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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先帝退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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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实验室。
“哟弟弟,回来了。”
“我刚去找派嘉兴那个憨批,他居然闭门谢客!”
“他在干啥啊。”
“说是花先生做事严谨,不让工作时间玩,挨千刀的。”
“你嘴怎么这么毒?”如衫不满:“不像个样子。”
“这不是没上几天学,不懂风情雅韵吗?”
“你自己呆着吧。”如衫离开,寻找花荣州。
“嘿深情哥皇后娘娘。”
“如衫?什么贼风把你吹来了。”花荣州道。
“吾家小弟年方16,正是上学堂的好年纪。”
“什么洋不洋土不土的。”花荣州一脸嫌弃:“要上学就去啊。”
“这不是学校不接插班生,找你帮忙来了。”如衫无奈。
“怎么突然要让他上学去了?”千逸疑惑。
“这不是他说话太难听,没点文化,想让他有点素质嘛。”
“我觉得他的能力够够的。”花荣州吐槽。
“我觉得可以。”千逸递眼神让花荣州闭嘴。
“太好了!就麻烦皇后娘娘了。”话毕,如衫溜走,生怕两人反悔。
“这么莫名其妙的要求你怎么就同意了?”花荣州懵逼:“他上学我都怕他把学校炸了,他除了语文有短板,还差什么?”
“你不觉得这是一个测试他责任与仁爱的好时机吗?”
“哦~”恍然大悟:“我这就去安排。”
第二天,几人像押犯人一样把如潘绑架去了学校。
“我c了我不去!”如潘挣扎:“派嘉兴就不我大一岁,为什么他不上学?”
“听话弟弟。”如衫话毕,将人丢进学校大门,随即三人飞驰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如潘大叫,引来众多目光:“看什么看!你们想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吗?”
众人默契的让开一片空地,独留如潘一人崩溃。
但他不知道,自己书包上玩偶挂件,是一摄像头,如衫正在另一头,抓耳挠腮:“这死小子。”
“你这素质,也该上学。”花荣州欠得慌。
画面回到如潘,当早读铃打响,他还是飞奔去了分配好的班级。
“老师好。”他淡淡道:“我坐哪?”
老师知道他是皇都插班生,客气道:“你随意。”
“我总不能占了别人的位置吧?”
“这……”意想不到的回答:“墙角堆着杂物的位置还没人坐,我让同学帮你打扫一下。”
“不用。”话毕,如潘大步向前,随意将杂物收拾一番,挪出个能坐的位置。
“如潘同学,你的书还没领。”老师道:“我给你拿下来?”
“不用!”如潘受不了优待:“我自己有手有脚,不是残疾人。”
早读开始,身旁同学整齐划一的朗读古文,听的他烦躁不已,他拿出姐姐给准备的笔,在课本上画起了小狗。
自此,他过上了文科画画理科睡觉回皇都彻夜搞科技的枯燥日子,拒绝和任何人交涉。
直到一星期后,照常逃体育课的如潘在树荫下,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
“废物,家道中落还不知好歹,你就是找打。”这几人其实都是花荣州安排进来的演员,他等的不耐烦了(没和千逸说。
“我错了我再也不考第一名了。”俗套的剧情。
可如潘受不了,用上帝视角俯瞰人类的做法,令人作呕。
“喂,你们吵到我休息了。”他上前道。
“又是哪来的杂种?”领头人道。
“杂种?向来都是我骂别人,没想到还有人敢骂我。”话毕如潘直接动手,一人一拳,把演员们都打蒙了,没想到还有工伤,见如潘没有停手的打算,他们连忙逃跑。
如潘这才离开,眼神始终未落到地上蜷缩之人。
“谢谢你。”
如潘没有理会,径直走开,屏幕这边的花荣州眉头一皱,立刻下令,让地上之人从此如恶鬼般缠上如潘。
几日后。
“停停停停停,你tm能不能别跟着我。”如潘非常不耐烦。
“不是我想跟着你,是我怕一落单,他们又会找上我。”
“他们知道我名字不?”
“学校里人人都知道,你是皇都的人。”
“这就好办了。”如潘拿出纸条,用笔歪歪扭扭写上几个字:如潘小地。
“小地是什么意思?”
“你傻啊,就是你,是我如潘罩着的人!”他将纸条塞入对方怀里:“以后别跟着我。”
演员呆楞在原地,半晌给花荣州发消息,说这人语文确实有点东西。
“还算有责任心,为陌生人出头这点我也很满意。”千逸道:“不过如衫,你得监督一下他的学业啊。”
“这算得上仁爱吗?”花荣州问道,他很不确定。
“这算善心,仁爱是需要以善心为种子,生根发芽而得的。”千逸道。
半月后,小考成绩公布,如潘理科全校第一,文科体育全部垫底,美术也没好到哪里去。
如衫很生气,狠狠教育了如潘一顿,对方保证语文课不再画画,因为他自己也发现自己没有艺术天赋。
这边针对如潘的考验几乎告一段落,千逸只担心他太过年轻难以服众。
花荣州也在苦恼同一件事,但他想得开:“等他继位以后干出点啥大好事,大家自会服他。”
“至于仁爱,确实需要经历更多事才能成长起来。”千逸道:“我用自容力推演了一下他的人生轨迹,如果当帝皇的话,我看到前路虽艰辛,但光明璀璨却又暗淡无光。”
“那我多久退位。”花荣州急不可耐。
“这么急做什么,等他寒假吧,有空。”
“我现在就去写诏书,到时候直接拿出来就用。
‘吾已做到吾力所能及的一切,这天下当由更加贤能者支配,吾愿退位,传位于如姓潘氏。’
“他明明不如我嘛。”花荣州喃喃道。
“该怎么写就怎么写。”千逸摸摸对方蓬松发丝,算是安慰。
如潘的校园生活还在继续,在如衫的监督下已经不写错别字了,为此,他还满校寻找当初那名演员,要给他换张没错字的纸条,只可惜搜寻良久,所有人都说没这个人。
转眼寒假到来,花荣州迫不及待宣读了他的退休报告,表示要去游山玩水,所有人震惊不已,群众惶恐不安。
如潘:???????????
“我们不能没有你们啊呜呜呜。”派嘉兴已经哭出声。
“你小子大的好算盘,怎么不带着你表叔我一起?”花利震惊。
“我疯了,绝对是幻听。”如衫已经怀疑人生。
“我绝对不行!”如潘坚定道:“我都不相信我自己,更何况,我还有罪在身。”
“这不正好是个赎罪的好机会吗?这也是我安排之一哦。”千逸道。
“好好干。”花荣州重重拍拍如潘肩膀:“相信你。”
“如潘往后的路还很长,少不了大家的灌溉,拜托了。”千逸鞠躬,众人连忙扶起。
“真的心意已决吗?”派嘉兴问道。
花荣州点头。
“我不信我不信,我柜子动了,我不玩了。”如衫还在发疯。
“那你们什么时候启程?”花利问道点子上。
“那必须得看完登皇大典再走啊。”花荣州道。
夜晚,许多大臣找了过来,无论说什么,花荣州都是一句去意已决。
登皇大典的准备仪式开始了,预计三天后,如潘登皇。
花荣州看着当年繁琐之事在如潘身上重演,不免有些怀念,千逸则是细细挑选着公路旅行的第一站。
半晚,实验室。
“姐姐,我压力好大啊。”
“你姐姐我还在懵逼中,我脑子好像坏了。”
如潘见诉说无望,独自躺在实验室地板上来回打滚,试图缓解焦虑情绪:“怎么他俩就挑上我了。”
帝皇身份如同一座大山,压的如潘喘不过气。
三天一晃而过,如当年场景,只是最高位人变了模样,人群中多了两位熟悉之人。
花利代为发言:“别看帝皇年限尚小,但他的实力众大臣也有目共睹,相信陛下会一步一步,走向辉煌之巅!”
“陛下威武。”众人鞠躬。
晚宴,如衫不允许如潘喝酒,他便悄悄找到早已醉醺醺的花荣州千逸二人。
“你们真的信任我吗?我能做好吗?”
“相信自己,就像大家相信你。”千逸道。
“我该如何服众?”
“待时机成熟自有机会,不用为这点事烦心。”花荣州道。
“记住自己的本心,发挥自己的能力。”千逸叮嘱。
闻言,如潘还没发现早已落下的泪水。
“帝皇怎么能哭,威严拿出来。”花荣州道。
“你忘了你自己了?”千逸补刀,花荣州抬手去戳千逸腰间。
“我明白了,定不负你们的期望。”
“弟弟,上哪去了。”喝醉的如衫满宴厅找人。
“那我先过去了,两位前辈,谢谢你们。”
次日一早,还是那辆红色敞篷跑车,两人带上浦浦,准备启程。
“两位前辈,一路顺风。”如潘鞠躬。
“保重啊。”派嘉兴又哭了。
如潘刚想吐槽,回头一看,身后三人早已哭的不能自抑,抱作一团。
“侄儿,表叔会想你的呜呜呜。”
“啊啊啊呜呜这不是真的,你们真的要离开我们了。”如衫情绪激动。
“我们又不是死了,还会再见的各位,就先走了。”花荣州道。
两人挥手道别,其余人目送跑车离开。
“千逸,第一站去哪?”
“我还是想走原来那条路,先去加海。”
“很念旧嘛,走吧。”
暖阳升空,新的旅程等待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