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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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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手机一看显示是云昭,他皱了皱眉头,云昭自从他们两人回来后就去了国外,因为那边怎么着也得有个人在,云昭自告奋勇的要去。
他没多想也就答应了,现在打电话过来难道是那边出了什么事儿。
按下接听键,云昭那标志性冷硬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板!我无意间拍到了一些照片,我现在传给您,是关于司总的!”
勇戎拧着眉头,关于司妜止,他挂断了电话,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回头看了下,自家媳妇儿并没有醒来,悄悄去了书房。
打开邮箱就看到了云昭最新发来的邮件,点开一看,勇戎有些疑惑,照片上一个男人搂抱着一个女人,时不时的接个吻,看起来就像是两夫妻。
在一堆外国人的街头甚是扎眼,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妜止的继母,程芯。
勇戎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这母女两个放着司容厉这么好的大腿不抱,竟然还去勾搭别人,女儿忙着篡权夺位,母亲急着找后爹。
还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他拿起电话对着云昭交代了几句,让他查一查,他不相信现在这危急时刻,程芯竟然这么悠闲自得,难不成是司妜新不让她插手?
反正查查总没有坏处,既然司妜止要去那也就是说他下定决心要保住新悦,自己也该准备准备,不能让媳妇儿输是不是?
打算好一切勇戎安安心心的回去睡觉了。
现在司妜新都要结婚了,勇戎打算把自己和司妜止的婚礼也提上日程,前些日子他们去试了婚礼穿的西服,本来他还想拍结婚照,结果司妜止死活不愿意拍。
说是每年纪念日就拍一张,一切以媳妇儿为主的勇戎也就同意了。
说起结婚李慎玉那边可惨了,自从老爷子知道他俩已经领证了之后就一直不愿意见他,直到现在过年送去的礼物还会被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左然劝他回去看看老人,万一有个意外就晚了,李慎玉说什么也不去,老爷子每个月都体检,而且体检报告单要经过他的签字,老头身体很好,他也不想回去挨揍。
到了婚礼这天,司妜止和勇戎准时准点到了,现在还见不到新娘,会客厅各式各样的人物齐聚一堂,有头有脸的都围坐在司容厉身边。
米洛坐在司容厉身旁,也不知要说着什么司容厉笑的眼角都起了褶子,在司妜止的印象里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司容厉如此开心的笑容。
勇戎侧身搂住了他的肩膀这个举动周围的人看到清清楚楚,时不时的看着他们悄声的指指点点,不过两位当事人但是不在意,反正这A市的人谁不知道他俩的事儿?
这边动静也挺大,司容厉抬头直勾勾的看了过来,看到司妜止眼中还略微有些欣慰,直到他的眼神扫过勇戎,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
司容厉皱着眉头,心中不满,真是想不通,好好的一个男人,非要和男人在一起,还把他带到了自己妹妹的婚礼现场。
米洛顺着司容厉的视线看了过来,还对着勇戎挑了挑眉,似乎在说现在你的人情可欠下了。
勇戎懒得搭理他,现在自家媳妇儿心情可不太美丽。
其实司妜止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司容厉这样的表情他已经看惯了,要是他笑脸相对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今天过来他只想看看,若是他知道司妜新所做的一切。
他会做什么抉择,从小他就知道这人对司妜新和自己永远是两幅面孔,不过不要急,死心就要死的彻底一些。
婚礼很快开始了,音乐响起,米洛站在台上,看着身穿洁白婚纱的司妜新缓缓向他走来,面上笑的灿烂,然而心中并不美丽。
为什么勇戎还不开始?难道真要等他洞完房才说吗?
就在婚礼一切进行顺理的时候,米洛身后的大屏幕上突然播放了一个视频。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哪里,视频中司妜新坐在一名男子对面,高谈阔论着自己收买股东,私下买卖新悦股份的事。
司妜止靠在勇戎怀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扭头直勾勾的盯着司容厉,那人的脸上全是不敢置信,震惊。
台上的米洛和司妜新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司妜新的胸口剧烈起伏,她害怕极了,颤颤巍巍的扭头去看司容厉。
台下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看这场有趣的戏剧,女儿的婚礼当天,父亲知道了女儿要谋权篡位,这真是有趣。
今年的A市除了司妜止和勇戎的事情关注度比较好,现在这个可是个大新闻啊!
司容厉身旁的周录反应很快,连忙上台接过司仪的话筒,高声向宾客致歉,然后送走了他们,不到十分钟婚礼现场就剩下了那么几个人。
司妜新见司容厉没有动作,连忙提着婚纱跑下台跪在了他面前,低声哭泣着向他道歉,“爸爸,爸爸,这……这是个误会,我的意思是若是新悦的股份全部掌握在我们手中那就更具稳定性。”
看着司妜新死不悔改,司妜止冷哼了一声,司妜新听到了猛的扭头看了过来,眼中满是愤恨,通红着双眼。
站起身朝着他走了过来,看她那疯狂的样子,勇戎生怕她不小心伤到司妜止,连忙挡在了他面前。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陷害我?司妜止你以为你弄个视频就能陷害我吗?你做梦,谁知道你的视频是不是合成的?现在的科技什么做不了,司妜止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从刚刚开始就不说话的司容厉听到视频合成眼睛亮了下,对啊,现在视频可以合成,万一是真的有人陷害自己女儿怎么办?
被宠爱冲昏了头脑的司容厉根本不管事实如何,他只知道自从他娶了程芯之后,司妜止就一直见不得司妜新,也难保这次不是他弄的!
想到这个他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怒火,司妜止不听他的嫁给个男人也就算了,居然还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里造谣生事。
他猛的站起来,快步上前,一把拽住司妜止的胳膊,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司妜止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勇戎却眼疾手快,将司妜止往身后一扯。
那结实的一巴掌准确的落在了勇戎脸上,这瞬息间的变化让众人没有反应过来,台上的米洛很想拿个椅子坐下,看着他们闹,这反转可比电视剧精彩多了。
司妜新见状连忙闭了嘴,哭哭啼啼的就是不说话,似乎她已经委屈到说不出话了。
司妜止现在勇戎身后,看着他哥脸上红肿的巴掌印,怒火中烧,感觉可笑至极。
“逆子,你平日里干什么我都不计较了,可是今天是你妹妹的婚礼,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非的将我气死不可吗?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么人逼你这么做的?这么低劣的手段你在做给谁看?”
勇戎看着眼前这个自称为自家媳妇儿父亲的男人,恨不得一拳揍过去,让他这浆糊脑袋清醒清醒,真不知道新悦这么大的公司是靠什么做起来的。
司妜止推开面前的勇戎,一步步上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司容厉,突然笑出了声,勇戎心疼的看着他,眉头都拧成了一个旮瘩。
面前的司容厉也有些不知所措,司妜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幸灾乐祸。
“司先生,您的所作所为让我恶心,这场婚礼不是我要来的,是您的宝贝女儿司妜新请我来的,我原先以为,再怎么说我身体里还流着你的血,不帮帮你吧,过意不去。
可现在看来可笑至极的那个人是我,我仿佛说过很多遍从今以后了,但我好像都当这些话是耳旁风,我是愚蠢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再一次的相信你的判断。”
听着他的这些话,司容厉渐渐有些心虚,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吗?他把目光投向他一直宠爱的宝贝女儿。
司妜新见他有所动摇,立马跑过来破口大骂,“司妜止,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让爸爸心软吗?你做梦!”
继而扭头梨花带雨的看着司容厉,“爸爸,您一定要相信我,都是他陷害我的!”
她话音刚落,身后响起了掌声,所有人扭头去看是一直从未说话的米洛,他洋溢着笑容,直直的朝着司妜新走来。
“别的不说,司小姐的演技是真烂,至于为什么演的这么烂司先生用是识破不了呢?真是个让人深思的问题。”
他故作疑惑的摸摸下巴,司妜新眼神闪躲,指着米洛就吼,来掩饰她的心虚,“米洛,你在说什么?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然后米洛却只是笑了笑,,伸手推开司妜新,直勾勾的盯着司容厉,“司先生,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不得不说你是可笑呢?还是别的?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居然还不相信自己的亲儿子,反正去相信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他身旁的四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什么叫毫不相干?
司容厉似乎已经想到了米洛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不愿相信,颤抖着声音,“什么……什么意思?”
米洛笑了笑,拍了下他的肩膀,“司先生,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随后走出了会客厅。
司妜止已经对司容厉不抱任何希望了,他现在只关心他哥的伤,抬手心疼的摸摸他的脸,勇戎对他笑笑,示意没事儿。
他拉起勇戎的手准备走路过司容厉,看着他眼中复杂的情绪,竟然有些丝丝快感,击垮一个人,不需要告诉他全部的真相,而是让他自己去查。
这种半信不疑折磨着他,司妜止没有半点心疼。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生而不养的男人,闭了下眼睛扭头走了。
顿时会客厅里只剩下司妜新和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