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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

  •   大爷假装气急败坏,跺脚说:“要是他不从我□□钻过去,你们就甭想踏出这个包厢!”

      云屿倒是被气笑了,反驳道:“我们家林昼又不是韩信,受什么胯下之辱,我没有侮辱韩信的意思。我只是想说......”

      “你这糟老头子,身边也没又五大三粗腰肥膀圆的保镖,你有什么胆量放狠话?”

      他的手肘戳了戳身旁的林昼,问:“是不是,林林?”

      林昼点了点头赞同,并且补充说道:“就算是我们在包厢内杀人抛尸,他也反抗不了。”

      云屿赞赏道:“林林,你果然长大了。”

      大爷:“.......我还在这里呢,当着我的面,说什么杀人抛尸礼貌吗?”

      至于他身边没有五大三粗的保镖,还不是因为侯少爷没有安排其他群演嘛,难道侯少爷没有跟这位‘救美’的英雄互通消息?

      大爷咳嗽了一声,对着‘英雄’商量:“我后头还有一堆兄弟没接到活儿,要不然我打个电话把他们摇过来?”

      云屿摸不着头脑:“你这是在威胁我?”

      林昼想到花小草刚才丢给他的眼神,顿时间就了解了现在的状况,他看了眼护犊子的云屿。

      看来这花小草留了还有点作用。

      他有些忍俊不禁,笑道:“哥,他好像在请示你。”

      云屿看了眼虚张声势的大爷,又看了眼毫不在意的林昼。他皱眉教育:“林林,这是很严肃的事情,当面对试图威胁你的歹徒时,千万不能笑,否则会对他们产生致命地诱惑。”

      林昼愣了愣,扶额苦笑。

      云屿依旧锁住眉心,接着教育:“苦笑的你也很漂亮,对他们这些差狼虎豹来说就是致命的罂粟花。”

      林昼强压下上扬的嘴角,双眼含笑地看向云屿。

      云屿嘴唇动了动,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下去了。

      他想说,眼里含笑也不行,但是他在林昼身边,他会安全很多。

      他暗想,以后找机会再教育他,这对林昼的屁股至关重要。

      云屿一脚就踢上了门,躲在墙后的侯栾差点没被门拍扁鼻子,不过庆幸的是林昼二人根本没有看到他。

      云屿讥讽道:“当着我的面想摇人,没有这么容易,老头我今天就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大爷的上半身抖了抖,小腿肚有些软,看着云屿邪恶的嘴脸越来越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到底谁才是恶霸?谁才是美人?谁来救救他!!!

      就在云屿磨刀霍霍向大爷的时候,包厢的房门被推开了,圣洁的日光从那扇房门直射到装潢豪华的包厢。

      来人就是花小草。

      花小草直接扑到大爷跟前,双手抓住大爷的西装裤,哭丧道:“大爷有什么冲我来,千万别伤害我兄弟!!!”

      啧啧,难不成这是侯少爷请来的救兵,拯救他的英雄?!

      大爷这时底气十足,小腿肚也不软了,他高高地挺起胸膛,脑袋夸张地抬着,鼻腔重重哼出一声粗气。

      “你这个小妖精,你看就是熟透了的,我就要他。”说着,大爷的手指指向安静躲在云屿身后的林昼。

      林昼扯了扯云屿的衣袖,轻声说:“哥,我怕。”

      目睹一切的侯栾趴在门框那头,恨得牙痒痒,这就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啊!

      云屿见大爷咄咄逼人的姿态,外加林昼稍有林黛玉含泪欲泣的征兆,顿时气上心头,大喝一声:“嘚,俺要跟你决斗。”

      用最原始的方法,来一场真正的决斗。

      大爷看了眼弱鸡似的云屿,陈述道:“你打不过我的。”客户。

      云屿恼羞成怒,不承认:“胡说,你敢不敢跟我们三决斗。”

      花小草:“我不干,我不虐待老人。”

      云屿和大爷都表示有被侮辱到。

      大爷看了眼手表,拉拉扯扯好一会儿,时间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晚一点,他还有一个龙套角色。

      这样头没闹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沉吟道:“有的时候,武力不能解决一切。必须的时候,需要一郑千金才能抱得美人归。”

      云屿:“你要为了林林一郑千金?收起你那些臭钱,我们不稀罕。”

      大爷:“做人要诚实守信,我的时间快到了,可以用钱砸我了。”

      云屿狐疑:“你神经病吧?”

      大爷见云屿不领情,还以为他想赖账,板下来脸,刚欲开口说话,就被花小草摔过十张百元大钞。

      大爷心安理得地收下了,云屿狐疑地看向他,问:“你这是干嘛?在暮色做鸭的时候女票大爷?”

      花小草欲哭无泪,肉疼地看向大爷数着的钱,勉强笑道:“一切都是为了爱情。”

      大爷点完金额,数目对上了,对着花小草眉开眼笑:“下次有这活动,我还来。”

      云屿:?

      “呵,我的男人也是尔等之辈能碰的?”门口传来冷漠的声音,总裁阴沉着脸死死盯住做贼心虚的花小草。

      总裁声音冰凉,质问的腔道带来的压迫感像是一把无形的手掌扼住脖颈。

      大爷明显是被总裁的气场吓住了,一时间没有反应,半晌儿后语无伦次道:“你这次是来救哪个美人的?”

      这他么才是英雄该有的强大气场,这才是本场戏的主角!

      大爷喟叹不已。

      总裁冷哼一声,视线挪到了云屿身上,云屿心领神会,传话道:“总裁说了,你还没有跟他说话的资格。”

      大爷纳闷道:“说个话,还要啥资格。不管了,那啥我先走了。”

      总裁嗤笑一声,云屿机翻:“就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大爷不知所措,这是什么沙雕非法聚集?工资躺在口兜里,大爷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良好心态,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总裁横看了眼,云屿了然,一脚踹上木门,重复:“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吗?”

      大爷不懂就问:“这店铺是他开的?”

      云屿客观回答:“不是。”

      大爷的底线也是有上线的,他朝瓷砖上吐了口唾沫造势,骂骂咧咧道:“你们到底想干嘛?!”

      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快钱就是烫嘴。

      总裁轻轻阖上眼睛,云屿说:“总裁说他想,四打一。”

      大爷后退一步,一脚踹开门逃也似得,夺门而去。

      一群神经病。

      被门撞到三次的侯栾用卫生纸擦了擦血沫,手机屏幕亮了亮,上面是一条冰冷的消息来自花小草。

      「哥们,一千块钱报销一下。」

      *

      花小草当夜就被总裁撸到顾家老宅,听管家先生欣慰地说,总裁购入了一个金笼子,正式开启九月份的‘造娃计划’,争取三年抱四。

      顾家上下积极为一胎龙凤,一胎双宝准备着。

      只不过男孩子真得能怀孕吗?管家先生莫非是魔怔了?

      这日,他闲来无事,总裁准了他半天假,骑着自行车在商业区转了半天,什么也没买。

      不是说,商业区的奢侈品他看不上,真的是买不起。转到后期,他口干舌燥,下车想要买了雪糕润润嗓子,没成想一块雪糕五十块。

      靠背了,他心一横,不吃了,买了一盒润喉糖就走了。

      兜兜转转大半圈,他又转到了暮色。

      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他虽然在A市当了不少人的媒婆,可是也不好在人家甜蜜蜜的时候闯进去,没心没肺地贴上去:“咱们仨,一起玩啊。”

      这也太傻逼了。

      一晃三年,他记得三年前他就成天为林昼考虑,围着他打转,生怕别人把他欺负惨了。他进监狱后,碍于系统任务,他强忍住探监的欲望,在监狱外为林昼筹划,为系统任务准备。

      现在林昼按着小说原剧情进了暮色,他担心别人玷污他,成天有事没事儿都要到暮色走一遭,让那些势利眼知道林昼有人护着。

      倒不像是林昼依附他,倒是像他靠着林昼的供给才在这个虚拟世界,找到自己前进的方位。

      他脑袋有点疼,像是长年持久松弛的那根弦霎时紧绷起来,他的胸腔也是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来气。

      突然脖子被冰凉的铁罐刺激,他条件反射往后缩了缩,顺着那截白得亮眼的手臂往上看,是一张漂亮的无可挑剔的脸颊。

      林昼歪着脑袋,眼睛弯成一条重合的曲线,直挺的鼻梁下一张秀色可餐的嘴巴,微微张着,里面的热气不要命地往云屿的脸上喷洒。

      云屿的脸腾一下就烧了起来,脖子上冰凉的可乐罐倒像是他唯一的散热剂,他挪开视线,不自在地说道:“你,你怎么突然后现在我身后,大白天的,怪吓人的。”

      “因为哥一动不动的样子太乖了,我没忍住,就像逗一逗你。”林昼坦言,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对望着云屿。

      云屿悄咪抬了下眼睛,又陡然阖上了,镇定自若地假寐:“你感觉,怎么样?”

      林昼弯腰坐在云屿的身边,由于暮色处于A市的黄金地段,所以员工宿舍不是很宽敞,只能放得下一张上下床,一张小茶几,还有套小沙发。

      房间满满当当的,沙发也不会大到那里去,林昼的大腿根紧挨着云屿的,他本人好像丝毫没有觉察到,身体放松地依靠在松软的靠背上,双腿自然地舒张着岔开。

      他懒洋洋问道:“哥,什么怎么样?”

      云屿几个喘息后,含糊说道:“就很多啊,可以是高中生活,监狱生活,还有暮色生活,可以是一个晴天,或者是一个雨夜,亦或者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还有我,是不是我很麻烦,是不是我过度干预了你的生活?

      林昼想都没想,他没有说纸醉金迷的宴会令他神往,也没有说新闻上无辜惨死的少女让他惋惜,没有说社会的黑暗人性的扭曲。

      他随意说道:“哥,你该剪头发了。”

      云屿睁开眼睛,跟林昼水汪汪的瞳孔对视,他在林昼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错愕。

      他心脏紧绷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了,炽热的血液在血管中翻涌,云屿的呼吸忍不住加重,紧绷的后背也彻底松弛下来。

      他收拾了一番心情,摸了摸自己的发尾,笑道:“你是不是还在诓我,我摸着不是很长。”

      林昼侧过身,他的头探了过来,鼻尖快要挺到云屿脸上才堪堪停下来,他的鼻子似乎擦过了他的侧脸,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云屿自我催眠:“没事儿,这都是社会主义兄弟情。”

      他自言自语的声音很小,林昼没听见凑过耳朵,问:“哥,你刚才在念叨什么?”

      云屿身正不怕影子斜,理直气壮道:“在确定我俩的友谊,情比金坚。”

      林昼哼笑一声,骨骼分明的手掌压了压云屿额头的碎发,前刘海越过云屿水润的猫眼,堆到了鼻梁和脸颊处。

      他的嘴巴贴着云屿的耳朵,黏糊说:“哥,是你的前刘海有些长了。不方便看到你的眼睛。”

      云屿被薄荷味的热气逼退了三分,转过头跟林昼对视,说:“现在不就流行什么鬼迷日眼。”

      “哪些人流行?”A市圈子乱,但林昼真没遇到过几个鬼迷日眼。

      云屿义正言辞道:“教堂旁边的小学,不少小学生都是。”

      林昼哼笑出声,伸手又压了压云屿的前刘海,额前的碎发直接遮挡住了云屿的大半张脸,他的眼睛只能看到稀碎的阳光,看不到盛满欲望的眼前人。

      林昼仗着他哥的眼睛被他遮挡住,灼热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扫视着身下的人,毫无防备地将整个身体展示在他面前,他似乎是他值得信任的人。

      他忍不住喉结滚动,吞咽下津液,舌尖扫过齿列,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收起那些肮脏的心思,可是身体又控制不住想要贴贴。

      云屿不知为何身体上的燥热被害怕驱逐,动物的本能让他觉察到环境的危险,他的身体不由抖了抖,被手掌和碎发捂住的眼睛终于可以重见光亮。

      他睁开眼睛,看到眼睛发红的林昼,慌乱道:“你怎么哭了?”

      林昼松开工作服上的蝴蝶结,解开白色衬衣上的领口,露出白湛的前颈,声音沙哑道:“热的。”

      云屿麻溜按下了遥控器,谆谆教诲:“哥有钱,你不用为了省钱不舍得开空调。”

      林昼就是太老实了,老实得有些傻了,瞧瞧都把孩子热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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