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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小猫信息素·中(类abo) ...
一瞬的痛楚让宁久泽失去了理智,电流般的战栗传遍全身,将眼泪霎时逼出来。
“草!”
他急促喘息。别咬了,太奇怪了……胸口渗出的血珠被谭清汲取,谭清上身也在不自觉地扭动,仿佛长出了尾巴。
“你要血……我给你……轻一点啊!”
这难道就是蔡爱华提过的“难以自制”吗?宁久泽终于想起来了。那救急的药就在床头,是手臂勉强能够到的距离。可是——
左手抚上谭清头顶的猫耳,那对耳朵正随着吞咽的动作兴奋地竖起,显然沉醉其中。
再看看,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手从猫耳上收回,张口咬上连接的手腕。宁久泽咬得极深,用疼痛堵住即将流出的绅吟,又猝然发力,连皮带肉撕下一块,下一刻,热血争先涌出。
谭清敏锐地动了动鼻子,松开血迹斑斑的红肿,支起腰,注意力全被更浓郁的血腥气吸引了过去。
宁久泽吐掉口中的皮肉,将不断血糊淋啦的手腕举到谭清眼前晃,那双晶亮的瞳孔紧紧跟着移动,懵懂得让人心疼。
“吃。”宁久泽哑声命令。
瞳孔骤然收缩,这次谭清听懂了。他龇了龇牙,将红艳的唇贴上翻卷的伤口。
“咕嘟咕嘟……”
来不及咽下的血液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颌、喉结、锁骨,淌到薄肌的凹陷处,窝了溏,很快承托不住,带着体温滴滴答答落在宁久泽的胸膛上。
宁久泽慢慢将手放下,谭清便跟着追到枕边,用温热的身体紧贴着他。胸口破皮的地方似乎止了血,血痂很硬,接触的感觉像被砂纸蹭过,十分诡异。
或许感觉到这具猎物放弃了抵抗,谭清终于放开对宁久泽右手的钳制,这让宁久泽有机会抬起手,抚上他漂亮的蝴蝶骨,半搂抱他。
“哥先睡了。”宁久泽头转向谭清的侧脸,轻声说。太困了,他还想再看一眼,但痛感已经变得麻木,心跳也逐渐缓慢,实在是熬不住。
……
再醒来已是两日后。
“要不是曹秘带着文件找你签字,你知不知道会成什么样?胡闹!”宁德礼跷着腿坐在沙发上,面容憔悴。
“谭清呢?”宁久泽自然无视了他爹的质问,望向母亲Sherry王女士。
王女士反手甩了宁德礼一记清脆的耳光:“要不是你整天和儿媳念叨说想要孙子,能惹出这事?”
宁久泽漠然听着他爹解释:“我哪有整天,他们一年都没回来几次……我也只是去年过年时候喝多了……”
“喝多了还能记得清楚?好啊!我看你就是蓄谋已久!”王女士雄赳赳的像只护崽的母鸡,转向宁久泽时瞬间变换上温柔笑脸,仿佛刚才的暴力与她无关,“清儿只是有些脱力,还在休息。别担心,他各项指标都正常,孩子也长势良好,两周大了。”
“没给他吃药?”宁久泽神色未动。
“没有,是药三分毒,你已经给他解了。”王女士凑近床边,压着声音眨眨眼,“专家说了,清儿这种情况若是再发作……用别的液体也能缓解……”
宁久泽耳根泛红。王女士见儿子领会了,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坐回沙发时又换回之前那副气势凌人的模样,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宁德礼。看来这场气,一时半会儿是消停不了了。
没过多久,宁德礼便被集团的一通电话叫走。王女士跟着送了出去,半晌后提着两个食盒回到病房。
“乌鸡汤煮的小馄饨,还有门记的虾饺、李家的肠粉。清儿刚醒了会儿,你们趁热吃,妈先回去了。”没等宁久泽回应,她放下食盒便匆匆离开。
房门的玻璃窗上很快探出一对毛茸茸的耳朵。谭清在门外犹豫片刻,终于推门进来,正对上宁久泽凝视许久的视线,顿时软了眉眼:“久泽哥……”
“过来吃饭。”宁久泽靠在床头打点滴,目光扫过桌上的食盒。
谭清猫猫祟祟挪到床边。
“我没怪你,”宁久泽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只是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你先吃,等会儿喂我。”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低头摆弄手机,余光却始终追随着那双纯白的猫耳朵。
谭清听话地夹起虾饺小口吃着。宁久泽的目光不自觉地游移,原先长着耳朵的位置现在空无一物,乍一看有些诡异,好在谭清的鬓发足够浓密。
那我送他的耳钉去哪了?床上找过了,难道还落在床底下?宁久泽忍不住想起了问题。
谭清被食物噎住,连忙喝了几口鸡汤。他起身熟练地踩下踏板将床头摇高,又卸下床尾的挡板搭成简易桌台。
“要孩子这件事,我确实存了私心。奶奶年纪大了,我不能免俗。”
宁久泽抬眼:“你说过,你爱我,与任何人都无关。”
“是的,我爱你。”谭清倾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我们可以自私,但那是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现在……我们不该这么自私。”
这早已不是两个人的事。宁久泽身后是偌大的家业,即便宁德礼不施压,谭清也始终心怀愧疚。
“他会寄生在你身体里,直到某天破腹而出,”宁久泽想起那个画面就浑身发冷,“我永远不可能爱他,谭清。我是个自私的人,做不到你这样的伟大。”
“如果他长得像我呢?”谭清强压下心慌,将食盒在桌板上摆开。蒸腾的热气带着鸡汤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这些年来,谭清从宁久泽的社交圈里陆陆续续听说他过去的种种,深知这人骨子里的偏执,从不敢触及他的底线。
唯独这一次忤逆,宁久泽的抗拒超出了他的预料。
“没有如果。清清,你就是你,谁都替代不了。”宁久泽抬起眼帘,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锋利,“现在知道你的命有多珍贵了吗?”
“可是……”谭清咬唇。
“如果你想生,可以由你、奶奶或者我父母来抚养,但别指望我会爱他。”宁久泽胸口剧烈起伏,“这个小东西会捆绑你一辈子,你明白吗?你会因为他终身服药,还要因为这双耳朵承受异样的目光!还会每半年一次,活得——”
活得没有人样。
他把话强咽了下去。
“我可以戴帽子……”谭清支吾。
“别说了!”宁久泽攥紧拳头砸在床上,伤口崩裂,瞬间染红了层叠的纱布,“如果他现在不在你的肚子里,我会立刻杀了他!”
谭清从未见过宁久泽这般失控的模样,慌忙按铃喊护士,又失魂落魄地跌坐床边。
宁久泽抬起正在输液的手,从背后牢牢环住他,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我很可笑吧……对不起……对不起……但我真的无法接受。”
在这个计划里,似乎所有人的幸福都被考虑到了——谭清一直这么以为。但此刻惊觉,原来自以为周全的安排,竟是从未揣摩透爱人的心意。
这个注定得不到父爱的孩子,是爱,也是罪,是他一意孤行的祸。
专家们闻讯赶来,一个男护士礼貌地将谭清请到一旁。他们小心翼翼地拆开厚重的纱布,严谨地消毒后又重新包扎,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敢对宁久泽说一句重话。
在这里,没有人会得罪这位少爷。
除了谭清。
只有谭清。
宁久泽的目光始终穿过人群的缝隙,固执地锁在谭清脸上。他儒雅的伪装不剩分毫,偏执的本质暴露无遗。他阴暗地凝着谭清,贪婪地凝着谭清,毒如蛇蝎,避无可避。
谭清此刻才真正悔恨,却连哭泣都不敢出声。只因他们曾在冬日的某个午后约定,除非在情动时分,他永远不能落泪。
包扎完毕后,领头的专家将谭清喊到走廊,语气凝重地说了通实话:
“如果再有这种情况,我们会直接给病人注射镇静剂。病人伤口很深,失血量也远超安全范围,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好,现在应该还在ICU观察。你总不想在新闻上看到关于你丈夫的这类报道吧?请你务必克制情绪,不要再刺激他了。”
回到病房后,谭清再没提过孩子的事。
他只是安静地舀起一勺吃食,轻轻吹凉,送到宁久泽唇边。饭后,又如往常一般,乖顺地靠入对方怀里,将头摆在肩窝。
宁久泽闭上眼,鼻尖萦绕着谭清身上令他安心的气息,紧绷的神经一寸一寸松弛下来。
这般相顾无言的平静,持续了十来日。直到宁久泽伤势渐愈,终于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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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双人插十二月出~嗯哼姿势已经给画师了~ 没有相爱相杀,只有走肾走心 文风和日常不一样,因为被审核气坏了,是我唯一一本第一人称&主攻文 剧情简单,全员好人,超甜(哈哈哈哈我竟然会写全员好人这是什么奇耻大辱……而且我爱美攻帅受第一次写帅攻美受真的很绝望……) 亲妈。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