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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泽田的计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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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XUS的怒吼即使在门外也能听清，今天所有的干部都被召集，呆在瓦利安首领的办公室里。零也难得也被允许呆在办公室，可能也是因为这种敏感时期，他这样还不被完全信任的人，还是泽田纲吉放在这里的人，被就近监视着是最好的吧。
XANXUS效忠的是彭格列，虽然他自己不承认。他信任泽田纲吉能带来最为强盛的彭格列，可不完全承认泽田纲吉的做法。
比如泽田下令将彭格列戒指销毁，只为了不让白兰得逞。但是，在拥有戒指时还能放手一博，没有戒指之后，还如何跟拥有玛雷戒指的密鲁菲奥雷正面交战。
“BOSS！这样不如我们干掉泽田纲吉，让您名正言顺继承……”列维话未说完，就被旁边的史库瓦罗一个手刀击向腰侧，捂腰痛吟的列维愤怒回视，却被XANXUS冰冷的视线逼得全身冷汗，言语不能。
“嘻嘻~白痴~”贝尔看戏一样的笑容顽劣。“现在让BOSS上位，你是睡昏头了……”
“吵死了！！”XANXUS爆炸的将贝尔的脑袋砸向办公桌桌面，质地坚固的办公桌顿时一个大窟窿，贝尔即使满头血依旧是笑容灿烂到诡异。
弗兰很有眼色的在此刻保持缄默。贝尔他们是XANXUS手下多年干部，多嘴了最多是头破血流重伤疗养，他这个新来的还不被完全信任的人，少做少错。
角落里的十六夜零也冷眼旁观，泽田纲吉是死是活跟他没有丁点干系。
“BOSS，彭格列总部有十代首领的传话！”一名瓦利安的部下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在见到满室跋扈时吓了一跳，顿时冷汗如雨。
XANXUS大约是烦心事够多了，也懒得计较手下的冒失，眉皱得死紧，吼道：“泽田纲吉那小子说了什么？！”
“那个……十代首领让十六夜零也过去，接的人已经在门外了。”那名瓦利安放低声量道，不时的目光在XANXUS和干部身上游移。
XANXUS冷哼一声，算是同意了。零也身后突然出现两名瓦利安成员，略有些粗暴的推了零也肩膀一下，示意的前进。
“垃圾！”XANXUS突然叫住了零也，“不管你是谁，既然入了瓦利安，你就是这里的一员。”
零也扫了XANXUS一眼。这算是笼络么？不过XANXUS这个人确实有这种魅力，可惜他并不是黑手党，所厌烦的黑手党的笼络话语和教义，只会让他觉得可笑。
门外确实有辆白色的轿车等着，连彭格列的家徽都没有，掩人耳目之用。这算是进了瓦利安后第一次出门，戴着防护镜的零也坐在车上颇感别扭。虽然在未来他也经常坐油动车全手动车，但那种车跟这个时代的装备依旧差很多。平衡性、舒适度等不说，这种轿车是属于防备极低的，随便和一辆车相撞都会导致油箱爆炸。
车停在了一个教堂门下，零也被吩咐戴上礼帽遮挡那过于抢眼的发色。零也一下车，车就开走了。走进教堂，红地毯延伸到中间台上的十字架下，耶稣以一种悲怆的模样挂在十字架上，警世后世子孙。零也觉得黑手党竟然还信这种东西，真是可笑，虽然在未来信仰这些神佛论的极少，零也却也知道人们是因为想通过相信神的存在给心灵慰藉，可杀人无数害人不浅的黑手党也会觉得心虚么？杀人就杀人，杀了人之后再想着补偿忏悔，不会太卑鄙了点。
“零也，过来这里。”泽田纲吉从一个小门探出头来，虽然眉宇有化不开的忧虑，眼底有不符年龄的沧桑，但还是一脸温暖笑意的鼓励零也走过来。
跟着泽田纲吉入了那门，那是个满宽敞的房间，大约是神父用的吧，办公桌椅子茶几书柜冰箱什么的一应俱全，但零也所关心的并不是这些。
和他长相相差无几的青年，鼻翼间的粗框眼镜使得镜片后的藏青眸子显得呆滞，穿着普通的衣服，表情冷静到有些呆木的青年，即使有头耀眼的橘发，依旧是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普通的人。
是博士，年轻时的博士。
只需要一眼就认出来。和19年后的博士相比也只是少了分风霜后的睿智跟冷漠，也少了分对现实的满足和幸福感。
是谁让博士身上笼罩着悲伤，十六夜零也依旧冷淡的表情下，是几乎能勒死人的杀意。
“泽田君，不是说了不要让更多人知道吗？”入江正一满脸不赞同，不安和怀疑的视线在零也身上移动，像要将他的皮肉拨开好看清里面是否藏着什么秘密。
“别激动，正一君。”泽田好脾气的笑笑。“我今天约你来，是让你见见零也的。零也，把帽子和防护镜都摘下。”泽田虽然笑着对零也说，可却是带着不容拒绝威严。
当零也听话的将所有遮掩物摘下，不意外入江倒抽口冷气，倒退几步才回过心神的模样。
“怎么会……”入江瞠大双眼，指着零也的脸，又摸摸自己的脸，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我今天带零也来，是要跟正一君商量一件事。”泽田纲吉对入江的惊讶和不置信不发表任何言论，直接表明要说清来意。
入江疑惑的看向泽田。
“我觉得正一君提出来自己在密鲁菲奥雷继续卧底的建议太过危险，在计划开始之后，希望由零也君代替你，扮演十年前的正一君，而正一君你，该留在彭格列的基地，做出更好的安排，发挥更大的作用。毕竟正一君你，一个人的力量就足以媲美我的两名守护者，我是这样认为的。”泽田笑容温柔，就像真是这样为对方着想，有人轻易让人放松心房的魅力。
而入江，满眼复杂。
末了，泽田问沉思模样的入江：“考虑得怎么样？”
入江冷哼一声，“我拒绝。先别说找个无辜的孩子牵连进我们之间的战争，你这样做是在怀疑我么？就因为我是白兰的床伴你就该死的怕我变卦！”
泽田一惊，急忙道：“不是这样的正一君，我只是……”
“少来这一招。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理解你们这些黑手党首领的真面目。”入江不领情，嘲讽道，“我告诉你，你们彭格列要灭亡，不用白兰我一人也能做到，失去了戒指的你们也没有能让我利用或得到什么的价值，我要的是合作者。若无法做到完全信任，这场合作也没有意义。”入江推了推眼镜，眼神一片冰冷，不怒而威的气势直逼几年后的博士。“合作什么时候都可以终止，而你要认清楚，就算你将你我合作的事情传出去……”入江嘴角的笑意冰冷而残忍，“你该知道，我入江正一唯一做的没有退路之事，并非是现在，和你合作之事。”
入江头不回的离开，事情不欢而散。而就是入江走后不久，泽田一副松口气的模样。又像是察觉自己这样太傻，他看向了零也，笑得有些局促和尴尬，道：“让你看笑话了，你跟正一君还真的有点像。我一直以为就算发脾气的他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我现在确实是一身冷汗，有种遇到里包恩的感觉……”说到那名字，泽田嘴角僵硬。“我的超直感很准的，所以留下了你。零也……你要保护好正一君，他也是我们彭格列的伙伴。他失去太多了，承受太多了……如果不是当初蓝波，他现在会过得很平静和幸福…我不知道计划能否成功，但至少，伙伴能多活一个，我下地狱也能多安心几分……”
这样说着的泽田纲吉，笑容勉强却有几分幸福。零也突然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人能够当上彭格列的首领，因为他值得他人付出。
三天后，传来了泽田纲吉的死讯。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