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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红死病的假面具(七) ...
舍库推开门后发现弗雷尔德站在门口,她还没来得及说那块画布的事情,弗雷尔德便神色严峻地拉着舍库上了二楼。
二楼詹德的房间挤满了人,舍库进门后找了找却并没有看见詹德的身影。
城堡中仅存的一扇小窗打开着,屋外开始飘雪,弗雷尔德光秃秃的胳膊起了一层绒毛。
窗户旁被人扯下来的窗帘摇摇欲坠,周围站着的人沉默着,面色沉寂仿佛在悼念着谁。
舍库眼神询问弗雷尔德刚才怎么了。
“下面是空的。”弗雷尔德搓了搓胳膊,轻声说。
这里虽然是二楼,但是这个城堡一楼的天花板很高,若仔细测量甚至相当于两层楼的高度,所以方才当有人自告奋勇提出从这扇小窗翻出去,再用窗帘将自己荡到旁边的装饰露台上,这个露台是工匠建造时的构想,这个城堡从外面看有好几处这样的小露台,可是从室内却过不去,只能窥见一角,是个华而不实只能当装饰的东西。
但是这个半空中的小露台却是修在一楼和二楼的中间,如果能荡过去,再从露台爬下去开门,自然是可以的。
因此当他踩到了露台上时却踩空了,露台不是实心的,经受不了他的重量,那个人瞬间就像秋天飘落的树叶飘落下去。
舍库看着那个露台空了一块的木板,困在这里的人早已想清楚,留了这一扇窗户,给了大家一点希望,却在下一步做了手脚,唯一的能够出这座城堡的路仿佛被切断。
这个城堡仿佛变成了一座寂静的鬼堡,外面的人以为屋内在狂欢,屋内的人却是在焦头烂额地寻找出路。
舍库不禁想,困他们在这里的人究竟要做什么?
而且刚才画布上的那句话——从二楼摔下去算是投身崖底吗?
她问一旁目睹了这一切的库勒,“圣侍长,死的人是谁?”
相较方才,此时库勒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从嘴里吐出一个舍库才刚听过的名字,“科尔布什·韦德。”
舍库挑了挑眉,烟花给她说过这个人。
如果按照画布上的内容,暂且将科尔布什定为贪婪者,他想要非法手段获得那一块属于民众不属于他的土地。
那么挥霍者会是谁?
舍库突然想起一楼还死了一个人呢,但是威尔·史密斯会是挥霍者吗?
两个人接连死去,众人虽然不想承认这是专门针对他们的,但是现在看来的确是有人刻意策划了这次的事情。
舍库窝在角落,思索着烟花那会儿说的那句话。
时间滑向午夜,有的人已经丝毫不顾及形象,睡在了地上,大有一种不过就是一死的洒脱。
舍库环顾一圈,发现大厅中少了很多人,她记得好像是有一些人上了楼,但是已经好一会儿了却没见人从楼上下来。
她们皆身着礼服,舍库感到屋子里的温度开始下降。
这样等到天明,会冻到受不住的。
于是她再次偷溜到了大座钟那里。
弗雷尔德紧随其后,“你发现怎么出去了吗?”
舍库地摇了摇头。
从走廊死角处拐弯还有很多间房子,很干净但是就像这个城堡一样,只有偶尔举办舞会的时候才会使用。
走廊上没有灯,两边挂着年代久远的画作,两个人手中的蜡烛不知被从哪来的风吹得打了一个趔趄。
越过那座静静的座钟,两人看到了一道旋转楼梯,应该是仆人通道,贯穿整座城堡。
弗雷尔德突然开口,试探性地问:“你的那个朋友,去了哪儿?”
舍库瞥了她一眼,“什么意思?”
“你觉不觉着她每次都神神秘秘的,像一阵风忽的来忽的去,你俩还接吻了。”弗雷尔德用八卦的心将最深的怀疑钉在了烟花的头上,现在舍库也顶上了怀疑的种子。
“我和她没关系。”舍库否认了俩人的关系,她瞪了弗雷尔德一眼继续往里走。
弗雷尔德的眼睛可做不得假,她虽然比不上舍库敏锐,但是可不好糊弄,她现在也不是怀疑舍库,但是总归那个烟花不是与此事毫无关系的人,她揶揄道,“那她怎么会亲你?”
随后她举起手保证,“放心这种事情我不会随便乱说的。”
舍库本就被烟花摆了一道,气在心中憋着,现在弗雷尔德算是触到了她的雷点,她垂下手,站定,冷眼瞧着弗雷尔德,“你不想出去吗?”
弗雷尔德撇撇嘴,“现在不是出不去么,你说说呗,她和你什么关系,说出来我暖和暖......”她话音未落脸色就变了。
舍库觑着她铁青的脸色顺着她惊恐的视线转过头一看。
那道瘦长红影正垂着头盯着她俩。
弗雷尔德吓得险些结巴,“它它它......”舍库为防她牙齿磕巴起来咬了自己的舌头,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动,我去看看。”
这个红影子仿佛是突然冒出来的,两人说了半天话,它才憋不住了。
舍库让弗雷尔德牵着自己的衣摆,两人亦步亦趋地走到那个瘦长的“人”面前,随着她们的走动,那个面具也在“看”着她们。
弗雷尔德拉了拉舍库,“别去了......”
舍库抬手让弗雷尔德站在身后,拿着烛台,不要跟过去,“要是它突然攻击我,你把烛台扔过去。”
随后她稳稳当当地越凑越近,直到能感受到那红袍人身上的凛冽的味道,舍库突然伸手抓了个满怀。
弗雷尔德手中的烛台险些脱手而出,可是舍库抓了个空。
她又试探了一下手下的质感,然后掀开那一块巨大的红袍,那红袍子底下的哪里是“人”,分明是一个顶高的竹竿。
因为舍库掀开了竹竿的衣裳,导致那红袍人顶上扣着的面具也掉了下来。
不过没有落地,那面具的两只眼睛里拴着细线,整个这一装神弄鬼的东西就是一个竹竿加面具再披上人的衣服,后用几根线弄出来的。
“害,谁这么缺德,拿这玩意儿一直在吓唬我们?”弗雷尔德踢了一脚掉落在地上的袍子,随着她的走动,面具和拴在一起的竹竿还在动着。
舍库:“这是有人控制的。”
“应该就是困住我们的那些人。”弗雷尔德说。
舍库沉吟半晌,突然从兜里掏出发现的那块画布递给弗雷尔德,“这是我从那座钟的钟摆上发现的,你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弗雷尔德凑着舍库给她打的灯,看了一眼就说,“这不画的是地狱的第四层贪婪地狱么。”
舍库提醒她,“后面还有字。”
弗雷尔德翻过去,“这就是描述这幅画的一首小句,怎么会有人把这个缠在钟摆上?”
舍库突然问她,“如果你将一群人聚在一起并把他们困住,你会想要做什么?”
弗雷尔德很快回答,“报仇。”
“你这个问题都不用多想,你已经将我提前预设到了这个情景中,不仅我,甚至外面的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是来寻仇的。”弗雷尔德解释道。
舍库点头,“那说明困住我们的人就想让我们这样认为,那我们做了什么事情让我们一下就想到了这是有人来寻仇的呢?”
弗雷尔德对她的这句话表示有点绕,没太明白,“你的意思是这里的人都做过亏心事?或者惹了同一个人?”
舍库没表示,她继续问道,“如果威尔·史密斯没死,你会不会觉得这是复仇?”
这次弗雷尔德想的时间更加久了。
首先是威尔·史密斯的死亡让所有人开始惊慌,然后发现了被困住的现状,随后是科尔布什的意外失足,现在又是这个画布,这三件事情都想带领她们指向一个这里的人究竟犯了什么罪让别人要来这样惩治他们的真相。
只有真正没干过什么事情的人是无法瞬间通过史密斯的死确定这是寻仇的,但是有人只需要一眼就能迅速确定,因为他们曾经和史密斯共事过或者共同怀有同一个秘密,而这里这样的人不止一两个。
舍库看向弗雷尔德终于绕出来的眼神,她轻声道,“来这里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秘密,我们不知道。”
弗雷尔德提起一口气,“所以拥有这个秘密的人都知道这是有人来报仇了,但是如果史密斯一开始没有死顶多算是恶作剧。”
舍库点点头,“你跟我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人少了很多。”
弗雷尔德确实感觉会客厅里的温度明显降下去了,而且转了一圈也不见舍库的教父和罗素太太。
“所以还会有人死去?”弗雷尔德道。
舍库:“他们的目的不是杀人,更像是审判。”
舍库顿了顿继续道,“每一次钟声响起都是在催促那些曾经犯过罪的人站出来,然后用人命彰显审判之意。。”
弗雷尔德瞪圆了眼睛,“审判有罪之人,这不是最近的那个组织。”
舍库第二次从别人嘴里听到组织这个词语了,她眉头一皱,恍惚间觉得这些事情之间缠着复杂的丝线,“什么组织?”
“看见审判。”
“See......”舍库喃喃道,她的提示全是这个组织在给她吗?
她话音未落,她俩身后的钟声再次响彻整个城堡。
这一次钟声恍如万千座钟同时发出共鸣,震得整个城堡开始人心惶惶。
舍库忍住那欲要将人吵聋的声音,迎着往座钟那里走,不出她所料的话,钟摆底下还会有一张画布。
弗雷尔德扯着嗓子吼她,离那么近不要耳朵了吗!
舍库忍着胸口处翻涌的反胃感,捂着耳朵,她要看到是谁在那里。
可是她赶过去后,只看见一道衣摆的残影从她眼前一闪而过,随即她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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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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