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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纹花纹叶纹出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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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图案呀！”司玘炎同楚凌溪对视一番，颇为自信地道，“那我和楚凌溪就不算陪同了！我们最有品味，知道何为美……”
墨氤寒翻开册子，里面绘有各色纹样。
“好主意！”厉擎风指着一个图案，很是喜欢，“这个不错！甚是威武！”
“确实威武！可太吓人了些！”楚凌溪凑上前一看，不禁皱了皱眉，“像额间多一只眼。若是把这个图纹到眉间，不是见了虚莫桓，便跟见那护法塑像一般，太吓人了！”
“就是！”司玘炎翻了翻，看中一个图样，“要不这个吧！又细又长，又精致又犀利！”
灼灼长剑，夺目耀眼。锃亮透光的剑身，透着削铁如泥之锐气。
“确实出彩。可——”虚莫倾本觉不错，待细看，却觉不妥，“这会不会太凶了些？不合弟弟的性子。”
“这个最好！”柒宝看着他们翻来翻去，琢磨半天，如获至宝般叫道，“是一团火！”
“不行！王妃的眉间怎么能纹得这么红？太吓人了！”柒苒笙一看，便是气得不行，却是心有所喜，选了另外一图，“这样才好看！”
柒宝看着柒苒笙所指，更是不屑，“树枝？王妃能把一根树枝纹在脸上吗？”
“那是树叶！”墨氤寒看了看他俩所争之图案，笑着纠正了去，却是对那建议心存疑虑，“不过，在眉心顶片树叶，会好看吗？”
“看吧！人家画师都说了，树叶！咱王妃能在头前挂着一片绿叶吗？那不得有吃草的牲畜，冲着王妃的头奔过来！”柒宝大不同意，颇是认真地把那画册向后翻了去，“这个不错！”
“这是草！”柒苒笙忍不住挠了柒宝的头，“你说叶子不好看，怎么换一棵草就行？你要王妃头上长颗草吗？”
“草不好看吗？”柒宝很是喜欢，仍是坚持，“你还名字里全是草呢！”
柒苒蔓也来翻那画册，不知选哪个是好，“都好看！苒蔓的名字里，也都是草……”
“你看人家苒蔓多会说话！”柒宝指着那火焰图样，“就纹这个好了！王妃头上顶把火，专门烧你！”
“柒宝提醒得好！莫要选与火有关之图案吧！吓到怕火之人便是不好了！”虚莫倾稍作考虑，便是建议道。
“譬如——”厉擎风很是会意，“弗伊王爷父子，看不得火……”
“所以得有花！”楚凌溪翻出一朵来，“花开富贵呀！”
这一页，花团锦簇。花瓣层层叠叠，娇艳欲滴。
“确实好看！”墨氤寒看过，便是点头，却觉似乎稍过，“可如此艳丽，莫桓能行么？”
“还甚为魅惑……”楚凌溪补充道，亦是犹豫。
“确实不太合虚莫桓的性子……”厉擎风琢磨半天，亦是点头。
“我怎么觉着，画我头上也不错，只不过魅惑太多，精致稍欠……”司玘炎托着下颌，略加思索，“这个纹样适合楚凌溪呀！画他头上，绝了！哎？他人呢？”
楚凌溪此行，实有其他要事。
柒湛远把闵震尊殒命之全过程，回顾数遍。
那句“你们逃不出本尊的手掌心！”，于柒湛远耳边回响了无数遍，令他思绪不定，寝食难安。
“本王有一事拜托楚大人。”柒湛远忧心忡忡地道，“闵震尊虽亡，可阴离院仍在……”
“王爷放心，在下定当尽力而为。”楚凌溪听着柒湛远所托，眉心不觉微颤，愈蹙愈紧。
那厢楚凌溪与柒湛远谈话已完，这厢虚莫桓之纹样，还未被选。
“眉心画羽！待佳节，我就这样画！孔雀尾翎，正中眉心！”司玘炎提及鸟兽，甚为愉悦，“虚莫桓也该如此！”
“真是愁人！”厉擎风打趣道，“要是对画的东西不满意！就用写的！”
“也不是不行。”墨氤寒翻了一翻，“这是盛从汐之墨宝拓来的……”
“既然挑选对的费劲，那就不如把错的先选出去！”司玘炎仍不放心，怕虚莫桓选错，“这两个圆盘一样的图不能用！柒福一家看了，不得以为是犬食？太让狗儿们闹心了！”
“这几个字不行！从‘润汐阁’中选字，不是刺激墨氤寒和盛从汐吗？楼都倒了，还把字纹头上？”厉擎风亦有觉着不妥之处，“要不，把盛从汐叫来，请他写个字纹上！ ”
“别！莫要麻烦他了！多谢诸位操心。你们所选之图，皆是好看！可——”虚莫桓看大家言语半天，终于插上了一句，“我的脸，还是得我做主吧……”
直到晚上睡下，虚莫桓也未想好，要为虚莫桓之额上纹何图案。
朗月悬空，虚莫桓拉着柒湛远的手，安心睡去。
“花好！”一声响起。
“叶好！”又一声响起。
虚莫桓从睡梦中醒来，耳边仍是回响着梦里这左一句又一句的建议，却仍是拿不定主意，待看得身旁柒湛远睡得甚是香甜，便想起大婚那日，他们初次同眠，便是不觉莞尔，便是心下有数了。
大婚那日，自己额前之纹样，柒湛远已是见过。
如此说来，纹成那样，便是如同再回到当初！
“王爷，你可还记得，我们大婫那日，莫桓头上之纹样么？”虚莫桓边为柒湛远熟透，便是轻声问道。
“记得！”柒湛远心满意足地笑着，忆起大婚之夜，“那夜真好！永生难忘！”
“那好！”虚莫桓命柒宝备好笔墨，把柒湛远领至桌前。
柒湛远不愿扫虚莫桓之兴，便是接过笔来，画了下去。
“好看！”虚莫桓用心看着那画，赞不绝口，“王爷画得好看！莫桓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