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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荔枝香 ...

  •   舒月黎与舒父坐着马车,舒月黎在车上便沉沉睡去。
      二日后
      舒府内院
      “月黎”
      “祯儿”“天牧你们来了”
      舒月黎在躺椅上摇着绣扇,院里的落叶被仆人收拾,舒可正熏着香。
      “月黎,怎么看上去,你还是这般困倦”
      “大概是要到秋天了有了秋困”
      “那边坐”“舒可”
      “是小姐”
      “白茶越老越醇厚”“尝尝”
      “哦,对了月黎,我东西落车上了,我先去区”
      “听说大臣们现在一直忙《捕蝗令》的细节,月黎那晚的建议,都一一被论证,皇上也是大加赞赏。”
      “先前统一传了扑杀方法去了集中区域进行实践回传皆是好消息,振奋人心”
      “有效果就好”
      “月黎”
      “怎么了?”
      “也没什么事,听说近日你对石头感兴趣,我之前驻军祁山得了些矿石”
      说着霍天牧将刚刚带来的大盒子放在桌子上。
      “你看看”
      “很好看”
      “是不是不是很喜欢,我知道月黎..”
      “很喜欢,你看,这青蓝色晶莹剔透,好看”“嘶”
      “月黎”
      “舒可”
      “小姐你这”
      “没事,去取来,给我上点药就行”
      “月黎,这怪我”
      “为何要怪你”“这石头本就是未加打磨”“我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石头,真的。”
      见他自责。
      “你看,本来我都没精神,这流点血,现在精神多了”
      “小姐,我来包扎”
      “你...”
      想着霍天牧他们行军,又在那苦寒之地,还与外邦争夺有限的资源,想必也是经常受伤。
      “边塞,北方,那就是你们驻军那边”“是不是,因为要到秋收”
      “嗯!今日正与你说呢,再过三日我便出发了,后日,便在望月楼一绪”“这是帖子”
      “嗯”
      “月黎可是不舍”
      霍天牧小心翼翼,有满怀期待,面怀笑意。
      “是啊!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你在那边可得多加小心才是”
      “嗯,我定会多加注意”
      “月黎”
      “怎么了祯儿”
      “你看”
      霍祯拿着小瓷盒,打开。
      “这是?”
      “烘干后的神仙玉女粉,我将花露和蜂蜜调制搅拌后在进行压制定型烘干,这样便于储存放在这样的盒子里还方便,想用时只用加入少量温水和鲜牛奶”
      “祯儿,真厉害”
      “月黎!”
      祯儿开开心心那与我看
      “那得给你哥哥多备些”
      “我,我不需要”
      “为何不要,那边倒时候进入冬日,是不是风都呼呼的刮脸”
      “嗯,风沙大比京中也是严寒许多”
      “冬日你们还回来吗?”
      “得看战事情况,越是天寒地冻这种时节,月族西夏匈奴进犯边疆、百姓被抢夺的可能也很大”
      大家都沉浸在战时和边塞百姓可能遭受的苦难中久久不发一言。
      “哥哥这也没开战呢,你莫要说些不吉利的语言”
      “对,祯儿说的对,莫要因为还未发生的事过度担忧,只是你们保家卫国会提前做好防范这再所难免”
      “今日身子实在不爽,明日祯儿我们去吉祥街吧”
      “那,我也陪你们去吧”
      “哦对了,明日要不要去看看淑云姐姐,听说他自重华宫宴便一病不起,这些事日都未见出闺阁”
      “我昨日去了,见她也是没了精神”
      “可是何事?生病了?”
      “府上长辈说她是心病,大夫说忧思成疾,具体我也没听清”
      “那明日出行,我便随你去霍家瞧瞧淑云姐姐吧”
      “那天牧不必陪我们,我们早早便过去,想着你去北疆还得准备多事”
      “好,那位便在家中等你们”
      “祯儿,我们会把,让月黎好生休养”
      “月黎,那我先走了”
      “小姐”“这是镇南王府送来的沉香和荔枝果壳”
      “又走了?”
      “萧统领送完东西便走了”
      “可有说些什么?”
      “哦,他说了”
      “说他家王爷说,说是,“我家王爷说了,想是舒家小姐的香也该用完了,把这些给人送去””
      “舒可,你也挺戏精”
      “小姐!又打趣我了”
      “可儿,你可知道如何做这荔枝香”
      “嗯~不知道,我也是跟着小姐才见了这荔枝”
      “那,那谁知道”
      “我看看果壳”“哦,它这是晒干了”
      我拿到鼻前嗅了嗅“这是已经用酒泡过又晒干了”
      “小姐,想必与寻常熏香制作差不所,我见嬷嬷门还做过柏子香”
      “柏子香?”
      “采柏树的果子炮制,气味清香”“有的大户小姐喜欢鹅梨帐中香”
      这香怕还是董香做的好,之前自己做的就很一般。
      “这样,酸奶酪还有多少”
      “一罐”
      我从躺椅上起来
      “去,连罐子送给镇南王”“对了,我江南买的碟盘和青瓷碗送上一套,说是我为他亲自挑选,特别符合镇南王的,的,的气质,对!就这样说,让他务必收下,莫要嫌弃”
      “小姐,奴婢这就去办”
      刚伸了懒腰
      “舒小姐,休息的好吗?”
      “你是走不了正门是吧~”
      “《捕蝗令》由大理寺,邢部,都察院,三司汇审,不日便会公开”
      “他们效率挺高,呀!”
      “小贺大人被封都察巡抚御史,派遣两名巡按史和太常寺礼史前往”
      “恭喜舒大小姐,做了这么大一件为国为民的好事,听说,皇上还要嘉奖于你呢”
      “也不是我自己做的,更多都是由朝中这些士大夫考量出来的细节,我不过是理了思路,顺了逻辑罢了”
      “逻辑,嗯,我们舒大小姐,好生能耐”
      看着他小的不是嘲讽,这很难不让人觉得是挖苦我呢。
      “那,我是真心称赞”
      “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这几天想了好多细节,其实大部分都是空想,当朝官吏比我更了解上下环节,所以空操心罢了。
      “嗯”
      “你看,又没休息好”
      “嗯”
      “小姐,门口都察院给事中贺大人求见”
      “请他去外院”
      “我去看看”
      “小贺大人好”
      “见过舒小姐”
      “陛下信任受在下以都察巡抚御史之职,今日特来与舒小姐辞行。”
      “那你要小心些才是,那边的饮水可需多加注意”
      “在下谢过舒小姐提醒,在下定当留意,这般叨扰也是想来问舒小姐可还有想法,望提点一二。”
      “这是?”
      “闲暇时候做的鸟鸢,还望小姐喜欢,所愿小姐做那翱翔九空飞鸟,不受拘束”
      “芍药本是春末之物,偶的此株,知小姐喜花植,望舒小姐不弃,特以芍药赠之”
      “谢过小贺大人”“我都很喜欢”
      “小姐喜爱便好,贺某就此别过”
      “看什么呢,人都走了半天”
      “快快快,把芍药种上”
      “你报上”
      “我挖?”
      “它在这会不会热?”
      “应该不会,这一日只有半日受阳”
      “你很喜欢他送你这个?”
      “当然啦,你知道现在这个时节能有一株芍药多难得吗?”
      谢子睿不语,一味埋土
      “哎呀”“你慢点”“花都要被你打残了”
      “我我这,就挨着一点”
      “你这般喜欢,抱到你房中天天赏”
      “我在院里还不是能天天看”
      “小姐”“这外院的纸鸢是?”
      “小贺大人做的,你好生收拾起来,立秋后我与祯儿去放纸鸢玩”
      “是,小姐”
      “他这两礼物倒是送到都送到你心坎上了”
      “嗯,这小贺大人果真不一般”“怪不得年纪轻轻都深受重用”
      “你看,又有才学,情商又高,辩论能力强逻辑思维强,会洞察人性又懂官场还..”
      “够了”
      “喂”
      “小姐”“小侯爷怎么气冲冲走了”
      “不知道呢,活都没干完,又跑了”
      舒可让人情理了院子。
      “你去王府..这就回来了?”
      “王爷说,你若有问题自行去找他”
      “没了?”
      “在没说去看他的了”
      “那位送的东西,他喜欢吗?”
      “说,说,”
      “说吧”
      “说这些怕都不是买给他”
      “备车”“去王府”
      镇南王府
      镇南王在院落练剑
      “王爷”“舒小姐来了”
      萧炎见王爷收剑,便侧身要出去,发现王爷又开始操练起来。
      “王爷,这是?”
      “这舒小姐,气性可不好小,等会怕不是要闹上一闹”
      “哦,你觉着她敢在我镇南王府?”
      “她敢不敢,王爷你还不知道吗”萧炎一脸恨铁不成钢但又不敢明说小声蛐蛐。
      “你说什么?”“大点声”
      “舒小姐来了!”
      “你天天巴巴看就想着她能来,现在这般又是为何”
      “少胡乱猜想本王心思”把剑扔给萧炎“本王是见她好玩”
      “见过王爷”
      “舒小姐所谓何事?”
      这男人也有病吧!一天天的跟不认识一样,戏精!
      “王爷!”
      “特来向王爷讨要这制香之法,还望王爷赐教”
      “舒小姐这般聪慧才智绝然还有不懂之处”
      “这荔枝本少,荔枝壳还是下火之物,青皮红皮都是绝佳之物,小女怕制作不当,毁了这些东西怕不是就辜负王爷美意,浪费王爷那日一番辛苦劳作”
      “这进宫一日,舒小姐是所得颇深?”
      “王爷这是何意?”
      “嘴这么甜,口蜜腹剑”
      “你.!”
      “王爷要是不愿,大可拒绝,小女也万万不敢有所埋怨,王爷何苦这般说辞”
      气的我起身就要走
      “本王何时说过不愿”
      “那,那王爷的意思是?”
      “东西..”
      “小女带来了,就在马车上”
      “舒可”
      “是,小姐”
      “你要在我王府做?”
      “做成之后,小女与王爷共享,一分为二五五分成”
      “本王不是..”
      “我懂!”“小女十分愿意与王爷共享!”“还请王爷给小女这个机会”
      他坐着喝茶,我弯腰说着还拍拍胸脯上以表忠心。
      “何时变得这般巧言令色?谄媚之极”
      “嘿!你这人!”
      “看来还是忍不住,这套不适合你”
      !
      我气的想指他大骂,当然,这是不行。
      “好的,王爷!”
      “这些日子,可以锻炼”
      “未曾”“王爷,说真的,小女真心!觉得人活着都不容易了”“就不要再练了”“行不行”“要是刚刚言语冒犯月黎向你道歉”
      “昨日做的很好”
      “啊?”
      “但你每日睡太久,身体和...”
      “停停停,我之所以,睡那么久,有没有可能,就是需要,我需要”
      “行吧,过些时日”“在练”
      “啊”
      噩耗,天降噩耗。
      舒月黎瘫软坐在凳子上,趴着脸晃着脑袋,嘴里发出嘤嘤声,不愿相信。
      “怎么还要练!”
      “你是想以后遇到危险,都以死明志?”
      “能不能不练”“不是我不想”
      “不行”
      “那就不练”
      “那便从明天日开始”
      “那还是过几日吧!”
      看吧,人都喜欢折中的解决办法,如果对方不愿那便提出更让其完全不会同意,最后以求折中之法达到目的,反而双方都会同意并愿意接受。
      “三日后”
      “不行,四日后吧,霍天牧要去边边疆了,我们得为他送行”
      “那便依你”
      果香型合香,其香气清甜甘润,带有独特的果韵,遵其味,说起味道,我也很喜欢橙子皮和百香果的味道 ,不知道能不能提炼。
      “荔枝果肉性热,而荔枝壳却有清热降火,将其制成香品,香气清远而不艳俗,甜润而不腻人,有安神、理气之效,所以,做香要心平气和,耐心做。”
      “你不会说,我要完全自己动手做吧”
      见他不语,又点头答复
      “我觉得懂,和做,它不用秉性”
      “本王,不这样觉着”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东西拿到院子”
      院子里抬来大的桌子,还有研磨的器具。还拿了些东西放在桌子上
      “这沉香、檀香,骨料,于荔枝壳混合,他们提供香气的支撑与香味底蕴。”
      “这是蜂蜜?”
      “后面才用”
      “还能,根据不同喜香料,加入少许甲香、乳香等,用以调和香气、增加不同韵味。”
      “你看着挺粗糙”“还挺懂香哈”
      “我不说了”
      “这果壳之前便洗净去了杂质并浸酒与炮制。所以我们跳过前面可以直接开始”
      “前面怎么弄得”
      “将洗净沥干水分的荔枝壳浸泡在优质黄酒中。酒液需没过所有荔枝壳。密封浸泡一昼夜(约24小时)。”
      “为什么是黄酒”
      “黄酒可以去除荔枝壳的燥热之气,激发其清甜的香气成分,同时也能预防腐烂,这是制香世家传下的法子。”
      “然后便将浸泡好的荔枝壳捞出,平铺在竹筛上,置于阴凉通风处彻底阴干。这里要记住不可暴晒,否则香气会挥发殆尽,所以这些时日才拿与你。”
      “那我们现在?”
      “全部捣碎制于粉末状”
      “研磨,现在将完全干燥的荔枝壳用石臼,和木器研磨。越细的粉末,后续合香和燃烧效果越好。”
      他看了一下我,交给我木器
      “你拿这个吧,少费些力气”
      一行人在院子,磨-捣,沙沙沙-嘶嘶嘶-咚咚咚。
      “算了,你来炼蜜吧”
      “ 将蜂蜜用小火慢慢熬煮,多余水分没了,生蜜的酸涩味也没了。”
      小炉子上的陶瓷小锅,在整个院子的咚咚咚响中冒着泡泡。
      “这部分是弄好的香粉,直接将荔枝壳粉与沉香粉、檀香粉充分混合均匀。”
      “直接这样吗?”
      “用点力”
      “为什么你不做”
      “然后呢”
      “把刚刚炼好的蜜拿过来,你试一下凉了吗?”
      “先加少量进去”
      “这样?”
      “嗯”
      “要搅吗?”
      “先搅拌后揉搓”
      “嗯~我不要”“这黏黏的”
      我搅拌着拒绝
      “本王来吧”“你来倒蜜”“我说加你再加”
      “加一些”
      “够了”
      揉揉揉
      “再加一点”
      揉揉揉
      “这要揉成什么样?面团吗”
      “嗯”
      “分次加入混合好的香粉中,像这样和面一样反复揉搓,直到泥软硬适中、不粘手为止”
      “然后呢?”
      “放在这里面成型,或者压成饼状再将成形的香品放入密封的瓷罐中,窖藏半月以上。”
      “为何要窖藏”
      “王爷果真料事如神,昨日才请了制香师,我还想问为何问这些”
      “王爷还是没白费心思”“你看”
      萧炎也在那捣捣捣,既然小声的说真着
      “窖藏是合香关键所在,能让各种香料的气息充分融合、转化,香气变得更加醇和、绵长。”
      拿出焚香时制成线香或香粉直接焚烧,烟火气也不会损清雅的韵味。
      “那我们还有那么多要揉”
      不停捣也要弄好久,想着得半日了
      “制香,少不了耐心”
      “知道了,王爷说的是”
      “可以休息会吗”
      “本王要是没看错,你是不是就只是加了蜜”
      “可是我一直站着呢”
      “来人”
      “属下在”
      “给舒姑娘拿把椅子”
      “好饿”
      “后厨备着,没多少了”
      “那你快点呀!”
      “看我干嘛”
      镇南王看着眼前这女子,说大胆好像也是大胆,说无所畏惧好似如此,直言直语,但有时又故作姿态,忍俊不禁。
      “干着活呢还笑得出来”
      “你闻闻”
      说着他将揉搓的像面团一样东西递来我眼前并示意让我闻闻。
      我微微凑近,他拿的很近,手抵得刚好“是,是挺香的哦~”
      说着我便将手上团扇到他跟前,给纳凉。
      好在今日不是艳阳高照。
      不知道为何,我既在他面上看出笑意那般温柔,虽沉默不语与往日形象南辕北辙。
      “去看看后厨好了没”
      “王爷,属下这就去看”
      “准备用膳吧”
      “我要洗个手”
      我看着他
      镇南王见她如此:总会让本王给她洗?
      下人们都在忙着收拾东西,不知晚膳。
      “这”
      “有擦手的吗?”
      “他指了一下上面的布
      “这是?”
      “洁净,只是擦拭水渍所用”
      “王爷,晚膳准备好了,请您与舒姑娘移步”
      看着眼前饭菜,有上次喜欢吃的清炒芦笋,这次多了松鼠桂鱼,之前是席坐,现在是圆桌。
      “就我们两个,这菜多了些吧?”
      “先试试”
      说着是夹了一块鱼肉给我。
      “好吃”
      “这个也好吃”“这个丸子也好吃”
      “那这个呢,好不好吃”
      “我尝尝”
      那道菜在我对面,他拿起我的碗夹菜后放我面前,忘了都没伸手去接,也没道谢。
      “我想,要一点点米饭”
      “这个跟日常的粳米不一样,甜甜的有一点糯,但没有糯米粘”
      “这是香米,南方水产新米,”
      突然想到之前落荒,那些人连粗米都没有,更别说精米都是富贵人家可食,现在又是香米,要是能让所有人都吃上米就好了。
      “哎”
      “怎么了?”“是有不合心意”
      “谢谢王爷,很好吃”“但是我们不能浪费”
      他震震看着我。
      “加油吃!”
      “吃不完给我家老头”
      “咳-”
      “王爷,水”
      旁边伺候用膳的人给他倒了杯水。
      “荔枝酒好了吗?”
      “你想喝?”“可你那酒量...”
      见他质疑,我一字一顿非常认真“非常.好”
      “给小姐取一壶来”
      “这味道还行”“比我想象中要好!”
      “嗯”“不过就这一壶,不多喝”
      “真小气”
      “还是我与你做的”
      “你要喜欢,我每日送你都行”“一次,就这么多”
      “小气”
      “好,是本王小气”
      他也不恼,过了一会
      “本王小气,这剩下的酒...”
      “你是一壶都舍不得给我”
      我瞪大眼睛
      旁边几位仆人,也面面相觑,何时见自家王爷这边,平日满是肃杀之气,未与旁人多说一言,都是不可忤逆的命令,今日这般打趣这姑娘。
      “那再到一杯”
      “这个是,不烈的那一批”
      “哦,喝出来了”
      “当然啦,你是不了解我”
      “酒,不懂,我还喝不明白吗?”
      “好”
      “我可以给你背的!”
      “哦,那,舒小姐背于本王听听”
      “那我可以尝尝那日酿得的其他的吗?”
      “只能一壶”
      “我也不是非喝不可的就是看这么多菜”
      “一种一壶”
      “本王得与你一起喝”
      “好”“分你”
      镇南王笑笑不语
      “这黄酒是最古老的酒,花雕,那日还喝了女儿红,但这烧酒也就是烈酒”
      “嗯-”
      “舒小姐”“何意?”
      “我想吃烧鸡”“一整只那种,用荷叶包裹,在荷叶外面加上黏土裹上,在窑里烧那种”
      “好,本王这便让人去弄”
      “我们喝的其实算是配制酒,调配出了的,葡萄酒是酿造酒”“对,葡萄酒也好喝”
      “想喝吗”
      “嗯!而且葡萄酒,我可以多喝些!一是它不烈,不容易伤及根本而是还养生护颜”
      “哦,有这种效果?”
      “我没有哄骗你”“它因为是整颗葡萄发酵,它的皮与籽含多酚类化合物抗氧化—花青素-抗氧化还有抗炎作用”
      ““葡萄美酒夜光杯”,,只是你说,为何京中都没有售卖?”
      “我在贺兰一带曾喝过,贺兰的大月族和大白高国年年都有进献只是应当是不多,多是皇室享用”
      “哦,这样”“等等,大白高国?”
      “位于贺兰山的西夏国,大月在连着贺兰山阴山东麋”
      “你以前在北方吗?”“北方国线那般长,你都待过?”
      “嗯,先打北后驻南”
      看着他云淡风轻说着,算起来,他实则他还未到而立之年,竟如此本领。老觉着是与爹爹皇上一般大的人物。
      “看什么?”
      “现在霍家军驻守的北疆是?”
      “祁山一带,贺兰山往西,多游牧族,以匈奴狄戎为主,向我朝进攻称臣的边塞国国家内部有的也不安宁”
      “我觉得你好厉害”
      怪不得,霍祯如此崇拜。
      萧景睿驰骋沙场权倾朝野,但从未听过如此直白朴素的夸赞。一时慌了神,竟不知如何应对。
      我端起酒杯,“王爷,是小女唐突,之前多有冒犯,请你谅解”
      “我,自罚一杯!”
      “舒小姐,不必如此”
      见他喝完我赶忙给他倒上。
      “你,还是坐下吧,这般,本王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尽管吩咐”
      镇南王本就有意让她与自己不要过于生分,这下倒好,越发客气,自己突然被抬了一个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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