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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起泡酒 ...

  •   楼上便是客房,酒店是梦霆控股的,陆言霄在这有专门的房间。他抱乔云上去,她用头发挡着脸,害怕被认识的人看见。

      门开了,乔云好奇打量着室内环境,房间跟公寓一样大,环顾着没注意,她唇擦过陆言霄耳垂,他把她放在鞋柜上。

      陆言霄先走到对面酒柜开了瓶酒,乔云坐着不舒服,把腿并拢,但很快又被他手掌拨开。乔云的腿分开在两边,陆言霄把手上的空酒杯扣在旁边,手握着她脖颈,用大拇指指甲盖顶起她下巴,落下一个吻。

      红酒的醇香由陆言霄送来,在口腔里乱搅,甜丝丝的,乔云有些贪婪这种味道,可在后背紧抓着他衬衫的手不自觉在抖。

      而陆言霄没了在泳池教她时的绅士手,在裙摆里乱动,乔云全身都暖了起来,温度越来越高,陆言霄得心应手,乔云却招架不住。

      她曾经历过性/爱,但和现在是毫不相同的,陆言霄完全是把她当工具人,虽本就没有感情,但也没有分毫留情,和那个凶狠的吻一样。

      她的世界在摇晃,白皙的肌肤被他弄出几道红痕,只有他在享受,乔云不满,叫停道:“轻点,弄疼我了,你为什么这么凶?你要再这样,就出去。”

      她右眼滑落出一滴泪,掉在陆言霄睫毛上,他停了下来,本想让她想清楚再说,但垂眸瞄了眼,用心感受一下,她压根不舍得他出去。

      “我知道了,我轻点,你也放松。”陆言霄闷哼一声,撩开她脸上碎发,俯身吻去那滴泪,手指挤进她手中,和她十指紧扣。

      乔云这才开始切实体会到和陆言霄之间的性,尽管她还是认为他有毛病,可他身材是实打实的好,也挺会情趣的。

      她从前总觉得身上有个缺口,所以她靠暗恋段飞羽来寻求填塞物,企图把那洞给补上。事到如今才发现用的是棉花,一直漏风。现在,她才像真正完整,真正意识到要填上那缺口,根本不必用所谓的爱。

      回过神来,陆言霄正咬她耳垂,乔云推他,“别咬,会肿。”

      陆言霄手放上去摩挲,戏谑地说道:“肿了,你就是有福之人。”

      乔云想起之前说过的话,主动抬起头,靠近他,唇擦过他嘴角,顺着脸庞,划到耳边,一口咬上去,咬完才轻声说:“我也要咬,给你添点福。”

      陆言霄似乎勾唇笑了声,乔云没有衣服和他贴着,酣畅淋漓过了一晚上。

      中途陆言霄怕她昏过去,给她喂了一次水,陆言霄还刻意问她为什么这么渴,像是水做的。

      乔云缓了口气,头脑昏沉,没听出他的戏弄,老实回答他,“因为以前家里穷,有东西吃都给弟弟,我羡慕,就只能喝水充饥。”

      陆言霄把笑收起来,拉着她纤细的手腕,低声道:“坐上来。”

      陆言霄手扶在两侧,问她:“还有呢?”

      乔云又含糊说了几件小时候的事,陆言霄也给她分享了以前遇到的奇葩母子乘客,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到段飞羽和罗纾。

      后来,乔云实在没力气动了,侧身闭上眼,整个人跟虚脱了似的,身心却格外顺畅。只是想到段飞羽,心还是自动刺痛,她呼吸不平稳。

      身后的陆言霄呼吸同样不均,他手搭在额头上,觉得自己今晚可能是疯了。本来只是想和乔云道个歉的,怎么就这么饥渴,和她睡了,明明没觉得多愧疚,也没在罗纾那受到多大的打击。

      单纯是兽性驱使,被下半身支配,简直是畜生。他不停谴责自己,也怀疑是乔云故意勾引的他,又让她得逞了。

      他侧过头瞥乔云一眼,她好像睡了,但还哼唧唧着,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她挪动身体往后靠,蹭到陆言霄肌肤,她哼得更频繁,像是做噩梦了。

      陆言霄皱起眉,试图让她停止那种声音,于是侧身,用手臂揽住她腰,她身上的香味飘进他鼻腔,陆言霄把唇印在她光滑的手臂上,还真把她开关给关上了。

      没了声音,太安静了,陆言霄忍不住又骂自己一句,“疯子。”

      *

      只睡了不到两三个小时,乔云是被闹钟吵醒的,她今天有航班,一大清早便得去机场。

      乔云缓缓起身,瞥见陆言霄还睡着,在床的另一侧。窗外天还没亮,她没有叫他,想着一夜情而已,睡了就睡了,提上裤子就走才对。

      她匆匆回了躺家,收拾好自己又马不停蹄去机场,听简报登机起飞一气呵成,乔云始终没空想私事。

      饭点过后,她呆在服务间吃午餐,快速胡乱扒两口,不想让自己闲下来。左萱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嚼,还有功夫说闲话,“我听说你昨天去了段夫人的生日宴,怎么样,你一仆人是不是很羡慕嫉妒?”

      乔云把东西收拾好,咽下嘴里的饭,屏蔽掉她的话,当没听见。过了会,有人要续杯红酒,她就拿酒瓶出服务间,正好经过左萱,她才扯唇,“你怎么没有被邀请呢?”

      一记绝杀,左萱紧咬着唇模样难堪,乔云却感到十分无聊。

      给客舱乘客倒完酒,她走回服务间,有孩子在座椅上吵闹,她不想哄,不过还是循声扫了眼,结果就注意到孩子的家长像是口角抽搐。

      不是很明显,是她看错了吗?乔云先回了趟服务间,正好陈碧彤在,乔云告诉她:“姐,我怀疑有名乘客出现癫痫前期症状,很可能犯病……”

      话还没说完,便传来几声乘客的惊呼,乔云和陈碧彤立马过去,果然是刚刚那人,她口吐白沫,孩子也被吓得哇哇大哭。

      陈碧彤初步判断确实是癫痫,她迅速询问同行人员,开展急救工作。乔云协助把病患旅客的安全带解开,用毛毯垫住她头部及身体,将她头偏向一侧,轻托下颚,把毛巾也垫在口中,防止舌后坠和咬伤。

      陈碧彤不慌不忙地启用急救包,给旅客吸氧,在持续吸氧和连续呼唤后,旅客的意识慢慢恢复。

      陈碧彤这才松一口气,看向乔云,她在哄小孩,轻声细语的,和刚刚的果断刚毅全然不同,陈碧彤对她刮目相看。

      之后,乘务组全程监护那位旅客的健康情况,提供温热糖水和热毛巾,让旅客安静休息。落地后,陈碧彤也将后续医疗救助需求告知机长,机组人员通知地面医护人员做好准备。开舱门第一时间,医护人员进入客舱对旅客进行问询和救治,陈碧彤陪护旅客下机,做好交接工作。

      事情都完成后,一天的工作也结束了,陈碧彤出机场,无意发现乔云在咖啡馆取咖啡,她走过去,“乔云。”

      “姐,怎么了吗?”乔云有些呆,似是没料到陈碧彤会主动找上她,还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错。

      陈碧彤笑了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说一句,你今天挺厉害的。”

      乔云愣住,手握紧咖啡杯,明明是冰美式,她掌心暖得很。

      陈碧彤也没多说什么,夸完就走了,留乔云一个人靠在秘密基地墙边感动。

      别人对自己的认可是最大的动力,乔云把冰美式喝完,像给身体里输了血,她更加积极学习和工作。

      又飞了几次大四段,忙碌过后,乔云终于能悠闲回家。夜已经深了,天气还是很冷,路上没几个行人,乔云把大衣裹紧,抱胸缓慢迈步。

      这件大衣就是上次和陆言霄做的那天穿过的,乔云难免想起那人,想到他咬耳朵,说:“肿了,你就是有福之人。”

      乔云手不自觉摸上耳垂,忽然察觉到不对劲,身后一直有脚步声跟着她。到了个路口,本来是要直走,拐角停着排摩托车,乔云转弯,借摩托车后视镜看清跟踪她的人。

      是住在出租屋对面的男人,平常乔云出门的时候碰上他,就觉得他老是盯着自己,长得也挺阴森,刘海长到遮了大半眼睛。

      乔云提起心来,加快脚步,想起来附近有个不起眼的治安岗亭,往那方向拐,男人始终跟着她。

      乔云从包里掏出防狼喷雾,男人似乎有所警觉,也放大步子。乔云心忐忑不安,但极力镇定,又把手机拿出来,想报警。

      不料有电话进来,她连忙接起,还没说话,男人冲过来,乔云用手和他搏斗,瞥见治安亭有两个警察正好要出外勤,她急忙大喊,“救命……”

      男人见状不利,想走被她死死拖住,警察骑摩托快速到这边,将他制服。打斗过程中,男人怀里掉出把刀,落在坐在地上的乔云旁边,她颤抖着手捡起刀附近的手机,“喂,陆机长。”

      警察查了男人的身份,是前段时间先奸后杀女人又分尸的在逃罪犯。乔云录完口供后,陆言霄把她领了回去。

      车停在出租屋小区楼下,陆言霄见她脸色苍白,给她递了瓶水,“被吓到了?”

      “没有。”乔云摇摇头,回过神来,“你怎么来了?”

      “你觉得呢?”陆言霄语焉不详。

      “跟我讨债来了。”乔云说着从包里拿钱,一股脑全拿出来,零零散散都放在中间凹槽,“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

      陆言霄冷眼看着那些钱,乔云又找出几个硬币,摊开手心,“哦,这还有。”

      “我们现在不止是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了吧。”

      乔云合拢手,“那是什么关系?”

      陆言霄眸色稍沉,“你装什么傻?失忆了?”

      “没有,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打算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你挺讨厌我的,不过经过那晚,我也不知道了。”乔云云淡风轻地说着。

      陆言霄给她拧开那瓶水,停了会才说:“手机。”

      “要做什么?”乔云警惕地问。

      “加回微信。”

      她皱了皱眉,“不必了吧。”

      陆言霄没多大耐心,“拿过来。”

      乔云缓缓递过去,喝了几口水,平复心情,说实话,她被吓到了。

      陆言霄把手机还回来,乔云扫了眼,“一夜情就是一夜啊,你想再来一次,那不就两夜了吗?我不想再那样了。”

      “谁说我想再来一次了?”她说的什么废话,陆言霄嗤笑一声,从后座拿出一礼盒,乔云打开是一对钻石耳夹,看上去挺贵。

      乔云就看了两眼,便合上盖子,“我不要,给我这个还不如给我钱,或者抵剩下的债一点呢。”

      她把礼盒放在中间,不小心撞倒了枚硬币,它在脚垫上转了起来。陆言霄垂眸盯着,看不顺眼,薄底皮鞋直接踩上去,把硬币逼停,“我不嫖 。”

      乔云忍不住笑了,“装什么清高,那晚用了一盒,你不是很爽吗?”

      陆言霄不得不承认,可不想再提及,把那她上次落在家里的廉价耳夹还给她。

      乔云眨眨眼,接过,放在手心躺了几秒,才又问,“这你特意买的?”

      “不是,本来是送给罗纾的。”

      “哦,没送出去,那我就收下了。”乔云补充道:“陆机长放心,拿人手短,我不会公司传播什么流言蜚语的,再见。”

      陆言霄没再说话,乔云又忘记拿喝过那瓶水,下了车回家。回到家,回想起那杀人犯还有些后怕,他的东西还没搬走,就在对门,乔云睡不着了,从冰箱里拿出瓶啤酒喝。

      她坐在窗边高脚凳上,双腿随意舒展,喝着喝着,注意到楼下停着辆车。那样气派的车,这一片不常见,那熟悉的色泽,不是陆言霄的是谁的?

      乔云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天都快亮了,她再看向窗外,有人下车。

      陆言霄靠在车边,喝了口水,仰头看过来,乔云视线没躲,这么远估计他也看不见。

      她无意瞄到腿上一个还没消的吻痕,刚好她的制服裙下摆能遮住,不会被人看见。

      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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