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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蕊嫩花房无限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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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侵肌,人声灌耳,一线细微光明刺伤眼睛,何意羡的心脏实实在在地停跳,身体每一个细胞由颠抖而炸裂。
人一旦软弱了就会很危险,但是□之后肌肉瘫软,何意羡寸了两股又多又浓,除了被卡在强壮的男人的怀里哆嗦,被粗硕的□臂楔着心交,哪也去不了,像一只没有脾气的猫。
甚至做不到出声喝止,他连叫出白轩逸三个字,都要换两次气。
那一刻唯独能够拯救自己的方式,是狂热地去找白轩逸的唇,舌头无理地顶他的上颚。
何意羡不会呼吸了,每次当要窒息,白轩逸就适如其分地放开他。
脸、颈、锁骨都铺陈为一片水光,何意羡除了能呻吟漏出 “唔唔”,就是茫昧惝恍地叫着:“白轩逸,白轩逸、不要… 白轩逸……”
不知何时,黑暗又如墙壁连成一面,辽阔无边拥住了他们。
但白轩逸的手还没有离开门把手,何意羡心里夹着那么可怕的惊惶。就像一根绷紧的琴弦,只要白轩逸的手不收回来,它就会颤个不休。
灵魂麻木不觉,意志自相矛盾。何意羡须臾认了命,汗湿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剧烈喘息着道:“哥、哥… 白轩… 你爱我,你很爱我的!……”
终于,白轩逸把他压回沙发上,正面近人,何意羡正装衬衫扣子崩了一地。白轩逸的手放在他后脊枕着、垫着,吊灯的水晶碎渣才没有扎到何意羡。狂风暴雨中,白轩逸的小臂被划出长长短短的血痕。
何意羡犹有余怕,接吻让他安心。□,有力的舌头也把口腔当做另一个□器官。浑身都被塞入的感觉,好像在和一个怪物□□。不一会,他就又直翘翘地挺起来了。
嘴里忽然一甜。发麻了脱力的舌头无法将异物抵出去,何意羡恍惚了片刻,才惊悚地睁大眼睛 —— 那是桌上的春|药,白轩逸扳着下巴喂他吃进去整整一把,一颗不剩。
这根本是神经毒素,血药浓度立即拔到最高。何意羡耻辱万分,想要挣扎,但一瞬间所有事物都像在往下坠,像被注射了松弛剂,手脚无法自主控制。只能凭借腰力,像蛇在地面迤逦。坐起身给白轩逸咬时候,也是身先起,头随后,如同蛇立起身。
白轩逸□臂进得太深,视觉上喉管明显被撑粗。药力作用下,那种□腥膻味简直成为珍馐。像是蛇类拥有灵活的头骨结构,可以贪吞数倍体积的猎物,何意羡的上下颌也交替收拢,发出下流的吞咽声响,就像是要把另一头肉蟒吞进消化道里。
白轩逸也同样地问他,带着不易觉察的嘲弄:“好吃?”
嘴巴不剩余地,何意羡只能发出一点干哑的嘶嘶声,左右颊都被扇红了,他才舍得将肉块吐出来一点点:“… 唔嗯…!……”
“喜欢?” 白轩逸笑了,“喜欢和别人也这样?”
何意羡双眼失焦,但仰视目光在燃烧。白轩逸忽地把他拽起来,掰开□。何意羡胡乱喊着:“啊!… 嗯啊,好酸,好胀… 哈啊!”
白轩逸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控住喉咙与下巴与他深吻:“夹紧。”
何意羡下伸的钝痛从未停止过,茫然不知他在说什么,只在风暴中痴痴地望着他,嘴角挂着不受控制的津液。
“用你的□夹。” 白轩逸五指都陷进丰腴的臀肉里,狠狠一掐。
触了电一样,何意羡哪怕再情迷意乱欲生欲死,也恨透这种性别倒错的用词。他的眼尾本就微微上翘,在滔天的情I欲中,也要用尽气力去瞪了白轩逸的这一眼,极富有侵略性和威慑感,让人心头悚然一惊。
但如实反应在身体其他部位上,是被辱得浑身颤抖,腰弹了起来,□。
白轩逸让他双肘撑在地上,以犬□的姿势跨骑上去。
“怎么不叫了。” 掐着后颈使劲,将他的头一寸一寸摁压向地面,“给我叫。”
何意羡被按在地上匍匐高撅屁股,而地板闪闪发亮,全是碎玻璃和锐物。倘若白轩逸再不收手,他立刻就会毁容,锥状水晶碎块即将扎入面部、刺穿颅骨。
又一下恐怖的深刺,即便是强劲药力催化下,无比傲慢与狂妄的何意羡,到了这里,才真正开始懂得崩溃二字如何书写:“… 哥!哥……!”
没换来一丝怜悯,尖刺已经戳到眼皮了。何意羡四肢着地,跪着哭叫:“哥… 我错了哥!真的… 白轩逸!哥哥,哥哥!……”
“你没错。” 白轩逸放开了手,他在笑,“这才哪到哪。”
何意羡就这么被一点点摧毁了、击溃了,他不敢于正视这个世界。眼睛闭上,可没有多余的手去捂住耳朵,阻止自己听见屈辱的告饶:“… 我、我受不了了… 我死了,哥… 爽… 求你,白轩逸,是我求求你!…”
白轩逸貌似宽忍地将他的头拉起来一点,何意羡不仅获得了生存的机会,还被温存地揉了两下臀部安抚。这一刻,心里居然涌起荒谬至极的感激。
他像个蹒跚学步的小婴孩,小婴孩的头脑都有前馈奖励机制,懂得如何做才能趋利避害。何意羡更允许自己彻头彻尾地去迷沦吟叫:“爽… 啊啊!… 哥哥…”
白轩逸没有下达一句命令,但是何意羡很难不意识到,当他呻I吟的音量每每大一些、话语只要更加粗俗、卑贱一点,就会分明看到那堆致命的冰锥离他越来越远。
他的生死被操控在他的手里,要脱逃是不可能的。一切为了活下去,合理至极。人是可以被这样驯养的。
并且底线一旦被突破,后头完全无法再自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