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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顺便偷个女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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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实验室的紫外线灯嗡嗡作响，池亦寒的镊子悬在半空。萧依凝捏着第三根肋骨模型，冷光在她手术服领口投下幽蓝阴影。
“第七肋软骨断裂伤。”她突然用模型尖端挑起池亦寒的下巴，“但池博士盯着这块骨头已经...”瞥向墙上的钟，“整整十七分钟。”
池亦寒抓住她手腕按在解剖台上。酒精灯映亮他镜片后的眼睛：“因为我在想...凶手为什么只取出这一根肋骨。”
萧依凝突然翻身将他压向标本柜。福尔马林气味弥漫中，她咬着手套指尖扯下橡胶，冰凉手指探进他白大褂口袋。
“可能因为...”她摸出他的证件夹，警徽擦过他喉结，“这根骨头最靠近心脏。”染着靛蓝甲油的指甲划向自己左胸，“要验证下吗？池博士。”
标本柜玻璃突然起雾。池亦寒摘掉眼镜用衣角擦拭，却听见金属撞击声——萧依凝竟用手铐将自己右手和他左手锁在解剖台支架上。
“抱歉哦。”她晃着铐链笑，“刚才验尸时发现...池博士的脉搏比嫌疑人还可疑。”
紫外线灯骤灭。应急灯亮起时，池亦寒发现铐圈内层贴着□□。他忽然低头咬住萧依凝的耳钉，舌尖蹭过金属表面。
“告诉总署...”呼吸烫红她耳廓，“下次派法医当卧底前，先教她藏好心跳。”
黑暗中传来轻笑。萧依凝用牙齿解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唇贴在颈动脉上：“现在心跳128...是因为命案...”膝盖突然顶进他腿间，“还是因为我？”
冷藏柜门突然弹开。侯梦旋抱着游戏机坐在尸体搬运架上，棒棒糖棍指着他们：“打扰一下...你俩调情用的手铐，好像锁着本案关键证据。”
她踢了踢脚下的证物袋——里面装着本该在总署保险柜的凶手日记。
池亦寒猛地扯过白大盖住萧依凝半敞的衣领。侯梦旋却已经蹦到解剖台前，游戏机屏幕亮起监控画面：三小时前，萧依凝正用激光笔切割证物室保险柜。
“姐姐教我...”少女舔着糖咧嘴笑，“偷心的时候，记得擦监控。”
警报声炸响的瞬间，池亦寒突然将萧依凝塞进尸体冷藏柜。柜门闭合前，她抓着他的领带低笑：“池博士...现在像不像合葬？”
低温白雾弥漫时，他掐着她的腰按在金属架上：“不是合葬...”牙齿咬开她防护服拉链，“是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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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氏集团顶层，侯梦旋正把脚翘在价值百万的服务器上吃草莓蛋糕。全息投影里浮现萧颜汐的脸，女人西装肩线还沾着冰库的冰碴。
“侯小姐。”她松着领带逼近，“黑进我财务系统七次，就为改生日蛋糕口味？”
侯梦旋舔着奶油叉子点向投影：“主要是想看看...”叉尖划过她全息影像的心脏位置，“萧总被拉黑七次后，心率有没有超过90。”
警报突然轰鸣。侯梦旋翻身滚进办公桌底下，正好撞进带着寒气的真实怀抱。萧颜汐的实际体温比全息投影冷得多，修长手指擦过她唇边的奶油。
“心率现在118。”她握着侯梦旋的手按在自己左胸，“满意了吗？小黑客。”
侯梦旋突然咬住她食指关节。血珠渗出的瞬间，她舔着虎牙笑：“更想尝尝...萧总被偷走初吻时的心率。”
整层楼灯光骤灭。应急系统启动前，侯梦旋已经被压倒在堆满财报的办公桌上。萧颜汐的膝盖顶开她乱蹬的腿，领带缠住她双腕束在电脑主机上。
“偷公司资料可以...”她咬开侯梦旋卫衣抽绳，呼吸扫过锁骨下的倒三角烙印，“偷我的心...”指尖突然探进她裤袋，摸出枚微型炸弹，“就得负责一辈子。”
侯梦旋笑着用牙齿扯开她衬衫，唇贴上心口的旧枪伤：“早知道...”突然翻身跨坐到她腰间，用抽绳将她手腕捆在办公椅扶手上，“你这里藏着我的通缉令。”
保险箱不知何时洞开，里面贴满侯梦旋各个年龄段的偷拍照——最早一张竟是教堂大火当天，满脸是血的小女孩抱着游戏机蜷缩在废墟里。
萧颜汐突然挣断束缚，将她连人带椅拖进全景电梯。失重感袭来时，她舔着侯梦旋耳垂低语：“不是通缉令...”指尖点着她锁骨烙印，“是寻人启事。”
电梯坠向地下车库的瞬间，侯梦旋摸出游戏机按下暂停键。钢索骤停的轰鸣中，她咬着她喉结轻笑：“找到了...要不要验货？”
车灯刺破黑暗时，两人正共享着同一根卫衣抽绳缠腕。萧颜汐突然将她塞进超跑后备箱，自己跨进去时扯落车门遥控器。
“现在开始...”锁扣咔嗒闭合前，她吻着侯梦旋指尖的草莓奶油轻笑，“你归我私有化收购。”
后备箱缝隙里漏进霓虹灯光，照亮交缠的指尖上相同的烙印。车载电台突然播放教堂大火新闻，萧颜汐忽然咬破指尖，将血抹在她唇上。
“尝出来了吗？”她握着侯梦旋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从十年前就只为你跳。”
侯梦旋笑着舔净血珠，游戏机屏幕亮起心电图——正是萧颜汐此刻的心跳频率，持续飙升的曲线末端蹦出像素风的桃心。
“偷心了...”她咬开她皮带扣，“顺便偷个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