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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首先排除正确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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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幼稚园小朋友生气嘟嘴3分钟后，才终于泄气：（算了~看点开心的消解一下心情吧。）
说着，小孩附灵跳了起来，往许川的脑袋里一掏，掏出一本书面设计精美的图书。
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山哥传奇”。
小孩附灵坐在了地面上，手捧图书，自顾自地诵读起来：“山哥是男人中的男人.....”
随着小孩的诵读。许川脸上的臭脸随着消去，脸上露出一点点微笑——
............
山哥是男人中的男人，咱铁桥区活着的传说！当年青龙帮三十多号人提着钢管堵他，山哥就抡着折凳从烧烤摊杀到巷子口——条子来了都淡定地蹲路边假装系鞋带，装作那倒地的几十号人跟他没关系似的。
山哥肚子上的那道疤更是承载着传奇的故事。年轻时为救被拐的小孩，他单枪匹马杀进人贩子老窝，回来时候刀尖滴血，怀里抱着小姑娘，自己腰子上还插着半截蝴蝶刀…
对我来说，那不是条简单的疤，更不是伤，是勋章！
山哥身上据说有8道疤痕，每一道疤痕都诉说着不同的故事。
..........
想着，许川看了看右手背的刀伤。
（不过，我只有这一处道疤痕。显得就有些稚嫩了。我还需要历练。）
（只是.....最近山哥总是要求我退学，去他的赌场学“一技之长”。这......但退学后，我能瞒妈妈到什么时候呢？）
（现在老师投诉家长，我还可以给个假电话，让兄弟女友扮演。那以后呢，我还得骗妈妈，假装我上了大学吗？）
（妈妈又说只有学习才能改变我的命运。但.......）
（山哥也说了！如果赌场办得好，他的收益可以给我分一杯羹，到时候有钱了，妈妈一定也能够原谅我辍学的事情吧.....）
如此想着，小孩附灵右脸上的“山”字似乎泛着荧光笔触，微微发光。
.............
段念在认真听课着，又听到一阵烦躁的细语：（念念！念念！念念！念念！）
一边叨叨着，还拿桃木剑来回穿刺段念的眼睛。
“又干嘛啊.........”
（不行，我们必须引导许川走向正轨！）
刚刚许川附灵说的话被动地传入段念的脑中......
段念感到无感：“全世界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着，不成熟的青少年走向歧途的故事。我每个都要管吗？”
（那至少要管管眼前的吧！他要是真退学了去他□□大哥的赌场帮忙，他的一辈子就完了！）
段念决绝地转过头，眼睛盯着黑板，连余光都一点不蹭到许川：“他的一辈子关我啥事，除了我自己的人生，我不需要为任何人的人生负责。”
小灵继续用桃木剑来回穿刺着段念，段念索性装作看不见他，继续看黑板。
（哼！）小灵生气嘟嘴，整张脸几乎贴在段念眼前。橘红色的卷毛脑袋像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地砸段念的脑袋。
但段念神情依然专注，不受半点影响，索性透过透明的蓝色头颅，看黑板的字。
还阴阳怪气地小声说道：“真不巧，我的眼睛好像恢复正常了，不用看到那个遭人烦的附灵了。”
听到这话小灵几乎炸毛，头顶的橘红色的卷毛蓬松开来，发量顿时多了1倍似的，像一只愤怒的狮子一样。
（看不见我你很开心是吧！）
段念的眼神冷淡，毫不在意：“嗯呐~”
小灵的眉毛不悦地下沉，眼睛生气得像是俩个斜着的半圆。脸颊鼓得像气球。
下一刻，小灵整个身子一扑过来，往段念的身子里穿透了进来。1米68的身子和1米85的身子重叠在了一起。像是小灵在穿戴一个巨型的玩偶服。
小灵的身子对比段念起来显得娇小，刚好身子在段念身子里重叠一起，没有穿透出来，手和脚的肢体动作也摆成和段念一样。
不祥的预感骤然涌上心头。
下一秒，段念的舌头开始不受控制地颤动，上下颚轻微碰撞，他的背脊瞬间僵直——这种感觉，糟了——
"喵~~~~~"
"喵~~~~"
两声清晰又柔软的猫叫凭空响起，靠窗的同学立刻停下笔，循声望去——视线在段念身上略微停留，随即毫不犹豫地排除，低头朝窗外的地板张望，试图找到那只狡猾的猫影。
段念浑身紧绷，余光瞥见"叠"在自己体内的小灵——这家伙居然还在怄气，脸颊鼓得圆滚滚的，像只生气的河豚。
只不过小灵比河豚更毒，下一秒，一声响亮连贯的鸡鸣爆发出来——
"啵啵~啵嘎！！！"鸡鸣比之前的猫叫高亢数倍，几乎覆盖了整间教室的前半区！
段念的脸"唰"地红了，只是他皮肤偏麦色调，羞色并不明显。可耳尖已经烫得发痒。
窗台的同学猛地半站起身，一脸见鬼的表情，视线在教室内外疯狂扫视，唯独避开了段念这个"正确答案"。
（刚才的猫叫还能解释，毕竟学校确实有流浪猫……）
（但鸡叫？？？而且那声音……）
（好像就是从段念那个方向出来的？？？）
（不……不可能吧……呵呵，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段念内心犹如万马奔腾，但表面依然纹丝不动。面对同学们投来的怀疑目光，他不仅没躲，反而抬起眼，用自己的视线活生生把同学的视线顶了回去。
这种过于坦然的眼神极具威慑力，众人纷纷缩回视线，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幻听。
而此刻，段念几乎调动所有意志力，疯狂排斥体内的附灵——
"砰！"
下一秒，小灵以一个极度耻辱的姿势，像被挤出来的牙膏一样，从段念的屁股位置"长长一条"地拉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老师怒火中烧地冲出教室，目光在段念和许川之间来回游移，最后牢牢钉在走神的许川身上——这家伙正沉浸在对偶像"山哥"的憧憬中，完全没注意到风暴将至。
"许川！又是你——"老师的责骂眼看就要爆发。
"老师，不是他。" 段念突然开口。
老师的目光"唰"地折返，狐疑地盯着段念："……走廊就你们俩。不是许川，难道是你？"
段念一时编不出理由，干脆把问题抛回去："老师，您觉得会是我吗？"
空气凝滞两秒。
老师的视线在段念身上扫视——圆框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沉稳坦荡，甚至透着一股凛然正气。
"……咳，确实不太可能。"老师气势弱了几分，挠挠头，"大概是楼上7班传来的杂音？"
段念立刻顺水推舟："对，我也听见了，可能是手机外放。老师，建议您突击检查7班的电子设备。"
"嗯，有道理……"老师正转身要走，忽然顿住，"等等，我刚才讲到哪里了？"
段念不假思索："某射手每次射击命中率为0.8，独立射击5次，命中3次的概率为……"
"啊对！在讲概率例题呢！"老师恍然大悟，匆忙回教室去了。
……风波平息。
段念松了口气，低头看向蹲坐在地、气鼓鼓的小灵，无奈叹气："……算了，我教他数学吧。"
小灵耳朵一动，慢吞吞转过头。
"但先说好规矩。我帮他，只是因为教别人数学能巩固自己的知识，绝不是出于什么责任感……"
小灵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下子凑过来抱住他：（……嗯！爱你！）
段念无奈，没法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小灵。
.........
走到后半边窗户区，段念打断了发呆的许川。
段念说道：“你这节课根本没听吧，我来教你这节课讲了什么吧。”
小孩附灵：（嗯？是年段第一的学霸？他居然要教我吗？）
许川：“**吧你？我没听关你屁事？”
段念：“概率学这一章前面的有听吗？”
小孩附灵：（是没有听.....）
许川：“我不学！你上你的课去！瞎管什么闲事！”
段念：“我大概猜你没听过，我们从概率论的古典概型讲起，书本翻到125页。”
许川：“不是？你听不懂人话啊？我说了我不学!”
段念没管许川表面的激烈的反驳言语，反正听到了他的附灵是想学的，便够了。
段念索性靠墙盘坐在地上，把书翻开到125页。
许川依然站着，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个莫名其妙过来教自己的学霸。他第一反应只觉得段念是要整蛊他，或者嘲讽他。
可看他也没催促，只是自顾自地已经开始讲课着，像是在耐心等待着他。
小孩附灵：（好吧，我也蹲下来听课吧。）
许川：“算了，既然你那么真诚，川哥给你个面子吧。”
..........
段念像个机器人，发挥着文字转语音的功能，把教科书上的内容原封不动地念一遍。以及在讲解例题时，理所当然地跳步骤，就念了个题干，然后念了个答案就结束了。
“这道题条件是.....，所以一下就知道答案为40%.........这题更简单，举一反三的题目不用讲。”
段念自顾自讲着，小灵注意到许川几乎迷离的眼神。身旁的小孩附灵慢悠悠地拿起手边的“山哥传奇”。
（念？他好像.....听不太懂。）
段念问道：“许川，我讲的会太难吗？”
小孩附灵的回答是：（听不懂。）
但许川的回答是："笑话！我会听不懂？这种程度对川哥来说小菜一碟！"
段念侧过头假装看后面，然后咬牙小声对小灵说话：“他听不懂要怎么办？”
小灵：（你要举点生活中的实例啊！）
段念：“好，明白了。”
段念：“是这样的，有一个抽奖箱，里面有6个红球和4个白球.......”
...........
5分钟过后.......
段念：“就是这样，听得懂吗？”
许川的头摇摇欲坠，口齿不清：“....嗯！丁懂了！丁懂了！”
一旁的小灵也困得发软，小孩附灵已经拿着“山哥传奇”大声诵读起来了。
小灵看不下去了：“唉呀，你让开，让我来讲课！”
段念有点ptsd了：“你别又给我猫叫。”
小灵眼神亮晶晶的：“放心，给你看看什么叫做因才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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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街坊老少，今儿个不说那《水浒》好汉，不讲那《三国》豪杰——单表一道上响当当的人物——三爷！
话说那——"红星KTV"，金匾高悬，灯红酒绿。
明面上是个歌舞升平的销金窟，暗地里——
正是那江湖人称'过山龙'的三爷的龙潭虎穴！
此刻夜半三更，阁中却是——
朱门紧闭，铜锁高悬！
十几条精壮汉子分列两班，个个都是三爷麾下"铁旗十三卫"，此刻齐刷刷垂首肃立，大气不敢出。
突然——
（文具袋拉链声音——模拟闸门打开声）"咔...咔...咔..."那精钢闸门缓缓升起！
（水笔敲地板——模拟跺脚声音）但见来人——
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龙行虎步间，地砖都在打颤！
正是三爷驾到！
"三爷万福！"
三爷往椅上一坐，钢牙紧咬：
"弟兄们都知道——前夜那票'白面'买卖，折了！"
"老子用加密软件联络，交货地点直到最后一刻才发——"
"可那该死的条子，居然提前一天就埋伏在交货地点了！"
"老子名下十三处地盘，怎么偏偏就被盯上这一处？"
"要说他们只是瞎蒙的……哼，这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
骤然——
“许川！”三爷爆喝一声！
（书本敲地——"咚！"）
那角落里缩着的白面书生，登时像小鸡崽似的被拎了起来！
"咱们这伙人，就数你念过圣贤书——”三爷一把攥住他衣领，怒目而视，“给老子算清楚！这般蹊跷事碰上的几率，到底能有几何？！"
许川：“哈？？？”
.........
小灵构建的□□故事，被许川一声不合时宜的“哈”打断。
许川一脸懵：“还有我的事呢？”
小灵语气紧急：“当然啦！快说不然大哥会生气的。你想象一下，现在这个三哥在拽着你的衣领呢！”
说着段念就去掐许川的衣领。
许川一下紧张起来，进入了状态。
..........
那许川小子面色煞白，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嘴里支支吾吾道：“啊...有13家店铺....所以，大哥~是1/13!”
岂料话音未落，三爷虎目一瞪，粗臂一探，如鹰抓鸡雏，一把捏住这厮脖颈，竟将人生生提至半空！“狗崽子！敢跟爷卖弄机灵？换——成——百——分——比！”
可怜那许川两脚悬空，双脚蹬着，喉间咯吱作响，白眼直翻，口中吐沫横飞，断续道：“是……是……百分之七、七点六……啊……”
三爷冷笑一声，大手一松，许川登时如断线傀儡，重重摔落，趴在地上喘作一团，胸口起伏如鼓风箱，嘴角涎水横流，一副半死不活之态！
............
小灵：“还愣着干嘛？喘气啊！”
许川：“哦....”
许川配合照做，还加戏地加了两声咳嗽：“哈~呼~哈~呼~哈~呼~......咳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