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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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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家里的大米缸快见底了，炒菜的花生油也不剩多少了。
吴丁香说：“要去搞米和搞花生油了。”
许芦根说：“知道了。”
吴丁香说：“我今早去买了点猪肉，等会煲猪肉汤。”
在小卖部门口，每天天微亮，就会有人载刚杀的新鲜猪肉来卖，老板每次来到小卖部就吹响大海螺，恨不得让全村人都听见声音。
许当归问：“是买杜石斛的猪肉吗？”
吴丁香说：“不然呢？”
许当归站在门口杨桃树下，抬头看向树上，有几只鸟儿在唱歌，他指着说：“爷爷奶奶，树上有鸟窝。”
喵，喵，喵……
许当归听见声音，看向猫，一只狸花猫走过来了。
许芦根从屋子走出来，走到许当归旁边：“我去牵牛过来，等会我们去搞米和搞花生油。”
许当归说：“好。”
说完许芦根往牛屋方向走去。
过一会儿后。
许芦根牵牛走过来，把停在小杨桃树旁边的木板车和牛连在一起。许芦根走进屋里面和吴丁香从屋里扛出来稻谷和花生放在木板车上，稻谷和花生都是用麻包袋装着的。
许当归看着许芦根和吴丁香来来回回地走好几趟，把一袋袋稻谷和花生装满木板车，绑上绳子。
许芦根说：“可以了，我们走吧。”
许当归说：“好。”
许当归走在木板车后面推车。走过小杨桃树，走到许田七家门口，吴百合站在屋子门口：“是去搞米吗？”
许芦根说：“搞米和搞花生油。”
走过许田七家，走过许田七家的灶屋，同时走过厕所和牛屋，走过一间猪屋，走过一棵大大地芒果树，这棵芒果树比许当归的爷爷家的杨桃树还要大，走过两间屋子，走过一条石子路，走过一棵大大地枇杷树，这棵枇杷树比刚刚的芒果树要小一点，走过两间屋子，来到许灵芝家。
许当归看见许灵芝的爷爷许杜仲从屋子走出来，许芦根说：“杜仲，帮我搞米和花生油。”
“好。”许杜仲说：“当归也跟来了。”
许当归说：“我帮爷爷推车。”
许灵芝从屋子走出来，看向许当归：“走，我们去玩。”
许杜仲看向许灵芝：“哪都不许去。”
许当归见许灵芝不说话。
许当归指着说：“我们坐在这里吧。”
许灵芝说：“好。”
许当归坐在门口小凳子上，旁边坐着许灵芝，许当归见地上有鸟屎，便抬头向上看，看见一个燕子窝，一只燕子忽然飞回来。他扭头看向左边，远处有一棵菠萝树，还有一只大黄狗缓步走过来。他看回正对面的屋子门口，大门敞开着，里面的机器声响彻四周。许当归和许灵芝聊起来了。
过一会儿后。
许当归见许芦根拿着一大块花生饼从屋子走出来，向他们两人走来，许芦根说：“你们吃点。”
许当归接过爷爷给的花生饼，掰一半给许灵芝，两人细嚼慢咽地吃起来。
许当归看着许芦根走回屋子里面。
等搞好米和花生油后，许当归才站起来和爷爷一起回家。
走回到石子路，许当归看见吴丁香提着木桶；“是去喂猪吗？”
吴丁香说：“是去喂猪。”
许当归说：“那我也去。”
许芦根说：“去吧，不用你推车了。”
许当归走向吴丁香，和吴丁香走过一间屋子，再往前走就是猪屋。走在路上，泥土小路两边都是杂草，在猪屋门前种着三棵木冬瓜树，旁边也种着竹子。
许当归和吴丁香走到猪屋门口，就听见猪的叫声，许当归看着吴丁香把猪门打开，门是用几条长长厚厚地木棍做成的，不是封闭的门，路过的人看向猪门就看见有几条木棍横竖在屋子门口，也能看见木棍后面的一头头白胖胖的猪。吴丁香提着木桶走到猪槽旁，把桶里的猪食倒进猪槽里，顿时一头头猪拥挤地走过来，吴丁香提着木桶走出门口，顺手关上门。许当归抬头看，见屋檐角落里有不少蜘蛛网，有的蜘蛛网上还有小蜘蛛。
吴丁香说：“走了，别看了。”
许当归走在吴丁香后面，路过杂草，看见蜜蜂，有几只小蜜蜂围着一朵花飞来飞去，同时也看见蝴蝶，一只大大地黑色蝴蝶从身边飞过。
回到家门口，许当归走向池塘，站在池塘边上，旁边有一棵大树，这棵树差不多被水淹过一半。许当归看向左边，看见猪屋，然后慢慢地扭头看向右边，看见一棵棵绿色的香蕉树，全部紧紧挨在一起。在香蕉树旁边还有一块田地，他看向前方，一堆杂草长得高高的，后面是模糊的，隐约看见远处的大树。看向右边，看见几棵大树和几棵果树，还有一堆杂草。他看向池塘水面，是绿色的，浑浊的，没有荷花，只有几只大白鹅在水中游戏。天空是那么地蓝，白云朵朵，阳光温柔，一群鸟儿飞过，一阵微风吹过，许当归闻到一股怪味，便转身往回走，没走几步看见一条蛇，立马快跑，大喊着：“蛇，蛇，有蛇。”
跑回到杨桃树下，正在喘气的许当归看向地上，看见一条蠕动的毛毛虫，便踏出一脚，使劲踩。
许当归见吴丁香提着木桶走向鸡棚，便跟过去。
在大杨桃树前面便是鸡棚，鸡棚后面是鸭棚，鸭棚后面是鹅棚，都是小棚。里面养的鸡鸭鹅全部加起来不超过二十五只。在这些棚里都有一间小屋子，每到傍晚就把鸡鸭鹅赶进屋子里。
吴丁香问：“你进来吗？”
许当归说：“不进了。”
许当归看着吴丁香把木桶里的鸡食一点点地倒进鸡盆里，这些鸡争先恐后地走到盆子前，吃起来了。
接着吴丁香走去鸭棚里和鹅棚里，许当归都是站在棚外看着吴丁香倒吃食给鸭和鹅。
回到杨桃树下，许芦根正准备去喂牛，许当归说：“我和爷爷一起去吧。”
许芦根说：“走吧。”
许芦根也是提着木桶，许当归走在许芦根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牛屋门口，屋门是开着的，许当归刚走进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然后后退几步，身后是许田七的家，许当归站在门口旁边看着许芦根在屋里把木桶里装的碎草倒出来，一堆绿色的碎草在黄泥土地上，牛慢慢地走近，低头一口一口地吃地上的草。
许芦根看向许当归：“你回去吧。”
许当归点点头，转身就走了，没走几步向右转，走过一扇窗户，接着又是一扇窗户，走到许田七家门口，看向屋里，没见到许田七，就继续往前走，走过一扇窗户，走过小杨桃树，转身向右走，走回到屋子门口，许当归见客厅没人，听见咳嗽声，便看向右边屋子，往门口走进去。
“奶奶。”许当归问：“你在煮什么？”
吴丁香说：“煲汤。”
许当归看向吴丁香，吴丁香坐在小凳子上，双手拿着一小块木柴，准备放进灶膛里面，洞口的火光照亮吴丁香的脸，满是邹纹，脸上全是岁月的痕迹。
灶台里面发出劈啪的声响，锅里的汤水也发出咕嘟声。
许当归走进去里面，坐在另一个灶台面前，坐在吴丁香旁边，两人身后是木柴和干草。
许当归说：“奶奶我今晚想吃烧鸭。”
“可以。”吴丁香说：“等下午柏子搭烧鸭过来，奶奶去给你买。”
每天下午快到傍晚的时候，就会有人载熟食到小卖部门口卖，有烧鸭，白切鸡、酱油鸡、叉烧、鸭翅、鸡爪，等等吃食。
许当归说：“邓柏子载来的熟食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烧鸭腿了。”
吴丁香说：“奶奶给你买两个烧鸭腿。”
许当归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