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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2020/1/4 周六 ...

  •   哇!宝贝答应陪我去医务室了!还安慰我说扎不进去的是特殊情况,她们班人全部都安全扎进去了。
      我好爱她啊哭哭。
      本来要明天下午见的,今天就能见了!戴上甜甜贝蕾帽去见她吧!谢谢她陪我!今天将是她第一次陪我吊水!真的!扎十针我都不怕!在自家老婆面前哭不丢人!疼了还能撒撒娇。
      而且而且!我5:00闹钟刚响过她就发来信息,太巧了!心有灵犀大抵如此。
      太开心了,找回了热恋时的感觉。别那么冷淡嘛!女朋友多说几句话就能哄好der!
      诶我吃的快没了,昨天小单和郭森一节课(不到一节)吃/分完我的红豆饼,太厉害了,您都不觉着腻吗!
      我还可以输液时带上吃的,她喂我,哇想想就忍不住要笑,太幸福了!喂食啊喂食诶。
      看到一句话:有梦就要坚持,闹钟响了就赶紧关掉。
      十分OK。
      我每天早上都好几个闹钟,4:00多俩,5:00一个,5:10一个,5:15一个,班主任说闹钟只能定一个,不然那是给自己留余地。
      有病啊?不给自己留余地全往南墙撞?他指的是学习。
      我不,我偏撤。
      不撞南墙,你怎么知道撞不倒呢?话虽这么说,您就不能计划好,尽量减少撞南墙的几率吗?老撞不疼吗?
      自己择道,总要给多个方案,这个不行换下一个,干嘛一条道走到黑。
      上学不行就辍,工作不行就辞,总要有能行的呗。
      我不是王思聪,但那家伙将成为过去式,而我是将来时。您说语法上哪个时态容易?当然是will和be going to do啊,动词过去式不规则的一大堆还得背,吐了。
      早上吃饭遇见老婆了,捏了她脸,好软!太可爱了吧呜呜。她声音还是有点沙哑。
      我越来越不要脸了。班委说,说话的名字我已经记下了,我说,记呗,他问,谁说的,我说,我。
      哈哈哈哈哈。我怕谁啊。
      头发不能扎,会外翘,变成章鱼头。但是扎起来也挺美的。
      散了更可爱些,穿个衣服也能变帅点,嘿。
      戴上口罩我就最美。
      学校让每班选两个最好的节目报上去,我和王妮直接定了,但是大家都说,这在我们班好笑,但是别人不了解,拿出去就不好笑了,我也这么觉得。而且吐槽老师黑班主任什么的,自己乐乐就行了,真上不了台面!况且等办什么文化节我估计都不在了,没办法配合王妮出演啊。
      还是算了吧。
      而且虽然一致说很好,但是也投票走个过场吧!怎么能直接定呢?
      他们元旦买了好多瓜子,徐琦钥连着嗑好几天了,刚开始让我,我说不喜欢嗑瓜子,喜欢吃瓜子仁,她居然给我剥?刚刚还剥了“七星连珠”,我拼成七瓣花2333。
      大课间的前一节是生物,和往常一样,没下课就让自己看,我在离下课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就蹲门后蓄势待发,因为拉肚子了。
      上完厕所接个热水,去医务室时离下课已经过了十分钟左右,正好遇见老婆从里面出来。
      我在门口纠结了好久,都快哭出来了。没传闻中的那么可怕,其实扎针一点也不疼,但我就是怕,紧张地出了一身汗。一次成功,一点不疼,一切安好,什么事儿也没有。
      因为滴快会疼,就放慢点,结果到午休上课都没输完,刘雨晨和秦郑莉还来了,刘雨晨找了些理由也扎上了针。我去她扎针跟没扎似的,能拿笔写字还能五指伸直分开,还能转花手!我输完大家一起上厕所,我老婆直接帮她拖着架子去了厕所!她手放松垂着,还能提裤子。坐回去无聊就把血捏出来,再开快点让它流回去,自己给自己拔针?说是恶趣味,我哭了我根本不敢动,从头到尾手都一个姿势,草。
      我还问医生乱动不会甩出来吗?医生说,不会,扎多了有经验了。
      我草?
      上午我和我老婆简直是淑女,她靠着我肩膀,我们一边吃东西一边小声说话,中午她还帮我买了鸡蛋饼,和谐得像一幅画。但是!自从刘雨晨和秦郑莉来了,由于她和刘雨晨是初中同学,四个人放开了喷,笑个不停,我想睡也没睡成。
      就这样,我输完也待在那儿,一直到下午第一节下课。
      哦忘了说,上午我老婆还给我涂了唇釉,那个颜色还好吧,因为没试过还有点奇怪,离远了看还挺好。但我不喜欢淡淡浅浅!
      刘和秦来了之后,她还给她们俩用了唇釉,诶~
      我老婆还一直夸秦长得很有韩国风,我说她甜、纯,她说不是,是那种睥睨所有人、很不屑很高级的感觉。
      秦还说我俩嘴都很甜。
      期间王晨昱也来了一次,问我们俩谈了?
      秦还跟着问,是哪种谈?玩的吗?
      我说都快三年了,王晨昱就很解风情地说,三年了应该不算玩。
      谢谢她。
      我一直以为每个女生打针前都要娇气地啊几声,没想到就我一个人这样。
      草。
      我从站在医务室门口到扎上针的几分钟后,嘴里一直呓语不清,求求医生温柔点我怕我疼别碰我之类的,但是它真的屁事儿没有,而且那个男医生挺温柔的嘻嘻。扎针倒不疼,就是扎之前握拳拍的疼,但是他拍的也不疼!谢谢他!
      我发现我好做作,好娇,拔完针那只手都不敢用力,一点细微的疼痛都会放大,唉。
      对了,我老婆给我涂完唇釉,我又吃东西,嘴里很苦,以为是吃了唇釉,给擦了,刘雨晨拔针之前也说好苦,我才知道原来输液会苦的么!
      其实待医务室逃课挺爽的,但我不想没事就打针,我不像刘雨晨。
      班里也没啥,反正我啥也不听,该干嘛干嘛,连书也不拿。
      感觉打针挺值得炫耀的,明天就让老婆帮忙拿着瓶子回班溜一圈喝水吧,嘻。
      我真作。我就想。
      热死我了怎么这么热,上衣只剩一件毛衣还是热,出了一手心汗,额头上也是。
      好贵呀,连水带药100块了有,草。下午去取,取它二百。
      反正以后还就是了。
      其实没那么可怕,打打就习惯了。医务室还挺爽的,就是坐着不动很难受。
      想起来我的帽子忘在医务室了,算了,晚上或明天去拿,希望医生帮我收起来。
      下课吧,反正想上厕所了。我去我又尿频。
      哦对,我还问医生最近咳嗽怎么不包甘草片了,他说甘草片已经不治了,我开心,这个童年最苦的药片终于退休了!
      但又出现了更苦的。徐琦钥给我拿的那个药,我去苦的我想吐,真的是还掉粉,一喝水嘴里全是那个味儿,我还没咽下去,卡在喉咙里,一干呕就是苦味儿,草,吃个大白兔奶糖都压不下去,还是向郭森坑了点苹果才好了些。
      这次可能拔完针没按好,伤口有些明显,我记得以前打针都没伤口的,是我没在意?确实,小时候打针都是家长在身边帮按的。
      我不抹唇膏嘴都起皮了,抹了又要吃东西喝水,唉。
      原来医务室也卖卫生纸,记住了,以后去那儿买。没几天了啊。
      诶我支出收入早就不记了,鸡毛蒜皮几块几十几百,真没劲。
      帽子不戴是不戴,戴了不想摘,略略略。
      其实那个时候有些纠结红色还是卡其色,经店主推荐,还是选了通俗甜甜卡其色,其实红色也超好看啊!很显眼的!
      昨天郭森把口红抹眼角,超美!和老婆说了之后,她说那样会长脂肪粒。他抹口红超失败像吃了辣椒油没擦嘴,而且那个色号不适合他,显得他黑。
      口红好麻烦啊不能畅快吃东西,唉,女人。
      我位置上好脏,徐琦钥嗑了一地瓜子皮,想得起来就扫扫吧。
      我是猪,铜锣烧没有了,肉松饼也快没有了,家里就剩一盒抹茶夹心面包。而且给大家分零食好大方好爽啊。
      我的剪刀又找不到了,但是它松了,我也不是很想要了,再买吧。
      老婆说她以前抑郁是因为中二病,我感觉我也是,草,中二期而已,现在再看以前写的厌世随笔都鄙视自己。
      我去!余光中老先生太会了!在语文报纸上看到了他的一篇文章《写给未来的孩子的一封信》,摘抄几句下来。
      但是发现全篇都想抄。
      “孩子,我首先希望你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你可以是农民,可以是工程师,可以是演员,可以是流浪汉,但你必须是个理想主义者。”
      “理想会使人出众。”
      “通向理想的道路往往不尽如人意,而你亦会为此受尽磨难。但是,孩子,你尽管去争取,理想主义者的结局悲壮而决不可怜。”
      “选择平庸虽稳妥,但绝无色彩。”
      “理想不是实惠的东西,它往往无法带给你尘世的享受。因此你必须习惯无人欣赏你,学会精神享受,学会与他人不同。”
      “你长大后会知道,做好一件好事太难,但决不要放弃。”
      “你要懂得和珍惜感情。
      不管男人女人,不管墙内墙外,相交一场实在不容易。交友的过程会有误会和摩擦,但你想一想,偌大世界,能有缘结伴而行的又有几人?你要明白朋友终会离去,生活中能有人伴在你身边,听你倾谈,倾谈给你听,你就应该感激。要爱自己和爱他人,要懂自己和懂他人。”
      “你要会流泪,会孤身一人坐在黑暗中听伤感的音乐。你要懂得欣赏悲剧,悲剧能丰富你的心灵。”
      “在形式上,我们无法与既定的世俗争斗,而在内心,我们都是自己的国王。”
      “你会一年年地长大,你渐渐会遇到比你强,比你优秀的人,你会发现自己身上有许多你所厌恶的缺点。这会使你沮丧和自卑。但你一定要正视它,不要躲避,要一点一点地加以改正。”
      我边抄还边对,怕自己错字漏字。
      啊戴着帽子挠头很不方便,草,该吃饭了,摘了吧。
      本来想取二百,但我还想明天买零食啥的,再不够。
      热死了,班里又燥又热。
      我崽儿们好可爱,想给他们产同人。
      lof上一个太太说,不会画画的写手不是好鸽子,大概是这意思。文手还是写手,无伤大雅。
      上面摘抄的话从报纸上剪下原文用波浪线划了折成纸飞机给郭森了,也不知他是什么态度。往那边看,那张纸在祁愈涵手里。
      最近我在想日记里出现的名字要不要征得本人同意。
      草我字好丑。
      晚自习第二节下课去上厕所,人有点多,呸超多,就站门口等人少了再进去,等快上课才上,还好,跑得不算老快,只迟了几秒钟,到四楼还有一片喧闹声呢,在走廊上看见老单站在后门口,还跟他打招呼,以为是迫于段梦园的武力才没进去,结果班主任站在里面。我装作若无其事一样喊报告,刚踏进门没几秒,班主任就叫我出来。草我就知道不能跟他照面!
      他还老生气了,问我离结束还有几天,说我违纪不交班费,说能上上,不能上让我姥姥给他打电话明天不用来了,他没意见。
      草又是我姥姥同意,呸。
      他怎么那么能忍,不该直接打电话让我姥姥过来直接收拾东西领回家吗?
      他让我改,说没天天追着我说这个事儿是因为觉得我会改。
      他……到底吃什么长大的才会这么想?
      还说班有班的规矩,以后我到社会上混也没人和我玩儿。还说他最烦这样的学生,和学习无关。
      诶我就是明目张胆了点儿好吧,旁人吃东西看小说说话睡觉迟到什么的也不在少数,就看见我了,唉。
      输了液还没吃药,痰和鼻涕是少了,干咳更难受,喉咙要被震破。
      我纯粹不想上了才这样,到社会上才不会如此,我可乖了,咖啡贝妮两位哥哥姐姐都说我干得好。略略略。
      想起来有点不妥,我叫20多岁的人姐姐,20多岁的人叫我妈姐姐,我:???
      那个强力枇杷露长得又好看又好喝,草,真棒( ),一点不苦是不可能的啦,但它更甜!像蜂蜜!
      怎么办啊我不想改,但都快结束了再走怪可惜的,再忍忍吧?
      要么忍,要么滚。
      我姥姥不会同意的。
      李庆全好烦啊,他干嘛不直接告状呢,非让我说,草。
      班里热死了草!喝杯热水出一身汗。
      我左手还是不敢太用力,谁跟刘雨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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