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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自做客乖娃同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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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2日,中考了,小东去护考了,我只好自己支起炉灶。今天我是办公室的值日生,要负责打水的,我叫王奇帮我一起抬。于是聊起没人给我做饭的事。她的姐姐王洋知道了,立刻给我送来她的饭盒。我问她:“你给我了,你中午吃什么呢?”她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我爸给我带钱了。”我问:“是生日吗?”她点头。她走了,留下一盒饭还有炒鸡蛋。我想:“这是她家为了她的生日带的呀,我怎么能吃呢?”我回到值宿室,吃着黄瓜和剩饭,泪如泉涌。我有何恩于人呢?她们竟对我如此好。
我吃了一点,便去小卖店为王洋买了个小电话本,写了些赠言,作为她的生日礼物。我要把饭盒还给她,她不肯,说不吃就生气。我不忍辜负她的一片好意,便留下了。
刘洋来了,我让她把生日礼物交给王洋。
明天是周六,我决定去笑秋家了。刘洋说早上来找我,我嘱咐她早一点来,我憧憬着与洋的亲热。
6月23日,星期六了。一早上,收拾好一切,等着洋来,幻想着和她亲亲热热,相拥相抱。心中激潮澎湃。我一次次的出门看,眼睛盯的发直,僵硬。头脑昏昏,冤家呀,你怎么还不来呀!只有我一个人在学校,好孤单啊!时间一点点过去,来人敲门,是杜洪光,来学校学习。之后小姜也来了学校值班了。
我不能再停留了,我骑车走了,频回顾,又停了一会,终不至。便自奔笑秋家。
刚转了弯,至第二个道口,秋已迎出。一身便装,已清晰见得她已是含苞未放的花朵。她问洋,我说我也不知道,心中尚自恼恨洋耽误了佳期。
进了大门,见她家是个典型的农村院落。茅檐低小。进了屋,十分的干净。她刚刚收拾完。她又出去洗衣服了,她很能干。我坐在她的床上,隔窗望着她。
洗完进来,她坐在炕上,拿出了书,还要写作业,却也无心去写。她拿出一张录取通知书,说要去范家屯铁北私立了,钱已交完了。我心中实不舍,但又不能劝阻,我哭了,泪水难以克制。我们默默地坐着,情绪很低落。我想,要是洋在绝不会是这样的。
一阵笑语声打破了寂静,一个小女孩跑进院来了,站在院子里就喊:“大姐,我刚才和小刚玩彻嘴巴,我给他一顿彻……”她一边笑着,一边得意地讲着。
是秋的妹妹回来了,她见了我,老远盯着我看,我一见她便笑起来。悲哀的情绪立刻烟消云散。她太可爱了,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可爱的孩子,从未见过。
她开始还不肯过来,秋让她过来了,她去吃樱桃,我也出去了,问她几岁了。她含着樱桃说了一句,我没听清,问:“七岁?”她笑说:“十岁。”她爬上篱笆的木桩去摘樱桃。问她上几年,答道:“三年。”问秋其名,名为卢笑飞。
她不到三分钟就和我熟识了。我坐在床上,她上了床,还给了她姐一个耳光,居然还要彻我一下,但只是笑着比划了一下。她要骑到我的脖子上来,我没有拒绝。她便真的上来了,一点也不重。
她姐出去为她取作业本了,我让她写字,她不肯。她翻看我带的学生的试卷,说他们写的字都不好看。我说你一定只会吹牛,所以不敢写。她于是写出了自己的名字,写的确实不错,又写了笑秋的名字。我让她写我,她竟知道我的名字,也写了。我们谈了许多,十分谈得来,我太喜欢和她说话了。
秋回来了,我们一起坐在床上,谈了很多,唱了很多歌。中午,我硬着头皮炒了菜,黄瓜炒鸡蛋,盐又放多了。切了柿子,忽想起忘了洗手。笑秋是个爱干净的人,不吃的东西很多。
一起吃完饭,我们都困了,秋自在炕上躺着,我和笑飞在床上躺着。我不忍睡去,叫笑飞起来打扰秋,不让她睡,她们闹了起来,我帮助飞。其间我也试探着握住秋的手,秋抬眼看了我一眼,不解地问:“干啥呀?怎么了?”我看到她天真无邪的样子,心中顿时清静了许多。
两点半了,我要走了。秋留我。飞也十分愿意和我玩。秋从外面锁了门,我便又留了半个小时。秋与我并排坐着,飞挤到我们中间,秋嗔道:“你凭啥总坐在我俩中间啊?”
之后我们又给飞一顿乱梳头,她喊:“你们别拿我头发开练了。”
我回家了,我家竟安了电话。马上给洋打了,不在,她妈接的。一会她回了电话,笑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