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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朱砂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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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启纨被父亲盛明炜关在家,梁世晗来探望,从客厅就听见盛明炜在楼上喊:“你有什么不服的?”
“我就是不服!我睡姜凝雪是给她面子!”
“还有脸说!”
“你不是也让我拿下姜凝雪么?”
“我是让你拿下姜凝雪,可下次要做这种事,就要做得干净!让对方抓不到把柄算什么本事?”
梁世晗跟在她表姐身后,踏进客厅。
盛明炜与梁世晗的她表姐梁思琪算是老夫少妻,盛启纨是盛明炜的独子,盛明炜极其宠溺他。
“你这个逆子!到现在还不知错!你有什么不服的?!”
盛明炜的声音,在挑空近七米的客厅里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梁世晗脚步一顿。
盛家别墅隔音极好,盛明炜的咆哮声能穿透厚重的实木门板,说明是真生气了。梁世晗想也不怪盛明炜生气,这要是姜凝雪报警,想必盛启纨会因为猥亵被抓进去,他们盛家的股价也会跟着跌。
表姐梁思琪踱到吧台边,给他倒了小半杯威士忌,有一搭无一搭闲扯道:“那个靳玄什么来头?”。
“我前未婚妻的弟弟!”
“我不是问这个,他这底也太干净了,就像天上降下来的神仙一样!”
梁世晗也不知道靳玄是什么底,但是又不能在表姐面前太露怯,“正常,人家念的是伊顿公学,又是剑桥的高材生!能没点路数么?”
“不对啊~你姐夫查过,他也没怎么和同学来往!”
“表姐~要说你就单纯吧!人家暗地里的来往肯定有呀!”梁思琪将信将疑地瞥了他一眼。
这时就听楼上,盛启纨的嗓音尖利,带着破罐破摔的嘶哑:
“我就是不服!我睡姜凝雪是给她面子!她装什么清高玉女!”
“闭嘴!你还有脸说!”盛明炜的这句话后,跟着便是东西砸在地上的闷响。
“我怎么没脸说?!”盛启纨的声都变了,“当初不是你让我拿下姜凝雪么?现在出了事,全成了我的错?!”
空气瞬间凝固了,梁世晗偷偷瞄了瞄表姐,见表姐面色如常。
随即,盛明炜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是让你‘拿下’姜凝雪。是让动你的脑子,用手段!可你呢?”
接着,盛明炜的声音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下次要做这种事,就要做得干净!让对方抓不到把柄,你这算哪门子本事?”
一字一句,清晰地传下来,声音里全是轻蔑。
“……”
楼下,梁世晗端着酒杯的手蓦地一顿,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就算自己的爹梁仲裁再混账再纨绔,也从来没这么教过他。
他偷瞄再次偷瞄表姐,表姐悠然刷着手机,他想不到表姐如今怎么变成这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仰头将酒一口饮尽,烈酒灼过喉咙,却压不下心头冷意。
这时,书房门被猛地拉开,“哐当”一声。
盛启纨脸上带着巴掌印,眼眶通红地冲出来,看到梁世晗来了,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闪过怨毒,骂了句,CAO!就踉跄地跑回自己房间。
盛明炜也走出书房,在二楼栏杆旁,居高临下地看了眼梁世晗,“梁世晗你也是!看到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梁世晗竟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他觉得有些恶心,盛家这潭水,比他想象的还要脏,还要臭。
“上来!”盛明炜招招手,“正好有事和你说。”
梁世晗听到盛明炜的招呼,像个牵线木偶一样,抬步上楼。
“出了这档子事,我是好说歹说姜明远才同意不起诉盛启纨,只是盛世医疗与瑞源生物科技的合作终止了。”
姜明远是姜凝雪的父亲,是瑞源生物科技的创始人。
姜明远选择不告盛启纨,根本就不是因为盛明炜威逼利用,而是因为云阙看到闹事的是盛启纨,就将摄像头关了,姜明远想起诉盛启纨根本没有证据。
但他们不知道虽然巴结了盛启纨却得罪了姜明远,现在姜明远直接将云阙给告了。
“你也知道,姜明远的岳父是沈青冬,沈青冬的门生故旧遍布整个医疗系统……”
接着盛明炜眼神一亮,“我盛家有门荫庇佑,他沈姜能奈我何!”
这点,梁世晗是知道的,他们梁家这几年拿的大半项目,都是靠盛明炜的关系。
盛明炜沉默片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笑一声:“梁世晗,你组个局,我亲自去会会你那个前小舅子,来了上京,怎么能不拜庙门呢?”
梁世晗把头垂得更低,不敢接话,他哪能做得了靳玄的主啊?
。。。
靳氏集团顶层的套房里,一个男人把靳锦行摁在地毯上,嘬得??她舌根颤栗。
她意识朦胧地攥紧了男人的??领带,迎合他??的??吻。
那男人身材修长,薄薄的肌肉,一捏很紧实。
男人扣着靳锦行的??后脑勺,疯狂地吮她脸上的??泪。
紧接着,男人很急躁,舌头钻入,开始作恶。
灼热又恣肆的??呼吸,搅得??她天翻地覆。
靳锦行彻底没有反抗。
??余裕。
她炙热的身子靠在冰凉的落地窗上...
快意。。。淋。。。漓。
男人如草原上猎到食的猎狗,对着自己的猎物疯狂啃食吸吮。
痒意从她的脊柱到脑神经之间不停地流窜,她浑身绷直,手背捂着嘴唇求饶。
面对她的求饶,猎狗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一味地享受着自己的美餐。
逐渐她意识昏沉,浑身像是火一样烧了起来,折磨得??她几乎无地自容。
情动的??红晕,从她每一寸的??皮肤里渗透出来。
她眯着眼睛,抓挠猎狗的头顶,直到理智完全丧失了。
缓和的??间隙,男人将她从浴缸里捞起,一股清爽的雪松与琥珀基调的沐浴露香气进入鼻腔,让她迷迷糊糊的她眼睛微张,浴室的??顶灯在水氲中,照出暖光,模糊地视线里,男人左胸上有颗血红的朱砂痣,很是可爱。
那只猎狗微微翕动着被吮得??泛红的??唇,叫了句:“姐姐~”
如遭雷击,心头一颤猛地醒来。
原来是梦,我怎么做这样的梦。
浑身冷汗出尽,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破膛而出。
我。怎么可以...
怎么做这么荒谬的梦?
明明想找个和靳玄长得像的玩一玩,怎么梦里竟然?
等等。。。
靳玄胸前有红痣么?
有么?
她努力回想靳玄幼时的身体,就是想不起来身体上有没有痣。
早上不到七点,阳光似水, 薄绵, 清凉, 却??有种哀眠的空茫。
靳锦行彻底睡不着了,她起身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