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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无效标记 ...

  •   很是平常的一周到了尾声,周六夏许深回到家里时,温言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温言做了可乐鸡翅和丝瓜鸡蛋汤,夏许深有一丝错愕,他从未告诉过温言他喜欢吃什么,是巧合吗?也许是吧。
      夏许深的状态并不好,工作上的压力导致他信息素滞留体内,无处发泄很是难受,这也是他第一次觉得乌木香水味的信息素迷人,夏许深决定还是去一趟医院,免得害了温言。
      夏许深拿起刚放下的钥匙急忙出了门,温言有些摸不着头脑,夏许深连家都不想回了吗?就这么讨厌自己。
      温言去厨房取了只碗,给自己盛了碗汤,坐到桌边一言不发喝着,垂下的眼睫有些潮湿。
      还是弄清楚比较好,温言正要给夏许深致去电话,可即将要拨通时他反悔了。
      夏许深不需要我,我还是不要去自找没趣吧。
      温言一个人在家,便关了大部分灯,只留了客厅的一盏。
      夏许深来到那家熟悉的诊所,安璟便是他的主治医生。
      “我给你测一下信息素指数。”安璟拿来指数枪,绕到夏许深背后测量后颈的信息素指数。
      安璟微微挑眉:“最近压力不小吧,超标的有点多,易感期到了,打抑制剂控制不是长久之计。”
      “还是打吧。”夏许深脸色有点暗。
      “你不是有omega吗?一周一两次可以调节信息素,你昨日已经打了一支了,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要对你的人身健康负责。”
      “打吧。”夏许深仍旧坚持通过抑制剂度过这次易感期。
      “不行。”安璟推了推眼镜框,“抑制剂又不能当饭吃,难道你要一天一支吗?”
      夏许深披上外套:“那就不打了,走了。”
      安璟微微皱起眉头,无奈地看着夏许深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夏许深潮湿的眼底泛起一层淡淡的怒意,屋门被打开的那刻,温言不自觉地竖起身来,他刚洗完澡躺下,他还以为夏许深不打算回来了。
      唯一的一盏明灯高悬,灯光洒在夏许深脸上,一面潮湿阴暗,一面泛起光晕。
      “温言……”夏许深皱着眉头,屋内的乌木香水味的信息素让他欲罢不能。
      “怎么了?晚饭在冰箱,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就收起来了。”温言看得出夏许深脸色很是难看。
      “我不回来?不回来去哪?”
      夏许深欺身靠近温言,将温言困在他与沙发之间,温言直冒冷汗,下意识抱紧手中的靠枕。
      夏许深一把夺过他手中紧紧抓住的靠枕扔到一边,压低身子靠的更紧。
      “温言……别的omega都陪他们的alpha去就诊,你为什么不来,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诊所,你自己倒是舒舒服服要睡觉了,我晚饭没吃我都快饿死了,你太狠心了……”
      夏许深的呼吸都在不住地颤抖,信息素瞬间溢满客厅,温言感受到扼喉的压迫,A级alpha的信息素一旦无法控制,不是他一个普通omega能承受的。
      温言有些难受,大喘着气,夏许深的信息素让他有些醉了,小苍兰怎么会让人醉呢?温言想不通,但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
      夏许深这次没有犹豫,抱起温言拨开他的头发,狠狠地咬在了温言的后颈的腺体上,温言感受到疼痛,忍不住叫出了声。
      温言想推开夏许深,不过都是无效挣扎,夏许深迟迟不肯松口,被标记的温言有些脱力。
      过了良久,夏许深心满意足松了口,大发慈悲解救了温言。
      夏许深褐去外套扔到沙发上,双手扶着温言的大腿根将他抱起,带去自己房间。
      溺醉于信息素中的温言任由夏许深摆布。
      夏许深每一下都给的很满,温言疼的直哼哼,大口喘着气。
      次日醒来时,温言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夏许深的床上,夏许深正在厨房做起早餐,温言扶着自己的腰,睡衣很大,从肩头滑落,温言这才注意到这不是自己的睡衣,是夏许深的。
      温言拉上衣服,抱着被子,寻找自己那不知去向的裤子。温言觉着全身酸痛无力,左找右找也没有找到,干脆放弃了,夏许深的睡衣对他来说很长,能遮过大腿根。
      温言小心翼翼拉开房门,想悄悄回到客厅找一条干净的裤子。
      夏许深正好拉开厨房的门,与悄悄出来的温言撞个正着,温言惊的连忙将睡衣拉的更下一点,尴尬的露出了飞机耳。
      夏许深一改往日的冷漠,看得出他还对于昨晚的事有些兴奋。
      “换好衣服就去洗漱,早饭马上做好了。”温言点着头,往客厅挪着脚步。
      温言找出一身干净的衣服,抱着进了卫生间,随即关上了门。
      温言脱下夏许深的睡衣,照着镜子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很多齿痕,属于北极狼的齿痕,不深不浅。
      温言轻轻抚摸着后颈的标记,后颈还有些疼,并不是永久性标记,夏许深不用担心,也不用对此负责。
      小苍兰的标记会消失,用不了多久,温言希望标记消失的慢些,最好能过了这个寒意料峭的冬日。
      温言换好衣服,仔细洗漱好,用木梳梳理着昨晚弄的十分凌乱的头发。
      温言觉得很奇怪,除了昨晚留下的疼痛,自己先天缺陷的地方没有往常那么疼了,温言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也许和夏许深有关,也许只是今早暂时的。
      温言乖巧地坐到自己常坐的那张椅子上,等待着夏许深开动,他的潜意识里,主人不动筷,他就不能动。
      夏许深明白温言在等他,便先动筷给温言夹了个昨晚的可乐鸡翅。
      “谢谢。”温言很小声地道谢,埋着头吃着。
      夏许深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解释自己昨晚的失态,他观察着温言的一举一动,但又开不出口。
      对于夏许深而言,只要不是永久性标记,都算是无效标记,只要温言不找他麻烦,他不需要负任何责任,但只要温言敢找他麻烦,或者别的人帮助温言,他的下场就会和安陵一样。
      “温言......”夏许深欲言又止。
      “我不会给你添乱的,我不会说出去。”温言先发制人,他真的很担心因此夏许深将自己扫地出门,昨晚他还有意识的时候,他感受得到夏许深的愤怒。
      夏许深刚要说出口的话瞬间被堵在喉咙里,温言的反应他属实没有想到。
      温言自愿让一切石沉大海自然是好的,夏许深也省了很多事,只要没有任何风言风语传到那群北极熊和北极狼耳朵里,他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夏许深还是有所顾虑,会不会因为昨晚温言留下他的崽,他不清楚,最好是没有,毕竟以温言这样虚弱的身体,怀上的可能性很小,夏许深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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