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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受第一人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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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
见过我的人都这么叫我。
因为我常年留着盖过眉眼的长发,又总缩在角落不说话,活像只躲在阴影里的老鼠。
我跟周蝶是同一个村出来的,所以班里只有她肯跟我说两句话。
我被班里的小少爷绑了。
起因是某天课间,有人问周蝶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她报了我的名字,这话恰好落在暗恋她的小少爷耳朵里。
小少爷生得一副好皮囊,脾气却坏得很。
他骂我癞蛤蟆也敢肖想白天鹅,他把我锁到地下室,一天只丢进来一口冷饭。
没人会找我。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消失在这世上,不过是少了只无关紧要的老鼠。
被关的第七天,他拎着一袋子东西走下来,里面装满了*情的道具。
他说:“把你变成离开叽吧就活不下去的**样,我看她还怎么喜欢你。”
他以为自己很恶毒,他每次靠近我时都很得意,但他不知道,其实我很爽。
他拿着道具对我使用的时候很爽,他俯身嘲讽我没用时很爽,偶尔凑近了,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气混着体温飘进我鼻子的时候最爽,爽得头皮发麻,爽得灵魂升天,爽得不出一分钟就能立刻*出来。
这不是惩罚,是最极致的恩赐。
又有一天,他带着满肚子火气来找我,说周蝶因为我的失踪整天都闷闷不乐的。
末了,他踩着我的*,恶狠狠地命令我不准蛇。
表情凶狠,像只被惹毛了却没什么威慑力的猫。白皙的脚掌因为用力,指节微微蜷缩,透着点青涩。
小少爷,没有人教过你不要光脚踩人吗?
这是在跟我调.情吗?
我没蛇,但尿了出来。
嗯,我是故意的。
温热的液体尽数沾在了他那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裤子上。
我爽飞了,他气疯了。
他脸色铁青地拽着我,逼我给他把裤子*干净。
我求之不得地照做,只不过过程中“不小心”*到了他的另一处。
下一秒,他猛地伸手揪住我的头发,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怒意:“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了你?做梦!”
但刚才那一瞬间他已经*了,大概是抱着不用白不用的心思,还是喂到了我嘴里。
我们离得太近了,我控制不住地发抖,呼吸变得又重又急。脑子里像有烟花在炸开,灵魂轻飘飘的,快要飘出躯壳。
他瞧着我这模样,大概以为我是在害怕,于是拍拍我的脸语气戏谑地问我好不好吃。
我哪还有心思回答,喉咙里又干又痛,却还是贪婪地记着捕捉每一寸触感。
直到最后,他全弄在了我脸上,故意拖长了语调说对不起,可那双眼里没有半分歉意,满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我呢,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尽数咽下,一滴都没浪费。
他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像是在看一个疯癫的神经病,愣了几秒后,冷笑一声,将我往旁一甩,像丢弃一条碍眼的死狗。
他走了,地下室又只剩我一个人。我只能接着每日的循环,坐在原地发呆。从痛苦的原生家庭到一塌糊涂的人际关系,最后,无论怎么绕,都会落回到小少爷身上。
想把他压在身下,撕碎他那副轻蔑的模样,想看着他嚎啕大哭,露出除了冷漠和傲慢以外的,独属于我的表情。
从那天起,我总盼着能再有一次这样的机会,可那位小少爷根本不给我余地,来看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直到某天,他竟把我放了。他冷着一张脸说周蝶转学了,心上人走了,他自然没心思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被关了将近一个月,我终于重获自由。临走前,他恶狠狠地警告我这事敢说出去就完了。
随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转身在前头带路。
真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就没想过,不能把后背留给一个刚被他囚禁过的犯人吗?
更何况,还是我这种下水道的阴暗老鼠。
我趁其不备,将他弄晕。等他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被锁进了原先关押我的那个地方。
小少爷懵了,嘶吼着质问我想干什么,威胁说他要报警抓我。
可惜,我不怕。
只是他的嘴实在太吵,我没多想,直接三根手指送了进去。
小少爷的嘶吼戛然而止,瞬间没了声音,只有透明的口水顺着指缝往下淌。
我又扯掉了小少爷的裤子,他呜呜地瞪大了双眼。
小少爷是蜜罐里泡大的,肌肤嫩得像上好的玉,不过两三下,就一片薄红。他想逃,可每一次都被我轻易拽回。
掌心带着不轻的力道,一下下扇过他的*,这是对他关我的惩罚。
可惜脸蛋不舍得扇,太漂亮了。
他泪水疯了似的往下掉,仰着脖颈哭得浑身发颤,看起来脆弱又可怜,让我生出几分想掐死他的念头。
我真的这么做了,手指一次次收紧他的脖颈,又贴着他的**来回**。
他窒息得狂翻白眼,终于肯带着哭腔求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我哪里舍得放过呢。
我学着他之前的语气说:“我要把你变成离开**就活不下去的贱彪子。”
他吓得不行,一抽一抽地哭,气都快喘不上来。
最终他力竭倒地,四肢被锁链缚住,身体布满深浅不一的痕迹,狼狈又脆弱,完完全全是被*坏的样子。
从高高在上的小恶魔变成了跌落凡尘的小天使。
纯情又*荡。
我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折腾着他,后来渐渐不满足于这种单一的状态,便开始逼迫他主动。
他若不从,我便变本加厉地纠缠,或是效仿他之前对我的模样,一天只给一口冷饭果腹。
只有当他让我满意时,我才会赏他一顿像样的饭菜,再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用最温柔的语气夸赞他。
今天好棒呀,亲亲你好不好,给你奖励好不好……
再狠一点,掐灭地下室的灯,接下来几天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让他没了昼夜概念,吃的只够吊着命,生理问题只能在原地解决。
下次推开门进地下室时,他身上会又脏又臭,可那又怎样?我不会介意,反而会把他搂进怀里。
先顺着他的背慢慢拍,然后端来温水,沾湿毛巾,一点点帮他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和身上的脏污。
一边擦,一边凑在他耳边轻声哄。
再也不丢下你一个人了,不要哭了,最喜欢你了……
宝贝,小乖,老婆……
后来渐渐的,不再需要外界的刺激,他已经会主动……
……
他当初关了我多久,我便原样关了他多久。时限一到,我说我要把他放了。
我料想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然后,他选择了我最想看到的那一种。
枷锁被取下的那一瞬间,他扒在我身上不肯动弹,神情恍惚:“真的……要放我走吗?”
我说是,你自由了。
他却突然疯狂摇头,手死死攥着我的衣服,说不要离开我。
一副没了我就会死的深闺怨妇样。
我在他哀求的目光中伸出手,依次抚摸他冰凉的额头、苍白的脸颊,最后停在他发抖的嘴唇上。
我说:“好。”
他瞬间红了眼,眼泪砸在我手上,那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仿佛我是什么天神救世主。
可我不是。我心里清楚得很,我就是个畜生。
我就没打算放他单独离开,我早就说过,要把他变成离了我和我的基霸就活不下去的彪子,如果方才他敢有半分丢下我自己跑的念头,我会立刻把他抓回来,锁得比之前更紧。
而现在,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了。
得亏小少爷找的地方隐秘,没人知道这段时间我们藏在哪里,也没人知道发生过什么。很快,我们一起回到了学校。
一开始他有些不适应,总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后来又慢慢恢复了以前那副模样,动不动就摆出趾高气昂的姿态,说话带着点不耐烦的调子,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钱。但身体的本能却没改,只要我轻轻碰到他,哪怕只是擦过他的手腕,他都会瞬间软下来。
现在的他是两半的。一半是在外人面前正常的骄傲的小少爷,另一半,早已完完全全变成了只属于我的形状。
*
之后的某个下午。
学校的器材室里,我抱着小少爷坐在体操垫上,我说:“刚才的话,再讲一遍。”
他偏着头,神色不耐烦:“我说你是臭老鼠,癞蛤蟆,还妄想吃天鹅肉,我才不会跟你这种下三滥的人在一起。”
起因是,刚才有低年级学妹问我们是不是情侣时,我当着他的面点了头。
此刻我没说话,只是指尖用力,拧住一颗**。
他浑身猛地一颤,原本清亮的眼神瞬间蒙上水汽,变得迷离。
我低下头,另一只手也覆盖上。
他睫毛颤了颤,几秒后,缓缓抬手缠上我的脖子。
哼哼唧唧:“痒……”
嘴很硬,身体却一如既往地软。
片刻后,我们从器材室出来,刚拐过转角,就撞见他以前的某个狐朋狗友。
对方看见我俩并肩走在一起,眉头瞬间拧了起来:“你们俩怎么在一块儿?”
他的目光又落到小少爷身上:“阿翎,你回来后怎么老跟这老鼠混?都多久没跟我们这帮弟兄聚了。”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只当没听到对方语气里的排挤和不满,心思早飘到了别处。
小少爷念叨了好几天的那家糖炒栗子,每周五都会提前一个小时收摊,今天得算着时间早点跑过去,晚了就买不到了。
直到身旁传来小少爷带着点烦躁的声音,清亮又掷地有声:“艹,什么老鼠老鼠。再乱叫一句试试,嘴都给你撕烂。”
飘远的思绪瞬间被拉回来,我扭头看去,只见那个狗友一脸不敢置信,嘴巴微微张着。
而小少爷虽然话说得硬气,脸却红得像要滴血,连耳朵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狗友震惊,狗友走远。
我目光落在小少爷身上,他一开始假装没看见,可我一直没移开,大概实在被我看得站不住,他猛地转过头来,眼神凶巴巴地瞪我:“看什么看!”
我顿了顿,想起之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台词,下意识接了个不太幽默的梗:“看你好看。”
我说这话时大概不怎么浪漫,毕竟我是个面瘫。
可这话却把他堵得哑口无言,过了半天,才梗着脖子憋出一句:“用你说。”
说完,他却没转回去。
我也没移开目光,就这么和他对视着。
一秒、两秒、三秒……超过五秒了,他还是没转头。
我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
他没后退,甚至悄悄屏住了呼吸。
于是……
啵。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