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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破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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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害怕吗？”
苏月舟不理解
之前那些人知道以后，无非是震惊，不解，嫌恶，好像他得的是什么传染病，只要靠近就会变得不幸
可偏偏萧苔辞不一样
他的好让苏月舟不明缘由，无所适从
那些人奉承他是为了利益，那萧苔辞呢？是为了什么？
没有人会毫无目的地接近另一个人，没有人
“怕什么？”萧苔辞问
或许在苏月舟说出那句话后，他有片刻的无措，但从来没有害怕
苏月舟怔了怔，思绪被打断
“那……你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苏月舟咬着牙还是问出了这一句
“为了什么？”萧苔辞苦笑了声看着他的眼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既然苏月舟选择破罐子破摔，那么萧苔辞此刻也无所顾忌，他想要拉住苏月舟
苏月舟转过头不再看他
对啊，他知道的，他猜测过
只是不敢承认，也不敢面对，甚至宁愿揣测为是带有目的的接近，也不敢轻易猜测是有人真的对他动心
“你喜欢我？”
良久，苏月舟才大胆问出
还不等萧苔辞回答，苏月舟又问：“你喜欢我什么呢？”不知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
萧苔辞俯身靠近他，告诉他：“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我喜欢你，是生物本能的驱动，爱上你，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如果……你需要一个理由，那么或许是初遇时见你嗅烟的样子，又或是那天你湿发站在小院的样子，还有你在篝火下因我酒醉的样子，还有很多很多，都是我喜欢上你的原因”
“即便你知道了……”
萧苔辞看向他的目光坚定“是”
要说苏月舟没有丝毫动心是假的，如果没有，那么他从一开始就不会让萧苔辞有接近他的机会
又或许，萧苔辞的感情没有这么单纯，那么真挚，他反而更能坦然接受
他的爱是干净的，而他却是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