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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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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黄鼠狼”和培根的哲理,我至今未搞明白到底是怎么个事,虽然我问过黄书郎。
吃完晚饭后,黄书郎惯喜散步,我拦住她。
“那什么黄鼠狼……啊不是,黄书郎同学……”
“嗯?”黄书郎歪头看着我,“叫我黄鼠狼也行哦!名字嘛,只是个无趣的代号,所以需要风趣的外号!”
“额,你为什么总是怀念做培根的日子?黄鼠狼和培根到底是如何关联起来的?”我说出了困扰我已久的问题。
“唔……这个啊,就像是鱼需要自行车,鲨鱼需要吃三明治一样!”黄书郎说着,把拐支楞在胳肢窝下,伸出食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嘶……具体点儿呢?”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扶了扶眼镜,但竟真被这种莫名的玄虚吸引。
“唔……这个啊。”黄书郎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仍然伸着食指,“大概确实是因为黄鼠狼好笑,而培根好吃!”
“啊?!”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嗨,等你变成培根的时候啊!就知道啦!”黄书郎拍拍我的肩膀,“少年!我等着你成为培根的那一天!”说着,她就杵着拐,带着她那长长的叹息走了。
“好怀念做培根的日子啊~”
我看着她渐渐远去,还是一头雾水,她说的培根是某个名人吗?不对啊,她说培根好吃?等等,我还没弄清楚黄鼠狼和培根有啥关联呢!
“所以,我要变成那种好吃的培根吗?”我托着下巴喃喃自语,一个经过我身边的其他班的同学听到,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快步走了。
我还是觉得头疼,随后还是自个回班上写作业了。
离上二晚还有些时间时,黄书郎也回来了,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不禁多看了她几眼—明明也是一个脑袋,两只眼睛,一张嘴,一个鼻子的配置啊……难道是杵着拐的缘故,所以拥有了四条腿?所以变成了“黄鼠狼”?但她说“黄鼠狼好笑”……莫非是自嘲的话?那这和她做培根有什么关系?还是那种吃的培根。
我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再想了。嗯,细思极恐,所以不思不恐,所谓“恐”不过是人自内心的不安被自己想到的东西巩固至一定程度的造物,有可能是人自身的认知在作祟;百思不得其解,若是不思考,把问题搁置一段时间,没准到认知到了一定境界,可以通晓了呢?若是不通晓,说明认知不足,再怎么去思考也只会迷茫。
嗯对,我得先成为可口的培根……感觉哪里怪怪的?
但时候我无暇思考“黄鼠狼和培根的哲理”,因为已经出现了另一件我不得不重视的问题—关于“黄鼠狼和蛋的问题”。
也不知道是班上的哪位竟巧妙把黄书郎和我联系在了一起,理由很简单—黄鼠狼偷蛋。她的外号“黄鼠狼”,我的外号“蛋哥”,很快就联系一起了。
我俩可以说是在初一一年来强行营业的两人。
老师点我们任何一方的名字,都会无聊的有人在下面接另一方的外号。
比如,老王叫黄书郎回答问题,然后就有人在下面喊:“蛋!”很显然,指的是我。
老王往往会瞪他们一眼:“发癫啊。”
甚至英语课上还会洋气一点儿,甚至有人为此查了黄鼠狼的英文是“wealsel”,然后在英语课上,我被点名时总会有人喊“wealsel”。
柴老师在七年级时可以说是被烦得不行:“怎么我一喊周易来回答问题,你们就喊黄鼠狼?周易很像黄鼠狼吗?”
更糟糕的是,我因为在英语课上太积极成为了英语科代表,甚至英语课前的值日老师是交给我的,我很高兴于柴老师的信任,自然也会更加积极回答问题,但这也就意味着我英语课自上课起到下课后最后一秒,班上无时无刻是黄鼠狼的海外应援。
这下子可以说是全科老师都注意到了这奇怪的问题,老王一次语文课上问道此事。
“我就不理解了,怎么一点到黄书郎,你们就喊蛋,一点到周易,你们就喊黄鼠狼?”
最后班上那些搞怪的人七嘴八舌地解释起来,但都没逃过那几个字“黄鼠狼偷蛋”。
最后老王点了罗晋给她解释,老王知道这原因后一整个哭笑不得,但很快也就严肃下来。
“不能影响课堂纪律!别以为你们这些搞怪的我不晓得,英语听力出现爸爸就接嘴!一个二个有这么无聊啊!”
好在,之后喊的人少了,到初二基本上没有了,只是初一的尴尬经历有些过分让人难忘。现在想来,都过去了就别想了,尴尬是我的主观认知,我没必要因为这种无聊的事而尴尬,我不是蛋,不是能被人任意偷窃的物件儿,黄书郎也非真的黄鼠;若是要有人尴尬,尴尬的应当是那些无聊到这种地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