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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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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两人把碗碟扔进洗碗机。江屿泡了两杯咖啡，递给叶星一杯。
“方案看了？”江屿靠在岛台边问。
叶星接过咖啡，嗯了一声：“大概翻了翻。第三章那个风险分摊，你们占便宜了。”
“有吗？”江屿抿了口咖啡，“按照出资比例和后续运营主导权，很公平。”
“扯淡。”叶星反驳，“前期投入是大头，风险你们就想缩后面？”
“叶氏想要控股权，自然要多承担。”江屿语气平静，“或者，你们让出百分之五的股权，风险分摊可以再谈。”
“你想得美。”叶星哼道。
两人就着方案里的几个关键点争了几句，谁也不让谁。但气氛并不紧绷，更像是一种带着试探的博弈。
争了一会儿，叶星有点词穷，主要是对方逻辑太清晰，他那些半懂不懂的知识不够用。他烦躁地抓抓头发：“……行了行了，具体让我哥跟你的人扯皮去。我就一看热闹的。”
江屿看着他，没继续逼问，转而道：“摘要写得还行。”
叶星愣了一下，抬头看他：“你看了？”
“李峰转发给项目组了。”江屿说，“重点抓得可以。”
叶星心里那点小得意又冒了出来，嘴上却硬：“废话。”
咖啡喝得差不多了。叶星看了眼时间，不算太晚，但他也没提要走。
江屿放下杯子，走到玄关柜子旁，拉开抽屉，拿了什么东西走回来。
他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把银色的钥匙，还有一张写着数字的卡片。
“钥匙。密码是0907。”江屿说，语气平常得像在说今天天气。
叶星彻底愣住，看着那把钥匙，又看看江屿：“……什么意思？”
“下次来喂猫方便点。”江屿把钥匙和密码卡递到他面前，“或者你想来的时候。”
叶星没接，眉头皱起：“谁要给你喂猫？我有空吗？再说我干嘛想来？”
“随你。”江屿的手没收回，“拿着。万一呢。”
叶星盯着那把钥匙，心跳有点乱。这进展太快了。钥匙和密码，这几乎等于……
他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伸手，有点粗鲁地一把抓过钥匙和卡片，塞进裤兜里，嘴上还不忘逞强：“……丢了别怪我。”
“嗯。”江屿应了一声，像是完成了一件很自然的事。
叶星感觉兜里那把钥匙硌得他有点不自在。他移开视线，突然想起来：“0908！？……密码为什么是0908？”
江屿看了他一眼：“你生日。”
叶星猛地转头看他，眼睛微微睁大：“我当然知道是我生日……但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想知道很难吗？”江屿反问。
叶星噎住，耳朵有点热。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憋出一句：“……哦。”
叶星想了想，问到:“那之前密码是什么？”
“10.15。”
“为什么？”
“我生日。”
“哦”
空气安静下来。窗外城市的灯光无声闪烁。
叶星站着没动，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兜里的钥匙存在感强烈。
江屿也没催他，只是拿起两人的空咖啡杯，走到水槽边冲洗。
水流声哗哗地响着。
叶星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声音不大：“……那猫粮放哪儿了？下次要是真来了，别饿死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