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让他爽爽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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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六个月的试用期，我正式成为启明集团的营销专员。
转正邮件弹出时，茶水间正议论着空降总监的消息。
集团总部18楼的中央空调持续输送着低温。
我站在欢迎队伍的第三排，人事总监的介绍声在空旷走廊产生轻微回响："这位是江总监，将分管市场运营部。"
"你就是我的新任助理？"抬头瞬间，新BOSS的目光正掠过我的工牌。
四目相对，凉意蛇一般窜上脊背。
眼前西装笔挺的男人，将记忆里的少年形象割得粉碎。
他的下颌线条比学生时代更加锐利，曾经带着少年气的嘶哑声线如今沉淀出成熟的厚度。
"是的，江总。"我喉结滚动，及时咽下几乎脱口而出的旧称。
男人公式化地点头示意，转身步入专用电梯的背影不带丝毫迟疑，仿佛忘了高中岁月。
人群散尽后，电梯镜面映照出现在的我：熨烫平整的深灰西装，严谨系到顶的衬衫纽扣，一丝不苟的领带结。
与当年那个穿着宽大校服的怯懦少年判若两人。
虽然身体还残留着本能的颤抖，但理智告诉我，这位新任总监确实没有认出我。
这个认知让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我松开攥得发麻的手，走向工位。
至少，这份工作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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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总监办公室门前，我调整呼吸节奏。
现在的我早已不是那个会轻信缺德网友的懵懂少年，大学四年让我多了几分从容。
"进。"推门时，江承屿正伏案批阅文件。
我将季度报表放在指定区域，保持着三十公分的恰当距离。
这是苏晴教我的礼貌社交小技巧。
落地窗映出我们的身影：他坐在真皮转椅里专注审阅，我垂手而立等待指示，标准的职场上下级姿态。
"第三季度的成本控制需要加强。"他的钢笔在数据栏停顿。
"已经联系了三家新供应商。"我调出备选方案，"样品合格率均超过98%。"
男人接过方案时，睫毛投下的阴影长度和当年如出一辙。
十七岁那年，江学长就这样似笑非笑地挑眉看我："确定？"
如今那双眼睛里只剩下公事公办的疏离。
"方案可行。"他合上文件，满意颔首，"后续由你跟进。"
"是，江总。"转身时，余光瞥见江承屿拿起了下一份待批阅的文件，目光甚至没在我背影多停留一秒。
新BOSS像座冰山，工作狂宛若人机。
我始终保持着专业距离，除了必要的工作汇报，尽量避免任何私下接触。
男人对每位员工都一视同仁的态度，逐渐让我确信“他早忘了”。
某个加班的傍晚，我在茶水间与苏晴通话吐槽牛马难当。
推拉门突然滑开，江总监斜倚在门框上，领带松了半截："林助理谈恋爱了？"
"公司不鼓励办公室恋情。"他的目光落在我亮着的手机上，苏晴急切的声音正从听筒传出。
江承屿烦躁地啧了一声，眼神是我熟悉的阴鸷凶狠。
"不是同事。"我被吓到了，下意识误导，"不会影响工作。"
待他的脚步声远去，我才发现手中的纸杯已经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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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间事件后，江承屿恢复了疏离的职场形象。
我强迫自己埋首于季度报表，用繁复的数据分析麻痹神经。
周五午歇，苏晴突袭公司楼下的咖啡馆。
"信号不好？"她咬着吸管眯起眼睛，"林溪，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在她的逼视下，我最终坦白新BOSS是江承屿。
苏晴脸色骤变："辞职！现在！"
"他真的不记得了。"我低头搅动咖啡。
苏晴盯着我很久，突然伸手揉乱我的发顶。
这个动作和江学长截然不同，纯粹的温柔。我安静地任她捏了捏脸颊，以示抗拒。
临别时她塞来一个素色礼盒："给逍林挑剩的领带，不介意吧？"
那明明是她给小男友挑的礼物。
周一，我特意系上那条藏青暗纹领带。
推开总监办公室时，江承屿目光突然定格在我的领口："Hermès当季新款。"
他毫无预兆地起身，食指勾住领带结轻轻一扯。
我不得不前倾半步，险些撞入对方怀里。
"谁送的？"他摩挲着领带尾端的暗纹，"那天的女友？"
下一秒男人骤然松手，重新挂上职业性微笑："抱歉，林助理，是我越界了。"
"没关系，江总。"我绷紧声线完成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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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公寓静得可怕。
闭上眼，江承屿那双与记忆中如出一辙的眼神，像某种无声的警告，挥之不去。
睡意终于袭来时，梦境却将我拽回十六岁的夏天。
开学第一天，林溪就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
要不是那笔足以覆盖奶奶医药费的奖学金，被骂"乡巴佬"的他根本不会踏进这所贵族高中。
高一上学期再次被反锁在器材室时，浑身湿哒哒的林溪已经学会安静地蜷缩在垫子上，直到保安的手电筒光扫进来。
转机出现在下学期，班主任将成绩骤降的林溪调到了新班级，并安排进那间只住着江承屿一人的豪华二人宿舍。
江学长是育德高中金字塔顶端的存在，家世、外貌、能力无可挑剔。
他对新室友林溪最初是居高临下的冷淡，和被入侵领地的不满。
改变始于目睹小可怜林溪被霸凌，随意一个"滚"字和警告，就让那些欺凌者仓皇退散。
"这是我室友"，一句话为小林溪筑起了一道无形的保护墙。
被庇护的他，渐渐对江学长生起了慕强雏鸟的依赖。
不过江学长是个很自我的人，对室友林溪的"照顾"，充满了毫无边界感的肆无忌惮，和……奇怪的亲近。
开始只是日常触碰：揉头发，捏脸，小林溪逐渐习惯。
渐渐的，如同领地意识极强的猛兽接受了新成员的加入，江学长对小林溪愈发无所顾忌，没等人形抱枕林溪适应，肢体接触再次升级，变得狎昵。
小林溪每次都涨红了脸，羞耻和怪异感涌上心头，想挣扎又不敢。
对此，江学长似乎完全没觉得不妥，反而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统一美其名曰"手感好"，舒服解压。
乖巧顺从的小林溪困惑、不安，甚至隐隐害怕。
但内心深处的依赖，又让他无法拒绝，怕江学长不再庇护和瞬间阴沉的眼神。
于是，胆小鬼林溪选择容忍来支付保护费。
直到某次江学长毫无预兆自然而然地低头在他唇上轻啄，又漫不经心地咕哝了一句：“啧，真软。”
懵懂的林溪僵住了。
即便无知如他，也知道亲亲是件特别私密的事。
"因为你可爱啊，"江学长像在解释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像只小猫咪，我忍不住。"
这个荒谬的理由，小宠物林溪林溪竟然信了，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这只是好朋友间的玩闹"。
期末考试结束那晚，期待暑假的小林溪看着身旁眉眼间压着焦躁的江学长，踌躇片刻，第一次主动拥抱了对方。
他本想像对方平时那样拍拍学长的后背，却被猛地攫住，回过神来已是陷入柔软的床铺。
衣物在纠缠间凌乱散落，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小林溪单薄的背脊，那力道重得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温热的吐息落在胸前，那带着湿软与刺痛的诡异触感更是他浑身颤栗，又惊又惧地蜷起脚趾。
不知道过了过久，被反复触碰的豆豆已经泛起红肿，火辣辣的疼。
最后，江学长滚烫的额头抵着小林溪汗湿的后颈，喘着粗气将所有失控的躁动，尽数释放在与他紧贴微微颤抖的臀腿之间。
事后，害怕的林溪第一次逃了。
回到县城老家，怀揣奖学金的林溪买了一部新手机，江学长每晚准时打来视频电话。
屏幕里的人总是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怂恿小林溪去他家玩。
更是坦然说出很想念那一夜，开学了可以多来的话。
某个闷热的深夜，小林溪终于鼓起勇气在论坛匿名发帖：【求助】室友总是亲我摸我怎么办？
内容：室友比我大一届，平时很照顾我。但室友总爱对我动手动脚，说是觉得我可爱才会忍不住亲亲抱抱楼楼。
网友A：LZ是被猥亵了？赶紧报警啊！
匿名回复：不是的！他是我很珍惜的好朋友啦
网友A：啊这……他可能得了肌肤饥渴症？
匿名回复：我搜了一下意思，没有哦，室友很健康
网友B：建议反手摸回去，看谁先破防
匿名回复：试过了……但他对我又蹭又舔又咬怎么办？
网友C：哇塞~剧情突然劲爆！孩儿们赶紧来集合
网友D：他蹭你？那你蹭他银行卡啊！至于后面俩，呃……你也可以反舔咬他呗。
网友A：科学分析室友动机：1暗恋你 2当宠物撸 3练习泰式按摩（请对号入座）
匿名回复：应该是2吧……他总说我是小猫咪，很可爱
网友A：啧，你俩这关系建议改名叫“室♂友”
匿名回复：室♂友是什么？按错键了吗
网友D：完了！这是"兄弟情变质"啊！
匿名回复：（慌张）什么意思？室友不想和我做朋友了吗？我该怎么办啊
网友E：听哥的，满足他，不然朋友都没得做
网友F：就是！男人友谊不都这样开始的……
网友G：LZ要是不愿意，干嘛一直纵容室友
网友H：让他爽爽呗，你又不会少块肉（顶多多根东西）
匿名回复：？算了，谢谢……我会好好考虑
十七岁的林溪盯着发光的手机屏幕，一点点被网友的回复带歪：[不让学长爽，会不会又变回一个人？]、[如果答应能维持友谊的话。]、[学长帮我这么多，我该报答他。]、[反正都是男孩子，不没关系的。]
少年涨红着脸低声嘟囔，把脸埋进膝盖。
高一的暑假，一个荒谬的念头逐渐成形。
高二的林溪，最终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自此，开启了长达一年的献祭。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让他爽爽呗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