不了把这件事拿出来嘲笑一番,更有甚至当着两人的面。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丢了面子而休学回家一段时间,过这阵子,风头过去再说要不要回来的事情。

      毕竟他们都到了学院最高年级部,以他们的家产,学不学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学院里的大多数人如果不是因为水经常出现,早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在学业并不繁重的学院待着纯属浪费时间,还不如慢慢接手家业,锻炼自己的能力,趁早继承家产来得好。

      说一个不太美妙的事实,水好像就是因为特等生古髓才来学院这么频繁的。

      自家小宠物想做什么,作为主人的迩溺不会限制,确保小宠物身心健康不会出什么意外死亡了就好。

      养的好好的小宠物,突然死了那还了得?

      别的,小宠物身边的麻烦主人是一概不管的,这些要小宠物自行去解决,只要不闹到主人眼前。

      不然就有挑衅迩溺权威的嫌疑了,这再不出手,将来可还得了。

      小宠物可不能只会卖乖撒娇,别人的宠物如何迩溺不关心,他的宠物不可以一无是处。

      还要有自己处理事情的能力,总不能什么事情都来麻烦主人吧。

      爪子长了就要亮出来,小宠物的爪子从来不会面向主人,也要学会弯出指甲来耀武扬威。

      拜托,宠物的主人可是迩溺欸,胆子小小的可怎么行,牵出去,啊不是,遛出去,嗯,有点丢脸。

      当然这些林林总总的事情跟古髓无关,他不参与论坛的讨论,目前更是还没和迩溺见过面。

      只不是孤身一人,有家不能归而已,这个家不知道是指迩溺家还是古髓他自己的家,古髓还在坚持,还能忍得住。

      哥哥的过往古髓不知,隐隐窥得一角便已在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完全颠覆了哥哥往前留在他面前的印象。

      更别提以后的他要是知道哥哥没了尊严,碾碎自我人格,在别人身边当个讨巧逗趣的小宠物又会是如何感想。

      “不不不,你只要答应我以后不会出现在学院,乃至学院附近的范围即可,你现在就可以去祭奠你的哥哥了。

      别想着报仇这类可笑的事情,你哥哥的死纯属意外,跟我们可没有任何关系,这点我希望你能想清楚。

      我可以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财,你好像为我说出的条件不为所动,好吧,你拒绝我的话,不出意外,你今晚就要出意外了。”

      木置轻笑,觉得自己可真有耐心,耐下性子在这里浪费时间跟古髓这种人说这么多话,期望古髓不要不识好歹。

      他好整以暇依靠在身侧的门框上,神态放松,总算彻底将目光落在古髓身上,同时思考等会去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木置的眼神其实并无焦距,也就是说,看古髓了,又好像没看,一整个如看的状态。

      他心中思绪流转,想着要不去见水一面吧,好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在此之前要提前问问水有没有时间,或者去偶遇水之类的。

      总之,不跟水在一起的任何时间点都是在浪费他宝贵的生命,他一整天的活力快要被消磨殆尽。

      相信看到水的瞬间他就会活力满满,虽然说身边总跟着的湖寺很讨人厌就是了。

      想到湖寺,木置的心情又不太美妙了,湖寺那个心机货色,和水住同一个宿舍,每天有数不尽的机会跟水相处。

      就这还要经常粘着水,但凡水在的地方,五步之内就能看到湖寺那张讨人厌的脸,丑陋的要死让人作呕。

      木置又开始烦躁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饲养宠物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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