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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晨光里的专属甜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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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窗台时，江衍是被粥香勾醒的。鼻腔里满是虾仁的鲜和鸡蛋的嫩，混着白粥的清甜，比闹钟更让人心甘情愿睁开眼。他刚动了动指尖，就感觉到腰侧覆着一只温热的手——江言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用掌心轻轻贴着他昨晚还泛红的皮肤，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
“醒了？”江言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指尖轻轻挠了挠他腰侧的软肉，惹得江衍瑟缩着笑出声。他俯身，下巴抵在江衍发顶，呼吸里满是熟悉的雪松味，“粥在保温，再躺会儿？今天不用上班，没人催。”
江衍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睡袍下的锁骨，那里还留着他昨晚没控制住咬出的浅痕。“不躺了，”他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刚醒的鼻音，“想跟你一起吃。”
江言低笑出声，伸手将他打横抱起。真丝被角从江衍腿间滑落，露出腰侧淡去的红痕，江言的目光顿了顿，指尖又轻轻揉了揉那片皮肤，语气里带着点歉意：“还疼吗？我没控制好力道。”
“早不疼了。”江衍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下巴轻轻蹭了蹭他的下颌线，“再说，你后来涂药膏的时候，比给猫顺毛还轻。”
这话让江言的耳尖悄悄泛红。他抱着江衍走到厨房，把人放在餐桌旁的软椅上，然后掀开保温罩——白瓷碗里的虾仁滑蛋粥还冒着热气，虾仁颗颗饱满，鸡蛋滑得像云朵，葱花撒得不多不少，正好提香。“先喝点温水，”江言递过一杯温白开，指尖碰了碰他的杯子，确认温度刚好，“粥再晾两分钟。”
江衍捧着水杯，看着江言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对方只穿了件深色睡袍，腰带松松系着，晨光落在他肩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他想起以前江言总把“我是老板”挂在嘴边，连喝咖啡都要讲究姿态，可现在却会为了他早起熬粥，连葱花都要切得大小均匀。
“在想什么？”江言端着粥走过来，把碗放在他面前，还递了把小巧的勺子。他自己也拉了把椅子坐下，却没先动筷子，而是看着江衍，“不合胃口？”
“没有，”江衍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鲜美的味道在舌尖散开，让他眼睛都亮了，“好吃，比上次那家餐厅的还好吃。”
江言这才拿起自己的勺子，却没吃几口，目光就一直落在江衍身上。看他嘴角沾了点粥粒，就伸手用指腹擦掉，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喜欢就好，”他声音温柔，“冰箱里还有虾仁，明天还想吃，我再给你做。”
江衍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屏幕上是他昨晚睡前设置的壁纸，是两人上次去海边拍的合照，江言正把他护在伞下，两人笑得眼睛都眯了。“对了，”他点开相册，翻出一张照片递到江言面前，“昨天市场部的小周给我发的，说这张拍得好。”
照片里是江衍在会议室做汇报的样子，西装挺括，眼神认真。江言接过手机，手指轻轻划着屏幕，突然笑了：“你当时念到‘城西项目盈利’的时候，耳朵尖都红了，还以为别人没看见。”
“哪有！”江衍伸手去抢手机，却被江言攥住手腕。对方顺势把他拉进怀里，低头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把手机放在桌上，“有也可爱。”
这个吻带着粥的甜意，让江衍的脸瞬间发烫。他靠在江言怀里，听着对方沉稳的心跳声，突然想起昨晚江言红着眼眶说“别离开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江言，”他轻声开口，指尖轻轻划着他的睡袍纽扣，“其实你不用总那么紧张我的，我不会走。”
江言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把他搂得更紧。“我知道，”他声音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脆弱，“可我一想到以前你被江戾风刁难，我没及时发现，就怕再出什么事。”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捏了捏江衍的下巴，语气又软下来，“以后我不瞎吃醋了，也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好不好？”
江衍抬头看着他，眼底满是笑意。“规矩可以留几条，”他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江言的眉峰，“比如‘每天一起吃早餐’，还有‘睡前要讲故事’——你上次讲的那个小熊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江言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低头在他额头上印了个吻：“好，都听你的。小熊的故事，今晚就讲完。”
阳光渐渐洒满了厨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江衍舀了一勺粥喂到江言嘴边，看着对方乖乖张嘴，心里满是暖意。他知道，江言的爱曾经带着点笨拙的掌控，可现在却变成了最温柔的陪伴——会为他熬粥，会听他撒娇，会把他的小事都放在心上。
吃完粥，江言收拾碗筷，江衍就坐在旁边的软椅上看着。偶尔递过一块抹布，或者帮他把洗洁精挤在海绵上，两人没说多少话，却满是默契。等江言擦完桌子，转身就看到江衍抱着个抱枕，靠在椅背上打哈欠，眼底带着点困意。
“困了？”江言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再去睡会儿？我陪你。”
江衍点头，任由江言把他抱回卧室。两人躺在被子里，江言从身后搂着他，掌心轻轻贴在他的腰上，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江言，”江衍轻声开口，“以后我们每天都这样好不好？”
“好，”江言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带着承诺的温柔，“每天都一起吃早餐，一起晒太阳，一起讲故事——只要你想，永远都这样。”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被子上洒下细碎的光斑。江衍靠在江言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渐渐闭上眼睛。梦里没有惩罚，没有规矩，只有粥香和拥抱，还有江言永远温柔的声音。他知道，这样的日子，就是他能想到的，最甜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