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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圣诞前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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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思琳踩着梯子往圣诞树上挂星星挂件时，宋弈正从身后稳稳托着她的腰。
他的掌心隔着毛衣传来温热的力道，在她耳边低声说："再往上点，歪了。"
"知道了，指挥家。"
龙思琳笑着调整位置，转身时故意把挂件上的亮片抖到他头上，"给你加点圣诞气氛。"
宋弈扶稳梯子，伸手接住飘落的亮片："调皮。"
他自然地抬手帮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挂完这个就下来喝点热的，李奶奶送了热红酒来。"
玄关传来钥匙声，池思思抱着个巨大的礼物盒冲进来，亮黄色卫衣上沾着人造雪："龙龙快看！顾槿买的'巨型麋鹿'！说是要放门口当守护神！"
顾槿扛着个半人高的麋鹿玩偶跟在后面，灰色外套上沾着霜："老板说这是限量款。"
他把麋鹿往门边一放，看向阳台，"宋哥，上次说的那个投资方接口问题，你帮我看了吗？"
"看了，"宋弈从梯子上扶龙思琳下来。
"他们的要求确实不合理，我帮你找了几个替代方案。"他走到茶几前拿起笔记本电脑，"数据我已经发你了。"
池思思作势要吐，转身打开礼物盒："快看我给你们带的圣诞树装饰！都是我跟顾槿挑的！"她举起个闪粉星星，"这个最大的给你挂树顶。"
洪姗拎着个蛋糕盒子进来时，正撞见叶诗言蹲在地上数彩灯："137、138……还差23盏才能绕树三圈，我去楼下便利店再买一包。"
"别数了叶老师，"洪姗把蛋糕往茶几上一放，"我男友说彩灯要乱着挂才好看。"
她突然压低声音，"说起来你们信吗？他居然给我织了条围巾，针脚歪得像心电图。"
"有图吗？"池思思凑过去，"快给我们看看！程序员织的围巾是不是带bug的？"
"别取笑我了，"洪姗笑着打开手机，"其实还挺暖和的，就是配色有点一言难尽，绿配紫，说是'黑客帝国配色'。"
叶诗言推了推眼镜："根据色彩心理学，绿色代表生机，紫色代表创造力，组合起来很适合程序员情侣。"
她指着圣诞树，"我计算过，彩灯每20厘米挂一个铃铛，音效最和谐。"
龙思琳笑着把叶诗言拉起来："别算啦，过来帮我挂雪花片。"她往叶诗言手里塞了把装饰品，"你挂左边，我挂右边，看谁挂得对称。"
宋弈和顾槿在阳台组装圣诞树下的小火车轨道，金属零件碰得叮当响。
"你那融资的事怎么样了？"
宋弈拧着螺丝，"上次说的那个投资方，条件很苛刻？"
"可不是嘛，"顾槿叹口气。
"非要我们把核心算法共享，池思思说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他突然笑了，"不过她昨天跟投资方谈判，把对方说得哑口无言，我第一次发现她那么厉害。"
"她一直很厉害。"宋弈把轨道对接好，"你以前没发现而已。"他按下开关，小火车"呜"地一声启动，载着个迷你圣诞礼物绕着轨道跑。
客厅里，女人们正围着圣诞树叽叽喳喳。池思思踩着顾槿的肩膀往高处挂花环，洪姗举着手机拍视频，叶诗言在旁边纠正角度："再往左15度，画面构图更平衡。"
"你们看龙龙脖子上的项链！"池思思突然喊，"宋哥送的吧？上面居然刻着星轨的logo！"
龙思琳下意识摸了摸锁骨处的项链，是宋弈早上给她戴上的，银色链坠上刻着个小小的星轨图标。
"他说这是'独家定制款'，"她笑着看了眼阳台，"其实是他自己画的图，找工匠做的。"
洪姗突然叹了口气："说真的，有时候挺羡慕你们的，宋哥总能把细节做得那么好。"
她拨了拨头发，"我男友连我生日都记成阴历，还是叶老师提醒他的。"
"他后来补了礼物吗？"龙思琳递给他一杯热可可。
"补了个智能音箱，"洪姗哭笑不得，"说'以后让它提醒我各种纪念日'，你说气人不气人？"
叶诗言突然插话："其实这体现了他的解决问题思维，只是方式比较直男。
"她打开手机，"我帮你做了个'恋爱纪念日日历'，同步到他的日程表了，应该不会再忘。"
宋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客厅门口，手里拿着两杯热红酒："尝尝？李奶奶教我煮的，加了肉桂。"
他把其中一杯递给龙思琳，手指故意碰了碰她的手背。
她仰头喝了一口，温热的酒液混着果香滑入喉咙，宋弈趁机在她嘴角轻轻一吻，带着点酒的微醺。
"哎哟我瞎了！"池思思捂着眼喊，手里的花环却精准地扔到顾槿头上。
"顾槿你快看，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顾槿笑着把花环往池思思脖子上一套："彼此彼此，某人昨天还偷亲我来着。"
小火车的"呜呜"声，圣诞树上的铃铛声，大家的笑声混在一起，像首热闹的歌。
宋弈低头在她耳边说："圣诞礼物放在床头抽屉里了。"他的呼吸带着酒气，"等他们走了再拆。"
龙思琳笑着点头，往他怀里靠了靠。
窗外的雪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起来，落在窗台上圣诞树上的彩灯闪闪烁烁，映着每个人的笑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