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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幕四|第12场| ...


  •   “开了这种车又要被你取笑?”司北亥说。

      夏寂做出一个向司北亥倾斜的动作,眨了两次的眼睛在秘密述说或是等待某种事物。

      “那里好了吗?”司北亥问。

      “轻点做不就行了吗?”夏寂有那么些好心情。

      “得了第一名心情好?”都有心情和他做了,早上的时候还让他不准再问这件事。

      “你带那个了吗?”夏寂半起身,把一只胳膊递给司北亥。

      司北亥接过,拉夏寂到自己身上,“带了。”感觉嗓子眼里有束火苗在蹿。

      夏寂像个小孩坐在司北亥腿上,双腿折叠,除了在床上的这样坐,这还是第一次,所以像个小孩,座位再小一点儿,就会显得拥挤。

      “你确定吗?”

      “有什么确不确定的?”夏寂皱皱眉,想爽的心情被司北亥触犯到了。

      司北亥揉揉他的臀部,“还不是关心你。”

      夏寂尖利的眼神叫司北亥闭嘴。

      司北亥瞧着他,他的双手搭在自己的双肩,他很轻盈很纤细,锁骨和脖颈处的线条很美,从里面源源不断散发出迷醉人的香气。

      他小巧的下巴送到司北亥眼前,白嫩的脖颈能被一口咬断似的。

      司北亥抬眼,夏寂的鼻子微微翕动,夏寂说:“你喷的香水味像木头,我不喜欢,换掉。”

      “嗯。”司北亥嗓子眼里的火苗蹿到嘴唇,这炙热的唇吻上夏寂的唇。

      夏寂捧着司北亥的脸,边接吻边时不时揪啊捏的,还去拽过了司北亥的耳朵。

      司北亥撩起夏寂的衣摆,夏寂用手指抽打他被拽红的耳朵,“闷骚之人。也带油了吧?”

      “以备不时之需。”司北亥吻夏寂的身体。

      夏寂的眼下飞来绯红云霞,他扳起司北亥的下巴,看得认真到能数清男人的睫毛。

      “不时之需。”夏寂掐住司北亥的下巴,“不是别人吧?”

      “不是。”司北亥说,“有你一个都够够的了,哪还有闲心跟别人。”

      夏寂眯了眯眼。

      原本夏寂想躺着享受,和司北亥交换位置的话,车里空间是不怎么够的,夏寂看司北亥的宽肩,然后在上面抓了一把。

      “到家再做也可以。”司北亥的嗓音低沉醇厚,如一块忍耐住不融化的黑巧克力。

      “进来。”夏寂说。

      “你在上面会很深。”

      “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啊。”夏寂在这件事上喜欢追求点刺激,只在床上做多没意思。

      夏寂低头看,司北亥的手蒙住他眼睛,他喘息着说:“拿开。”

      司北亥拿开手,夏寂一点也不会害羞的,可脸颊被红潮占领。

      夏寂坐得比较开,紧紧挨着的话会很深的,夏寂看着,司北亥的手掌贴在他后腰协助他。

      司北亥的腰胯也动,他敞开的衬衫两片叶子般被夏寂两只发红的手揪住。

      两片叶子之间宛如野兽的沟壑和运动。

      夏寂貌似很喜欢这样,对司北亥来说不够,一直只是三分之一呢。

      在性|事上,司北亥有取悦伴侣的品质,夏寂喜欢、开心、享受,他也会很享受。

      一个念头渗过司北亥大脑里的藤蔓沼泽,以明亮的根茎形象出现:你在取悦夏寂吗?

      本末倒置了吧,按歪扭的常理来说,你是夏寂的金主,为什么演变成你取悦夏寂,夏寂更像那个金主吗。

      抛开吧,抛开歪扭的常理,司北亥认为自己在和夏寂谈歪扭的热恋,而夏寂从未觉得是傍金主吧。

      夏寂总在说他臣服之类的话,什么时刻夏寂能说出点令人惊喜的话呢?

      车停了以后,司北亥叫司机拿毯子来,夏寂趴在他身上,出汗的躯体很闪耀,夏寂箍住他的脖子,再咬在他的侧颈上。

      不久后司北亥拿到毯子,包裹好夏寂抱着下车回家。

      休息的夏寂睁眼,黄昏的橙色光芒在树叶间蹦蹦跳跳。

      “困了还是累了?”司北亥垂眼看夏寂。

      怎么和安乐说一样的话。夏寂凑到司北亥胸间嗅了一下,闻到的不再是木质调香水味了。

      到了晚上,夏寂休息够了,走进司北亥的书房,仍然不敲门。

      不管司北亥忙不忙,按下他的电脑坐上他的腿,摘下他的眼镜,说:“吻我。”

      司北亥便吻夏寂。

      夏寂喜欢上三分之一的爽感,濒临边缘使他绷紧了头皮,抓不住的才叫人迷恋疯狂。

      他拿司北亥的身体享乐,取悦自己发泄内心。

      他明确知道这是暂时的喜欢上,很快第二场演出就迫在眉睫,他抓住这抓不住的,到迷炫的世界里旅游采风。

      司北亥则陪他享乐,他想做就奉陪,错过了他释放的这个风口,下个风向是在哪边呢,他就像风一样。

      第二日夏寂吃完午饭要做,司北亥在打工作电话,想要挂掉,夏寂又不让他挂了。

      昨晚在书房,夏寂都不让他抽空回复工作消息的。

      夏寂好像喜欢这种刺激感,边做边听司北亥言简意赅地发言。

      夏寂的这份喜欢让司北亥头脑发热,三分之一的“时代”什么时候过去呢。

      做完了夏寂就休息,身体交给司北亥清理放置,眼皮都不动一下。

      司北亥没忍住笑,夏寂在这件事上的体力没唱歌跳舞那般好,不过夏寂要在上面,不是躺在下面,确实耗体力的。

      夏寂睡到晚上,前段时间准备第一场演出每天睡很少,也算是补觉了。

      他躺在司北亥的床上,深蓝的床单想和深蓝夜空融合,产生被天包裹的错觉,他的手腕在薄被下伸出来,月亮白。

      他给司北亥打电话,怪司北亥接电话慢了两秒。

      “在开会。”司北亥说。

      “现在过来。”

      “什么事呢?”传来细微的动静。

      “叫你过来就过来。”夏寂挂断。

      骄纵。司北亥目前喜欢夏寂的骄纵,来找夏寂。

      夏寂躺在他的床上被子里,肤色像雪,脸庞红润,眼睛很亮,正盯着他。

      “睡好了吗?”竟然在想自己的问话会不会让夏寂无趣,这样的问话很多了吧。

      “面色红润,睡好了吧。”司北亥又说。

      “饿了。”夏寂说。

      “吃我还是吃饭。”司北亥玩笑道。

      夏寂说:“想得美。”

      像嗔怪。司北亥说:“我抱你去吃饭。”

      第三日夏寂又不和司北亥一起用餐了,司北亥心想,风向变得真快。

      夏寂昨晚没怎么睡好,是和司北亥一起睡的,嫌司北亥体温有些高,懒得回自己房间,就拉开了距离。

      一个晚上的时间,夏寂成功收心,整副身躯迎接第二场比赛。

      用完早餐,夏寂要去“第一明星比赛”基地听主题和做参赛者的简单采访。

      临走前,司北亥找他。

      “干什么?”他看向在下楼的司北亥,不耐烦。

      司北亥不作答,黑眸子深幽的,叩了夏寂的后脑亲吻嘴唇。

      “早安吻。去吧。”司北亥的动作和语气都是霸道的,使得目前看来,两个人手里都有主导权了。

      夏寂不以为意地走了。

      基地里再没有穆照的身影,安乐说:“这种喜欢找事的坏人被淘汰了挺好。”

      实则不然,穆照化身为别人不易发现的影子,影之眼瞪夏寂,只要有一丝缝隙,溜入,复仇。

      几个参赛者表面上对夏寂客气,内心里嫉妒到看不起妖的地步。

      自古以来有妖不吉利这一说,那妖怎么能当幻城的第一明星?妖还不懂情爱,妖根本比不上人类。

      夏寂把所有的参赛者都不放在眼里,受不到一丁点影响。

      第二场演出的主题是:新时代明星。

      和第一场相同,参赛者们有为期两周的准备时间。

      采访结束是傍晚,夏寂要离开,李明瑞跑来跟他说:“你不要介意,是你的实力太强,才会这样的。”

      “我没介意。”夏寂漠然地说。

      “穆照的事,不管怎么样——”

      夏寂说:“管好你自己。”

      “嗯。”李明瑞点头,“那排练的时候见。”目送夏寂。

      夏寂没回家,和安乐一块到爸妈这里吃晚餐。

      夏寂给夏训和竹卿转的一大笔钱,两口子帮夏寂存了,原先的房子住惯了,有时还回去住两天。

      但夏寂回来吃饭,斥巨资买了上好的食材,请了位厨师一起做的。

      “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忙碌了吧?”竹卿心疼地问。

      “嗯。”细嚼慢咽的夏寂说。

      “有空的话常回来吃饭。”夏训说。

      “觉一定要睡好。”竹卿说。

      “我会监督夏寂让他好好休息的。”安乐笑道。

      夏寂却说:“还吃不吃饭了,那么多话。”他脑子里只有五个字:新时代明星。

      安乐小声解释:“他在思考下一场演出的主题。”

      “好好。”竹卿轻声道,“我们吃饭吧。”

      因为夏寂没回家,司北亥独自用晚餐,夏寂一个消息也不发。

      就算夏寂回了家,会在楼上餐厅用餐,不跟他一起。

      司北亥有点没胃口。

      乌鸦的汇报消息来了。

      [夏寂和家里人一起吃晚饭。]

      司北亥的胃口好了那么一点。

      夏寂回得不算晚,司北亥在室外打高尔夫,夏寂坐车来找他,见了他就说:“你怎么不在室内打?”

      司北亥放杆看手机,一膝微曲,说:“你居然不叫我去找你么?”

      夏寂进家门问了司北亥在哪,就直接坐着车来了。

      “高尔夫有什么好打的。”夏寂不喜欢打高尔夫。

      “你喜欢什么运动?”司北亥笑问。

      夏寂喜欢打网球,夏寂不说,作为一个男仆不该自行发现么。

      太阳早落了,夏寂坐到遮阳伞下,模样怪俏的。

      “第二场比赛的主题,是给我下的套吧?”夏寂跷腿,一边的侧脸扬起来,“新时代明星?讽刺我一只妖不能当明星?”

      司北亥说:“谁还敢给你下套?”

      夏寂在喉咙里“呵”一声。

      “妖怎么就不能当明星了?”司北亥调侃,“不过一个性格这样的当明星得落多少话柄啊?”

      夏寂两只眼圆圆地睁开,不到两秒嘲笑:“你不是说未来当然不会跟一只妖在一起吗?现在怎么开始取悦我了?”

      司北亥自嘲:“很明显吗?”

      夏寂歘地站起来,悠然的音调酥在晚风里:“继续保持吧。”

      司北亥心想,夏寂怕是吃软不吃硬。

      正当司北亥觉得夏寂会像准备第一场演出那样远离他时,夏寂这阵风有规律的在他身上停留。

      两周里,每隔两天夏寂找他做一次,差不多还是“三分之一”的做。

      夏寂不想影响舞蹈,又想享受享受,有利于身心放松,还有一点,如果两周后再做的话会很痛。

      司北亥当然奉陪,“策略”是对夏寂来软的,期待夏寂说出一些令人惊喜的话。

      但夏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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